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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岁数大点儿的女子笑道:“这你就烦了?这在五年前还不是家常便饭,一年两次、三次大选,年年如此。天天换首相,走马灯似的。”
先前那个小伙子换了个姿势,点点头说:“说的也是,也就是颂韬,有本事做满四年。去年不但连选连任,而且独占议会多数,听说是立宪以来头一次一党执政啊。”
那女子附和道:“也难怪,想想颂韬上台的时候,九七金融风暴,zx国差点破产,zx币跌的一钱不值。就这么几年时间,一百多亿美元的外援就都还清了,zx币的汇率也稳住了。
楼市、股市也全升回来了,非典那么凶险也没出什么大事。现在城里毒品也少了,听说这几年农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还享受了基本的医疗保险。能不投他的票吗!“另外那个小伙子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不过他也太过份了。
他们西万家族那么有钱,还千方百计给自己免税。他靠什么给农民福利,还不是加我们的税。不是这次紫巾团这么一闹,他的加税方案又要在议会通过了,我们还得多交税。
“楚芸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但听的很仔细。他们的对话让楚芸听得有点脸红,不过她并不在意。
她喜欢到这里来,就是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气氛。正聊着,师傅来了,练功的人也陆陆续续都聚拢来,大家站好位置,跟着师傅练了起来。
***楚芸神清气爽地回到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茵楠坐在客厅里,正神情严肃地和克来说着什么。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寻常。他们两个人晚饭时间多有应酬,连楚芸自己晚饭都很少能和丈夫一起吃。
现在两个人都在,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茵楠看见楚芸,好像松了口气。跟她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问她:“最近蔓枫和你联系过吗?”楚芸摇摇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
茵楠紧接着问:“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楚芸紧张地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我也记不大清了,有好几天了。
还是我上班前,她来问过我股权交易谈判期间的一些事,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说完她疑虑地看看茵楠,再看看表情严肃的丈夫,悄声问:“怎么啦?蔓枫出什么事了?”
茵楠显然不想吓着楚芸,只是淡淡地说:“好几天没见到她人了,她自己家、大嫂娘家都没有,手机也打不通。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楚芸紧张地说:“警局呢?她的同事应该知道她在哪里啊!”茵楠摇摇头说:“他们缉毒组都是单独活动,隐秘的很,再说”她本来想说,蔓枫的上司不是我们的人。
但她怕无端惹楚芸紧张,还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对楚芸、同时也像是对克来说:“最近外面很乱,你们都小心点。楚芸上班不要开自己的车了,克来,你们家里还有防弹车吗?”
克来点点头。茵楠果断地对楚芸说:“你上下班要么搭你公公的车,要么让克来给你安排一辆防弹车。配个保镖。”说着,她的眼睛转向了克来。
克来肯定地点点头。茵楠又聊了几句别的,嘱咐小两口最近出门要小心,然后就告辞了,虽然她有意淡化,但楚芸还是从她的安排中嗅出一丝紧张的空气。她的心也一下跟着紧张了起来,不由得为失去音信的蔓枫忧心忡忡。***反对党三巨头又一次在密室中碰头了,这次的中心话题是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大选。
昂潘显然有些心神不定:“颂韬这几年把农民都笼络过去了,宪法规定,大选是一人一票。农民在zx国选民人口中占到百分之七十。听说爱国党已经紧急动员,下乡活动去了。
他们声言要组织什么橙巾团,和我们的紫巾团分庭抗礼。颂韬敢于解散议会,就是因为有恃无恐啊。我们要想翻盘,除非修宪,可修宪又需要议会多数”
差立坤不以为然地说:“昂潘先生是牛津高材生,一定对西人的一个著名的比喻不陌生。如果一个结太过复杂,你没有能力或没有耐性去解开它,那么你的选择是”
“斩开它!”昂潘若有所思地应道。顿了一下他问:“那我们对大选采取什么方针呢?”希马尼胸有成竹地说:“既然知道我们选不过他,干脆就不选。”昂潘瞪大了眼睛说:“抵制?”希马尼见差立坤投来赞许的目光,点点头说:“对,抵制大选。
颂韬解散议会,就是想通过大选,重新赋予他自己执政的合法性。可我们偏不给他这个机会。如果我们三党,再联合其他在野小党,联合抵制大选。那么颂韬就算是选上,也丧失了执政的合法性。”
昂潘脸上露出了笑容,点头道:“前辈说的有理。现在连我们三大党都变成了爱国党的陪衬,那些小党早被挤的没有活路了。
听说好几个小党都收到了爱国党的最后通牒,要他们自动融入爱国党。所以,只要我们动议,肯定能够把大选变成颂韬的独角戏,不过,我想,这应该只是全部计划的第一步吧?”
