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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抽chā,guī头每次都能触及到阿娇的子宫颈,这使阿娇有一种欲醉欲仙的感觉。小男孩到底是年轻,就这样不停的抽chā了十多分钟,阿娇躺在床上浑身热血沸腾,高潮了两次。
小男孩累得额头上浸出了细细的汗珠。阿娇躺在他下面,一边承受着他的冲击,一边伸手为他擦去汗水,说:“看你累得
汗都出来了休息一会要不你躺下让姐在上面做!”小男孩把jī巴插里面,停下来说道:“不用我怎么可以让姐受累再说这样做,我也爽呀”过了一会儿,小男孩又动了起来。
席梦斯床再次发出“吱、吱”的受压声,这声音刺激着阿娇,高潮的欲望再次来临,她愉快的失声叫床道:“好弟弟啊你太厉害了姐又被你姐又要流出来了”阿娇的yīn道膣壁不由自主地强烈地收缩着,期望着得到更多的刺激
这时,小男孩在她yīn道膣壁的收缩中也开始冲刺了,阿娇感觉到他的动作更加快了,小男孩“嗷”、“嗷”的嚎叫着,把阳jù狠狠的插在她的yīn道里,guī头紧紧的顶着她的子宫颈,屁股使劲地向前挺着。
阿娇感到yīn道里有热流在一股、一股的喷射着,大约喷射了七八次才停了下来。她感觉成千上万的精子冲进了她的子宫里。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如同飘飞起来一样,她两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屁股,将他的身子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不让他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们就这样一直地拥抱着、缠绵着我问阿娇:“你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少,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小男孩?”阿娇说:“各种原因都有。
不仅是生理上的,可能还有心理上的。”阿娇说,她自己在家里排行老么,上面有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她是老七。那时她家里很穷,常常缺吃少穿的,她也没有享受到来自兄长和姐姐的什么特殊照顾。
这让她幼小的心里总是觉着有一种挥之不去委曲和遗憾。阿娇说,在与小男孩的交往中,她了解到他的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家庭的贫困而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
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连初中都没上完,就离家出走了,他的这种经历,唤起了她特有的母性对弱者的怜悯与同情。他们都没有得到什么家庭的温暖,也都需要自己的奋力拼搏才能在社会上生存下去。正是这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使他们两人走到了一起。
特别是小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时,使她感到自己对他有一份呵护的责任。他们于是同居了。
当小男孩与阿娇姐弟相认后的那些日子里,小男孩给阿娇带来少有的快乐。只要阿娇午夜一下班,他们在路边的小食店里吃完麻辣烫后,就回到阿娇的出租屋里,洗过澡后,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玩着近乎乱伦的姐弟之恋的性游戏,而且越玩越出格。
“姐,你这两只奶子,好大。让我吃一口,行吗?”小男孩偎在阿娇怀里,故意向她撒着娇说。“好,你要是喊我一声‘妈’,你就可以吃。”阿娇淫猥地逗着他。“妈,我要吃你的奶了。”
“哎哟,乖儿子”阿娇淫猥地笑着,还没说完,那只乳房就已经含进了小男孩嘴里。这是一种什么关系?母子?姐弟?抑或情人?都是,又都不是。或者说都有那么一点乱伦的味道在里头,而这种乱伦情结,则源自人类最深层次的黑暗的精神底蕴。
在我的意念中,在阿娇的那个出租屋的大床上,姐弟俩光裸着胴体交织缠绵在一起时,是一种怎样的图景呢。小男孩用嘴含住阿娇的一个乳头吮吸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另一个乳头
阿娇被小男孩刺激得娇喘连连,淫声秽语地叫着床:“唔好舒服好兄弟乖儿子”被挑起骚情的阿娇,脸上挂着淫荡的笑靥,伸手握住了小男孩的yīn茎,尖尖的纤指轻揉着他guī头上的那个小小的尿道口小男孩被刺激得“喔”的叫了起来,于是抬起头和她热吻。
淫荡的阿娇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吮吸取着并不时的吞下她的唾液。阿娇的小手继续套弄着他的阳jù。不一会儿,小男孩就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的jī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骚屄里
深圳的夜晚是美丽的,同时,深圳的夜晚也是充满着欲望。在夜色朦胧中,在那个陈旧的出租屋里,就这样,阿娇与“老jī巴”玩着父女之恋,与小男孩玩着姐弟之恋,还与发廊老板玩着偷情和多人游戏,什么刺激就玩什么。
