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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尼垭则是在最兴奋的时候亲昵地骂平时几乎听不见的脏话,同时会直接将她自己的感受用嘴说出来,做ài后,她会满足愉悦地让我继续用手去捏摸她乳房,刺激得兴奋尖叫。
其他俄罗斯女孩子也差不多。相对而言,亚洲女孩子除个别外,似乎在床上显得更文雅些。从礼节上讲,我也应该感谢古尼垭和她父亲,毕竟他们帮我的忙而且承担了一定的风险。安娜一听我要约古尼垭,跳起来反对。安娜父亲重新回到他的帝国,安娜也恢复了自信和强有力的支持,她又变得独立起来。
我不在乎她反对,我做事有我的准则,也没有必要解释为什么非得请古尼垭和她父亲。请人消灾得知恩图报。安娜骂骂咧咧嘟囔,她当然不敢直接反对我的举动。
但总在耳边嘀咕让我也很心烦,毕竟我是在为她料理后事。从吃饭到晚上入睡前,安娜一直嘴里抱怨过不停,终于让我忍无可忍,她要进房间,我说:“你回家吧,我实在无法忍受你絮叨过没完。”
安娜气恼之极,看着我说:“干吗让我走?是不是我走了你好约古尼垭来呀。”“你讲不讲理?”我有些生气。安娜盯着我:“是不是?否则为什么让我走?”“我烦你没完没了。”
“你烦我?你烦我?”安娜哭着扑过来,用手打我胸膛“我不就是让你不与古尼垭接触吗?我爱你,我不让你们来往,就这个你烦我?”
我推开她,说:“我告诉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安娜不哭了,盯着我:“干涉怎样?”我真是想动手打她,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冲动。安娜有些害怕地躲避,她看出了我几乎要出手,她嚷道:“你又想打我是不是?说呀。”
“我打你怎么啦?”我真举手,安娜吓得闪开,然后缓过来一头扎过来,尖叫道:“要么打死我,要么你就别说。”真是个难缠的女孩子。我当然不会动手。
我推开她,自己进到卧室衣服也不脱躺到床上。在我迷迷糊糊要入睡了,安娜走了进来,她还没走,以为我会出去哄她呢。她走到我床边,坐下,过了一会儿,推推我,说:“我坐这里呢。”
我睁眼看看她,转身背对着她,安娜呜咽道:“你就这样对待我啊。”我气急刷地坐起,嚷道:“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我撕烂你嘴,看我敢不敢。”安娜吓的身体一哆嗦,垂下头。
我躺下。安娜犹疑许久,手哆嗦着过来帮我解衣。我让她帮我脱下外衣,安娜见我平静了下来,自己也默默脱衣,静静躺到我身边。我真是困累之极,也懒得理睬安娜,很快昏昏然入睡。
俄罗斯最高利润的生意是军火,而做军火生意的除了军队本身外,几乎每个想在这个国家淘金的外来者都想涉及这个领域。武器的种类从常规武器到各类最新实验品。
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军队只是提供产品,而俄罗斯本身有许多中介,既有政府合法的渠道,也有民间自然形成的网络。
民间中最大的两个网络主要是原俄罗斯和东欧退出军界的一批职业军人组成的销售网络,毕竟武器有时需要通过其他国家中介转卖,另一个批是国际职业军火商。
古尼垭父亲不属于军队系列,但他有广泛的全球商业关系,因而古尼垭父亲偶尔也会帮助一些军界的朋友介绍一些商业方面的朋友。
但我是从来不沾具体项目的,更何况军火这种太具体的产品。古尼垭父亲是知道我的经商模式的。所以当我请古尼垭父亲用餐,似乎随意聊天中,古尼垭父亲提到他一个朋友,我了解那个朋友,是俄罗斯政府最主要的军火买卖商。
古尼垭父亲对我说:“大卫,我们是朋友,我这个朋友希望能在匈牙利建一个公司,首先从那个公司从俄罗斯进货,然后又匈牙利公司再转卖出去。”我顿时明白了古尼垭父亲的意思。
古尼垭父亲和他那个朋友是想从中抽取利差赚钱。我笑着说:“您知道我本来不太关注具体生意的,也不是太清楚操作。”
古尼垭父亲哈哈一笑:“大卫,你太敏感了,不是让你参加,我知道你。我那个朋友只是希望新公司成立时,资金方面大卫能给他找些机构帮帮忙,你知道的,偿还没问题。”“让我考虑考虑吧。谢谢您的信任。”我说。
古尼垭父亲大小着,端起酒杯,两人一碰一饮而尽。谁也没再提这件事。第二天,古尼垭到我下榻酒店约我。我应约到一个酒店的小型的内部会客室。只有我和古尼垭两人,古尼垭亲昵地上前抱住我,深深亲吻,然后请我坐下。
古尼垭眼睛里闪动着柔情的光彩,她含笑说:“请你来一趟真不容易。”“确实忙着别的事情。”“我不想讨论它,大卫,我必须要跟安娜小姐谈一次。”“你什么意思?”我看着古尼垭。
“我不能再失去你,我请她退出,你本来就是我的。”“可能吗?”我微微一笑“而且,我也不希望安娜受到伤害。”古尼垭有些羞恼地看看我,转而笑了:“好,我不与你讨论这个话题。请答应我,我只希望你保持中立,我不要求你偏向我,当然,也不许你偏向她,答应我,大卫。”
“我不希望你们俩任何人受伤害。”古尼垭脸一红,瞪我一眼:“你什么意思啊,你总不会两人都想要吧?别做梦了,不可能的。我绝不会答应。”我笑笑。
古尼垭想想我许多女友的情况,脸刷地红了,嘴里用俄语说了句骂人的话,我知道她是气恼之极。静了一会儿,古尼垭说:“我父亲让我问问你,他与你商量的事怎样了,什么事?”
