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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要不要H,要不要H?到底……H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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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地吃上一顿后,我刚要继续打磨根雕,手机又响了起来,我忙接起,电话那边再次传来何然的声音,他问:“何必,你吃饭了吗?”
我这回非常上道地回道:“吃了。你呢,吃了没?”
何然轻声说:“没食欲,不想吃。”
我忙道:“不吃东西可不行,赶快去吃饭,不用省钱。”
何然问:“你吃了什么?”
我寻思了一下,觉得既然何然因离开我身边,而没有食欲吃饭,如果我说自己大吃大喝小生活不错,貌似……不太好。于是,我很保留地说道:“也没吃什么。你不在家,我食欲不佳。”
这时,银毛将我撸过的铁钎子拿起来,冲着我挥了挥,笑露一口白牙,调侃道:“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串。”
我屁股一挪,原地打了个转,背对着银毛,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接着,又和何然调侃了一会儿,便催促他挂电话,去吃饭。
挂下电话后,我又开始忙活起自己的根雕创作,结果不到一个小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何然说:“何必,我吃过饭了。”
我微愣后,非常肉疼地教育道:“既然吃过了,就去睡觉吧,别再打长途电话,多浪费啊。”
何然乖巧地应了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然而,一个小时后,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创作的思路再次被打断,只觉得脑血管都被气得砰砰乱跳!强压下心头怒火,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边响起何然的声音,他说:“何必,我要睡觉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晚安!”
何必犹豫了一会儿,又说道:“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我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顷刻间被一汪清水扑灭,心里泛起甜蜜的涟漪,声音也柔和了起来,安抚道:“乖乖地睡觉,明天不还有考试呢吗?”转而兴奋道,“对了,我今天买了个大树根,相当霸道了。等你回来后,应该就能看见我的半成品了。嘿嘿……”
何然的声线瞬间欢快起来,说道:“好,你也乖乖地在家弄根雕,等我回去哦。如果我这次比赛夺了第一,就有六千元的奖金,到时候我给你买新衣服穿,还要一起吃很多的美食。”
我当即将嘴咧到了后脑勺,猛点头应着。眼睛在不知不觉间笑成了一条缝儿,幸福的感觉让我直想哼哼。
两个人又黏糊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一回头,却瞧见银毛放大在脸就在眼前,非常不客气地吓了我一大跳。
我拍着胸口瞪他一眼。他冲我龇牙一笑,那牙白的,就跟狼牙似的,看得我越发渗得慌。
不晓得哪根神经不对,我竟觉得心虚,忙闪躲开他的目光,又开始闷头打磨根雕。
如此忙活到了大半夜,累得已经毫无力气,简单洗漱过后,扑通一声躺在了榻榻米上,连汗毛都不想动一下。
睡意渐浓时,榻榻米旁边塌陷了一块儿,我张开一只朦胧的眼睛去看,但见银毛正躺在床的一边,单手支头瞧着我看。他全身上下仅穿着一条低腰牛仔裤,让我不禁怀疑,若轻轻一拉,低腰裤上会露出何种风景。
如此一想,我便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冲上脑袋,在鼻子处横冲直撞,似乎要引得鼻血狂流。忙仰头,狠狠吸了吸鼻子,视线非常艰难地从他性感的身子上挪开,沙哑着不成调子的嗓子,颤巍巍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银毛唇角含笑,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我的额头一路滑到我的柔唇。他的身子在暧昧的气氛中靠近,温热的气息扑在我敏感的耳畔,感性低语道:“刺猬,你觉不觉得这张榻榻米应该由我来睡?”
我心跳混乱,眼含迷离地望向他,脑中自动导演出无数个带有色彩倾向的镜头。甚至,部分重要位置,已经打上了马赛克。
我的内心开始挣扎,不晓得到底要不要接受他这种非常明显的暗示。
我觉得自己是个很纯洁的人,没经历过所谓的风花雪月,温柔缠绵。所以,在下意识里,我排斥着这种因性而性的行为。但却不能否认,我被银毛吸引,渴望着异性的触摸,想要获得刺激与激情。这些,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只是……单纯的好奇。
是的,我很好奇,好奇两个人在一起缠绵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痛,会是怎样的痛?比钢针扎手,还痛?快感,会不会让人失控,灭顶?还是,就如同一口气撸了一百只肉串,爽得人直想哼哼?
心动中,我偷偷扫眼银毛,觉得他虽然脾气不好,但确实是位非常非常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嚣张跋扈,他豪放不羁,他虽然神秘,但却活得真实,在不知不觉间,会让人产生可以信任依靠的感觉。
我相信,以他的条件,会有很多女人愿意爬上他的床,哪怕随手甩出几千也是愿意地。
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招惹我?难道是小菜吃得太多,也想啃两口肥肉?
无论银毛怀揣着怎样的目的,我这只可怜的胖飞蛾,这次确实载到在他的低腰牛仔裤之下。尽管明知道接近的后果很严重,却已然没有了抵挡的能力。
如果非要确切地说,那就是……我这个大龄女青年,想要尝试男人的滋味。
在好奇与心动的驱使下,我鬼使神差的靠近银毛,啃食向他性感的下巴……
就在这天雷勾动地火的刹那,那该死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我身子微顿,心中怒火翻滚,眼睛危险地半眯,一把抓过电话,恨极地按下接听键!
还没等我开口咆哮,银毛突然将手指尖顶上了我的鼻子,状似心疼道:“刺猬,你流血了,痛吗?”
我啊了一声,忙用手一擦鼻子,果然抹出了一把鲜血,不禁皱眉抱怨道:“好了好了,你别捅了,都流血了!”
银毛收回手,笑得极其邪恶。
我不明所以,捂着鼻子问电话那边是谁。
电话那边不但拒绝回答,而且狠狠地挂上电话。
我心中气恼,也将电话扔到榻榻米上,然后忙站起身,去处理鼻血。
回来后,看见银毛仍旧非常自然地躺在了榻榻米上,还笑嘻嘻地问我:“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怎么总流鼻血?”
我脸发烧,忍不住回击道:“我这是过敏性鼻炎,一问到带毛畜生味儿就流鼻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