而且,越是反文明、反道德、反传统、反人伦的东西,就越是觉得刺激,快乐,过瘾,深陷其间,不能自拔。“文明道德”在阿娇的精神层面,尤如高空坠物一般地向下堕落着,羞耻心和罪恶感也迅速地退化和消失着。
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心态呢?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挥之不去,那就是阿娇在岗厦卖淫时,第一次带小男孩到她的出租屋里,两人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整整玩了一个昼夜的情景。
那是怎样的一种放荡,一种淫乱,一种疯狂阿娇说,那一整天,自从他们相互脱去对方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上。刚开始她并不是不想穿,而是她一边穿,小男孩就一边给她脱,后来她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由着他了,两个人赤裸着胴体,在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小男孩的jī巴硬了。
想干她,她都乐意张开腿让他搞。两个人想怎样玩,在什么地方玩,都是那么的随意和随便。
根据阿娇的描述,我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幽暗的小屋里,阿娇和小男孩都从现代文明社会回到了原始丛林时代,他们光着身子,在屋里来回走动,很随意地做ài。
阿娇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躺在桌上、甚至躺在地上,向外张开着两条大腿,露着毛茸茸的阴部。小男孩则将头埋在她胯间,一边抱着她白白的小屁股,一边痴迷地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而她粉色的蜜洞旁,则沾满了他唾液和自己yīn道里流出的淫液。“姐,你舒服吗?”“舒服”她抱着小男孩的头颅,柔柔地说。“想要吗?”“想。姐想要”“想要什么?”“想要你的jī巴”
“要它做什么?”“要它肏姐的骚屄”“那你先吃几口我的jī巴,我再肏你”“小坏蛋!”
阿娇这么笑骂着,爬起来,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向上捋了捋,露出尖俏的脸蛋儿,便把小男孩的半硬半软的阳jù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吮吸起来。
此前,两个人刚刚疯过,小男孩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正处在不应期中,但年轻人血气方刚,元气充足,精力旺盛,不多一会儿,小男孩的阳jù就在她嘴里变硬了。
阿娇放开他,一翻身,一张开腿,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握住他向上翘起的jī巴,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小屄里。
阿娇说,那个时候,她刚从一个良家妇女堕落成卖淫小姐,面对路人异样的目光,心里还不是那么平衡,所以她要的就是这种背逆的淫荡,所以她根本不想清洗自己,小男孩的精液一直留在她的yīn道里,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也好刺激。
据阿娇说,那天晚上,天黑后,两个人正在床上抱着调情,发廊老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阿娇的身体好了没有,说发廊里来了许多客人,要她去上班。
那时,阿娇正躺在床上,张着两腿,让小男孩舔她的下面,所以她便在电话里骗老板,说还没有完全好,要等到明天才能上班。老板没法,只能由着她。挂上电话后,阿娇抱着小男孩的头,对他说:“姐明天就上班去了,今天姐要好好和你玩。”
小男孩本想让阿娇能多陪他玩几天,不料阿娇说“明天就上班去了”心里顿时感到不爽,一想到阿娇依然要回到那个陪客人上床的地方,仿佛像一个到手的玩具,要被别人拿走似的那么不高兴。
这可能就是后来他干涉阿娇在发廊做事的心理根源了。有一天,我在上班,小男孩与阿娇在东门的房间里交配后,央求着她,说自己不想回去,想要留下来与她一起过夜。
“你姐夫在这里,每天都会回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过夜?”阿娇这样拒绝他。此前,小男孩一直都想留下来和阿娇过夜,但一直都被她拒绝着。“我姐夫长什么样?”小男孩问。
“英俊潇洒呗。不然,姐怎么会爱他。”阿娇强调道。“我能见见他吗?”小男孩试探着问。
“不行。你可不能乱来呀。这里可不是岗厦。我姐、我姐夫罗哥、还有你姐夫强哥,都在这里。你可不能乱来啊。”阿娇嘱咐道。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见见面有什么呢?”“你以为只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吗?如果他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瓜葛,非打死你不可。他要是起了心搞你,你小子就是再多两条腿,在深圳这个地方,你也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