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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着不动,犹豫着,楠也不催,仍是仰头笑着看我。我从木隔板的洞口向另一边看去,呆了一下,果然,见晨正跪在武的胯间,一边含弄着武的jī巴一边用手指我们这一边,意思是我们这边有人。
武摇摇头,指着jī巴根处的两只蛋,意思是让晨含上,晨呆了一会儿,缩回手,把头伸到武胯下,仰头慢慢的把武的龟蛋含到嘴里,轻声的吮吸起来。
武轻轻的喘息着,伸手轻轻摸晨的耳垂,像是在摸着一只听话的小狮子狗。晨睁开眼,与武对视着,一边吮吸着一边仿佛在感受着武的愉悦,眯起眼轻轻微笑了起来。
看着那胀红的小脸讨好的微笑,我心一痛,正要从洞处挪开,这时,武示意晨起身,让她趴在马桶上,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找着位置,眼看着洞口,然后把腰向前猛的一挺!晨“唔”的一声,慌乱的伸手去捂自己的嘴。
武一刻不停的大进大出的操着晨,男生厕所里回荡起拍拍的声响,这时晨扭头看武,脸上一片惊慌,压着声音急急的说:“让人听见!”我把楠按在马桶上,从后面大力的操着。
这时那边声音忽的消失了,我一边操着楠,一边盯着那个小洞,看那边现出黑白分明的一只眼,接着它猛的移开,同时那边传来晨的惊叫声。隔了一会儿,那只眼又现在洞口处,眨动着,长时间盯着这边。
我把楠的身子压低,让她的屁股更挺,让那只小眼能更清楚的看到我的jī巴把楠的逼肉慢慢的操进又慢的拖出。我们的对峙越来越烈。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们四个都疯了,这天早晨,我并腿仰坐在马桶上,楠两腿张着跨在我腿两侧,裸着身子,身子在我jī巴上上下耸动着。
这时,从门缝那边现出一个小脑袋,是晨,她眼直直盯着我跟楠的生殖器的交连处,过了一会儿,门缝给打开了一下,晨似乎给谁在后面推了一下,身子向里倾来,她用手支着门框,平衡着身子,这个时候,她的整个脑袋都在门的里面。
看着我们,忽的身子向前晃了一下,眼一闭,呻吟了一声,接着身子剧烈的晃动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急,门外的“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从晨身后又伸出两只手,罩在了晨的两只乳房上,揉着。
晨红透了小脸,与我对视着,眼里仿佛有万千柔情。第二天,我正睡的迷迷糊糊,楠喊我起来,说毛片开演了呢。把我领到卫生间门口,打开门,卫生间里武跟晨正用昨天我跟楠的姿势作着,看到我出现在门口,晨也不惊慌,似乎知道我会出现。晨跨在武腿两边。
由于她个头比较矮,武两腿并在一起也特别的宽,晨踮着腿,身子非常艰难的起伏着,一边安详的看着我,又伸手到胯间,去揉逼口处的小豆。
武一边操着,一边把晨慢慢的端了起来,端操着晨走到门口,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开始加速向上挺送,晨喘息着呻吟着,脸红的通透,眯着眼看我。
我木然看着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孤零一人站在一处渺无人烟的荒野里,一种已被整个世界遗弃的感觉在那一瞬那充斥了整个脑壳,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终于一道水帘落下,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耳朵里听到晨的尖叫声,撕着嗓子让武停下。我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父母亲生的,这个怀疑并不是因为父母待我不好,只是因为从儿时起就跟他们有很强的生疏感,包括大我六岁的姐姐。
生命里遇到喜悦,或是撞到悲伤,或是邂逅苦闷,想要把这些东西找个人分享或倾诉的时候,想的从来不会是父母或者姐姐。
记忆里儿时的我都是一个人在玩,经常玩的一个游戏是,左手拿一粗一点的棍子,右手拿细一点的棍子,幻想着粗的棍子是恶魔,细的棍子是大侠,然后让两个互击一阵,表示两人在搏斗,最后用脚把粗棍子踩折,证明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
这天里,我在城市里随意的换乘着公交车,车里听着周围乘客的闲言碎语,感受着窗外阳光的温度,倾着身子仰头看头顶的天,想象着如果在上面三千米高的地方看现在的自己,最多只能是图画里的一个小点点,这个点对于这个世界的图画而言,毫无意义。
我来到城市另一端的另一所高校,我那高中同桌不在,他的舍友说他回老家了,可能明天回来。我又接着在城市里四处游逛起来,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片繁华景色,对我而言,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夜里,路灯下,踩着自己的影子,一个人慢慢走着。拔拉着手指头默默算着,算着如果自己这一刻就此死去的话,有几个人会真心为我难过,想着到时晨会么,楠会么,而十年后的这一天,谁又会在我的坟前摆上一束野花,那个人会是晨么,还是楠?这样想着想着慢慢又湿了眼,看着路灯暗暗说。
