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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刘爽和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刘、张。彼此道别。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说着,王枚将车靠在路边。
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着说:“你们是回市里吗?”我点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三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到后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着宝马,如果是她的跑车可真坐着别扭了,张鸿雨对王枚笑笑说:“对不起打扰了。”
王枚笑笑,没说话,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边的我一眼。林露扑哧笑了,我扭头问林露笑什么。林露说:“我跟枚枚打赌她刚才对你说的话没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着说:“他总是让我失望。”车行进中,我听林露问刘爽和张鸿雨才明白,她们是北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暑假没回家两人结伴到十渡玩。
也许刘爽和张鸿雨从来没接触过象王枚这样妩媚和气质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觉得她们真的要土气多了,加上拘谨,似乎大气都不敢出,但她们确实清纯靓丽。车飞驰向北京市区。
林露对我说:“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露露,我警告过你,他呆不了几天,不要说这说那的,要去你自己去。”王枚笑着嚷。林露嬉笑着:“你就安心开车吧,说让司机来,你非要自己开,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别说不吉利的话。”我说“不过枚枚你还是集中注意力吧。”王枚也不说话,将车停到路边,笑着打开车门,拉出林露:“去,别让我一人开,你开回儿。”
林露耍赖不下车,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着,到驾驶座开车。车重新启动。王枚说:“集中注意力开,别说话啊!”林露不干了:“你这就报复上了。”
王枚这才细细打量刘爽和张鸿雨,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爽为了打破尴尬,笑着说:“怎么不让大哥开呀。”“他?”王枚撇撇嘴“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你胡说什么呀,枚枚。”
我扭头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温柔地看看我,说:“好,好,算我胡说,又没说你坏话,怕影响你形象啊?”“这话太损了啊。”林露说。
“去,去,开你的车吧,少说几句。我还没说什么,看有人急的。”我懒得理她们俩,总这样斗气的。
也没真的什么厉害冲突。我闭目养神。王枚抚摸我一下头:“不会真不高兴吧?”“休息休息,什么就不高兴啊。”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车椅上不语。“每次都是你无中生事。好好的又让你给瞎搅合。”王枚埋怨林露。“怎么每次都怪我呀。”
林露真有些难堪了,尤其是当着两个别的女孩子。刘爽和张鸿雨对视一眼,觉得坐我们车有些难受了“别带着情绪开车啊。”我笑着对林露说。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林露嘻嘻乐了,王枚也没事了,笑了起来:“回去再说吧,你老实开车。”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许睡觉啊,你们都睡,我也犯困。”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
也许刘爽不想让人觉得太拘束吧,笑着问正扭头与王枚说话的我:“大哥是个企业家吧?”我笑笑:“严格说我不是。”
“那从事什么工作?”刘爽尽量想多与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声的窘态。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应该这样说。”
“应该是吧。”王枚笑着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说太多,她看着刘爽:“你也不用问他,他只是偶尔回中国看看,你们认识算是太偶然了。”“长期呆哪个国家啊?”听说我长期呆国外,张鸿雨倒显然来了兴趣。“算是香港吧。”我不想多说。
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凭感觉,刘爽和张鸿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们的精明能干从她们的说话气质和神态中体现出来。
见她们对我如此温柔乖巧,张鸿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开话题,笑着问:“你们在学校学什么专业?”
看来刘爽的问话达到了目的,至少王枚开始关注她们。刘爽答她是中文系,张鸿雨是经济系。
听说张鸿雨学经济,我倒多看了她一眼,张鸿雨对我甜甜一笑,让王枚一激灵。王枚对我笑笑:“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年轻漂亮。”张鸿雨无不羡慕地说:“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谁敢说年轻漂亮,说有些傻还差不多。”
王枚一直觉得自己没读大学是遗憾,从本质上看她对大学生是比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当着我的面与她侃侃而谈她又有些紧张。
她从不觉得自己在商场或在事业上比大学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几个助手就有博士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学毕业又怎样,不一样靠嫁人来改善自己命运。
她最担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学生情结,她知道我的那些学姐学妹影响了我整个青春期的观念,给我的影响是很难忘记的。王枚笑笑,不多说了,她怕两个女孩说出什么勾起我回忆的话题。我其实明白王枚的心思,我叹息她一片苦心。
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难消除对女学生天生的向往的。我装做不在意,闲扯到别的事上去。车到了北京市区西直门附近,林露停下车。王枚笑笑:“刘爽、鸿雨,我们在此分手了,我们得向北走,你们该直行了。”
刘爽和张鸿雨笑着说谢谢下车,我下车向她们道别,我正准备转身开车门,张鸿雨笑着叫住我,问:“我们还会见面吗?”“有缘就会相见吧。”“能留下你的电话吗?”“我可能马上就离开北京了。”我笑笑,不太希望与她们有什么瓜葛。
张鸿雨嘻嘻笑了:“不会明天就走吧?我们放假反正也没事,不想再出来玩玩?”我只好告诉她北京秘书的电话号码,说:“到时再联系吧。”
第二天我醒来,见从云南带回的灵芝身着睡衣躺在我身边,我想想,记得前晚是与林露睡在一起的。灵芝嘻嘻笑了,说:“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露露什么时间走?”“林小姐说中午就走了,好象有点急事,让你千万等她回来再离开北京。”公司秘书转来电话,问有位张小姐要与我联系,我通不通话。
接过来,是张鸿雨,她问:“愿不愿意到颐和园划船呀?”我心想,也只有大学女生想出这样的约会,我印象中好象多少年没去颐和园,更不记得多久前与谁去划船玩。
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别墅,我笑着回答:“要不你先到我家来,等会儿再商量去哪里玩吧。”“好呀,你家在什么地方?”“你说一个地方,我让人接你吧。”“在我们学校南门,我十点在门口等着。”
“好吧,等会见。”我布置给秘书。灵芝默默看我挂了电话,翘着嘴说:“又约别女孩子来家里?”见我不吭声,她吻吻我,说:“我以为林小姐不在,你会让我多陪陪你。”
我亲亲她,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这是刚认识一个朋友,想邀请我出去玩。”王枚给灵芝打电话,问我醒了没有,灵芝将电话递给我,王枚笑道:“露露等会到公司来谈上次我给你说过的项目的事。你什么意见?”
“你们自己协商吧。我上次告诉过你我的意见。”“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饭?”“不用了,你忙吧。张鸿雨小姐说过来邀请我出去玩。也许就与她吃饭了。”“学经济那个?”王枚名字记得很熟“我告诉你啊,少与现在的小女孩子缠在一起,现在的女学生跟早些年不同了。”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别让我收拾残局就阿弥陀佛了,说好啊,晚上陪我吃饭,谁也不许约。”王枚对我早过了防范的时光,她知道我不会象过去样冲动,即使有女孩介入,我也只是逢场作戏,不会当真的,而且她根本也没把张鸿雨、刘爽这些小女孩放在眼里。
灵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点早餐,看埃玛送来的几份材料。看完,灵芝靠近我说:“我们现在回枚枚姐那边吗?”“我不是约了人见面吗。你先回去吧。”“不,我要看看你约的谁。”
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也常常会撒撒娇,不过她到底成熟了些,不会太任性,我笑笑,不多说,给小雪打电话问问女儿婷婷、点点和儿子的情况,那时小雪正与朋友聊办一个公司重操就业的事,她匆匆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