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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回澳洲,小雪说为我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于是邀请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当然,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亲生意伙伴的孩子之类,来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见到埃玛,她的身体倒没什么太大变化,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了起来,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毕竟我们都成熟了,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
我们见面时好象都很理性。晚十一点多钟,朋友们纷纷告辞,最后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几个密友,埃玛也没告辞,因为我与小雪朋友也没更多可谈的,于是,与埃玛到户外草坪散步,埃玛挽着我手,沐浴着皎洁的月光,领悟着她身体散发出的阵阵香味,我笑着问:“埃米,你身上洒什么香水,味道很好。”
埃玛看我一眼,说:“你终于注意我的身体了?我从不洒香水的。”“是吗?”我觉得她骗我。她得意地说:“我约会的男孩子告诉我,说我身上有种天然的香味。”“是吗?”
想想我在中国遇到的王枚、王沁姐妹,我觉得可能,但她的体香也太强烈了,我笑道:“你约会过多少男孩子啊?”她见我很平静笑着,于是说:“你约多少女孩我就约多少男孩。”
我手轻轻拍拍她挽着我手臂的手,笑笑。她幽怨地说:“一年两年见不着你,我怎么办?”我看着她,温柔地对她笑笑:“我们彼此不用承诺什么的,有合适的男孩子就固定下来吧。我早不象过去那样了。”
“我知道。”她低下头“我毕业后想跟你工作。”“我可不长期呆在澳洲的。”“我知道,我喜欢跟着你四处奔波。”我犹豫地摇摇头。
她停下,恳求地看着我:“求求你。我愿意跟你工作。”“要不你到小雪公司工作吧。”“你以为我找不到工作啊?”她不高兴地看着我“我只要跟着你工作。”
“那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听话,多考虑考虑,啊?”我劝解她。“我反复考虑过了,跟你工作多好,我不用随时担心怕解雇而无安全感,又能全世界看看,多好呀。”
见我看着她,她叹了口气“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那次回澳洲,我与埃玛约会过一次,当我趴在她身上时,真发现她身体散发出一种玫瑰、兰花混合的清香,那真是使让人舒坦的一种香味。
尤其当埃玛情欲高涨时,那种清香会弥漫着一种性欲的挑逗,我真难想象有哪个敏感的男人能抵御得了那种刺激的诱惑。
当我离开埃玛,我身上似乎还余味未散,我还想再折回她身边。女人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那种体香,我见到小雪,她看着我:“你见到埃米了。”
她当然不会想到我与埃玛有别的关系,小雪知道我见到的美女太多,不会感兴趣埃玛的。我笑笑,不想多说,小雪倒也没继续问。埃玛毕业那年,我的业务早已超出香港和东南亚,发展到日本和美国、欧洲。埃玛成了我真正的私人助理。
以她的能力和知识,小雪也没什么可挑剔的,而且确实埃玛将我的一切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埃玛天生是个交际家,是不是她的体香真的有一种迷惑性,无论在日本、香港、美国还是欧洲,她都会有她自己的交往圈,而且好象她也从来不缺男友,世界各地都有相好的男友等着她幽会。
但偶尔闲着与她聊天,拿这事与她开玩笑,她总是笑着说:“只要你不要我,我就找别人,你不喜欢我有人喜欢的。”
有了埃玛,我确实轻松了许多,至少我真想消失一、两天时会有她来应付一切。我们偶尔做ài,但热情不象过去,无论她约了谁,只要我让她留在身边,她会推掉一切约会。
随着她年龄的增加我希望她找个固定男友结婚,但埃玛似乎也满足于现在这种现状。要说得多了,她会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嫌我工作不好啊?”或者“你是不是看我越来越讨厌啊?”