其实,你是一个只会自悲自怜的懦夫,这样的人真不配活在如此精彩的一个世界里。
我买了几瓶啤酒,到了学校一处楼房的天台上,站在夜风里。是这个学校新建的教学楼,刚投入使用还不到半年,是学校最高的楼房。天台上,一个角落里,我一边喝着酒,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地方。
想了半天,忽的意识到是因为晨,记得这所楼快完工的时候,我们曾说过到时要一起过来看星星的,结果后来两个人都忘了这回事。
想到我们要来这儿的理由,我不由的轻轻的笑――或许晨真是想来看星星的,至于我,嘿,我一直坚信乳头还是比星星有意义的多。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睡着的还是醉着的,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发觉自己正站在天台围栏的外侧水泥台上,凝视着下面密密麻麻不停动着的小黑点点,过了会儿,意识到那是些人头,应该是我校友的人头,再过了会儿,耳朵里又听到身后的喊声,应该是我们系的系主任。
正在跟我讲着生命的意义,其实,每当他给我们讲人生哲学的时候,我都想操他妈,可我不敢――不敢说,更没勇气真操。
又听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终于意识到地下的那些小点点身后的那些有jī巴或是没jī巴的人都是来关怀我的,以为我要自杀。可我真的要自杀么,我愣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夜我是不是有过这个打算。
我回过头跟我的系主任说老师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自杀。系主任愣了一下,说你不想自杀的话就下来,别在上面溜达了好么,很危险的小伙子。
我也呆了一下,忽的意识到自己正在水泥台上左走几步,再向右走几步,不断引起下面、身后一阵阵的躁动。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这样的地方不知死活的走着,我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觉得两腿发软。忙颤抖着手去抓栏杆。
当他们把我拖到安全的地方时,我已经全身瘫软,像鼻涕一样的粘在了地上。心里重复着“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口里跟系主任重复着“我没想要自杀的,你相信我,我真没想过的”
系主任耐着性子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发高烧呢,别说胡话了,我们送你去医院。”
我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摸我,我睁开眼,是楠,看到她的脸,那一刹那的温馨像一记左摆拳,重重的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让我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握住她的手喃喃说:“楠,对不起,我应该还是没能爱上你”这时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你松开!耍流氓的话回家找你妈去!”我定了定神发觉自己是在病房里,正抓着护士的手,她在给我换点滴。屋里只剩我们两人,气氛有些尴尬。
我斜眼偷看着楠,见她又在抖着身子忍着笑,只觉心里多如海的苦汁算是没机会倾诉了,我意兴索然的说:“想笑就笑吧,老憋着对身体不好。”
楠又憋了一会儿,斜眼看我,眼神里闪着狡黠的笑意:“爱不上就爱不上呗,还什么‘对不起’,好象谁还多希罕你一样!”过了会儿,楠的笑意渐渐消散,又有些落寞的说:“你不爱我是对的。我确实配不上你去爱。”
我愣了一下,说楠你别老这样一会热一会冷的我这还发高烧呢,谁受得了,楠说我是认真的。呆了一会儿又说:“出院后去找晨吧,她应该还是爱你的。”
我呆呆的看她:“嗯?你说什么呢?”楠说:“我跟你说些事。”犹豫一会儿,看着我又说:“听完了你可以生气,但不许打我。”我说我打你干什么。楠低头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我从来就不是武的女朋友。”“嗯?”
楠说:“那天小屋的事确实是导演的。那天小屋里‘轮奸’我的那些人是武在社会上认识的一些混混,不过,这事不是武导演的。”顿了顿楠说:“是我。”
我呆呆看着楠,说:“楠,你说什么?什么是你?你找人轮奸自己?”楠看着我的脸,笑笑说:“对!确实我找的人来轮奸自己。”我脑子一阵晕,呆了呆问:“可那天,你不是说那些人是过去跟你要钱的么?”
楠闭着嘴,过了会儿说:“你知道为什么武家在本市却一直不回家么?”顿了顿叹了口气说:“武的家庭你无法想象的呢。你知道么,武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