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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婉婷寓所,古尼垭正与婉婷和果果说笑,见我进来,古尼垭嘻嘻笑着说:“对不起,让艾莎小姐责怪了吧?嘻嘻。”果果也哈哈大笑,只有婉婷微笑着说:“我让古尼垭明天再联系,她非现在叫你过来不可。”“得了,他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不用解释了。”果果笑着对婉婷说。
“我知道你让我来干什么,不,不,你不用解释。”
古尼垭向正要说话的摆摆手“我只是想问:我凭什么帮她?”我听古尼垭的话,知道她真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笑着说:“她是我朋友,这个原因总可以吧?”“你朋友又不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古尼垭认真地说。“你就帮帮她嘛,不然大卫总落落寡欢的。”婉婷笑着说。
“是呀,古尼垭小姐,你就帮帮大卫吧。”果果也在一旁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帮她女朋友?”
古尼垭不高兴地看着婉婷和果果。婉婷脸一红,有些尴尬,果果翘起嘴说:“有什么关系?只要别让我看到他那不高兴的模样就行。”
我内心叹息一声,让古尼垭来帮助安娜实在是勉为其难了,我含笑说:“好了,就算我们什么也没说。古尼垭,既然来伦敦了,多玩几天吧。明天见。”
古尼垭一楞,道:“走了?我们不是还在谈话吗?”我哈哈一笑:“谈完了,我们最好别说透,你明白我的意思。”古尼垭说:“我当然明白,我不会让你惹麻烦,不过就这样算了?不想办法安慰安慰你的安娜小姐?”
“那是我的问题了,明天见吧。我约好艾莎去有点事的。”古尼垭气恼地扭头不理我了,第二天,我与乔治。汉密尔顿约好谈事,到下午才结束。艾玛见我正事完了,才对我说:“古尼垭小姐来电话,如果你不想约她谈什么,她就离开伦敦了。”
我想想,说:“事情倒没什么了,不过总是我请她来伦敦的,晚上请她一起用餐吧。”“谁陪你一块去?”艾玛问。“最好都别叫了,我不太想让她们知道太多这方面的事情,总是不好的。明白吗?”艾玛点点头。
单独与古尼垭用餐,我们都没提安娜父亲的事,从英国到俄罗斯,又从法国讲到美国,天南海北,闲聊。用完餐,古尼垭挽起我手说:“陪我到海德公园散散步吧。”
我点点头,古尼垭倚靠在我肩,我们慢慢散步闲聊。古尼垭说:“我没想到能有今天这个时候,你陪我在伦敦散步,大卫,真的谢谢你。”
我轻轻拍一下她的脸颊,笑道:“我也谢谢你带给我快乐的时光。”“大卫,你说实话,你心里想过我没有?”“想过。”我坦白地说。
“怎么想?”古尼垭眼睛发亮,抬起头凝视着我,她停下了脚步?“当然是脑子里想。”我笑笑说。“告诉我,你想我什么了?”古尼垭撒娇地摇晃我的手说。
我看着她,说:“想我们一起许多快乐的时刻,想起你迷人的裸体,想起你做ài后脸上红红的彩虹,想起你生气时暴跳如雷的模样,想起你让我心痛的一切。”
古尼垭盯着我,知道我没撒谎,忽然,她扑哧笑了:“什么时候让你心痛?”“不提了。”“我知道。”
古尼垭调皮地一笑“肯定是我与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手挽手出现在你面前时,是不是?”说完,古尼垭笑弯了腰。我也笑了。
要说聪明,古尼垭真的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尤其是对男人的心里了解。古尼垭停住笑,轻轻搂住我,仰头看着我说:“大卫。
其实,我与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纯粹是生意上的来往,不错,我结识过几个别的男人,但知道吗?我心里总放不下你。”她的声音充满感情,温柔和恬美。
看着夜幕中古尼垭那白净俏丽的脸和黑白扇动的眼睛,我心里一阵迷乱,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安娜,让自己沉静了下来。古尼垭似乎明白我心理的变化,她淡淡一笑,眼睛垂下,手慢慢从我腰放下。
然后挽住我手,说:“不说这些了,我很难做到象婉婷小姐那样,我甚至比不了安娜小姐。可我心里─”她上齿轻轻咬咬下唇,声音哽咽道“心里为什么总是放不下你。”我搂紧她,我们坐下,我笑着说:“好好的,怎么要哭了。”
古尼垭恨恨地看看我,说:“早知这样,我应该多与查德先生和别的男人故意亲热,多气气你。”我笑笑,说:“算了吧,我心里早平静了。
什么也不会让我难受了,你自己觉得高兴快乐就行。”古尼垭猛扑到我怀里,哇地哭着嚷:“可是,我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啊。”我心想,这是干什么,请古尼垭来帮助安娜的,怎么倒与她在这里缠绵过没完。
我让古尼垭哭了一会儿,轻声说:“走吧,回家去吧。”“对不起。”古尼垭含泪说。默默回到车上,古尼垭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软软的身体随车的晃动而松弛地摩擦着我的肌肤。
古尼垭皮肤凉凉的,细腻而光滑,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到古尼垭住的酒店,古尼垭没动弹,过了许久,古尼垭看着我说:“能到我房间说说话吗?”
