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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娇身下的床单则凌乱不堪。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间屋子里几小时前曾发生过什么样的淫乱活动。床上的阿娇,光裸着身子,睡姿也有诱人:长发蓬松,乳波荡漾,一条大腿伸着,另一条大腿曲着,眼里闪烁着勾人的媚光。
我上前,捉住阿娇的两脚,打开她的双腿。哇,下面的阴部居然湿淋淋的,粘着许多淫浆。“他的。一早上临走前留下的。”阿娇红酡着脸蛋儿解释说:“还有珠海的那个小妖精,三个人昨晚在这张床上一起弄的。”
我这才发现,地上到处都是粘着淫液卫生纸。房里充满了男女交配后留下的腥臊气味。“怎么不洗洗?”我一边脱衣,一边问。“我故意的,要的就是这个调调。”阿娇暧昧地笑道:“他偷我也偷,看谁玩得过谁。”
原来是“报复”啊,难怪一大早就打电话,诱我前来,而且是在阿标刚刚离开之时,故意不清洁自己,要的是这种“偷情”的刺激。“他人呢?”我问。“一大早带着小妖精,去澳门了。”阿娇说。
“玩报复呀?”“对,就是报复。来,快脱了上来,搞我,报复他个烂货!”阿娇说:“他一晚上能玩两个女的。我也要一晚上玩两个男的。”不听此话便罢,听了此话,我的阳jù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脱掉裤子,翻身上床,直扑阿娇的胴体。温温的,滑滑的,粗壮的阳jù在她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畅通无阻。阿娇抱着我的背脊,一个劲地叫床道:“快用力啊我要你用力的肏你老婆啊”屋子里,一阵“啪、啪”的男女交配时身体相撞的声音和席梦斯“吱呀、吱呀”的受力声。阿娇在这种混合的声音中开始进入性兴奋的昏迷状态,头向两边摇晃着,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唤气。做了一会儿,我说:“来,我们换个姿势。”我坐起来。
让她与我面对面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握着jī巴插进去。我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悄悄地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沾着从她yīn道里流出来的淫液,慢慢的在她的屁眼周边逗弄。“爽吗?”我问。
“爽!”她答。在她下蹲的那一刻,借势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我的屁眼”她失声地叫道。
“今天前后两个洞,都让你爽到”我一边说,一边吻向她艳艳的红唇。阿娇了解似的,没有再反抗,配合着我插入她屁眼的手指,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快说,爽不爽?”“爽!”她小声的嘤咛道。
“哪里爽?”“屁眼爽!”“还有呢?”“小屄也爽!”事实上,当我一进门,看到床上的那些性器械时,我就感觉她可能是受过性虐待了。
也只有让我再一次地向她施虐,并让她在这一过程中感到我才是她真正的主人的时候,她才能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和精神上的救赎,从而找回她失去的那个“自己”
这一次,确实是我此生经历的一场非常刺激的交配。我似乎忘记了是我与她在做ài,而是两个动物:母的在不断索取,公的则变着花样不断给予
高潮过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阿娇将摄影师的事情说给我听。阿娇说的那个小妖精,是珠海一位时装模特。阿标和她是在一次时装发布会上认识的。阿标好像承诺要将她引进到香港的时装界去发展。我笑道:“这你就不必吃醋了。
老实说,人家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跟了他嘛。你以为她真会跟他一辈子吗。两人都只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阿娇想了想,说:“也是。
跟她比,我确实没那个条件。”我劝导说:“老实讲,我自己是男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心思的,其实当初他找你拍照,也只不过是找个由头接近你。结果你经不起诱惑,上钩了。”
阿娇有点忧郁地说:“要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泛交之人,我就不理他了,你那时也不提醒我。”“那个时候,你已经被他迷住了,才那么热衷于他。我若说了,你不仅听不进去,还会怪我在妨碍你。”
