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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教官休息室,罗鸿随即对俞飞表达歉意道:“小飞抱歉!早知道这些学员是如此大有来头的话,我们也不会要你主导授课了,这下可好,他们一定会把你当为主要的申诉、抨击的对象。”“这样不是更好。”俞飞完全不介意地笑了笑,又道:“应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毕竟如果不是我主导的话,你们或许也不会用质子枪去打他们;这点,我还必须请你们配合我,往后若是遇到上级调查,就说是我要求你们开枪的,一切后果由我负责。”他此话一出,朱立中等人马上翻脸,全开口责备了起来。“说这是人话吗?什么叫做你要求我们开枪的?”“混蛋小飞,你还把我们当兄弟吗?”一连炮轰过后,罗鸿见俞飞没有把话收回的意思,不禁动怒的紧抓着俞飞领口道:“小飞,收回你的话。”“啊!小罗放开我啦,我收回就是。”罗鸿闻言松开手来道:“下次再有这样见外的言语,我一定对你不客气,妈的,愈想愈气,把我们当什么啦?”朱立中出面缓和气氛的接口道:“小罗你不要气了,想想,小飞就是因为把我们当作兄弟看待,所以才会为了保护我们而说出这样的话来,收回就好。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赶快来讨论这次管教对联邦的伤害。”潘世哲附和道:“小朱说得有理,这些学员实在太有来头了,而且根据他们表达的身分来研判,他们虽是分属于不同财团、来自于不同都城,但似乎全都跟云嘉集团脱不了关系。“我实在不懂,高层为何要把他们集中在同一联队?照理说,按照他们原都城单位去做编发管理不是更好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之所以会掌管这个大有来头的联队,一定跟我认识汤佳生有关。”俞飞有着苦笑。听到这样的说法,罗鸿第一个开口反驳道:“小飞,不是我瞧不起你,不过认识汤佳生,并不代表你可以影响云嘉财团的一切,毕竟你又不是他儿子,他干嘛为了你而得罪附属在云嘉这个招牌下的子公司,这样的推论实在不合理。”陈鹰道:“小罗分析的没错!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你与汤佳生的关系相当良好,但为了财团利益,汤佳生绝不可能为一个人而得罪所有子公司负责人。”闻言,俞飞摇了摇头道:“我会这样猜测,实在有我的根据,但无奈牵扯到我所出的任务问题,所以不能为大家作进一步的说明。顿了顿,他无奈的续道:“我只能说,高层一定没想到我会把这些人一次全得罪光吧!”只要是军人都知道,不能对第二人说出的任务,都称之为机密任务。众人一听俞飞的猜测是与任务有关,而且还是那种说不得的,他们也全默契的不再多问。不想再碰触这个令俞飞难以启齿的问题,朱立中看向窗外想找其他话题来谈。他一看到窗外的景象,立即用眼神示意众人往外看,并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照理说,像夏瑞安这样的大美女,一定有人会与她搭讪,可这些学员怎么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潘世哲还真不愧是贱嘴二人组的一员,一听朱立中的说法,随即接口调侃道:“别把所有的男人都想成都跟你一样,像我们这种‘洁身自爱’型的男性还是很多。”“没错、没错,像你这么勇于在女生面前‘表达自我’的人,可算是少数。”陈鹰笑着附和。罗鸿也跟着道:“五分钟前,这些人才被我们用质子枪打过,现在光想怎么报复我们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什么心情搭讪美女?”