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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的嘴从她的小脚向上慢慢的移动。他每吻一下,阿娇就莺莺的叫一声床,最后,摄影师终于爬下去,将她的胴体搂住,一进一出地大动起来,床上一白一黑,仿佛两条龙纠缠和扭打在一起。
“啊”阿娇喘着气,伸出两条手臂搂着摄影师的背脊,让他拼命地干她。两个人不时地变化着交媾的姿势。
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个人性器交媾处发出的啪、啪的节奏声以及阿娇喉咙里“嗯”、“啊”的叫床声“说,你爽不爽?”摄影师在床上喘着粗气问。“爽”阿娇气喘嘘嘘道。
“说,想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做?”摄影师又问。“啊想。”阿娇向助手瞟了一眼。“真是个骚货。”摄影师说道。又问:“是不是骚货?”“是骚货大力点插深点”
摄影师粗大的yīn茎在小小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一些白色的淫浆被带出来,流到屁股上(特写)摄影师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和力度:“说,是不是母狗?”
“是母狗再大力点搞死我”“我肏死你”“我要你插,插深点”阿娇两条腿开始不顾一切地在床上乱蹬了起来,显然,她的性高潮来临了。
“我要射了”摄影师双臂抱住阿娇的头,压在她的身上喊道。“射!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阿娇疯狂地喊道。摄影师又狠狠地抽chā了几下,躺着不动了。
一股白浆随即从他的阳jù里喷射而出,直灌进阿娇的yīn道深处随着摄影师阳jù逐步地缩小,当他抽出他的阳jù时,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阿娇红红的yīn道口流出,沾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
摄影师从阿娇身上滚落下来,伸手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阴部,然后将沾满阴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阿娇淫荡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尖,接住了摄影师体内射出的阴液
阿娇说,自她一见到摄影师的面,一看他对自己的眼神,就意识到他今天的所谓人体写真拍摄只不过是个幌子,而与她交媾做ài才是真正的目的。阿娇说在拍摄过程中,阿娇与摄影师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卧室床上。第二次是在浴室里。
当阿娇与摄影师在床上交媾达到高潮后,摄影师便将阿娇抱进了浴室里冲洗。他们在那里又一次很放荡地互相调情。摄影师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为阿娇服务。
助手坐在卧室里,没有进去看到他们是怎样做的,但显然是可以听到从浴室里传出的阿娇淫荡的叫春声。阿娇说,后来,她出来时看到那位助手脸红红的。阿娇说,本来她是想回来的。
可摄影师要留她过夜,她那时还没有拿到钱,所以只好答应他了,但是天黑以后,她开始想我了,就像一个在外玩累的孩子有了归家的念头那样,还有那么一丝儿的背叛我的内疚感。于是在他们三人出去吃夜宵时,阿娇借摄影师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快到午夜时,他们又回到别墅里。阿娇的手被摄影师牵着,两人来到了主卧室。阿娇是敏感的。她从摄影师的眼神中知道他又想要她。阿娇那时的心里,又有一种豁出去的想法,两个人打情骂俏的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再次上了床。那个助手没有再出现。
他也有一间房,独自一人去睡了,我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了一些后来的场景。照片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次的交媾的过程,这一次是以自动拍摄的方式,从一个偷窥者的视角,拍下他们从调情到交媾的全过程。
但阿娇说这些照片并不是全部,有些照片摄影师拍了,但由于画面太过淫秽了,没有复制下来。我问为什么。阿娇说主要是怕我看了受不了,我问那些都是什么内容。
阿娇说主要是对她的阴部的特写。我说那有什么呢?我不是天天看她的阴部吗?她笑着说,并不是平常的特写,而是她和摄影师两人性器官在一起交配时的情景,有几张还是两人高潮后从她yīn道里面往外流着精液的特写。
只是听她这么一说,我的阳jù一下就硬了,自己的情人竟与别的男人上床,而且如此的淫荡,怎能不激起自己的欲望呢?但阿娇说后来这一次跟他做,并没有什么快感,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我,所以并没有前两次那么投入。只是抱着摄影师,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发泄一通而已。“他厉害吗?”我问。
“还行。”“什么叫‘还行’?”“他在健身房练过,做起来有点力气。”“那你喜欢吗?”“有点。”我不再说什么。
阿娇看出了我的一丝不快,忙爬上我的身:“老公,不要这样嘛。他在我心目中,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而已,你才是我的好老公。笑笑,快笑一个。”
“你真会哄人。好了,我不吃醋。快睡吧,今天你够累的。”“我要你抱着我睡。”阿娇撒娇道。“好,老公抱你啊。”
说着便一抱搂住了她的腰肢。阿娇也将一条大腿搭在了我的肚子上,感觉我不能离开她时,才慢慢的闭上了她的眼睛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
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
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实在令人兴奋。我说:“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阴部。
我握着硬硬的阳jù,一下子就朝她里面插了进去。“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没有任何前戏,只说了那么一声,直接就干起来,在许多人眼里不大可能做到,但阿娇可以做到。
只要在她的胸部或下身摸她几把,她便会调动起情绪来,让yīn道里湿湿的。她天生就是一个床上尤物。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插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留著作个纪念。”我说。
“不。”我伸出手指,在她的yīn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什么味?”她笑笑说:“骚味。”我说:“张开嘴。”阿娇张开嘴,我随即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撮起嘴,淫荡地吮吸起手指上的精液。我笑了,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我说:“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
她笑笑说:“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
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袒胸露背的吊带裙神秘兮兮的跑来,对阿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想邀她一起去做这单生意。我问要多久。阿娇笑着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许会在大半晚上。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
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邀阿娇。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
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
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阿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
于是关上房门,下了楼,一个人信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娇的身上。
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那两个台湾人,是一人一房,与阿娇阿媚一对一的做?
还是一对二,或二对一的做?是在卫生间做,还是在房间的床上做?是两两分开做,还是四个人合在一起群交?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
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么还没有电话来呢?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在上面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