阿娇听到这里,没有做声。我于是又说:“你以为这房子真是专为你租的吗?你只不过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罢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孩子住进来。
你若聪明的话,就收手罢。世上没有不落的戏幕,也没有不散的筵席。”阿娇继续在听,没有做声。“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游戏。”我说:“你还打算跟他玩下去吗?”“我也不知道。”她有些无奈地说。
“你来深圳,难道是为了玩这种游戏的吗?”我启发着她。阿娇摇摇头,好半天才小声说了两个字:“算了。”“这就对了,你们两相识一场,好和,也好散吧。”最近一个周末,阿标没有再来深圳,也没有一个电话给她。阿娇有些心慌,打电话给他也没有人接。
“怎么办?”阿娇小声问我。“不管他。”我答。“那怎么行。房子要交租金呀。”她有点急。“把钥匙给他,让他去交。
他要住他就交,他不来住,就让房东把房子收回去。”“那,钥匙怎么给法”“你就放在桌上,然后写一张条子,一起给他。”“怎么写?”“很简单。你就说你走了,钥匙还给他。”“那他会找我的。
你以为他不打电话给我呀。”我想想也是,于是又教她道:“你这样写:‘阿标,你好,因孩子生病,我回老家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如果无缘,我会把你记在心间。阿娇’。再写上日期。”
“行,就这么办。我也不想再操他这份心了。”几天后,阿标果真打来电话给她,问她在哪里。阿娇回答说:“在老家。”并反过来问他:“为什么一直不接她的电话。”
阿标说:“自己出了点事,最近在澳门不能过来陪她了。”阿娇顺便就说:“那房子怎么处理,是租,还是不租?”阿标说如果她近期能够从老家回来,还想住,就继续租,他以后到了深圳也有个落脚之处。
阿娇听得出阿标对她还有留念之处,也动了恻隐之心,没有正面回答他说退或不退,只是关心地问:“那你在澳门,不回来了?”阿标解释说,因有一笔十多万的商业合作款子一直未收到,他将对方打了。
对方又找到黑社会的老大。阿标走投无路,才跑去澳门避风头,原来人生就是这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原来佛所说的很对:自己所受的,正是自己所作的!原来神对人的清算,是那么的不多一分,不差一秒!
阿标又告诉阿娇:“已经和上海的刘铭联系上了,他会在下个周末过来看阿娇的。”在阿娇的追问下,阿标才承认了自己此前其实是受酒店男孩之托。因为阿铭放不下阿娇,委托他有机会多多照顾阿娇。
而阿标通过与阿娇的几次接触后,还真的看上了阿娇,这才下本钱追求她。真是冤家呀。怎么把事情搞成这样呢?阿娇想:难道我是可以随便转让的商品吗?她对酒店男孩有些生气了。
这一天,阿娇在家里正陪着我,酒店男孩从上海打电话给阿娇,说想回深圳看她。阿娇摇摇头,婉言谢绝了,对阿铭说:“我们已经没什么希望了。”阿铭问:“为什么?”
阿娇说:“你不是把我转给了阿标吗?他已经包下我了,我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那你真的爱他吗?”
“是,很爱他。他给我租房子,供着我,养着我,他连家都不回,我们每天都做ài,爱得死去活来,感情非常深。所以,你若再回来见我,大家反而面子上都不好看。”电话机的那头无声了。
阿娇随后又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一切都在不言中。阿娇感激阿铭对她的关照,然而当她在向电话机里的阿铭说着这些话时,辛酸的泪水已顺着腮边默默地流了下来。她知道,她不仅和阿铭之间的缘分是真的走到了尽头,而且与阿标的缘分也同样走到的尽头。
这两个80后的臭小子不知道有这样一条定律:对于小姐,可以淫其身,不可以欺其心,而阿铭和阿标,却以不同的方式,欺了阿娇的心。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在和阿娇的这段姘居的日子里,我几乎每天晚上九点多钟离开杂志社,走三站路,并利用这段时间活动一下筋骨。到阿娇那里一般是十点左右。那时正是阿娇招揽生意的时候,所以一般我不会直接到家里。
而是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先转悠一番,找个石椅坐下来休息休息,或者是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夜宵,回去的时候顺便买给她。
阿娇一般会在十一点左右打电话给我。那时她收工,打扫卫生、冲凉洗澡等等,有时吃一点儿我买来的夜宵。
因此,我和她上床睡觉,一般要到十二点钟以后。阿娇白天应付男人们,上午、下午和晚上加起来,一天平均要和十多个男人搞,到了午夜时分,身体自然疲倦,往往是头一落枕,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便睡着了,阿娇有裸睡的习惯。天渐渐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