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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仪从熊熊欲火中醒了醒,暗叫乖乖不得了,但蓉儿阖着眼睛,明显地沉醉在他深情有力的拥抱中,浑身发软,毫无半分力气,全靠自己的搂压,才不至倒往地上。
李子仪见掌劲隔空印来,力道惊人,暗忖三年一别,没料到这妮子武功竟到了如此地步,足可比拟中原一般高手,当下自己无法再行躲避,一手搂着蓉儿闪身飞出,避过掌劲寒气。
云姬公主扯过架几上一条五尺长短的白羽围巾,往胸前一探,踏水跃起,快速纵身旋转,自然将围巾裹于胸前至臀部,将重要部位遮住,一只玉足轻踏浴桶边沿,飞身扫过一脚,劲力狠辣破空疾来。
李子仪右手拥抱着怀中似醉似醒的佳人,左手化掌,凝聚内力于掌间,迎挡对方美腿纤足“蓬”劲力交击,云姬却未被震退,借势连踢出数脚,玉足脚影如飞,快如闪电,配上修长细腻、雪白浑圆的粉腿,夹杂着出浴美人的喷喷香气凌厉的攻势亦带七分美感。
李子仪以快打快,御掉劲气,连挡六七脚力,纵然对方攻势既快又狠,但一时奈何不了自己,蓦地见柔软玉足正袭面门而来,侧头闪过,伸手抓住对方疾来的脚婉脉门处,使她登时收回不得,滞留在半空中。
纂住公主**,探鼻闻了一闻赞道:“好香!”说完顺腿侧往上瞧去,白碧无暇的娇体上,裹着一层围巾,欲盖弥彰,显得更加诱人;目光不经意落在迎面上空少女的腰间胯部,看得瞠目结舌,口涎欲滴,登时愣在当场。
云姬公主羞得无地自容,惊呼一声,借劲另一只脚破空疾来。苏蓉儿此时方如梦初醒,见攻势袭来,而娇躯紧贴的男子怔怔发呆,全无招架之心,当下急忙挥袖相迎,彩带飘舞,卷起一朵彩花,向回纥公主套去。
云姬眼见四周已满是彩影,劲气割面,俏脸掠过一丝惊惧之色,一缩一挥,闪了两下,挣脱了李子仪的手掌和层层带影,娇哼一声,翻弹往浴缸旁的桌几上。
李子仪回过神来,道:“蓉儿,你先挡住她,山人自有妙计。”蓉儿此时除了师傅外就最爱听子仪的话,闻得心仪男子施出命令,只有欢喜之心全无迟疑之意,当下双袖挥舞,彩带飘动,化作一圈又一圈的彩云,像鲜花般盛放般,卷向对方。虽然娇躯轻软乏力,只能发挥出六七成的功力,却也足与云姬平分秋色。
李子仪趁机闪到一旁,拾起遍地衣物、外裳、内心,短裤、红肚衣统统抱于怀内,心忖天山玉露这般灵丹妙药,珍贵无比,以公主的聪明才智定会放于衣内,如此正好一来取走宝物,二来可以领她羞于见人,难呼救兵,这般妙计亏他想得出来。
回首望向激战的二女,有如天仙翩翩起舞一般,曼妙的舞姿,玲珑娇美的线条,一位以巾遮蔽晶莹**,光滑动人,一位衣袖敞开露出红亵衣,峰峦之胜,诱人极点;忙唤道:“蓉儿,大功告成莫要伤她,快随为夫回家睡觉去。”
苏蓉儿闻声羞不自胜,满心欢跃,带端抽拂,当下再不理对方,转身紧随李子仪破顶而出,瞬间消失了踪影。二人轻步飘身,来到一处山坡之地,紧挨坐下,深情互望,回想适才惊心刺激的一幕,不禁会心齐相大笑起来。
李子仪将怀中的衣裳逐件搜寻,却不见图卷和玉露,直到怀中衣物惟剩下一块红亵肚兜时,已经彻底灰心,知道此次夜探侯府终是无功而返。
苏蓉儿见心仪男子沮丧之情,不免生出爱怜,俏脸枕在他的肩头,雪藕般的纤手挽着结实硬朗的臂弯,将小嘴凑在他的耳边道:“思羽,不要灰心嘛,明日蓉儿随你再前去偷上一次,只要仍在府内,终会被找到的,再说你偷看到人家姑娘沐浴,还拿走人家的衣裳,也不枉此行哩。”说着俏皮嫣然一笑。
李子仪觉得此话大有道理,心忖自己情剑山庄的少庄主,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当年统领三军,以寡抵抗外敌联军之众,又与魔门黑道三十年来第一高手邪帝华山决斗都未曾灰心冷意过,今日何等小事怎么可为此郁郁不乐,得得失失皆因运道,何必介怀,好比剑道来也无痕,去也去式,方是剑道极境。
他想通这一切,顿感浑身轻松,拿起怀中的红肚兜放到鼻前,闻了闻微笑赞道:“好香,只是不知有没有蓉儿的香?”
苏蓉儿仰起脸颊,见眼前男子蓦然间仿佛脱变了一个人似的,虎目射出精芒,充满了使人心醉的气魄,慑人心神。听到对方的调笑,气得胀红了俏脸道:“死坏蛋,还要欺负蓉儿,适才适才被你弄得人家快难过死了”
李子仪想到适才明明是你不断用娇体挤压磨擦,弄得我欲火焚身,气血沸腾,直至此刻犹有余悸。如今却把责任推到在下的头上,这是何等道理?委屈的道:“在下实在冤枉哩,适才明明是你啊”话犹未尽,岂知已被苏蓉儿小手用力的他胁下捏了一把。
李子仪望着她美若天仙的玉脸,含羞低首,红晕逐渐漫延至耳根和粉颈,蓦地想起一事,笑问道:“蓉儿,你此次出来寻我,怎地没戴着面纱呢?若是被你师父碰见,非要我娶你为妻,那该如何是好?”
