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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惊恐地看着奥丽泰:“记恨夫人?那能呢。”我不想继续说下去,笑着向爱丽丝挥挥手:“好啦,没事了,你走吧。”
爱丽丝点点头,静悄悄离开。巴黎的夜晚开始热了,可更热的是我的心,我意识到爱丽丝那丰满清新的肉体对我一种莫名的诱惑。也许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早忘了。
才有了一种冲动的向往,可看着爱丽丝小心回避我的态度,我也不好冒然有所举动,毕竟,在巴黎每晚都让我难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而人的身体不是处在一种空闲的状态是很难调动人的欲望追求新的刺激的。
记得过去,总认为法国女孩子时尚当然也风流,她们是不会有什么专一忠贞概念的,可是与贝卡认识以后,才知道我大错特错,其实,与美国,欧洲其他许多国家比起来。
法国女孩子看上去开放自由,实际上她们的爱情观和家庭观远比上述国家更传同,有时候,我总会把巴黎女孩子与北京女孩相比,我觉得两地的女孩子在很多方面有惊人的相似,就如同上海女孩子在很多方面与京都女孩子相似一样。
但毕竟是在巴黎,贝卡也正好从事的是模特工作。世界上恐怕最开放的职业就是模特了,难得贝卡洁身自好,无论是模特们的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游戏,还是放荡不羁的性生活,贝卡有她自己的生活准则,她很少参与,或者说只是有限度的参与。
我想这大概有多种因素在里面,我确实是一个称职的男人,既能保证她经济上的消费,也还算年轻,除了女朋友较多些外,也没有别的不良嗜好。
同时,我与贝卡那帮模特朋友们太熟悉,贝卡很清楚,她要有任何越轨行为,我会很快知道,想取代她的人太多,她不敢冒险,因为她不想失去我,也可以说她是真心爱我。
曾经有一次,贝卡和几个模特朋友参加一个俱乐部的聚会,玩得兴起,自然进入了传统的上流社会的游戏,正好那次大家提议的是临时派对,我理解,在交际活动中有时你是很难完全脱身事外的,即使贝卡真有什么我能理解,我并不是一个不懂规则的人,除非你不参加。
但你是团体中的一员,你不参加有时是很难的。聚会的第二天,丽妲、安琪、朱庇来我别墅继续聚会,当贝卡正好起身回房间时,丽妲装作随意地说:“大卫,贝卡回家没跟你说昨天玩得怎样?”
我笑着摇摇头,我学会了不打听贝卡的所有事情。朱庇看看丽妲,说:“丽妲,这样不好。”我看看安琪,安琪眼睛游离不定,我心咯!一下,问丽妲:“你们玩什么了?”
我知道,这帮女孩子要疯起来,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丽妲难为情地看看朱庇,笑笑:“没什么,正常聚会,就是晚一些。”安琪不悦地瞪了丽妲一眼。
因为她也不想让我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好贝卡回来,她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问:“说什么呢。”丽妲躲开贝卡的眼光,安琪干脆望向远方,只有朱庇不自然地笑笑。贝卡警觉地问我:“大卫,你们说什么?”
我笑笑:“说你们昨晚的聚会。”贝卡脸色刷地变白了,嘴唇有些哆嗦地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
她看着安琪,安琪眼中也满是愤然,贝卡知道当然不是安琪,安琪同她一样也怕我知道这些事,她看看朱庇和丽妲,朱庇不语,丽妲也不说话。安琪起身,不高兴地说:“对不起,我先走了。”
朱庇和丽妲看看几乎要爆发的贝卡,也识趣地赶紧起身告辞。热闹的花园只剩下了我和贝卡。贝卡恢复了自然,平静地说:“聚会就那样,大家要玩游戏,派对游戏。我被抽到与西尔先生一起,结果我们聊了一会儿,我睡在床上,西尔睡在沙发。”
西尔先生我很熟悉的,严格说他是罗桑先生的挚友,即使说别人我还有什么怀疑的话,虽然我也不会太在意,但贝卡说西尔,我相信是真的。
而且贝卡那自信坦然的态度本来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怀疑。我笑着说:“贝卡,宝贝,这不存在不信任的问题,别那样看我,我绝对相信你的话,即使不是西尔,你与别人真怎样我能理解,不会影响我们的。”
贝卡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但还是嚷道:“如果不是老西尔先生,我根本就不会与他进房间。我不在乎别人嘲笑,我把西尔一直当作父亲一样,他对我也是,所以我跟他走了。”
我搂紧贝卡,笑道:“我没丝毫怀疑,我只是说即使有什么,我也能理解。游戏规则就这样。”“我从不参加这些无聊游戏的,如果知道这样我根本就不会参加聚会。”“我知道,我知道。”
我抚摸贝卡,哄她。贝卡仰头看着我:“你也不要问安琪,她早上出来一直很难受,让我千万别让你知道,虽然她也明白你会理解,但她真不希望你知道。”
我哈哈一笑:“你看我象要问她的样子吗?我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的。”“是不是丽妲说的?”贝卡问我微微一笑,亲亲贝卡:“宝贝,别管这些了,我们说点别的不好吗?”
