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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一时竟幻想奸夫高衙内压她身上,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林娘子双手抓紧了锦儿玉背,双峰不自觉向上挺动,全然配合闺蜜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呻吟之声。
隐约中,若贞感觉到锦儿羞户紧贴自己下腹,又湿又热,自己更不断有淫液沾到锦儿小腹阴毛之上,她知道,两人下体羞处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锦儿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她羞户上,令她不由“嗯”了一声,娇羞般夹起双腿,却不想把锦儿小手夹在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
锦儿莞尔一笑,手指开始在女主湿滑阴沟中滑行,林娘子紧张起来,喘息得更加急促,低声道:“妹妹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锦儿道:“好姐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我们下面都这般湿了,衙内又不在我们身边,便让我服侍小姐,我们自己一起舒服吧。”
言罢,身子从她身上挪了开去。若贞心里一松:“她总算要停止了。”不想锦儿竟然分开了她那一双大长腿,将一条修长玉腿扛上肩头,也叉开自己的雪嫩双腿,竟把阴户凑了上去。林娘子大吃一惊,娇呼道:“妹妹,你要做什么不要”
话音未落,锦儿那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了上来,她只觉两片软肉湿乎乎柔软灼热,贴上了自己的羞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锦儿长舒了一口气,道:“姐姐今晚衙内不在,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肥臀有节奏般摇晃起来。
两个羞户、四片阴唇,紧贴一处磨蹭起来,淫水顺两人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那种麻痒,灼热之感让林娘子再也控守不了情欲,丰臀竟也不自觉缓缓挺动开来,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呻吟。
房中刹时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绝色少妇,把两具成熟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臀各自扭摆摩擦,胸前四对乳峰也上下颤动。
只是若贞双峰明显更胜一筹,但锦儿那对奶子也堪称上品丰乳。林娘子虽极为被动,却也沉醉于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两具洁白身子,一丝不挂,相拥抱,相偎依,相交缠。
二女初尝磨镜之乐,呢喃声中,夹杂着无力自控的呻吟。这声音显得又轻又媚,若有人听到,只怕连骨头都会酥软掉。正玩得入巷,锦儿忽道:“小姐呃你今日月红初褪,水儿好多哦是想衙内了么”
若贞情不自禁,羞吟道:“啊浪妮子你水儿也不少还还来说我你还不是在想他好痒啊坏妮子不来了”
二女一边磨镜,一边羞诉闺中蜜语:“小姐,小奴觉得衙内床技端的厉害无比,屌儿又大又硬,粗长得惊人,比大官人强多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啊他他忒厉害了”“小姐,你答应与他,完聚三年那那三年后呢?唔他那般强,小姐你还还离得开他么?”若贞只感两具火热阴肉磨得滋滋有声,羞得一脸酡红,呻吟道:“哦我,我只想只想让他让他三年后,救官人回来才,才答应他的我这一生,已嫁为人妇既便他再强,绝不会弃了自家官人的,你莫要多想呃呃”锦儿双手抱着肩上所挂那条雪白长腿,小脸涨红,挺屄厮磨,嘟嘴道:“是么?我听见你在轿中已答应了他,三年后,仍与他偷情的”
“哦死妮子,又来偷听锦儿,你羞毛好多啊,触得我好痒哦我这也是为救自己官人,没有法子,只能,只能答应他继续偷情的”“只怕,只怕未必尽然吧小姐,你的阴毛才多呢,磨得我好舒服小姐莫怕,偷汉便偷了。
锦儿为您守这密便是,绝不让大官人知道的这堂堂京城之中,背着大好丈夫,与衙内偷情的妇人,还少了么?哦只怕数都数不过来呢小姐,小奴只问你一句,真心真心喜欢衙内吗?是不是爱他,早爱的,死去活来了?你就对我说了吧,只我一人知的”
若贞听得羞屄一阵抽搐,双手抓紧床单,只能挺屄相迎,耐心与锦儿羞处做这水磨功夫,俏脸早羞得红似艳李:“我,我不知道这话怎么,怎么说得出口你呢?你喜欢他么?不要张甑了么唔呃要不,你先说”
锦儿双手抱着她那支挂肩大长腿来回抚摸,终于咬了咬下唇,羞道:“我,我也不来瞒小姐了我,我处女身子给了衙内之后只与,只与张甑做过一次是想,是想报答他往日恩情”
若贞双手抓着床单,轻轻与她研磨水腻羞处,羞声问:“我,我也猜到过,你定与张公子有过私情他,他比衙内,怎样?”锦儿亲了一口若贞雪腿,娇喘道:“我,我全告诉你,你莫笑奴婢他是比衙内专情多了但。
但那活儿唉,比大官人或许稍强,但比衙内,差的实在太远了我,我该怎么办啊?端的委决不下啊呃”若贞用手力捏床单,屄唇若与锦儿湿屄接吻一般咬在一处,咬唇问道:“那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衙内?”
