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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芳一听又火了:“你这是什么流氓话呢?没素质没教养的东西!我女儿是有涵养有素质的老师,她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有这方面的需要很正常,怎么到你嘴里就那么难听?”说完叶兰芳气呼呼的走了。
门砰的一声响,吓的胡国庆一哆嗦。叶兰芳又睡不着了,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星空,天上仿佛出现在了两个字,左边是一个大大的软字,右边是一个很小的硬字!
她已经变得有点魔障了,硬和软是辩证的,是对立的,她这段时间脑子里总是不停的被这两个字占据。明天胡国庆就要回去了,他倒是一幅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可自己的付出呢?
两个套了千万次生殖器和睾丸的手白辛苦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的付出就付诸东流了?腥腥的精液就白吞了?难道她叶兰芳的人生会出现失败二字?不行,就为了这口气她也不甘心!学医时爸爸妈妈都不支持她,结果她还是学了,而且学成了。
竞争系主任时大家都不看好她,可她还是当上了这时,隔壁的人家录音机里飘来齐秦的声音:这一次我绝不放手!胡国庆傻了,岳母半夜十二点进来了。
而且还一丝不挂,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愤怒,喜悦或是悲伤,胡国庆感到山一样的压力,岳母叉着腰光光的站在自己面前,脸上的金丝眼镜在灯泡的照射下闪着银光,他不知这一次岳母又使了36计中的哪一计,心里对自己说:小胡,稳一点,再稳一点,等她先表态!
猴急吃不了热岳母!叶兰芳不知道胡国庆脸上不断变化的复杂表情,因为从站在那里后,她的眼睛就在盯着女婿的生殖器,等待着它的变化。
胡国庆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很满意,这一次终于没贱贱的一看就硬,他心里一直在默念: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叶兰芳见jī巴开始膨胀了两下后,又迅速的归于平静,嘴里蹦出了几个字:想摸就摸吧!
经文见鬼去吧,胡国庆哈喇子都快下来了,一把将边上的岳母屁股搂住贴向了自己,嘴巴想去吃奶却差几公分够不着,叶兰芳竟主动的弯腰下来,胡国庆也不说谢谢了,直接就叨住了一只,岳母的奶真香啊!这不是形容词,这可是事实!医生嘛,能不讲卫生吗?又是城里人,二十多年坚持洗完澡后涂些保养皮肤的东西在皮肤上,现在还在坚持呢。
奶子没多少肉,胡国庆嘴巴一吞,半边乳房就失踪了,吞裹吸舔咬,能用的全用上,不能客气,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
岳母的想法无法琢磨,使的计谋个个刁钻古怪,今天瞒天过海,明天声东击西,后天偷梁换柱,自己文化低看的书少,比不了也斗不过。干脆快活一分钟算一分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叶兰芳没想到女婿竟然把自己已经白了的、屈指可数的几根阴毛含到嘴里,还伸出舌头舔自己的阴唇(胡国庆更想舔yīn道里面,可惜够不着)!自己治病那是没有办法,他怎么能主动去舔女人尿尿的地方呢?多脏啊!叶兰芳其实压根不想让女婿的臭口水污染自己干干净净的身体,刚才不怎么硬,没办法,拼命忍着扇他耳光的冲动让他吸了几十下阴唇后,发现那玩意好像很硬了。
便用力一把将无耻的头推到了一边。“您怎么老这样?说翻脸就翻脸!”胡国庆头撞到床档了,生疼生疼的。
叶兰芳仿佛没听见,走到jī巴边上,像科学家看着自己的研究成果一样,先仔细看了几秒,然后用手握住,竟然难得的火热,硬度也达到了一个新高度。
她仿佛忘了自己是小胡的岳母、忘了自己是小珍的妈妈晓东的外婆,她所有的精力都在跟面前这个一会硬一会软,一会又硬一会又软,不断的循环着的玩意斗争着,频繁的变换仿佛是在捉弄她一样!
叶兰芳竟爬上了床,像神经病一样光着身体蹲在胡国庆腰旁边,戴着眼镜的脸非常认真的研究着大肉虫,手边轻轻的套弄边自言自语:“都这么硬了!
一坐上去就软了?不可能啊!没道理啊!从医学上说不通啊!”胡国庆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眼睛瞪的像两个铜铃,嘴巴张的大大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流到床上。
因为岳母竟蹲到了他腰下面一点,然后自己用手扒开阴唇,对着guī头慢慢的往下坐。jī巴进入了一个窄窄温热的通道,里面没多少水但还算潮湿,胡国庆爽的叫了一声,久违很多年的感觉又来了!
