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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不是单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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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老王而言,就足够了,一些人问起来,他还理直气壮地说,我老婆在深圳打工,做得不错,每月都有钱寄回来。

    那年夏天,因为家乡遭遇了特大水灾,小镇的房屋被冲垮了,老王在安顿了家里的孩子后,没有地方去,便到深圳来,与阿娇相聚,然而这个时候,阿娇已经在岗厦不仅卖淫谋生,还同时与多个男人保持着情人关系。

    她的性欲也被嫖客们不断地开发出来,越来越旺盛了,老王的到来,让阿娇有点措手不及,可家乡遭了水灾,小本生意做不成了,她也没有办法,又不能一下子跟老王说穿自己的工作性质,于是自己白天装作去上班,要老王出去应聘工作。

    老王的运气还算好,不久便在杂志社谋到了一份广告业务员的差事,虽然基本工资不高,但有奖励提成,而且杂志社还提供职工宿舍,这样一来,老王觉得福利还算可以。

    虽然不能与阿娇住在一起,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在深圳,也是有工作,有收入的人了,阿娇允许老王去找她,但一个星期只能去两次。有一次,老王回去时,事先没有向阿娇打招呼。阿娇正送发廊老板从自己的出租屋里出来,阿娇那副衣衫不整、春情荡漾的样子,使老王对阿娇的所谓“工作”怀疑起来。

    问了许多让阿娇措手不及的话。阿娇作为女人也感到了这一点,于是便与发廊老板商量,如何把自己的老公拉下水。在发廊老板的授意下,阿娇请了一桌客。在座的人中,除了阿娇和老王,还有发廊老板和同屋的那个湖南妹子,一共四个人。

    毫无疑问,他们把老王灌醉了,第二天,老王醒来才发现,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并不是阿娇,而是那个湖南妹子。老王问:“怎么是你?我老婆呢?”

    湖南妹子说:“她上班去了呀。早走了。”老王说:“这么早,不可能。”湖南妹子说:“有什么不可能,人家上的是夜班,现在还没下班呢。”说着便一屁股坐在老王身上,将他的阳jù握在的里,往自己的yīn道里插了进去。

    这时的老王,有一种乘阿娇不在跟前而与女人玩偷情的感觉,也不再追问什么,一个翻身,便把湖南妹子压在自己身下,与她大做了起来。

    湖南妹叫床的声音很大,这让老王有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别样的快感。老王内心的那些黑暗的东西便显现出来,他已经不愿去分析湖南妹“为什么要上他的床”这类问题了。

    两人正在得意之时,不料阿娇推门进来了,老王大惊,想从湖南妹身上下来,却被她抱得死死的不放。阿娇怒目圆睁,用手指着老王的鼻子问:“好呀你,竟敢乘我不在,睡我的朋友。”

    其实此时的阿娇,也是刚从隔壁湖南妹的床上下来,松蓬着头发,衣服的扣子都是松的,两只奶子在里面高耸着,一荡一荡的。昨夜,她和发廊老板在那张床上同样的玩了一夜。老王说:“误会,误会!”

    阿娇冷笑道:“两个人都脱光了,你都压在别人身上了,还说是误会?”老王自知理亏,不做声了,阿娇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道:“我妹子好玩吗?老公?”老王依然不做声。

    阿娇说:“那你们就继续玩。我不打扰了。”说着一扭身,蹬着高跟鞋,走了出去。她去了只有一墙之隔的湖南妹房间。发廊老板还躺在床上等她。老王正在兴头上,被阿娇这一惊,没了兴趣。

    可湖南妹子仿佛一点都不怕,依然那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腿,露着迷人的肉洞在等他。湖南妹之所以这样卖力,是因为此前阿娇给了她一百块钱,让她把老王服侍好。

    老王心想,反正也被阿娇捉住了,不玩白不玩,在湖南妹的催促下,便又跨身上去操她。两人正在男欢女爱地操着,忽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叫床声。老王听着真切,那是阿娇的声音,她正在哼哼着要一个男人操她。老王感觉有问题,于是爬起来。

    走出门去,寻声找过去。那间房门没关,老王站在门口,看到阿娇正与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让他压在她身上操她。老王认出来了,那个男人就是昨天与他一起喝酒的发廊老板。老王一时不知所措。心想是自己偷情在先,阿娇出轨在后。

    可这也太快了吧?老王不明白了,这时,湖南妹光着身子走过来,前胸贴着老王的后背,也观看起阿娇与发廊老板的这场交配秀。阿娇则过头,看了老王一眼,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发廊老板的腰肢,让他操自己。