我看着她,我知道结果是什么。古尼垭垂下头,突然又抬起来,泪流满面,说:“我努力去习惯吧,请给我时间。”
从古尼垭嘴里说出,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承诺了,那一晚,我们重新找回了早已消失的感觉和激情,似乎做ài有了新的冲动和热情。第二天,我先醒来,看着满枕头发环护下古尼垭俏丽熟睡的脸,我感到好象做梦一样。
睡梦中,古尼垭性感的嘴唇轻轻抿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婴儿般的甜美的笑靥。细长的颈项柔和地延伸,滚圆的乳房从她薄薄的睡衣里挺立了出来,真是迷人的美人儿。古尼垭眼睛动了一下,忽然睁开。见我正凝视她,她柔柔一笑。
然后紧紧抱住我,似乎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感叹:“噢,我真快乐。”我抚摸她的后背,轻轻笑着说:“该起床了,我们都该动身了。”“你今天非要走吗?我可以在伦敦再呆两天的。”古尼垭说。
“古尼垭,这是工作,约好的。必须尽快到美国。”古尼垭随我坐起,瞥我一眼,说:“什么工作,还不知约谁呢。”我看看古尼垭,她笑了:“我说说怎么啦。”
用完餐,当我要与古尼垭告别时,古尼垭小声老大不高兴地问:“怎么不说她的事?”我知道她说安娜。我摇摇头,笑道:“不是说不提这件事了吗?”“你真不管了?”古尼垭盯着我。我笑笑。她知道我不会不管,更知道我不会明说。
“我可是看你的面子啊?”古尼垭不悦地说“想帮还不求我,还要我主动提出来,哼。”我看着古尼垭,说:“古尼垭,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安娜一直不让我说,你知道谁帮你处理的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的难题吗?”“她?”古尼垭吃惊地看着我“她为什么不让你说?她为什么帮我?”“因为你是我朋友。”我说。
古尼垭沉默不语了,我觉得两座冰山开始融合。古尼垭怎么运作的我不清楚,我也不想问,即使知道我也不便说。
总之不久安娜父亲以证据不足释放,当然,处罚了很多钱。那段时间我一直呆在俄罗斯之外,听说已经处理完了,我没必要告诉安娜,我甚至都不想问安娜是否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做事是不用天天挂在嘴边的。
而且这也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安娜父亲事件处理完后,古尼垭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暗示我应该到莫斯科去看看她,确实,多少也应该感谢她帮忙,言语中流溢出深深的眷恋和温情。
看来这次古尼垭是真的陷进了自己的感情漩涡,其实我不去莫斯科是也有些尴尬,去莫斯科不见古尼垭不可能。
而且她也确实深深吸引我,但一见古尼垭又会伤害到安娜,我很犹豫。安娜也常来电话,叙述绵绵思念之情,我必须面队她们了,来年的五月,我到达莫斯科。
经历寒冬洗礼的莫斯科,一切显得清新秀丽,熟悉的城市蕴藏着勃勃春机。下榻酒店,艾玛给安娜打电话。每次到莫斯科我不事先告诉安娜,因为经常临时改日程,但也不掩瞒安娜,毕竟她随时知道我到俄罗斯。
见到我,安娜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我怀里兴奋地拥着我亲吻,她有理由心情舒畅和高兴,父亲事情的解决,让她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久别重逢,她的热情可以充分发泄。
亲热了许久,安娜不停地诉说她的思念和渴望,她搂住我直接向卧房走去,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求的。那是一种真正抛开了一切,纯粹一个男人和女人性的激烈的交合的冲杀,直到我累得趴下为止。
安娜、古尼垭已经我接触的其他许多俄罗斯女孩子,高兴时与美国、欧洲其他国家更别说亚洲女孩子不同,她们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兴奋时的个性特征,比如安娜每次做ài兴奋不已时,她会死死掐着我手臂,嘴里喊叫着最亲昵的语言,事后会趴在我身上用牙齿轻轻咬我的耳垂、手指,酥麻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