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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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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宸手中的这一对虬龙棒属于那奇门兵器,而这史进使用的三尖刀属长兵器,又称三尖两刃刀,也可称二郎刀,相传为二郎神所使用之兵器,此械的前端有三叉刀形,刀身两面有刃,构成其法门独特,随一般大刀之使用法门外,其前端三叉刀可作锁、铲之用,加上配合各种步法、身法演舞,构成一套完整的套路。三尖两刃刀是刀中比较奇怪的一种。此刀起源于大剑,虽名之为刀,实际上是带长柄的剑刀柄长约两米左右,为增大劈杀能力,刀刃部分做的较长剑厚重,而把刀尖做的又尖又直。由于双刃刀的前端呈三叉状,所以又有“三尖两刃刀”之称。具体用法有:劈、搅、冲、扎、撩、点、崩、劈、摔、缠、绕、拨、拦等。三尖两刃刀是可以使出力劈华山这一招的。

    同时这三尖两刃刀也是属于奇门兵刃,同样不在十八般兵器之内。而是大唐西域军团步兵的爱物,当时称为“陌刀”,用法是大家排成密集横列方阵,人手一口两刃刀,依照鼓点冲向敌军,不分青红皂白一通狂劈,此起彼落,第一排劈完第二排马上从第一排的人缝里再砍进去,前仆后继,一面砍锛了口手一转换一面接着来。三尖刀三面开刃,用于这种战法有马其顿方阵四面如铁刺猬的优点,又超越马其顿方阵只能捅刺的缺点,增加了劈砍的凶猛。无论多勇猛的敌将,面对这样一个立体剁肉机器恐怕也无从招架–硬上,就难免剁成排骨了,难怪大唐一直打到咸海饮马,所向无敌。在这一口刀集中了枪,刀的共同优点。

    不过如果有人认为这三尖两刃刀真的比那刀枪加起来的威力还要大,那就大错特错了,其实这三尖两刃刀以前并不受到这诸多武将的喜爱,就是因为它同时兼具那刀与枪的特点,反倒时这三尖两刃刀的威力大大的下降了,而且这使用起来十分需要考验使用者的技术技巧,而且使用起来招数花哨,但是这威力并不大,就是因为这样使得那诸多有名的武将之中并没有一个使用三尖两刃刀的,而唯一出名的就是三国时期的纪灵了,纪灵山东人,擅使六十五斤重三尖两刃刀。东汉末年袁术帐下将领。袁术兵团第一将领,中军统帅,曾带兵攻打刘备,但在吕布调解下退兵。刘备进攻袁术时,他提兵迎战,同关羽大战三十合未见胜负。后提兵十万,攻打小沛,但在吕布的调解下退兵。袁术称帝后,分兵七路下徐州,任命纪灵为救应使,但未能挽回袁术兵败的命运。后袁术在北上投靠袁绍的途中,遭到刘备拦击,纪灵出战,十余合死于张飞矛下。

    由于这纪灵在东汉末期在诸多武将之中并排不上号,而且又是在袁术这个自立为帝的奸臣手下为官,所以使得这三尖两刃刀就更不受人喜爱了,不过现在这史进说使用的三尖两刃刀却是大为不同,这王进的先祖原为大唐安西都护府的左陌刀将,擅使陌刀,同时家中又有传了多代的铁槊的使用之术,这王家先祖也算天赋英才,居然将陌刀术,与槊法结合,并将那三尖两刃刀的样式加以改良,最后经过王家历代先人的不断摸索改进,这才成为了现在史进所使用的三尖两刃刀,原本这三尖两刃刀的样子是总长九尺左右,刀身为二尺,刀尖分为三支,“山”字形,中支形似剑状略高,两翼支稍低,两面开刃,锋利无比。刀柄后端有一三棱形铁鐏,而史进手中的却不同,首先那刀的总长就达到一丈,刀身就长答四尺,可比得上一般双手剑的全部长度了,而且这刀身开叉的地方又是在那刀身三尺二寸的地方,那分出来的尖头可就有八寸长了,这可比得上一般长枪的枪头了。

