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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爱玛更自然些,她会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兴奋和快乐,而且会留心怎样做让我更快乐。有时我想,女人之间相差岂止在相貌?不管怎样,在外有丽奈、纯子、查琳娜和顺子的暗自比拼已经让我感到伤神的了。
当我发现爱玛和君枝子也有些暗自教劲时我真有些不高兴了,有一次,君枝子与我做ài后,我明确告诉她,我不希望她与爱玛比,谁也无法取代爱玛。
君枝子当然予以否认,她表白她一直很尊敬爱玛,而且每项工作都是完全不打折扣地按爱玛的意思去做。说罢,她有些委屈地不理睬我,那时,我们没有了雇主与雇员的关系,就是有性关系的正常男人和女人,所以君枝子也知道耍点小性子,她知道那时我不会怪罪她,至少与她职业无关。我相信君枝子的话,但我除了维护爱玛没有别的办法,想几个女孩子在一起工作不互相攀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爱玛如果有不满君枝子的暗示,我会明确表明我态度,告诉爱玛,君枝子没有其他甚至要取代她的意思。客观上讲,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的结果,受益的人当然是我。
我觉得把男女情感的事加上这种似乎商业上竞争的描述有些亵渎或侮辱了她们的情感,可细想,无论生活还是生意。
其实许多事情确实就那样的。不存在主观上想利用女孩子们这种感情的问题,我只是实践中渐渐明悟了许多,偶尔把这些东西运用到商业上而已。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反推的结论,无论你工作在什么地方,千万别得罪你身边的女孩子,如果她对你产生信任和好感,无论两人是否有什么情感瓜葛,你都会受益不浅。
不信,你试试看,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的以外收获。我总想为什么西方人总是女士优先,而且男士处处对身边的女性尊重和讨好有加,因为它本质上符合商业规律和游戏规则。
上帝降生怡伦和怡妮是成心要创造世界奇迹。她们同样的娇艳、靓丽,身材模样你看一人就不用看另一人。她们的声音、笑容、甚至性格,举止都惊人的相似。
些微的差异除了卡儿夫妇看来就只有我感觉得到了,而我经常会弄错,其他人就更难区分了。
小雪自怡伦和怡妮在十四岁时见过一面以后一直未见,那次也是正好小雪路过新加坡旅游顺便探望我见到了这对双胞胎。我现在依然记得小雪当时震惊的模样,怡伦和怡妮也是非常紧张,好在匆匆见面小雪就离开了。
在机场送小雪,她看着我说:“她们怎么变得这么漂亮。真不敢相信有这么可爱迷人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她们是指谁我自然明白。
我一笑了之,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小雪带着有些难以置信的神态离开了,回到家,怡伦和怡妮小心地问我:“夫人说什么啦?”
我看看她们说了句“不该问的事别问。”怡伦和怡妮相互看一眼,怡伦嘟嘴说:“不问就不问,什么了不起。”小雪再没提起怡伦和怡妮。
而怡伦和怡妮也从不问小雪的事。世界上好象彼此都不存在,其实彼此的心里都总是惦记着对方。十七岁生日过后,我开始考虑怡伦和怡妮读大学和未来生活居住地的问题。欧洲肯定是不能回去了,那时与卡儿先生家族的官司已结束,但从安全角度考虑,我还是不放心她们回欧洲。香港当然不可能。怡伦和怡妮想到美国去。
我考虑再三,原则上同意了她们的想法。香港。夜。我、小雪、爱玛在一起坐着聊天。难得那天特别清闲安逸。说笑间,时间被我们遗忘了。
爱玛终于鼓起勇气对小雪说:“伊芙琳。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到了该读大学的时间,大卫的意思让她们离开新加坡去美国读书。”
我想小雪想装作大度都难,而且当着爱玛她也不用掩饰。笑容顿时僵在小雪脸上。她看看我,说:“你们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说着起身。“我去看看孩子们睡了没有。”径直走进了房间。
爱玛看看我,耸耸肩,意思是: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其实埃玛之所以提出怡伦和怡妮的事情是我授意的,毕竟得与小雪通报情况,但我先提出总是有些说不出口。爱玛离开。我回到房间。客厅没见到小雪,孩子们早休息了,我进入卧室,小雪正默默呆坐在床上。
见我,她擦勉强对我笑笑说:“去洗洗早点回来,我想与你说说话。”小雪倚靠在床上发愣。
