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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陆泽:我没有他温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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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熏垂眸,余光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

    两人身子紧抵着。

    真丝裙摆下,两条细长的腿儿搁在他身子两侧,陆泽深色的西裤将她的肌肤衬得更为白皙娇贵,光看着就觉得糜糜。

    乔熏长睫微颤:“我没有心情。”

    她的语气多多少少带了哀求:“改天好不好?”

    陆泽慵懒靠到椅背上,淡淡睨着她,突起的喉结极有男人味地上下滑动……乔熏身体微微向后缩,陆泽伸手摸她的脸低问:“害怕?”

    他没有等她回答,揽住她的后颈往他身上靠过去,乔熏以为他想要接吻,于是在凑过去时主动启开红唇,很柔顺地想去接纳他。

    陆泽手掌却稍稍用力,

    乔熏呆住,她仰头望他……

    陆泽黑眸深不可测,带着一抹上位者掌控的禁欲感……说真的这样子的陆泽很吸引人,乔熏深信只要他抛出橄榄枝,很多女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是任何事情!

    她的小脑袋,被按到他的颈间,红唇边上是他贲起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

    乔熏是个成熟女人了,

    她猜出他想让她做什么,他花了代价跟路家为难,他要她跟他回去当陆太太绝对不是当花瓶当摆件的,他要的无非是同等的价值。

    讨好他、取悦他,就是她的价值!

    乔熏没做过这种事儿,

    她慢慢地凑过去,柔软的红唇贴在他纯男性的喉结上,用她能想象的方式去讨好他,让他高兴……

    她是屈辱的,一直没有抬眼、不去看他。

    黑发被握住,她的小脑袋被迫微微仰起,呆愣之际陆泽滚烫的唇就覆住她的,深深地跟她接吻。

    他一手压着她的脑袋,一手按住她的腰身,强势地给她感觉。

    乔熏受不住这样。

    她低低叫出声来:“陆泽,不要这样……”

    陆泽停了下来,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半晌嗓音低哑:“公司还有点儿事情要处理!在休息室里等我。”

    乔熏看出他的意思。

    她有没有女人的需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他想要最快的时间占有她,让她没有退路,让她没有念想。

    试想,再度跟他发生关系,她怎么可能再跟贺季棠在一起!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乔熏没有再反抗,她趴在他肩头,由着他轻轻为她整理衣物……那双薄透的丝袜被他轻轻拉上去,听见他覆在她耳边极具男人味地低喃:“有感觉了?”

    明明心里羞耻,

    乔熏还是佯装不在意:“我又不是性冷淡!”

    陆泽轻嗤一声:“之前不是有点儿冷感吗?怎么突然好了?贺季棠治好了你的心上的病?”

    乔熏看着车前方,语气淡然:“陆泽,如果你非要自己找不痛快,我也不拦着你!”

    陆泽没再说什么,轻踩油门。

    20分钟的车程,他明显心情不太好,所以一到了陆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他就将乔熏抱到了休息室里。

    脚一带,门轻轻合上。

    乔熏被他脱净了,按到柔软的大床上,他居高临下盯着她瞧!

    他身上,衣冠楚楚的。

    这样子太屈辱了,乔熏鼻头微红、声音更是带着一丝哽咽:“陆泽你浑蛋!”

    陆泽死死盯着她——

    许久,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柔声说:“没有他温柔是不是?”

    乔熏咬住嘴唇。

    没想到,陆泽轻易放过了她,他抬起身子走到一旁打开衣柜,抽出一件深灰衬衣给她:“换上睡觉!医院那边路家已经接手了,林萧不会有问题!”

    乔熏捧着衬衣,掩住细腻的身子。

    陆泽目光灼灼、喉结情不自禁地微滚,但半晌后他还是走了出去。

    门打开,又轻轻合上。

    乔熏确实很累了,从林萧出事到现在,她每天睡觉时间不会超过三个小时,这一觉竟然睡了6个小时……

    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

    休息室里光线幽暗,只有落地窗透出一点点城市霓虹来,屋子里星星点点的彩光……

    陆泽静立在窗边,西装外套脱了,只着衬衣西裤。

    他的背影修长挺拔,很适合东方女性依偎,记得新婚时有很多次乔熏都情不自禁地从后面抱他,但陆泽总是拒绝。

    他只想要性,并不需要情爱。

    每当想起那些回忆,乔熏总是还会伤感,还会介意……她坐起来轻靠在床头,声音嘶哑地开口:“我该回去了!”

    陆泽转过身来静静望她,他背着光,乔熏看不清他的神情。

    这样看了许久,

    陆泽蓦地朝她走来,他倾身一手按住床头一手扳着她的薄肩,跟她接吻……乔熏稍稍抗拒他就将手伸到被子里,他的黑眸在幽光中充满了侵略性,他盯着她的眸色像是要将她给融化掉,耐人寻味。

    他们就这样,不动声色……

    他一直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丝变化。

    夜晚,因为薄汗而变得湿热。

    月光穿透玻璃,照在他英挺面孔,一滴热汗从额头滴落彰显了他极大的忍耐,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孔,沙哑轻喃:“乔熏,我是怕你后悔。”

    他跟她深深结合。

    最是情热难挨的时候,他伏在她耳际,纯男性的沙哑嗓音震颤着低糜:“乔熏你是不是恨我,恨我把你逼回来……如果不是恨我,为什么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来,你明明就有感觉,为什么要苦苦压抑自己?”

    乔熏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

    说恨他,太过矫情,因为她得到了恩惠。

    但若说她没有一点儿遗憾和不甘,那其实又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