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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般做完爱后,身体都有些疲惫,显得更浮躁些。我有些不悦地说:“哭什么嘛,没有就没有,有就有,我并没有责怪你什么。”袁苑吓了一哆嗦,倒是立即不哭了。
但还是身体耸动着抽泣。我轻轻推开她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的身体,坐起,袁苑看我一眼,垂下长长的睫毛,象犯错的小孩一样坐起低头不语。
我看着她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的俏丽的脸,纤细的颈,两个挺立滚圆的乳房,心一软,说:“睡吧。”袁苑乖乖地静躺到我身边,似乎不太好意思象刚才一样亲热地贴近我。
我想袁苑看来真的很不简单,她的动向居然能瞒过在北京与她天天呆在一起王枚和小薇。袁苑毕业后来美国前一直住在王枚别墅的。王枚如果知道什么肯定会告诉我或暗示我什么,甚至会想办法制止袁苑越规的行为。袁苑小声说:“你一离开那么久,我真的好难受,好寂寞。”“不是有枚枚她们天天一起吗。”我本来不想多说。
但实在是心里有些不平衡袁苑为自己找借口,心底里其实也承认袁苑说得是对的。袁苑语塞了,想想王枚和小薇,这实在不算什么高明的理由,只能说我们之间关系或者真的没有达到那么牢固而已。袁苑自然明白了我潜台词的含义。“原谅我。”袁苑用蚊蝇般的声音小声说。
“他是谁?”“求求你。”袁苑几乎又要哭出来,哀求地看着我。“谁?”“大学同学,他正好也分配在北京工作。”“你们彼此喜欢?”袁苑看看我,点点头。
“那有何必到美国,他也准备来美国?”袁苑静静看着我,好象猛然明白我话的意思,惊恐地搂紧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分手了,而且他从来没说过来美国,真的,请相信我。”
“谈不上相信不相信,你从来就是自由的。”我淡然一笑“枚枚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谁都不知道。”袁苑摇着头,哭叫着“我求你啊,别说了。”
鸿雨轻敲一下门然后进来,袁苑流着泪,慌乱地抓住被单挡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鸿雨关切地问:“怎么啦,又哭又闹的。”
我和袁苑都没回答。袁苑止住哭,低头抽泣。鸿雨走到我床边,给我披上睡衣,然后倒了一杯水,探询地看着我。我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递给鸿雨,说:“你去睡吧,没事。”
鸿雨接过杯子放下,犹疑了一下对袁苑说:“袁苑,没事吧?”袁苑伤心委屈地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与他早分手了。”
鸿雨明白了,看着袁苑说:“袁苑,这是你不对,我从来没见他对谁的事这么上心,你不应该辜负他的一片真心。”
袁苑泪如雨下,呜咽着说:“鸿雨,你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改变,可是那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们就交往了两个月,我就与他分手了,求求你们,真的别再说了,你们想让我怎么表白才相信我是说的真心话。”“没谁责怪你什么。”我有些不悦地说。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袁苑呜咽道。
我一听火了:“噢,你与别的男人睡觉,还让高兴如常,是不是?”“那你自己不也一样吗?”袁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顶撞道。
还真让我一下噎住了,当时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开被单开始穿衣,鸿雨叫着扑过来,搂住我说:“你要怎样,别离开,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时随便说,你别在意。”鸿雨搂紧我,我没法穿衣,我对袁苑说:“告诉你,见面第一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男人。
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绝不容许与我做ài的女人还同时与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欢谁你可以公开告诉我,我绝不会阻挡,而且还会高兴地成全你们,我不喜欢欺骗。把我当作跳板,让我象个傻子一样,”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袁苑早推开了被单,哭嚷着双手锤打枕头。“袁苑,你就不能不说了。”鸿雨大声嚷道,又对我说:“去我房间吧,求你啦,走吧。”
我当然也不便真的离开,那样也太过了,我下床离开,身后传来袁苑嚎啕大哭的声音。静静躺在鸿雨的床上,我感到沮丧和空落落的。鸿雨穿着睡衣轻轻贴在我身边,悄声说:“别生气了,袁苑不是还象过去一样嘛。”我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
鸿雨顿了一下,叹息道:“那怎么办?袁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好了,没你什么事,睡吧。”“那你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要怪只怪我当年糊涂。
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不记得还说了些什么。
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迷糊中睡了过去。感到床边似乎坐着一个人,睁眼。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着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我看着袁苑。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
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
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过来,于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当我清醒后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
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可是,你忙着在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后,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
但绝对不能跟我对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什么,天天耽惊受怕的。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么要原谅的,你并没有什么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
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什么物质享受,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我由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谢谢你。”
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我笑着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ài。
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朗。
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了出去。
接着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
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我总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我身体顿时反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
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着向外跑,过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着我的。
见我追她,袁苑笑着大喊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后,我笑着到鸿雨身后抓过袁苑,袁苑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着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吗欺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