或干脆是:“你要逼我我就一生不嫁人,死缠着你了。”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就渐渐懒得管她的事了,我印象中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小雪与埃玛关系相处算是比较融洽的。
但两人也发生过一次比较大的冲突。小雪第一次怀孕,当然成为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母亲一天差不多打两次电话,妹妹娇娇都每周打一次电话问候情况,我虽然也比较呵护她,但毕竟不可能天天陪着她。
而且确实有些事是不可能推脱的,因而象过去样四处奔波,小雪因怀孕而情绪变得十分不稳,而且性情变得急躁,我知道她埋怨我没抽更多时间陪她,但她也知道我确实是在工作,所以才更觉得郁闷。
有一次,我回澳洲看小雪(小雪第一个孩子生在澳洲)小雪非常高兴。第二天上午我正陪着小雪坐在花园草坪晒太阳,埃玛过来,我交代她与几个项目联络了解情况。
并且有一个与几家金融企业合作事宜,我让她了解清楚就及时给我汇报。埃玛上前先轻轻搂搂小雪吻了一下,问好,然后将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我。
小雪正与我谈得温馨,见埃玛来打扰本来就不高兴,但还是礼貌地与埃玛问好。见埃玛没走的意思,她很不高兴了,我问埃玛一些具体情况,埃玛有说有笑地给我解释。
小雪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觉得自己受罪而我们还有说有笑,觉得特别委屈吧,她实在忍不住了,但还是客气地说:“你们能不能别现在办公事。”
埃玛看看我,我向小雪道歉地笑笑,说:“小雪,这是很重要的事,处理完我就陪你,啊?听话。”小雪平静了一会儿,见我们还说过没完,她觉得就是埃玛来打扰了我们,因而所有怨气都洒到埃玛身上。
尤其是看着埃玛那似乎变得漂亮的脸和灵巧的身体,更是悲从心起,她对埃玛说:“埃米,你不能等等再找他?”
埃玛见小雪,也觉得委屈,布置给她事情后,她连续加班,回家看父母的时间都没抽出,但也还是道歉地笑着说:“伊芙琳,先生让我有情况及时向他汇报。
对不起。”“你就不能晚些时候再汇报?”小雪开始上火了“可先生办事历来就这样,不然他会生气。”
小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见她一口一个先生,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希望你现在打饶我。”埃玛觉得她有些不讲理了,也有些气恼:“我是为他打工,我必须完成自己的工作。我也不希望打饶你。”
“你对我发脾气?工作也用不着对我生那么大的气。你是成心想让我生气是不是?”埃玛看看小雪,觉得她不讲理,耸耸肩,不说话,毕竟她心理上不敢与小雪对着干。我怕小雪生气伤身,忙走过去,轻搂着小雪抚摸,道歉。
小雪气淋淋地看着我:“我只是让她别打扰我们,你看她的态度。”我心知肚明,但还是安慰小雪,埃玛反而委屈地流下泪来。
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玛,向她道歉。小雪看着埃玛:“我求你把他还给我几天好不好?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扰。”埃玛虽然委屈。
但不吭声,我知道没我的吩咐她是不会离开的。看看手里的文件,对埃玛说:“算了,先不管项目了,你去看看父母,休假几天吧。”
埃玛看看我,说:“对不起。”然后离开。埃玛走了,小雪情绪发泄完似乎也冷静了下来,她看着我低声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绪。”“别说了,是我陪你时间太少。”我吻吻她,轻轻摸摸她大大肚子“答应我。
为了孩子,以后不准再生气。”提到孩子,小雪眼中目光顿时变得柔和,她说:“是我不讲理,我会向埃米打电话道歉的。真对不起。影响你的事情了吧。”“没关系,你是最重要的。”我真心地看着她。小雪电话向埃玛道歉,埃玛也向小雪道歉。
两人恢复了原来的朋友关系。埃玛现在仍然作我的助理。她也三十几岁了,我真为她的婚姻费心,她知道我真心关心她,小雪也给她介绍过几个男友。
但都同居一段时间就分手了,我曾对她说,只要她结婚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不会以后为生活操心,她笑着说:“你真怕我赖上你啊?”
其实我真有些舍不得她,她已成为我工作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枢纽,我真担心她结婚后继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样工作起来让我得心应手,当然,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体香。
也许因为从小就喜欢体育运动吧,我这人很少生病,因此也很少与医生护士接触。自己开始接管家族部分业务后,因为也没有具体事务,每天与朋友们打球、游泳锻炼时间居多。身体总是保持着健康充沛的精神。在美国,因为艾娃。
赫金科娃的原因接触了许多体育界明星和各种爱好健身运动的朋友。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备投资上太空玩,另一个朋友准备投资一亿美金在南美为世界攀岩爱好者建立攀岩基地,还有许多各自的爱好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