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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欲上心头,满脸风情。轻吻了下伯虎,天香小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妹妹可感到有趣?”
伯虎经过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阵磨弄,倒也急了一身汗儿,消了些酒意,居然口舌能动可以说话了,哼唉一番后,沙哑的说道:“有趣。”
听到伯虎给了正面答复,天香内心充满欣喜,在烛光摇曳之间,抬起那白玉无瑕的娇躯,现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肌肤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红,一脸诡笑着爬起身来,将平坦光滑小腹下,那伏贴于诱人玉户一团黝黑毛发,朝向伯虎脸儿贴来。
天香小姐下体对着伯虎的脸,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给这位西贝美人,好让她领略其中的美妙,届时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挥之不去。
伯虎眼见天香小姐的花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展开之内阴花唇,像大片花瓣儿颜色很红,那花唇张得极开,连内里粉红色花道缱绻皱折都清晰可见,因先前磨弄动情,正不断流出滚滚蜜汁。
有蕊一条自花心抽出,长如花叶,这是天香她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这可让伯虎联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儿。伯虎色眼儿看到这里,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自己真好命啊,居然又给他遇上了花中异品“急雨扶桑”
难怪天香小姐与自己的假磨镜之时,胯间一直感觉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儿,上下扫弄于自己假花唇之间,甚至顶入戏弄藏于其中的虎首豹头。
原来竟是这有趣的花柱儿。看来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也难怪她容易对女子动情了,咕唧咕唧之声,正是伯虎贪婪吸吮蜜汁的嘴儿所发出,虽然天香要伯虎吸尽蜜汁。
但是才从酒醉稍退之人,根本出不了太多气力,稍稍舔动之后就要停一会儿,天香那充满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户,润红如玉、充血蜜唇间不断流出蜜汁,像极了春潮带雨晚来急,津液顺着花唇滑落,拉出一丝丝的银线。
最后滴落在伯虎半开的口中。“姐姐又要丢了。”天香低沉的嗓音是因为大量消秏体力之故,更显出少女想要将那欲望一次尽情发泄之可爱。
最后她将整个阴户贴上了伯虎的口鼻,伯虎只感到愉悦,浑然不知自己欲望会堕落至更深层,这呼吸一窒,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一个不继,胯下神鞭飞挺而出,当天香娇躯后仰时,扫到她白嫩的臀背。
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身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后,不但不退却,反是挺身而出,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福。
横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你是何方淫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送你入宫当太监!”哇!
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捉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做傻,以花痴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
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故意判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这可就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已出了些风流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气随着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
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机,急急忙忙出声道:“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新诉诉衷曲,求取姻缘,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
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的娇容,稍稍缓和过来。
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除即手又一紧道:“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着做画时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
这起头“啊!”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有感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床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
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
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赶他要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指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翻,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
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鉴看得仔细,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那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
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啊声的理由再同上,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使婢春桃姐姐。”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床,真是可惜。
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它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
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他说说看,倒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问道:“即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
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了,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