    而且那旁边分开的两翼,并不是象一般三尖两刃刀一样斜插出去,反倒犹如两弯新月一般弯着,就成了在刀身上新分出的两个钩子,而且在那刀柄与刀身年的连接处,这上面又左右各有一个半月铜环,这等于是为这三尖两刃刀专门打出的刀镡,只要握在铜环中的刀柄上,就可以将这三尖两刃刀当作专用的双手大砍刀使用,而这三尖两刃刀则可以更好的使用这槊法中的刺、突、挑等技法,又可以使用那刀法中的削、劈、抹等招式,同时也兼具了钩锁等用处,再配合那王家秘传的“破锋八式”当真是厉害无比,当世少有敌手,只见那史进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一抖,就以力劈华山之式朝周宸冲了过去。

    先不说这史进与周宸的比斗,而这个时候,那在五台山出家的鲁智深,已经踏上了前往发的东京的道路,这鲁智深如何下山了呢?原来,自从那史进走了之后,那鲁智深就一直在五台山寺中跟那智真长老学习这自己当初受戒时所传承的秘法,不知不觉搅已经了好几个月。这智真长老教得快,那鲁智深也学得快,不久之后就将自己所传承的东西学了一个通透,剩下也就没有什么了,只有靠每日不停的锤炼,依靠水磨的功夫,这才可以将弥传中的那些东西完全的领悟,这一天那智深久静思动。当日虽然天气渐凉,但是日头却晴明得好,阳光照在自己身上暖洋洋的,只见这智深穿了皂布直裰,系了鸦青绦,换了僧鞋,大踏步走出山门来。信步行到半山亭子上,坐在鹅项懒凳上,寻思道:

    “干鸟么!俺往常好酒好肉,每日不离口,如今教洒家做了和尚,饿得干瘪了。赵员外这几日又不使人送些东西来与洒家吃,口中淡出鸟来。这早晚怎地得些酒来吃也好。”

    原来那赵员外见史进已经走了,那鲁智深也当了和尚,也就没有人知道金脆莲的底细了,而鲁智深当了和尚之后,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去管他了,于是这赵员外就断绝了和鲁智深的一切联系,就任凭那鲁智深在五台山待着,那赵员外就是送过几次酒肉,就再也不屈看那鲁智深了,这鲁智深自己正想酒哩,忽然就只见远远地有一个汉子,挑着一付担桶,唱上山来,上面盖着桶盖。那汉子手里拿着一个旋子,唱着上来,唱道:

    “九里山前作战场,牧童拾得旧刀枪。顺风吹动乌江水,好似虞姬别霸王。”

    鲁智深观见那汉子挑担桶上来,坐在亭子上,看这汉子,也来亭子上,歇下担桶。智深因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了,所以对那酒的味道分外灵感,这鲁智深分明闻见,从那汉子所挑到两个木桶当中飘着浓郁的酒香,顿时就把这鲁智深的酒虫给钩起来了,这鲁智深连忙道:

    “兀那汉子,你那桶里,甚么东西?”

    那汉子见和尚问话,也不罗嗦,只用最简短得话答道:“好酒!”智深一听赶紧问道:“这酒要多少钱一桶?”

    那汉子一听和尚居然问酒的价钱,感到奇怪,用极其怪异的目光看着那鲁智深问道:

    “和尚,你真个也是作耍?”

    智深一听奇道:

    “洒家和你耍甚么?”

    那汉子道:

    “我这酒挑上去,只卖与寺内火工道人、直厅、轿夫、老郎们做生活的吃。本寺长老已有法旨:但卖与和尚们吃了,我们都被长老责罚,追了本钱,赶出屋去。我们现关着本寺的本钱,现住着本寺的屋宇,如何敢卖与你吃?”

    智深道:“真个不卖?”那汉子道:“杀了我也不卖!”智深道:“洒家也不杀你,只要问你买酒吃。”

    那汉子见不是头,挑了担桶便走。智深赶下亭子来,双手拿住匾担,只一脚,交裆踢着,那汉子双手掩着,做一堆蹲在地下,半日起不得。智深把那两桶酒都提在亭子上,地下拾起旋子,开了桶盖,只顾舀冷酒吃。无移时,两大桶酒吃了一桶。智深道:“汉子,明日来寺里讨钱。”那汉子方才疼止,又怕寺里长老得知,坏了衣饭,忍气吞声,那里敢讨钱?把酒分做两半桶挑了,拿了旋子,飞也似下山去了。