朱立中知道,就算俞飞开口也是没有什么好话,所以不等俞飞开口,他已抢先一步回应众人的调侃道:“唷,什么时候我们贱嘴二人组升级为文学家了,还懂得用这么深奥的字词来夸赞人咧,算了!不跟你们掰了。”稍微一顿,他又道:“不过对于小罗的说法我可不认同,因为在上第一节课之前,夏瑞安就已经在训练场上出现过,当时也不见那些学员与她搭讪。”罗鸿玩笑道:“就只有你会把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俞飞微微摇头,道:“小朱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觉得蛮奇怪的,刚才我们这些教官在自我介绍时,学员的反应相当不屑,可是对于夏医官,他们却没什么排斥或欣赏的反应,甚至眼神还透露出些许敬畏,这点你们都没有察觉吗?”“对喔!”潘世哲有感而发道:“按正常情况来讲,医官一见学员被质子枪打中身体,虽不会即时进行检视,但至少在下课后也必须主动上前关切。可我们这夏医官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连那个头皮被打得红肿的家伙,也不见她进行检疗,怪耶!”朱立中感叹道:“你们看,她孤伶伶独来独往的身影,与我们和成群的学员相较起来,形成一股好强烈的对比。”大概是朱立中形容得太有感情了,俞飞等众人闻言,全都对夏瑞安泛起了怜悯之情,现场气氛顿时陷入一片沉闷。俞飞看了看腕仪器上的时间后,开口道:“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的时间,虽然她对我们没什么好感,但我们还是去找她聊聊吧!”不知道被这广宝都城三十七联队的学员,用眼神或是在心中,千刀万剐过几百、几千、几万回,俞飞他们终于完成了第一天的体能训练课程与其说是体能训练,还不如说是矫正仪态。因为一上午的四节课中,除了第一节的“蹲姿”与教官的自我介绍外,其他三节课都是在进行立正姿势的要求。由于俞飞他们几个教官,可以以“纠正”之名义,随意在队伍中来回走动,所以三节课的立姿训练,就变相成为了学员的罚站课。对于新训中心,联邦高层把一天划分为八节课,上午四节、下午四节。但是对于特战队人员来说,却额外多出一节,也就是晚餐过后的,光音战机模拟训练课程。上完了上午的课,俞飞等所有教官,也在下午的时间,按照规定上教官该上的课。课程进行到第七节,也就是下午的第三节课,与学员分开上课的教官间,竟有部分教官开始挞伐三十七联队所属教官的管教方式。虽然俞飞他们五人,对这些挞伐声浪没有做出任何反驳意见,但其他同属特战队成员却觉不平,更以实际言论来支持自己的弟兄。对此,原本应该团结和谐的教官间,竟开始有了不合的现象产生,划分为三股言论势力,分别是支持、不支持以及中立三股这种对立的现象,在用餐时尤其明显。由于教官有教官所属的专用餐厅,与一般学员的餐厅是分开的,所以用餐时,也变成所有教官与学员们,可以不用拘束自己身分、互相高谈阔论的时间。当然,不管是教官餐厅还是学员餐厅,用餐时只要方便,并没有特别规定联队与联队必须坐在一起,只要有空位,你想和什么人坐都没人管。不过这种不限定坐位的情形,却在教官餐厅有了分歧。只因就在特战队来新训中心那天起,特战队员的用餐地似乎就有了专属区域。这并不是特战队员为了显现自己身分而做的划分,原因在于,一般教官们都有一点共识,就是与特战队员坐在一起用餐,压力实在太大了,似乎特战队员身上所穿的鲜红队服,会夺走他们的光釆,很容易让人做出好坏之分。就像现在,所有特战队员正聚坐在餐厅的左前方用餐,而他们周围都隔有一排空桌。这时,俞飞正边吃边放眼看着四周。