我走到床边,小雪掀开被单让我躺下。小雪依偎到我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半天没说话。那是令人窒息的时刻。半晌,小雪无力地抬起头,对我轻声说:“还是让她们到日本吧。”
到美国的一切手续都办完了,而且怡伦和怡妮更喜欢到美国。我当然不好说这些。我沉默不语。小雪凝视着我,声音哽咽道:“反正有一个也不在乎多三个。答应我,啊?”我明白小雪的意思。
真濑一直是小雪的一块心病,但毕竟真濑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而怡伦和怡妮是家族默认了的。小雪自己也曾允诺过卡儿先生和夫人,关系自然不一样,小雪的意思我明白。
但我真无法拒绝泪汪汪的小雪。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知道你可能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对不起。”小雪轻声说。
我搂紧小雪,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我似乎丝毫没有因为拥有漂亮的怡伦和怡妮而高兴,但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轻松,不是因为其他。
而是这件事总算说了出来,我知道未来的磨合还很艰苦。因为怡伦和怡妮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怡伦和怡妮与我的关系处在似明似暗的状态。她们早不象小孩子时一样含羞和躲躲藏藏了,虽然到那时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性的实质接触。
但她们早把自己的防线彻底向我打开了,我们三人都明白那是迟早的事,她们兴奋不已地翘首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不出所料,怡伦和怡妮听说改为去日本定居,拼命反对,死死缠着我要我继续同意她们依然到美国去,确实,为去美国她们已充分作好了准备。
我被她们缠得也有些心烦意乱,于是告诉她们是小雪的意思。怡伦和怡妮一听,顿时不再缠我了,但连续几天都不怎么理睬我,我知道她们有些赌气,可又不好再提出反对意见,她们觉得我肯定没有替她们说话,因为她们知道如果我真的坚持,小雪不会不同意的。一天清晨,我正在睡觉。
怡伦穿着睡衣进到我房间,她看看我身边正熟睡的爱玛。静静地躺到在我身边,我将她搂到怀里。怡伦偎紧我,轻声说:“夫人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我笑着安慰她:“没有呀?”
“那为什么不许我们去美国?到美国与到日本有什么区别?”“正因为没区别,所以建议你们去日本,主要是从你们的安全角度考虑,毕竟日本离得更近些,我们更好照顾你们。”
我解释,不希望怡伦和怡妮对小雪抱有成见。说话的时刻,爱玛醒了,她习惯了怡伦和怡妮清早突然来到我房间随时找我聊天,好在怡伦和怡妮对我身边的爱玛也已默认习惯了。
“埃米,对不起,吵醒你了。”怡伦抱歉地一笑,说,身体更紧紧地贴着我,那青春鲜嫩的身体和口若幽香的呼吸令我心里一阵躁动。
怡伦和怡妮经常在我怀里随意撒娇亲热,她们并不顾忌什么,当然她们也不会有意去挑逗我,毕竟从小受到的那种淑女式的严格教育培训使她们有所约束。爱玛穿上睡衣,起身说:“没关系,我本来该起床了,你们继续聊吧,我先起床了。”
怡伦和怡妮依然住一个卧室,但不知从什么时间开始,两人几乎不怎么同时到我房间,或许是都对对方与我的亲热有些不好意思。怡伦软软地倚靠在我怀里,默默看着爱玛穿衣。
每次都这样的,我身边无论是爱玛还是其他女孩子,怡伦和怡妮总是不多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多数是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不好意思地自己起床离开,虽然怡伦和怡妮还小,但理论上讲,她们与小雪一样,是名正言顺的我的人。
其他任何女孩子反而是外人。爱玛穿完衣服,静静地弯腰俯身亲吻我一下,然后离开。爱玛离开后。怡伦松弛了些,身体完全放松地趴到我身上凝视着我,纤细的手指随意地在我脸上划着。
我看着她那红润鲜湿的嘴唇,禁不住吻她,怡伦躲开我的嘴唇,她觉得刚刚埃玛吻过我,不愿意马上与我接吻,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手开始在我赤裸的身上抚摸。
她那软软而有些发硬的乳房顶着我胸膛。似乎能听见她砰砰的心跳,渐渐,她脸色变得潮红,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恨恨瞪了我一眼。
终于忍不住将嘴唇凑到我嘴上,灵巧的舌头送进我口中,她微微闭上眼,慢慢与我亲吻,这是目前我们亲昵的最多的形式,我手很自然地伸进她睡衣轻柔地抚摸她细嫩的皮肤,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