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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喜欢后海这里的感觉,尤其在冬日的下午,暖暖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打在厚厚软软的沙发上,周围静悄悄的,古老沧桑的屋子静谧和谐,让人没来由得深陷其中。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的沉醉,特小资。我倒没这么阳春白雪,唯一觉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就是这里真的不是那么乱,可以沉下心来好好的聊天。
刚刚见到她的时候有些拘谨,当初萍水相逢后建立的一点点熟识被这大半年的时间消磨殆尽。她还好,仍像个多年未见的老友般热情从容。我被她这样的情绪所感染,慢慢的也轻松了下来。
那天聊得很愉快,两个人争着抢着说自己的事情,从学生时代到婚后生活,她说她不再想开店了,当初一时的头脑发热,现在想想却很幼稚。她还说,她也很感激当初的那个拍脑门想法,起码,让她认识了我。
她说我不是那种帅帅的男人,但是,相处起来,让她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客气,但当时我听了还真挺受用。那天她的打扮和举止多了些风情,不再是随心所欲的那种平淡,有了些小小的修饰,这让她看起来多了份味道。
有时候举手投足中一个小小的动作和神情,竟让我有些怦然心动。我那时还没想着要和她发展成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但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做朋友,也实在是一件乐事。唯一不适的是她让我隐隐得有些自卑。
这个女人竟有充足的学识,五花八门无所不知,谈吐间隔三差五的就说上几个让我觉得高深莫测的词汇。每每这时,我总是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恰如其分的点头,好像很理解,这一次聊到了很晚,分手的时候仍然没有送她回家。
她开车来的,一辆红红的polo,她说是刚刚买的。看来,要在北京常住了,她在北京没什么朋友,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无聊的时候就会打个电话给我,不咸不淡的聊上几句,或者约个地方吃个饭。
有一次,她特意叮嘱我不要开车,她说她想喝酒。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我这样的,能干掉我三个。
看来,扛洋枪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喝酒都是国际水准,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大半年,我们如君子之交,淡淡的你来我往,直到05年的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依旧是瞬间即逝,几乎没有过度便每天都热浪滚滚的了,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轻闲,老公经常地国内国外的飞,一个月几乎没在北京几天。她常常悻悻的说自己的那个家就是个酒店,好处是不要钱还有免费的小姐提供。
我哈哈的笑,说我做梦都想有这种美事儿,即使酒店收点钱也没关系,主要是免费小姐。我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说:“你这样的,倒贴也行啊。”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嘴唇扇动,低低的骂了我一句,靠。我呵呵的又笑,相当的恬不知耻。
那天我们又喝了点酒,因为要开车,不多。临走的时候,我照例说了些分手的客气话,然后去找自己车子,还没挪步,她在身后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
我诧异的回头,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么晚的天,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个单身的女士呢?”我这才察觉,她今天没有开车,忙连连的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北京东边的一处涉外公寓。房子大大的空空旷旷,家具简单实用,唯一彰显女主人爱好的是随处可见的一些小摆设,一尘不染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各个地方。
沙发很大很舒适,坐了一会儿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欲望,我强睁着眼睛准备告辞,说实话,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让我有些不自在。
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让我压抑和不安。可她不许我走,她说这屋子静得怕人,让我多待一会儿添点儿人气。我调侃地说我真不想走。
但万一被人堵在了屋里我是百口难辩。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说你想得到挺美,她说她这里连条狗都没来过,你跟谁去辩啊。
这么一说,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稳地倚在了沙发上。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葡萄酒,用个硕大的杯子端了递给我。我没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获,推辞了一下,看着她自己优雅的一口口地品。
电视里放着一个很著名的电视剧,我们边聊边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评点一番,甚至还为某个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长相争来争去。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种,喝着喝着就很随便地把两条光腿翘上了面前的茶几,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丫叠放着,兴趣盎然之时还左右的乱晃,晃得我心摇旗动。
慢慢的,我的眼神开始长时间的在那双脚丫上瞟来瞟去,那地方白皙粉嫩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在乎细节的女人。似看非看得瞄了好几眼,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的脚长得很漂亮。
她诧异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还俏皮的挑了挑脚趾。她说还行吧,以前到夏天总是保养一下,现在岁数大了也懒得弄了,说完把脚丫搬到自己的膝盖上,掰着脚趾看。
然后指给我说,你瞧,都有死皮了,她说的死皮其实很小,我凑近了才看的清楚,但还是应和着她,说夏天要到了应该修修了。
这样穿起凉鞋来才会好看。说完,竟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很腻还很滑,这样的话题让我们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暧昧,我们竟像两个闺蜜一样聊起了美容和服装。
好在喜欢看台湾的综艺节目,比如女人我最大之类的,期间获得的信息着实的帮了我不少,更让她对我刮目相看。她笑着说没想到我还懂这些,我沾沾自喜,给自己冠了“妇女之友”的美名。
她呵呵地乐不可支,说我还真有这方面的潜能。笑得时候东倒西歪的,不知不觉就靠在了我身上。
我没客气,一把就搂住了,后来的过程和很多男女一样,初时拘谨但很快便放松,我们两个就那么亲成了一团倒在了沙发上。我顺势摸进了她的裙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又剥下了她的内裤。
当我把手彻底的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松弛,还微微的叉开方便我的动作。我们就像勾搭了很久的狗男女,一切都轻车熟路直到我哆哆嗦嗦的把精子射在了她的身体上。
差点没忍住,幸亏她反应迅速,喃喃地提醒我别射在里面别射在里面,我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地拔了出来,但还是把她的肚皮污染了,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忙抽了好几张纸巾在那上面擦了又擦。
她懒懒的不动,嘴角含笑看着我细心地擦拭,又抬起了臀示意我顺便把下面也弄弄干净。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观赏了她的那个地方。阴毛不是很茂密,如毯子般曲曲卷卷地蔓延至腿根处逐渐稀疏零散。
两片阴唇像河蚌丰满圆润的裙边,从沟壑中敞露开来,好似蝴蝶翅膀匀称地分开在两边,颤颤微微垂涎欲滴。
颜色却不深,淡淡的褐色到深处便演变成一晕粉红,添了份娇羞怜爱。她毫不掩饰的大敞四开,没有一分的扭捏作态,这让我觉得从容自在。
我讨厌有些女人故作的模样,什么事情都办了还装作一幅处女的德行,惺惺作态的,挺烦躁,当然,要真是处女也可以理解,但问题是早就阅人无数了还装成个大闺女,就有些让我不齿了。
都是啥鸟变得谁都清楚,装成个大尾巴狼实在是没有必要。这个女人不是,该怎样就怎样,平白无故的一种洒脱,让我登时觉得有一种可以平起平坐的从容不迫,本来就是,都是成人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犯不着为对方平添一种负担。
不过负担还是有,那天我好像弄得太快了,还没怎样就缴了枪。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举,我估计是心理原因,咋一到陌生的环境,心里没底。
后来见她一副享受的模样这才调动起了情绪,即使这样也就三两下就完了,感觉着挺愧疚。再说了,一个习惯了洋枪的女人,再用起了汉阳造本就拉不开枪栓,还走火,实在让我等中华男儿汗颜。
总之,做完了特别地忐忑不安,就差没找个地缝钻将进去。她到还好,或者,留了几分薄面给我?反正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之时,人家仍旧若无其事,慵懒地偎在我怀里,不时地用硕大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脯,满眼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