    说鲁智深在亭子上坐了半日,酒却上来。下得亭子,松树根边又坐了半歇,酒越涌上来。智深把皂直裰褪膊下来,把两只袖子缠在腰里,露出脊背上由那智真长老亲自上手,所纹的金刚曼佗罗,五彩花绣来,这鲁智深扇着两个膀子上山来。但见:头重脚轻,眼红面赤;前合后仰,东倒西歪。踉踉跄跄上山来,似当风之鹤;摆摆摇摇回寺去,如出水之蛇。指定天宫,叫骂天蓬元帅;踏开地府,要拿催命判官。裸形赤体醉魔君,放火杀人花和尚。鲁智深看看来到山门下,两个门子远远地望见,拿着竹篦来到山门下,拦住鲁智深便喝道:

    “你是佛家弟子,如何噇得烂醉了上山来?你须不瞎,也见库局里贴的晓示:但凡和尚破戒吃酒,决打四十竹篦,赶出寺去,如门子纵容醉的僧人入寺,也吃十下。你快下山去,饶你几下竹篦。”

    鲁智深一者初做和尚,二来旧性未改,睁起双眼骂道:

    “直娘贼!你两个要打洒家,俺便和你厮打。”

    门子见势头不好,一个飞也似入来报监寺,一个虚拖竹篦拦他。智深用手隔过,揸开五指,去那门子脸上只一掌,打得踉踉跄跄;却待挣扎,智深再复一拳,打倒在山门下,只是叫苦。智深道:“洒家饶你这厮。”踉踉跄跄攧入寺里来。监寺听得门子报说,叫起老郎、火工、直厅、轿夫,三二十人,各执白木棍棒,从西廊下抢出来,却好迎着智深。智深望见,大吼了一声,却似嘴边起个霹雳,大踏步抢入来。众人初时不知他是军官出身,次后见他行得凶了,慌忙都退入藏殿里去,便把亮槅关上。智深抢入阶来,一拳一脚,打开亮槅,三二十人都赶得没路,鲁智深夺条棒到手里,从藏殿里直打将出来,那监寺见了慌忙报知长老,长老听得,急引了三五个侍者直来廊下,喝道:

    “智深不得无礼!”

    智深虽然酒醉,却认得是长老,撇了棒,向前来打个问讯,指着廊下对长老道:

    “智深吃了两碗酒,又不曾撩拨他们,他众人又引人来打洒家。”

    长老道:

    “你看我面,快去睡了,明日却说。”鲁智深道:“俺不看长老面,洒家直打死你那几个秃驴!”长老叫侍者扶智深到禅床上,扑地便倒了,齁齁地睡了。众多职事僧人围定长老告诉道:“向日徒弟们曾谏长老来,今日如何?本寺那里容得这个野猫,乱了清规!”长老道:“虽是如今眼下有些罗唣,后来却成得正果,无奈何,且看赵员外檀越之面,容恕他这一番。我自明日叫去埋怨他便了。”众僧没有办法只得各自散去歇息。次日,早斋罢,长老使侍者到僧堂里坐禅处唤智深时,尚兀自未起。待他起来,穿了直裰,赤着脚,一道烟走出僧堂来。侍者吃了一惊,赶出外来寻时,却走在佛殿后撒屎。侍者忍笑不住,等他净了手,说道:“长老请你说话。”智深跟着侍者到方丈,长老道:

    “智深虽是个武夫出身,今来赵员外檀越剃度了你,我与你摩顶受记,教你‘一不可杀生,二不可偷盗,三不可邪淫,四不可贪酒,五不可妄语。’此五戒乃僧家常理。出家人第一不可贪酒,你如何夜来吃得大醉?打了门子,伤坏了藏殿上朱红槅子,又把火工道人都打走了,口出喊声,如何这般所为?”

    智深跪下道:

    “今番不敢了。”

    长老道:

    “既然出家,如何先破了酒戒,又乱了清规?我不看你施主赵员外面,定赶你出寺!再后休犯!”

    智深起来合掌道:“不敢,不敢。”长老留在方丈里,安排早饭与他吃,又用好言语劝他,取一领细布直裰,一双僧鞋,与了智深,教回僧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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