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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于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着摇摇头。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着王枚、玲和筠。筠挺着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了许多。
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着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
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说罢我又看着玲:“你还好吗?”玲笑着摇摇头:“不怎么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着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什么,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我看着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
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声音哽咽了,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
她身上那种混杂着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们拥抱着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玲抬起头,看着我,说:“那天以后我一直惦挂着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
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着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痴痴的看着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着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着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筠叹了口气。
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着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
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以后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
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后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着,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
听说她还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后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后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ài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
我理解所谓交际圈,是具有一定商业或利益关系的个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对固定场所和形式的交往关系和群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相对稳定的人员,但交际圈的的人和内容是相差很大的。交际是我生活的主要内容。
除了在飞机、汽车上,就是party、酒会、晚宴。商业的主要内容就是交际,几乎所有商业决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际中完成的。
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际场的女伴就很重要。无论是在美国、英国、澳洲,还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际圈的内容和方式虽有一定的区别,但也有些共同的规律,这些规律或者说习惯从来也不是谁规定的,但大家都那样做也算是约定俗成吧。
一般而言,谁也不会天天带上自己的秘书或助手出入交际圈,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外,一般也不带自己太太,当然,各国稍有差异,如中国多数是到一个乡村寓所,日本是休闲聚会,美国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尔夫球场或私人寓所。
多数会带上所谓社交名媛,这些名媛多数是娱乐、体育明星、名人或上层某人的千金,有时你的女伴决定你的身份和档次。
在美国期间,除最早带夏洁参加过几次外,以后断断续续让华盛顿请些好莱坞影星作陪,凯迪虽然几乎天天守着我,但这种活动她几乎从不参加,她很明白道理,毕竟对外她是我助手,对内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
所以带谁去参加这类活动她倒是从不计较,也算是一种尊重现实吧,当然有时纯商业性的聚会我也带她参加。相对而言,除了娱乐业大亨外,女伴比较固定,尤其商业界人士。我比较烦出席这些活动的一个很重要因素就是总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陪伴。
但交际几乎就是我生意的主要内容,不可能不参加,到美国进入我们的交际圈,我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一次在澳洲我和赵雪跟几个朋友一块打网球,休息时,朋友朋友告诉我有一场国际网球比赛,邀请我一块去看,我那位朋友过去是一个网球明星,不打网球后一直做网球方面的商业服务。赵雪什么都感兴趣,而我也没什么事,加上一直爱好运动,于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场女子单打网球赛,看着场上比赛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白色网球服,身着网球短裙和白色网球鞋的女孩吸引了我。她那漂亮的脸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长匀称的大腿,脑后扎成一束的金黄的头发,让我心动。
我看看赵雪她正紧张地看着比赛,不时随大家一起为好球鼓掌。我装着随意的问:“那个穿白色短裙的运动员是谁?”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网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接着朋友一一告诉我赫金科娃的许多情况。
那是我第一次认识或者说知道来自保加利亚赫金科娃的名字。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网球方面的绝对权威,在大赛结束后几天,请赫金科娃吃饭,邀请我参加,我和艾娃。赫金科娃认识了。
以后在日本、香港分别见过几次正好在那儿比赛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请艾娃吃饭,我们算是比较好的朋友。
但没有更深的私人交往,但我总会让秘书在过节或赫金科娃生日时给她寄贺卡和小礼品。艾娃也会常打我私人电话,告诉她何时要在何地参加比赛,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到赛场全程捧场。
每次如果艾娃比赛成绩好,我会请她和教练、经纪人一块祝贺,比赛不理想我会单独请她出去找一个轻松的地方玩玩,安慰她。
因为我每次都会很大方的给教练和经纪人一笔钱让他们在所在城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所以,赫金科娃那个小团体的人也认可了我与她的交往。
但那时我也就带艾娃四处玩玩而已。最多就是大家高兴时一起拥抱,相互吻吻。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畴。
时间推移,艾娃好象习惯了在任何地点比赛我的出现,我会事先让当地给她和她那个团体预订好酒店,比赛结束安排他们游玩、采购。偶尔因故参加不了,艾娃会在电话中反复确认我到底能不能去。有时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会场上发挥很不稳定。
赫金科娃那时的国际女网排名虽然只在50名左右,但凭她的青春靓丽的形象,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以后随知名度的提高,我当然不可能象过去那样象护花使者样形影不离了。
所以每次我都是尽可能在公众场合不与她联系,我们会事先约好地点,她比赛完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车去我们约好的地点。我们的第一次作爱是在巴黎,很显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但她那青春、弹性的乳房、有劲的大腿还是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身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快感。
在巴黎我们度过了浪漫愉快的三天。一次艾娃在美国参加世界女子网球公开赛,她从保加利亚给我打电话,我那时正好在中国上海,她希望我能去美国见她。于是我飞往美国。
那次比赛,艾娃遇到了俄罗斯的一个小美女选手,结果艾娃发挥不好失利了,晚上刚一见面艾娃就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伤心,于是劝她干脆到美国发展,艾娃告诉我保加利亚方面可能不会同意。
我问她,那时我俩已脱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见是什么?别的事你不用操心。”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我,她怯怯地看着我说:“我还继续打球吗?”
我亲亲她的嘴,笑道:“当然,让你来美国只是更好的训练,你当然继续打球参加比赛。”她吻吻我,点点头。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开始扭动身体,眼楮热切地看着我,下面早已湿润,我盯着她:“但我要说清楚,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从今后不得再有另一个男人。除非我们说好分手。”她凝视着我:“你会娶我吗?”“我无法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