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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尽他一人享受,试想他那臭贼那里有这样的艳福,那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了。”
喝!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们俩吃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杠,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加个五钱银子吧。”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
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要是唐伯虎那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了色痨,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个常州多姣,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痴,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好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卖银子啦!
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屁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插又弄后一夜好眠,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
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你,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伯虎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肠,在这三人影响下。
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欲嬉戏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夜晚联欢大戏。
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
这一点可以见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妻妾一心模样。
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
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
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一下。
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在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菱带地区,如何做吸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借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着月琴之蝴蝶兰花穴,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爱怜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态度虽是极为敬爱。
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