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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厌恶地丢弃掉东条雾雪已不成人样的尸身时,我早已吸干她身上游离真气,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人体的游离真气其实是人的生命能,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杀一个漂亮性感的女人,但我不后悔,反有种报仇的快意,只是我的欲火还未得到彻底的发泄。
“怎么样?你们看后有何感想?是不是肆虐其它民族和自己被暴虐是一样的让你们终身难忘?现在你们还觉得自己是优等民族吗?”“八格亚鲁!我们大和民族就是比你们支那猪优秀”一个不知名的家伙发出令人生厌的声音。
“嗯!很好!我决定让在场的你们全体都活下来,见证一下我的‘分筋挫骨’法,相信你们会很‘愉快’的!”
我便击碎了每个人的脊椎骨,令其无法医治的程度,然后用重手法一一点下他们身上的十八处穴位,严重创伤了他们的疼痛神经,也使其无法伤愈的地步。
室内顿时一片十倍于前的惨叫嘶吼声响起,很多人直想自杀,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但已不可能了可当我准备转身离开,去救地下被绑架的肉票时,我又听到一声微弱的“八格亚”
我顿时气又上涌,回身便是用短剑在他们嘴里一阵乱搅,看看又觉得不够解恨,干脆连他们的鼻子、耳朵也削去,眼睛也全刺瞎,唯有留下听力,可能还能听到吧!就是不能说不能动也不写字,真正地有苦无处诉,要死还不能的悲惨衰命。
我望了一地血肉模糊的人毖和分离的手脚、生殖器一眼,刚想如何把他们扔进粪坑里时,就探察到在地下看守肉票的两个黑龙会的人正借着酒意,打开房门,要调戏其中两个漂亮的女肉票。
我怒哼一声,随手将手中的短剑插入了东条雾雪的大张的血穴里,便开门而出。一路上,我的无声手枪连连开火,总是三枪一个,一枪打开他们的老二上,一枪射中他们的肺部,另一枪射穿他们的脊椎骨,令他们瘫痪,在慢慢承受疼痛折磨后,血流尽才死。
至于几名女职员模样的人全被我暂时打昏。“什么人?”那两名正脱掉女肉票衣裙,准备挺身干时,却听我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立即惊恐回头望。
“要你们命的人!”此时浑身是血的我加上戴了恐怖的血面具,确实很象从地狱来的魔鬼。话落时我已捏碎他们的胁骨,并分筋挫了他们的骨,当然他们丑陋的老二也是我痛下辣手的目标。一阵尖叫!那帮肉票被我的举动惊吓住了。我立即运气化解掉身上的血污,当迅速露出干净的我时,我才沉声用台语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跟我走!”说罢割断他们身上的绳子。将信将疑的肉票们也只好跟着我,不敢言语。当我将站在楼顶的家伙飞踹下楼时,等急的桑岳终于看懂了我的信号,也连连开枪,一枪一个。
一分钟后,大楼里再无黑龙会站立的人。我招手桑岳过来,才让躲在密处的肉票们出来,吩咐桑岳迅速带他们离开。
肉票临离开前感激地问我名字,我微笑不语,只做了个复杂的手势。而那两个漂亮的女肉票上来吻我时,却被我在她们身上暗暗大吃豆腐。
至于他们非常想看我脸样子的欲望已被他们明智的生存欲所取代。不过我们开来的车坐不下这许多人,只好用黑龙会的车,还好这些被解救的肉票中有许多人会开车。
然后只剩下我一人时,我又回到楼里,我必须做善后工作:楼下的监视系统尽数被我破坏,记录的录像带也全部销毁,我、肉票们所留下的指纹也全部消除掉。
最后才把四名女职员集中在一起弄醒。我先用日语问她们的名字,她们看着戴面具的我一脸杀气,乖乖回答,原来她们其中三人是从日本过来的普通职员人,另一个是受雇的台湾本地人,叫吴艳丽,她们都是晚上留下来加班的。
看她们周身细节都不像是黑龙会成员。我立即编造自己是劫匪,已杀光这公司所有人,顿时吓坏了她们,一个个瘫软在地,连连求饶,请求我放过她们的性命。
我故作犹豫了一下,才表示同意,不过我要求她们打开保险柜,她们立即同意。不过她们说她们职位低微,打开的只是一些并不重要的保险柜,价值有限。
我只好转移目标,要求和她们做ài,这些女职员又立刻同意了,只怕万一自己手脚慢了,被我宰掉。
我极力将胆大包天的劫匪扮得惟妙惟肖,在一边极尽淫乐时,一边受她们的指点,用我的异能打开了复杂的巨大保险柜。
当早有思想准备的我仍为眼前亲眼所见的数量庞大的金银珠宝、美金、台币和各种股票、债券惊呆时,这四名刚才还极尽奉迎献媚、欲仙欲死的普通女职员突然发难,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肢,并且用脚狠命地踹抵住着我腋窝、脖子和腰跨,眼看我就要“任人摆布”
剧痛立使我清醒过来,强大的真气这四名外表普通的女人震飞了出去,我暴跳而去,一人追加一掌,彻底瘫痪了她们。
然后我用对付东条雾雪的大宝贝用在了她们身上。到我将值钱的轻便之物一卷而空时,她们已是四具没有生命能的艳尸。