坐在他身边的罗鸿见状,不禁问道:“小飞,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我看你进来餐厅后,就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你在找什么人吗?”俞飞闻言,有些责备的低声对着朱立中抱怨道:“都是小朱今天早上的‘孤伶伶’话语引发的效应啦!你们都知道,我对女生的长相有一睡即忘的毛病,不过夏医官我倒还记得她的模样,怎么不见她来餐厅用餐,你们看见她没有?”他的问话一出口,就见罗鸿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天啊!原来你是在找夏医官呐,亏你还曾在新训中心待过三个月的时间,你竟然不知道医官有医官们的专属用餐室!?“难不成你连军官餐厅还分‘尉级’、‘校级’、‘将级’这三类一事,也不知道?”你当我笨蛋啊!”俞飞白了罗鸿一眼道:“军官餐厅的三级类别之分我当然晓得,我之所以不知道医官有专属的用餐室,是因为我当初受训时,负责我们都城的医官三不五时就来学员餐厅陪我用餐,我怎么知道他们竟然有特殊待遇,连医官都有专属餐厅?”他无辜的撇嘴说。“医官之所以另立专属餐厅,是为了方便他们互相交流意见、讨论专业。”朱立中先解释医官有专属餐厅的原因,而后又笑着调侃道:“我看是那名医官可怜你是一人部队,所以才委曲求全前往学员餐厅陪你用餐。”斜睨了他一眼,俞飞道:“什么时候贱嘴二人组又多了一名成员啊?”“欸,小飞!你这么说,可是有损我们贱嘴二人组的尊严唷!”潘世哲抗议道。未等陈鹰开口附和,朱立中已放下手上餐具,左、右送了他们一人一只中指“呿1“喂!我还没开口咧1回送了他一只中指,陈鹰又道:“想加入我们,你还早咧1这就是第十分队的特色,一旦有人开口,不管讨论的事情多么严肃,最后几乎都是以嘻笑怒骂来收场,这也是他们维持感情的一贯作风。正当朱立中想表达不平之鸣时,空桌周边突然传来一阵高分贝的声音,引起所有人的目光。把视线转向声音来源,见到的是编属特战队第一分队的队员“石志德”正与一位上尉教官起了口角争执。“有种你再说一次1石志德怒拍餐桌道。只见他手往桌面一拍,餐具发出一阵震响的同时,与石志德起争执的那桌军官们,也全冲动地站了起来,并见那位上尉军官怒喝道:“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刚刚就是说你们特战队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身上穿的红衣花俏了点,有必要嚣张到这种程度吗?”“收回你的话,并道歉。”就在石志德要那位军官收回话的同时,所有用餐中的特战队员也全都站了起来,且一脸愤怒的往石志德身后走了过来。当然,俞飞他们那一队的人也不例外。面对特战队如此威胁性的靠拢、聚集,一些原本就对特战队员不满的军官们,也全都聚集在那位挑衅军官的身后。原本,开口挑衅的上尉军官只是为了面子问题,所以才拉不下脸的又说了一遍,如今见到餐厅里的三分之一军官如此力挺自己,口气也不禁更加嚣张了起来。他道:“要我道歉免谈,怎么,想打群架是不是?”“嚣张个什么劲啊,别跟他们说这么多,直接给穿红衣的一个教训。”簇拥的人群里,传来这么一句话。“上啊!动手吧1上尉军官的后方又传来一道怂恿声。肇事的上尉军官并不晓得发话附和的军官,离他还有一段距离,而且也只是仗着躲在人群后方说说风凉话,所以他一闻及“动手”两字,就仗势往石志德挥拳打去。上尉军官一动,有些比较冲动的军官,也开始往前涌了上来,逼迫得石志德不得不动手反击,就连身后的特战队员也受到波及,不得不动手。场面瞬时陷入一片混乱、拳脚四起表面上看来,军官这一方占了人数较多的上风;但事实上,与特战队员交手过的军官,鲜少没有倒卧在地的。原因是这些军官的动作,全是没有重点的拳打脚踼,散乱的各打各的,完全不懂合作。