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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已经干了,老二又变成半勃起状态。我摇了摇头,为年轻人快速的恢复能力感到惊叹不已,我们都笑了,在我们终于理解如何把软垫放上锁骨的时候。
这是一条奇怪的塑胶皮带,当它固定好马帝的手时,看起来像个8字,也有一点像侦探用的手枪皮套。
它也变得比洗澡之前更皱了,我将皮带固定在马帝的背上,直到他大口呼吸,因为疼痛而喘息不已为止。他也必须将三角金绑在右手上,以避免右手在洗澡时产生摇晃。
左手上的三角巾则是为了固定石膏,并保护他骨折的四根手指。对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而言,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悲惨的情况。今天是星期六,我们都同意,对他而言,洗澡完后,丝质的内裤及长袍是最好的穿着。
他下楼之后,我脱掉那件湿透的棉质t恤,又洗了一次澡,然后,换上一件牛仔裤及汗衫。马帝试着自己吃早餐,但是最后仍旧需要我喂他。喝东西则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可以使用吸管。
我收拾好盘子的时候,门铃响了,接着便是几个曲棍球队员出现在门前。当他们讨论著马帝的伤势时,我又回到厨房准备食物。
李察放着他为马帝租的录影带时,教练与队员还待在家中,当我取消昨晚与他的约会,他知道有事情发生并马上赶来,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我们已约会了几个月,撇开做ài一事不谈,我认为我们对彼此感到满意。
为了拿回我的车,我要他载我去学校。在车上的时候,他提议“绕道前往他家”但我拒绝了。
我并不打算离开马帝那么久,李察表示他能体会我的心情。离婚后的三年,在约会的男人中,李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上床的人,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性伴侣。
我总是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健康与身体,不轻易与约会的男人上床,为了保护马帝,我也不曾与男人在家里做ài,即使他们的家或找到的汽车旅馆看起来很安全。
但我绝不能冒险,让马帝见到我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我不要他把我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在人烟稀少的停车场,李察开始与我亲吻,很快的吻变得愈来愈火热。
直到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爱抚着我有些涨痛的乳房。当他搓揉我的奶子,我的乳头逐渐变硬,我感到整个人似乎在他的拥抱下溶解了。
我好像回到高中时期,看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眼后,我把头放在李察的膝盖上,我解开他的裤子,释放他勃起的jī巴,温柔地舔着那粉红色的guī头,不时还用手套弄他的yīn茎(我突然想到,李察的老二是我在一天之中握过的第二根)。
紧接着我张开了嘴,将他炙热的肉棒含入口中。才过了一下子,虽然我没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但是藉由双手。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他很快就射精了,将他热腾腾的精液射进我的嘴巴,射入我喉咙的深处。继续我的吸吮,直到再也没有精液流出来,我轻轻地把他软掉的老二放回裤子里面,抬高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接着我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时候,突然有一群足球队员由山顶跑了下来,开始他们的练习。我拉上了拉炼,把车门打开。
“很好,扣掉最后不算,刚才的事很有趣。记得继续保持联络,亲爱的。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但是我希望还能听到你的消息。李察,谢谢你载我来停车场。”
他笑了笑,挥挥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后,开车远走。回到家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我发现马帝并不在沙发上。“马帝?”我叫道。“妈,很高兴你回来了,因为我正好需要你的帮忙。”
他答道。马帝就坐在马桶上,看样子,他无法做完上厕所后的清洁动作。“你怎么把裤子脱掉的?”我问道。“我没有其他选择,只好用脚把裤子甩下来,妈。”他答。“喔!
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这里多久了?”我又问道。“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脚已经麻掉了。”他答,当我清理他的身体时,笑声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接着我扶着他一拐一拐地走到客厅,然后坐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连上个厕所也无能为力,妈。小便大号还需要你来帮忙,我真是觉得糟透了。”他说道。“现在注意听好,马帝。放松!这两个字我只再说一次。我是你妈,我很爱你。
为了你,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医生说过,你很快就会康复,那么当你复原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一个佣人了,因此须趁现在好好享受,好吗?”我说道。
马帝点了点头,笑说:“没问题,不过,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讨厌没有你陪的感觉。”我扶着马帝走到放电视的房间,把电视转到棒球比赛的频道后,我开始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
吃完了比正常时间晚的午餐(用手喂马帝),我们看着有线电视播放的电影。这是一部垃圾片,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如何把自己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
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例如喜欢看金发女郎、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
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广告的时候,马帝开口问道:“今天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妈,什么身为一个青少年,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
有人说过:“勇气贵乎审慎。”我想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机智地运用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事实上,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做ài,就在我十二岁那年(他约19或20岁)。
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后两年,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我随意地与别人杂交,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
那是70年代(大家都知道,性、毒品与摇滚乐),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做ài的人数上,我创下了一定的纪录,然而到了现在,身为一个33岁、离婚、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
拥有“正经八百”的邻居,又是ptaboard的会员,社区干事及“超级母亲”的身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别人提起,有关我淫荡过去的细节。
何况,马帝也绝对不想听到有关他母亲放浪的过去。“我是指在高中的时候,我与几个男同学约过会,我记得一些他们身上的精液但这不表示我做过什么坏事。”我说道。
他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见爸爸之前,是不是你知道的不务正业?”
“嗯马帝,我想,让你了解父母之间的事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我会试着对你吐实,的确,我曾经堕落过一段时间,在生下你的九个月前。”“喔妈”我们设法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及夜晚。
然而,躺在床上的我却怎么样也无法入睡,而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吃光了医院开的止痛药之后安稳的入睡,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害怕他在翻身的时候压到受伤的双手,因此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是精疲力尽。在叫醒马帝之前,我先下了床,穿上浴衣和浴袍。
在浴室的时候,拉开浴袍之际,马帝看我没有把浴衣脱掉的意思,笑着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有时候,伦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会的。”
“现在的情形还不够好吗?你不要太过份了,听好了,我是一个母亲,而我也必须穿着浴衣。”在洗澡过程的中间,马帝又勃起了。
当我替他洗完老二,他肉棒的皮肤变得更加紧绷,颜色看来也更加鲜红,此时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一部份的我希望可以结束洗澡的时间,并且替他穿上衣服。
然而另一个我,却想要对他所处的窘境施加援手。我并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马帝,我只是在手上挤了一些保湿乳液,然后开始将乳液涂抹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现在应该觉得很舒服吧?这些乳液可以保护你的皮肤,让它不至于变得太过干燥。”我只敢看着自己的手。
看着双手把更多乳液涂在他的大腿上。乳液又暖又滑,以致于当我把它抹在马帝jī巴上的时候,他差一点就将精液射出来,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射精了。
而我在等到他把精液射完之后,才又开始替他清理身体。在替他穿好了衣服之后,我开始洗澡,然而,在马帝摇着我的身体,叫道:“妈!电话!妈!
福斯医生正在线上,他说要与你谈谈。”之前,洗澡也就成了我最后唯一记得的事情。醒来之后,我发现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当我发现手里还握着湿毛巾,双腿感到不听使唤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我擦干身体的时候,我竟在浴室里睡着了,马帝就站在床边,用脚摇着我的手臂与肩膀。
然而他的视线却停留在我不停晃动的胸部上。显然,他的胯下又搭起了帐篷。他睁大双眼看着母亲的裸体,而他似乎也乐在其中。“亲爱的,你跟福斯医生说了些什么?”
“随便说啊,妈。”“够了,马帝。我已经醒了,你不用再摇我。”“喔,对不起!”我站起身来,将浴衣披在身上,准备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