我并没有远走,而是选择了一处已经久无人居住民宅,可能全家已移民到国外或旅游未归,我将席卷的价值庞大的财富(不下我家那天准备的赎金)全藏了进去,然后将运输的车子在经过处理后开进了新店溪里,才回去冲了个澡,便倒头大睡。
到早上八点五分醒来时,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的大楼里外满是警察和日本领事馆的人,只有那黑龙会开会的密室也是最先惨案的发生地却被黑龙会的人严密把守着,只有几名日本领事馆的人和黑龙会的成员在里面窃窃私语,商量着。
而警戒线以外聚积了非常多的日本公司雇员(有的是黑龙会的人,有的确实不是)和消息灵通的各媒体记者,那名似乎是最先发现惨案的黑龙会成员正满头大汗地回答警方的询问。不一会。在黑龙会头目和日方领事馆授意下的律师,在陪同人员的陪傍下带走了那名已吱吱唔的惨案发现者。
一会后,警方又扩大封锁了两个街区,但现在我所休息的房子却在封锁范围的两条街外。然后在电话里,我告诉十二姑,家里的丧事可以办了。会意的十二姑让我小心一点,明天务必回去,为老爸他们送行。
和桑岳的通话中,我得知那些肉票已全部安全地送回。肚饿时,我正欲自己弄些吃的,四处漫游的探察感突然侦测探到一个令人注意的声音:“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那做母亲的似乎在忍着已涌到眼眶内的泪水,微笑道:“小娥!爸爸到国外去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立即触景生情,家里年龄较小还不懂事的妹妹们在要爸爸时,同样听到类似于这种话的善意隐瞒,难道她的丈夫也“真的?妈妈,你为什么哭啊?”那小女孩轻轻地抚摸她妈妈的脸。我的预感越来越不好,真有点替那小妹妹担心。
“哪有!妈哪有哭,这是刚才切葱弄成这样的。小娥,你别胡思乱想,来!把药吃了,你病就会快快好了,也可以早早上学去了。”“妈!药好苦耶!”小女孩皱眉道。
“乖!良药苦口嘛!小娥,你是最坚强的了,这一点点苦不算什么的,来!张口。”
那小女孩果然张开口吞咽下药丸,接着大口地喝水,我正感觉已不值得关注,欲收回意识时,那小女孩忽然问道:“妈!我到底姓什么呀?你一会说我姓陈,一会又说我姓花!我到底姓什么呀?”
嗯?在台湾,花姓虽不是我花家仅此一家,但也是属非常稀有的姓,平时遇上一两个同姓的人同总有种特别亲切特别亲情一家人的感觉,这小女孩竟姓花?那与我花家有没有关系?
以前曾发生过一起: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男婴自称是三伯金屋藏娇的女人,跑到花氏企业的总公司大鹏华城去闹,当时三伯矢口否认,最后用验dna的方法才搞清那名男婴不是三伯的骨肉,是那女人想敲诈三伯。
不过我相信大伯、老爸他们确实在外有不少金屋藏娇的事,所以这对母女是否与我家有关我关掉火,丢下待煎的蛋,直奔向一条街外的那对母女住宅而去。
“请问”那非常年青漂亮的女士当看到我已呆得问不出话来了,惊诧的表情告诉我她认识我。“我可以进去吗?”我彬彬有礼地问道。
“可以可以!”突然惊醒过来的漂亮女士热情地将我迎进屋内。在她为我倒水时,里屋门缝处探出一个小脑袋,轻声问道:“妈!这位哥哥是谁啊?”
小女孩秀丽的面容有些苍白。而我呆呆地看着客厅墙上挂的一张巨幅彩色照片中,抱着小姑娘的二伯脸上正洋溢着亲切欢快的笑容,旁边的美丽女人正是为我倒水的女人,这下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美丽的母亲犹豫中难以启齿。我微笑着过去,蹲在小女孩面前,轻柔道:“你的爸爸是我的二伯,所以你该叫我哥哥,我叫花睿龙。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啊!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确定自己姓花了,哥哥,谢谢你!我叫花雪娥,七岁。”身后的母亲终于松了口气,她已明白我来的目的,我的话语无疑是认了她们这对母女的身份。
灿烂甜美的笑容爬满了她如花的俏脸。然后我们一边和妹妹雪娥玩,一边和沈倩茜聊天。从她嘴里我终搞清她和我二伯是如何认识,又如何相爱生下这可爱雪娥妹妹的。
还有那天二伯准备来她家的途中突然失去了联系,过了三天,她才知道原因,而知道的结果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她一直不敢告诉才七岁大的女儿。
听懂的雪娥痛哭不已,和她母亲紧紧地抱在一起。我没有劝慰她们,只是过去和她们抱成一团,默默无语中我轻拍她们的肩膀,心中暗暗发誓,我定叫黑龙会鸡犬不留。
午饭在她们家吃过后,我突然觉得她们住在这也挺危险的,干脆把她们带回山庄。于是我把意思说了,明大体的倩茜伯母也同意了,便简单地收拾一下,便坐上来接送我的桑岳车子。
回到山庄后,我将情况说明,并宣布倩茜母从此便是我花家的人,任何人不可轻慢。花家的人果然没令我失望,一个个亲切地过来招呼、慰问,最后并安排了她们母女长住的房间,就在我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