希马尼呵呵一笑说:“昂潘真是后生可畏。颂韬看来要遇到对手了,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啊?”
昂潘腼腆地笑笑说:“晚辈才疏学浅,在这里现个丑,请二位前辈指正。我认为,颂韬的独角戏肯定会唱下去,结果嘛,毫无悬念,会是爱国党获胜,这时候,我们应该发动向国王请愿,提请宪法院释宪,宣布大选无效。
这样,再次大选,颂韬就必须和我们谈条件,我们就有了要价的资本,可以想办法置他的选民多数于无用之地。”
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轻轻鼓起了掌。差立坤拍了两下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昂潘问:“你认为,请宪法院释宪有把握得到我们要的结果吗?”
昂潘略略想了一下回答道:“从目前的情况看,七位宪法院法官,三位倾向于我们,三位亲颂韬,一位骑墙。刚好势均力敌。
只要我们能在四个人中争取到一个,就可以达到目的了,我想,搞定一个人总比搞定一千万人要容易吧。”希马尼由衷地笑了:“说的太好了。
到时候,威胁利诱、金钱美女、隐私绯闻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不会一个人都搞不定吧!”差立坤插话道:“不能等到时候,现在就要未雨绸缪。”希马尼嘿嘿一笑道:“我提前请素廷先生做了点功课,大有可为啊!”“哦?”另外两个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等着希马尼说出详情。谁知他诡秘地一笑说:“素廷先生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现在只是准备阶段,已经花费了上百万美元。
不过,这件事最好我们都不要插手。就是他也不会弄湿手。我们要的是结果。具体谁来办,就请素廷先生来操心好了,他上次那两件事办的多漂亮,大家都看见了“他说完话,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龙坤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和龙坤打交道一年多,她太清楚这个zx国最大的毒枭有多么心狠手辣。
也太清楚,在这些毒贩手里,人命是多么的微贱。可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就算自己愿意屈服于他,也不会有自己的活路。这在他们决定绑架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对这个美好的世界而言,她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而对她来说,区别只在于龙坤决定让她如何了此残生。那双白底黑面布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蔓枫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
龙坤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阴笑着说:“蔓枫警官,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龙坤死盯着蔓枫漂亮的大眼睛说:“蔓枫警官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哦。”
见蔓枫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蔓枫警官想和我们多玩玩,那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龙坤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蔓枫上衣的纽扣。
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可根本无济于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黑色的胸罩。龙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丰满的乳峰,大力地攥住。蔓枫脸憋的通红,拼命扭腰。
谁知龙坤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狠狠掐住了她的私处。蔓枫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龙坤揉搓了几下,一把扒开她的胸罩,掏出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
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乳头狠狠一搓。蔓枫忍不住哎呀一声,眼泪掉了下来。龙坤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挺立了起来。
听到蔓枫痛苦的喘息,他嘴角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嘴叼住了乳头。蔓枫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龙坤叼在嘴里,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
良久,蔓枫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忽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战栗起来,原来,龙坤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大手活动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
但那粗大的手指,搓得她的下身又麻又酥,浑身燥热。蔓枫不再挣扎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吊在这里,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益的。龙坤揉搓了一会儿,大概过足了瘾,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