讨论生意上的事,我觉得也不是轻松的,尤其是古尼垭父亲要协助的这件事。我笑笑:“一件小事。”
“不会吧?”古尼垭有些不高兴我和她父亲都不告诉她实情。“我父亲让我告诉你,上次我帮你那件事是他的这位朋友帮忙的。”我明白了,这是交易的一部分。
我内心叹了口气:安娜真是害死我了,我笑笑说:“我不是说小事吗,你告诉你父亲,近期我请一个朋友协助他处理一下。”
古尼垭凝视着我,忽然笑笑:“我父亲高兴了,可我高兴不起来,你并不信任我。”“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事情,你应该问你父亲去,再说了,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搀合。”我尽量开玩笑冲淡两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古尼垭脸一红,猛扑到我怀里打我,同时嚷道:“哇,你再胡说。”我哈哈大笑,搂紧古尼垭,古尼垭发烫的嘴唇猛贴到我嘴,两人顿时拥抱亲吻起来。
也不知亲吻了多久,古尼垭脸色潮红,推开我气喘吁吁地说:“不行,我今天就必须找安娜小姐说清楚。”我看看古尼垭,她与安娜都变得不象过去一样凭情绪做事了,可能都怕伤害到我的感受吧。
既然让我保持中立,我也不想多参与其中,我内心是希望谁也不离开,反正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只是我也觉得,让古尼垭和安娜两个夙敌同好,几乎是天方夜谈。
走出会议室,安娜正焦虑地在外等着,见我们出来她欣喜地上前依偎到怀里亲吻了一下。古尼垭默默看着我们亲热,她等安娜一轮亲昵过后说:“安娜小姐,我向与您谈谈。”
安娜吃惊地看着古尼垭,又看看我,她感觉到什么,脸色煞白。静静地说:“谈什么?”“关于大卫的事。”
安娜知道古尼垭想说什么,她显得很冷静:“没什么好谈的。”我担心两人在酒店外就争吵起来,说:“到房间去吧,我不希望你们在这里吵。”安娜看看我,笑笑说:“亲爱的,你放心,我不会吵的。”
“大卫,我希望就我们两人谈,你能先回房间吗?”古尼垭看着我。我看看她们,回房间了。
过了许久,安娜脸色惨白回到房间。她坐到我身边,我轻轻搂住她。安娜看看我,问:“你和古尼垭和好了?”我平静地说:“本来也没分开。”
安娜看着我:“除非让我死,我绝不会放弃我得到的东西。绝不。”我知道两人谈崩了,看来很艰难。我说不上更希望谁成功,我甚至觉得两个人都让我累。不是感情而是彼此那些争斗。
很正常的男女交往搞得跟商场打仗一样,实在没有了温馨浪漫可言。安娜继续说:“我和她唯一的共同点,是希望你不要介入。这已经不是我们感情的问题了,也不是爱情,古尼垭正式向我挑战,我们总得有一个结果,我希望如果我失败了。
你会记得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从来没有过的真正的爱。”我有些感动,搂紧安娜说:“安娜,不要斗了,让我来告诉古尼垭吧,我真心喜欢你,我们不跟任何人相斗,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无论你怎么说都太晚了,无论你怎么表示她不会让我顺利的,我也不愿让人欺负,这不是我俩的事。”
“她怎么能这样呢,我选择你她凭什么要插入其中。”安娜紧紧抱住我:“没用的,太迟了,既知今天何必当初呢。”“古尼垭想怎样?”我问。安娜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我起身。安娜抓住我,问:“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