“肯定是她。”贝卡忿然道“她总是希望我们分开,她好取代。”我笑着说:“既然这样,干吗还与她成为好朋友?”
“她本来就是好朋友,不能因为你而失去我们的友谊,至于喜欢你,那是她的权利,我不能禁止,越是这样,我越要让她跟你在一起,让你自己比较,我相信我比她更出色,我从来不认为你真喜欢一个人,我让她不与你见面你们会终止来往,反而更加神秘的幽会,刺激你们相聚的甜蜜,哼,我没那么傻。”
我真被贝卡逗笑了,这就是法国女孩子,这就是贝卡。贝卡见我大笑,她再也绷不住脸,不好意思地依偎到我怀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有一年冬季。我从炎热的澳洲来到巴黎,参加年末的董事会。即将过圣诞节,城市里已经开始荡漾着节日的气氛。贝卡在米兰参加新的一年时装展示会。
奥丽泰也正好随电视台到伦敦制作一个圣诞节目。小蓉早早地到澳洲去了,那时小雪父母已经到澳洲定居,每年圣诞和中国春节,小蓉都陪父母一起过的。开了一天的会,我准备回澳洲,小雪一再叮嘱,开完会早点回澳洲与家人相聚。
正好艾莎打电话,要到巴黎来看我,我决定多呆一天再走。晚上,爱玛陪我参加了一个聚会。回到别墅,已很晚。君枝子以为我第二天要离开所以也回到了别墅。
因为前一晚,是与爱玛一起度过的,所以她不知道这个晚上我是希望她继续留下陪我,还是希望君枝子陪我,她很懊丧没有及时告诉君枝子我推迟离开巴黎了。
君枝子的的一个堂兄大植在巴黎做生意,君枝子每次到巴黎都去大植先生那里玩,大植先生和夫人也算是我和君枝子的间接介绍人,所以我们关系一直不错,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惦记爱丽丝。爱丽丝越来越强烈的诱惑着我的心。
但她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加上我们一直也没有更多的单独时间交流,总觉得直接进入更亲蜜的关系似乎与第一次也没区别,我不太想象上次一样几乎是强迫性的行为,我更喜欢双方水到渠成的相互理解的度过美好的时光。
可因为我没有任何单独与爱丽丝的交流,所以爱玛也忽略了爱丽丝的存在,她眼里只有君枝子,爱丽丝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佣人而已。爱丽丝依然象平时一样,有时过来帮忙做点事,没事她静静站在一旁也不吭声。
但我觉得她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意思。她没有任何表示,眼里除了单纯的安静就是似水地清澈,没有任何别的内容。君枝子自然不敢提出任何想法,而因为我没叫君枝子走,爱玛也不好让她离开。
我和君枝子随意地聊着大植先生的事。爱玛在一旁静静听者,偶尔笑着插插话。夜深了,我对君枝子说:“你去休息吧。”爱玛笑盈盈地看着我。
君子子起身,向我鞠躬告退。君枝子离开后,我看着爱玛,一时沉吟不语,我不太好说什么。等了会儿,笑着对站立一旁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最近回家去过吗?”
爱丽丝没想到我会与她说话,慌乱地点点头。爱玛看看我,顿时恍然大悟。爱玛默默无语起身,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我先回房间了,你陪大卫聊聊天,让他早点休息。”
爱丽丝看看爱玛,点点头。爱丽丝并不了解爱玛怎么好好的突然要离开。爱丽丝见我要休息,忙进卧室收拾好床铺,然后到浴室准备好我要洗浴的用品和衣物。
我进浴室,爱丽丝站在一旁,我走过她身边,爱丽丝静静地跟在我后面,替我脱衣。我躺到水池,说实话真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冲动战胜了理智,我对站在远处的爱丽丝说:“过来吧。”
爱丽丝走到水池边,慢慢帮我洗。我笑着说:“怎么总离那么远,我会吃你啊?”爱丽丝脸一红,摇摇头,小声说:“我怕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