    屋里响着一片啪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和阿娇的叫床声。湖南妹牵老王的手,往阿娇睡的床上拉:“来吗,他们玩,我们也玩嘛。”老王听着阿娇的叫床。

    看着湖南妹胸前晃荡的一对大奶,灵魂早已出窍,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地跟在她身后,走进了那个房间。

    湖南妹往床上倒,拉着老王的手,把他往自己身上一位,再用脚勾住他的大腿,老王于是失去平衡,压在了她身上。那一天,四个人玩得天花乱坠。老王第一次尝到什么是“性开放”的乐趣。

    在随后的几天,阿娇又让他睡了几个发廊妹。嫖资当然是由阿娇出的。人性向上升迁要靠刻苦的修行,而向下堕落,则十分容易,只要放纵自己,一切都会解决,本来就处于下流社会的老王,从此基本上认可了阿娇的“工作”

    用阿娇的话说:“这有什么不好,又有钱赚,又能快乐,又无人管,真是爽死了。”但是老王不能每天玩小姐,因为要花钱。

    每周阿娇最多让他玩两次。人由阿娇找,钱由阿娇出。老王那时的心态其实非常复杂:看到阿娇和其他男人上床交欢,淫声连连,就有一种“淫妇背叛了自己”的感觉。

    可反过来,自己却因此而可以玩弄其他小姐的身体,便又由此生出一种报复感和快乐感的双重感觉。局外人很难理解,为什么老王不直接和阿娇睡,非要这样交换着玩呢?因为在老王的潜意识里,一方面阿娇已变得很“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另一方面尽管阿娇是发廊小姐中的交交者,但老王却要不断地“尝新”才能平衡自己“失去得太多”的心态,否则便会觉得“太亏”老王是个小商贩。

    而且是下流社会中的小商贩,其思维习惯自然是生意人的那一套。时间一久,他的思想“又有了新的提高”他觉得阿娇既然出来卖,就应该“卖个好价钱”不能随便降低了自己的身价,更不应该让别人从中渔利。

    所以,时间一长,老王便有让阿娇离开发廊的意思。老王觉得阿娇在岗厦,三姐在东门,而他上班的地方则在红岭中路,大家都不方便,为了家人方便团圆,也为了阿娇安全,老王要阿娇从岗厦搬到东门来,与三姐在一起,做皮肉卖买。

    一开始阿娇还不太愿意,可自从发生了发廊老板软弱无能,罗哥跑去砸了他的店之后,阿娇不得不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与三姐同住。阿娇在东门的那段日子里,不仅与罗哥来往,还与陈工来往,四个人经常在一起,背着老王玩乱交。

    老王因为住在职工宿舍,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也看出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很暧昧,有点不一般。

    三姐于是把老王也拉下了水。让他参与到与罗哥一起玩交换的游戏中来,这样的事情是他此前想都不敢想的,太刺激了,那天晚上,他揉搓着三姐的那对肥奶子。

    看着旁边床上,罗哥捉住阿娇一对小脚,阿娇在罗哥的播弄下娇喘吁吁,婉转承欢时,他简直太兴奋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上了三姐,而阿娇在男人怀里又是这么的淫荡。大家玩得天昏地暗,四个人精光赤条地一觉睡到天亮,那管它窗外今生是何年。

    为了补偿老王,阿娇自然同意他也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条件是不能干涉她“和男人做生意的自由”老王于是认识了住在隔壁的阿媚。此后。

    每当老王回到东门,看到阿娇与别的男人在屋里做ài时,特别是那个酒店男孩过来与阿娇缠绵时,老王便与阿媚混在了一起。上流社会的文明人自然不能理解这种奇特的现象,也不屑一顾,但在深圳的许多公园里,会有女人公开地卖淫,而且“经营”这些女人的人,正是她们的老公。

    这就是这座现代化城市底层社会混乱、肮脏、流氓、无耻和龌龊不堪。当阿娇让老王尝到了更多女人的肉体后,他的灵魂也就彻底地适应了这种夫妻间的背德生活。

    老王想,反正自己与阿娇又不是原配夫妻,既然两人都觉着这样更加快乐,那就这样好啦。反正大家都一样,自己又不吃亏。再说阿娇从男人身上赚了钱,也有自己一份。

    但是老王却反对阿娇与酒店男孩交朋友。老王是个商人,自然会用商人的一套观念来判断事物。

    他认为,阿娇要交朋友,那也应该交比较有钱的男人才行,这样可以多从男人身上弄到钱,而不是为了单纯地爱,为了赶走那个酒店男孩,老王便介绍了我与阿娇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