苏蓉儿怒瞪着他,伸出细腻的玉手拧着李子仪的耳朵气道:“你这死鱼!本姑娘难道没人要吗?非要嫁你不可?你你害怕娶了人家吗?人家这辈子还非跟着你不可啦!”
李子仪没想到她如此胆大,不拘于世,失笑道:“蓉儿蓉儿快放手啊!我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在下盼不得娶像你这样美若天仙,温温柔娴慧的妻子哩!”
苏蓉儿松开玉手,将俏脸移往一旁,嘟起小嘴伤心欲泪道:“你在哄人家对吗?否则怎么会说人家温柔娴慧呢?谁都知道魔教的妖女,你也瞧不起人家是吗?可是妖女也有权力喜欢人的嘛,亦同样会心甘情愿地为心爱的人送命,也会傻傻地努力去挣取那根本不会实现在自己身上的感情,就算你不喜欢人家,嘲笑人家,也没有权力阻止人家喜欢你”说着竟真的伤心哭泣起来,字字句句发自内心肺腑。
李子仪手足无措,对方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印在心里,的确,人有爱与被爱的权力,无论谁也阻止不了的,因为它的发生本就出于内心自然,不受任何控制的,双手按住她柔若无骨的香肩,迫对方美眸面对着自己,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爱怜的道:“蓉儿,都怪我不好,口不怿言,本来开玩笑欲哄你开心不过蓉儿放心,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好蓉儿,是那个不顾性命陪我在深潭中患难与共,相吻同生共死的蓉儿。快笑给我看,你哭在脸上,我却痛在心里。”
苏蓉儿听着他真挚温馨的话语,不禁芳心涌起阵阵甜意和满足。俏目射出海样深情,悸动不已,可是当听到他最后一句时,又忍不住“噗哧”娇笑一声,含羞颤道:“你要记住今日所说的话才好,倘若有朝一日,你对我始乱终弃,欺骗蓉儿,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自杀”
李子仪心中一怔,没想到这魔门女子对自己动情如此之深,感动的同时亦心满意足,这般红颜知已怎能不令人疼惜爱怜,微笑而道:“蓉儿若要做在下的好娇妻,可要尽妻子的责任呦!”
苏蓉儿俏首相望,喃喃自道:“妻子的责任?”不由想起适才躲在墙角处,两人身体相贴亲密的接触,自己更是春情泛滥,不禁面红耳赤,虽是魔教中人,但终究是个未尽人道的处子之躯,自幼在冰月宫中长大,教中皆是女子,从未有过那般意乱情意迷,**蚀骨的滋味,一时间含羞螓首,咬着下唇,俏脸红若火炭,伸手放于胸前,宽衣解带,滑落霓裳,紧身的红肚兜敞了开来,露出峰峦之胜,白碧无瑕的皓月美臂,光滑动人的修长**媚感诱人至极点。
李子仪看得抨然心动,怔怔出神,熊熊欲火再次燃烧起来,本是随口说说,哪料得她如此认真。当下亲了亲她的脸颊,温柔道:“容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容儿微微点头,咬着下唇,以蚊子般娇细的声道:“容儿知道,既是倾心相恋,容儿已心满意足,反正我早晚都要嫁给郎君为妻,不若早些把把身体交与郎君。假如假如终有一日,师傅她老人家动怒硬要将我们拆散或将徒儿一掌击毙,那时容儿亦无所憾!”
李子仪听得大为感动,深深地体会她的爱意,自己当然亦同样爱着这娇娃,生命短暂又美丽,终日生活在江湖争斗中,为其所累,更应该懂得珍惜生命中的每一段美好的缘分和境遇,顺其自然,随心所遇,乐观的接受生命中的一切。
他心下暗忖:此次与佳人不会又是幕天席地吧?旋即想到又不是第一次,况且两情相悦,何必拘于俗世。这般才稳含剑道。**一刻值千金,不再犹豫,伸手按在她光滑的裸肩,解开红亵衣在背后结的蝴蝶扣,使她一丝不挂地坐在遍地衣服的草丛上,腻滑雪白的皮肤,和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双峰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滑圆结实,修长优美。
苏容儿俏脸神色恬静,任由这心中早已视之为夫婿的男子灼灼的目光饱餐她美妙的**。虽然她自幼习练魔门内功,但与对方体内魔门最高**心法“魔性化情功”比之起来,却小巫见大巫,份外抵不住诱惑。只见男子浑身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魅力,手掌爱扶之处,魔种的阳刚之气,自然而然地由两手传入她的肌肤毛孔,蔓延往全身神经刺激着她处子元阴之气,**迅速泛起桃艳之色,虽是皮肤相触,却为之消魂;娇躯剧烈颤动着,随后“啊”的一声呻吟起来,全身发软,伸手主动搂住李子仪的勃颈,娇体火热,风情万种。
李子仪被蓉儿似神迹般的美景震慑得心血汹涌翻腾,体内精元真气循环奇经八脉,又迅速通往全身大大小小的经脉,当心灵提升宁美的道境时,欲火已蓄至颠峰,如满弦之箭,不得不发;什么江湖争斗,入世悟剑统统抛之脑后,心灵脑海只被眼前的娇妮占据着,意乱神迷,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蓉儿的爱意中,彼此享受着那消魂蚀骨、刻骨铭心的醉人滋味。
正如诗曰:江南四季碧如春,繁花不调彩缤纷;夜幕星空良辰景,倩女君郎共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