岳母迷人的yīn道走了,离开jī巴了,到guī头时又回来了,很慢,但是在不断重复着yīn道一开始还有点干,叶兰芳咬着牙把女婿的jī巴吞到只剩下毛在外面,停留一秒后缓缓的退了出来,退到guī头卡在阴唇中间时还不害羞的看着二人的交合处,嘴里冒出一句:“没软啊!”然后又坐下去,再起来。
“没软啊!”就这样退一次就要说一句“没软啊!”后来她渐渐的她迷糊了。连治疗这件天大的事都忘了,速度慢慢的快了,女婿的jī巴好像是为自己yīn道量身订制的一般,够硬但是既不会顶的疼也不会胀的疼,于是便隔两分钟提一次速,很多年没有痒过的yīn道竟然有了一点甜头,两只手撑在女婿没有感觉的大腿上,昂着头嗯的上上下下,连胡国庆激动时叫她妈都没听见。太久没作爱了。
两个人都是,叶兰芳累的不得了,但还是舍不得降低速度,真的很舒服,拼了老命又砸了几十个起落。
“岳母怎么能这么快,慢一点,受不了啊!”胡国庆心里想控制,但摩擦的太频繁,jī巴头一阵奇痒,叶兰芳先到了。
yīn道夹了两下胡国庆的guī头,下面的人也正在关头,抵挡不住这一夹,jī巴跳动着发射出去了,叶兰芳舒服了,力气也用完了,浑身是汗的趴倒在女婿身上。
周霞虽然只读了初中毕业,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没有点手腕能挣下这么大的产业?能娶到夏楚河这样又帅又有才的老公?她隐隐感到夏楚河那天晚上十点钟从楼上下来说是乘凉可能是在撒谎!
他夏天可没来没有上天台乘凉的习惯,这不像他的作派,她倒没有往男女那方面想,她怀疑的是夏楚河会不会偷偷把她挣的钱塞给琳琳,表面上她不露痕迹,心里却从此多了一个心眼。
夏楚河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经常搞些小动作,比如早上出去上班时,趁周霞起的晚偷偷和女儿接个吻。
晚上全家人在客厅看电视时,一看周霞回房里了就偷偷的摸摸腿摸摸脚。这天下午周霞三点半就回家了,天热又没什么事好做,便在床上小睡了一会。琳琳是五点四十五回来的,换了个拖鞋就上楼回房去了,她开门的时候周霞就醒了。
十分钟以后夏楚河也回来了,周霞听到皮鞋扔在地上的声音,可这声音出来后过去好几分钟也没见他回房来,便赤脚下了床,轻轻的走了出去。
夏楚河到家换好拖鞋刚准备回房,余光扫到不远处有两双女鞋,一双是周霞的高跟鞋,另一双是琳琳的黑皮鞋,黑皮鞋里面还各塞了一只肉色的短丝袜,夏楚河心一痒想把玩一下,可又怕周霞突然从房里出来抓个现形。
他脑子一转想到个好办法,先从自己衬衫上扯下一粒扣子放在黑皮鞋旁边,然后背对着自己卧室的方向,抓起一只有点半湿的丝袜,把袜子从里面翻了出来,然后鼻子贴在袜尖忘情的闻着。
刚要换另一只享受,身后不远处响起一个声音:“找什么呢?金子掉了?”不用看那是周霞在说话。
夏楚河早有心理准备,一边把丝袜慢慢放回去,一边从地上抓起扣子,然后转过身举着手上的扣子冲着周霞笑道:“诺,在这呢!这破扣子不知怎么就掉了下来,害我好找。年纪大了视力越来越差了!”
周霞嗯了一声,眼睛看到掉扣子的位置恰好就是琳琳换下来的皮鞋周霞后天又要去上海进货,江浙沪一带她一年要跑好很多回,但这一回她心里有点不放心,不放心谁呢?当然是夏楚河同志!
她明白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哪怕老婆再漂亮,操了个七八上十年也厌了,何况自己的姿色只能说很一般,夏楚河这人非常精明,不抓着他的现场的话,即使他做了偷腥的事,自己也不会搜查出什么证据,更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的,于是这千斤重担就交在了周宇身上!
周宇一听胸脯拍的震天响,凡是不能光明正大进行的事他都喜欢,而且还都很在行。夏楚河并不知道儿子已经干上了联邦小密探,还以为他一直呆在外婆家过暑假呢。妻子这一走他的小腹就开始升腾了。
一下班就急匆匆的往家赶,进门一看鞋架,琳琳上班时穿的皮鞋已经在上在了,但今天里面没丝袜。夏楚河兴冲冲的快步上了楼,女儿的房门半开着。
人正坐在床上晃腿看着电视报,丝袜果然还穿在脚上“爸,你下班了?饿了吧?我一会就下去做饭。”
夏琳琳眼睛在寻找着今晚哪个台有好节目,说话的时候都没抬头。夏楚河没接话,径直坐到琳琳对面的椅子上,扯掉拖鞋就抓起了一只脚。
“爸,你干吗?”琳琳急的忙缩脚,夏楚河力气大不让她挣脱,转眼间黑丝袜的前端就顶在了鼻子下,琳琳羞的脸通红:“爸,你别!脚脏!”夏楚河没被吓住反而连脚趾带丝袜都往嘴里塞。
琳琳自打失身后更加依赖父亲了,她倒觉得这样也好,爸爸喜欢她的身体是她的荣幸!虽说父女乱伦是个大丑事,但如果小心一点应该没人会知道的。夏楚河将女儿左脚的前面弄的全是口水,吃了会后吐出来又玩起了右脚,鼻子隔着丝袜从脚后跟到脚趾上上下下的嗅了三遍,微臭、汗味、香味都有,好刺激啊,底下硬邦邦的了!
他还要玩更刺激的,于是扯下了丝袜,白白软软嫩嫩的少女脚太可爱了,调皮的大脚趾还翘了几下,夏楚河鼻子在白脚掌中间用力的吸着,发出不小的声音,琳琳羞的头转到一边不好意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