而特战队员的攻击却是互相支援、掩护,而且他们的攻击部位全集中在肋骨一带,所以只要与特战队员正面交过手的军官,可说没有一个是不倒下的另外,造成场面一面倒的原因,就是特战队员非常耐打,他们虽然也受到拳脚攻击,但最后的结果,几乎全是对手耐不住强烈疼痛,挟臂捂着肋骨部位倒下。而且,不管面对多少军官的攻击,特战队员并不会因场面的混乱而分散,仔细看的话,他们除了没有分散打击外,每个分队的队员都会集中在一起,形成既有效率又有默契的团队队形。至于俞飞这方面,就更精采了!只见对手的拳脚还来不及触碰到他身上,就被他超强的精神感官给补捉到,每个想靠近他的军官,其下场不是捂着胸肋倒下,就是被踢飞了出去,他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力与美的化身,与其说他是在打斗,倒不如说他是在进行一场武斗戏剧的演出。当然,他看起来就像是戏剧中的主角,但最好别把他的脸部样貌包含在联想内。就在特战队有效率的打击下,倒卧在的地军官们也越来越多,而敢冲上前与特战队对打的军官们则是越来越少。大部分军官都是口头上喊得凶勇,但实际动作却是一直往后退,几乎一大半的人都是逞口舌之能而已。尉级军官餐厅里打得火热,外面也有些动静。正当特战队员与普通军官起拳脚冲突之时,有些较中立的军官们,已悄悄前往校级与将级军官餐厅报告去了。所以,他们打了将近五分钟之后,有不少校级、将级的军官纷纷赶过来劝阻。怎奈事情似乎有愈演愈烈的情况,甚至还惊动了副训练总长“简复昌”简复昌中将,在新训中心的职权仅次于训练总长林冲。虽然他们的位阶同属中将,而且简复昌的服役年历比林冲还资深,但由于职务上的职权有所差别,所以他还是必须听令于林冲。对此,有不少人私底下替他大发不平之鸣,毕竟不管是资历还是位阶,他都不亚于林冲。不过所有详知内情的人都清楚知道,林冲之所以能成为训练总长,乃是由简复昌一手推荐促成的。当初总军局长丘斯桐下达这项人事命令时,林冲还曾向简复昌这个老朋友大大抱怨了一番,抱怨老朋友替他揽了个大麻烦。毕竟在这一触即发的战争时局里,新训中心训练总长一职,可是背负着无比重大的责任。对他而言,学员往后在战场上是否能功成身退、安然存活,全与教官的教导有关,而教官们的管理又来自于训练总长,所以这个看似位高权重的职位,根本是吃力又不讨好。简复昌在听到这个讯息时,随即带领一批武装士兵前往尉级军官餐厅。到了事发现场,看着混乱的斗殴场面,他大喝了几声住手,却不见场面有缓和的趋势,甚至完全没人理他。只因特战队员虽是有闻声而停的意思,但是那些普通军官们却充耳不闻的持续攻击,逼迫特战队员不得不违背命令出手反击。眼看这种情形,简复昌也不再多费唇舌,直接命令武装士兵对空鸣枪!“噗哧─轰!轰!”一阵枪声与天花板破裂的声音交杂而响。一时间,尘烟弥漫。那些原本毫无停手之意的普通军官,全都抱头蹲了下来,深怕餐厅屋顶会塌下来似的往上看着。至于特战队员则是勇猛无惧的直挺挺站着,全把视线看向简复昌那方,完全没有一个人蹲下或是做出抱头动作。面对这种两极化的画面,任何人只要是亲眼所见,都会在内心赞佩特战队员果真是训练有素的精英。扪心自问,虽然他们打架滋事是违法的,但简复昌心里,还真是相当佩服这些特战队员。见场面得到控制,年纪已六十好几的简复昌,动作俐落地跳上餐桌,目光凌厉的大喝道:“打架闹事成何体统!难道你们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分吗?”随手一指,他指向一名抱头而蹲的少尉军官,并道:“为什么打架?你说!”“报告长官!我们原本是在用餐,但是有一名特战队员过来挑衅,结果就这样打起来了。”尽管简复昌心里相当肯定特战队员的精神,但一听到这样的话,他心里的直接反应,就是林冲这个老朋友是怎么带人的,怎么会让特战队员嚣张到如此自大的地步!抱着替老朋友纠正这些队员心态为目的,简复昌以责备的口气,对特战队员厉声问道:“是谁挑衅的,站出来说话!”“报告长官!上尉石志德。”原本就站在队伍前方的石志德嘴角溢着血,往前站了一步。“说!为何挑衅?”石志德回道:“报告长官,不是挑衅,是要求对方收回所说的话,并道歉!”听到这里,简复昌已知道个大概了一般军官都不太能接受特战队员高高在上的气焰,甚至看不顺眼,但事实并不是特战队员很难相处,而是他们行事作风的主旨一向被要求低调,所以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桀骜难相处。事情一旦演变到让特战队员撇除低调、开口要求对方道歉、动手的地步,肯定是涉及到他们心中不得触动的圣弦。尽管心里已有了底,但简复昌还是针对实情问道:“他说了什么话?”石志德用手指着第一个被击倒的军官,续说道:“是这位军官先行污辱我们特战队的衣服颜色。简复昌一听到“衣服颜色”四字,不禁在内心暗叹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特战队员身上所穿的红色衣服,除了是高战斗力的精神象征外,还有一项原因。那就是特战队的牺牲率相当的高,因此,红色也代表因功殉职的队员所流的鲜血,穿上这身红衣所背负的意义何其重大,只有特战队员心里明白,当然更容不得外人污蔑。闻言,简复昌转眼看向石志德所指的军官,求证问道:“你刚才是怎么说的?”那名脸上泛着痛苦表情的军官,眼看简复昌对特战队员问话态度如此凌厉,对自己却有些温和,还以为他是因林冲职位比他高而心生不满,连带有了挟怨报复特战队员之意,毕竟林冲剥夺其位的传闻,可是不曾间断。基于此心态,被问话的军官非但没意识到自己的“错”甚至理直气壮的回答道:“长官,我刚刚是说,特战队员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身上穿的红衣花俏了点,有必要嚣张到这种程度吗!结果这些特战队员就聚集在一起,一副想把我们生吞活剥的狠样。”“谁先动手的?”简复昌又问。“长官,是我们这边的人觉得这些特战队员太嚣张了,想给他们一点教训,消消气焰。”简复昌闻言点了点头,口气森冷的对着一干军官道:“你们还有资格当军官吗?你们可知道,特战队的红色衣服所背负的,是为联邦捐躯的先烈鲜血!“听到这混蛋的不当言词,你们居然没有人出面制止、纠正,甚至还群起围殴想给予教训,没被打死算你们侥幸。”歇了口气,他转而对着特战队员道:“虽然这次事件对方有错在先,但身为联邦的精英,难道你们不晓得联邦目前正处于多事之秋吗,更何况你们现在是在新训中心当教官,这样的行为恰当吗?”紧接着他又说道:“这件事情暂时就到此为止,有动手的人员全去医疗室接受诊疗,无法走动的就等着医官来抬,至于相关惩处,待我向上呈报后再另行公布。”言毕,他跳下桌子,怒气未消的大手一挥,撤离武装部队,带头走了出去。特战队员则气势悍然、直挺的集体往外移动,准备前往医疗室。走到餐厅外时,有不少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军官、学员都行注目礼的注视着他们,完全没有人敢挡在他们身前,就连讨论声都没有。直到特战队的身影距离众人越来越远,才见这些军官与学员进一步作出讨论。“哇,帅啊!”“好大的压力。”各种赞美的言论此起彼落,甚至有些比较“猛”的学员,还违背规定的跑进军官餐厅观看事发现场。这时,交杂讨论的军官、学员中,出现了一个令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这个人就是夏古离。此刻,他正以迷惑的眼神、无比复杂的心情,看着逐渐远去的特战队员背影,只因他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俞飞,竟出现在他永远也无法与其联想在一起的特战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