锦儿臀儿扭摆,令双屄抵死研磨,羞道:“好,我全说便是我的处子身子,是衙内破的。他奸淫了我,却弄得我,好生舒服啊呃我,我不知怎的实是恨他不起来
那天晚上从开封府回来,我服侍小姐睡下,又,又被衙内奸淫了我才发现,比起张甑,我喜欢衙内更多,怎么办啊小姐,我都对你说了呃呃你也告诉我,你早就爱上衙内了,对不对?”
若贞羞得全身颤抖,架在锦儿肩上的那条雪腿整个都绷紧竖了起来,湿户与锦儿湿屄贴得紧紧的如热吻般水磨一处,如哭如泣道:“死妮子,非要我,要我亲口说出来么?”
“嗯,我打小服侍小姐,要听小姐真心话!”若贞咬咬下唇,只感羞处禁脔,双手不由死死抓紧床单,忽儿呻吟着高声:“好,我,我只告诉你一人
我,我也不知为何,每回见到他,总是心坎儿乱跳,这感觉,恁是与官人从未有过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呃或许,或许真的爱上他了!”
“嗯我就知道,小姐和我和我一般心思奴婢,奴婢也喜欢他,喜欢得紧,便是三年后,小奴也陪着您,与他长久偷情好吗?”“好好啊谢谢锦儿!啊”忽然之间,林娘子与俏锦儿都加快了磨镜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嗯好妹妹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若贞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胯间。又过了一会儿,只听锦儿也低吟道:“姐姐啊!好美啊我快死了!”
她也忍不住了,泄出宝贵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两具香湿娇躯不停颤抖,沉浸眩晕之中,下体大量汁液潮喷而出,早沾湿了大半张床单两人从高峰上下来,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了,正是:少妇闺蜜发小交,锦帐春宵恋不消。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扭腰。同性双修真无俦,独步欢房最风骚。
第二日,宛儿又来报知进展,只说林冲伤势好转,在太尉府地牢中休养,有衙内看顾,敷以灵药,好洒好菜款待,伤势便好得甚快。
衙内依计行事,每日亲自劝他认罪,只说全托娘子苦苦相求,才将他从开封府救出并亲来劝他,要他承妻子之情,早些认罪伏法。
林冲果然大吃干醋,又想歪了,疑心二人有染,醋意满满。衙内费心解释,他口气才软了,但要他彻底认罪,还需林娘子依计行事。还要林娘子放心,府中不会对林冲用刑,如此每过一日,宛儿便来报一次。
过了三日,宛儿一早来报林冲伤势已无大碍,入夜后林娘子便可入府。这日用过晚膳,锦儿陪若贞梳妆,林娘子忽儿想起首入太尉府前,自己也是这般坐在铜镜前梳妆,如今竟要二入淫窝,一时羞红上脸。锦儿刚为她梳妆完毕,瞧在眼中,不由双手揽她小腰,低头贴耳娇笑道:“小姐是想到首入太尉府的旧事么?”
林娘子啪地打了一下她环抱自己的藕臂,负气道:“你还说,都是你出的鬼主意,要我和衙内当着官人之面做那龌龊丑事,好刺激他认罪。亏你想得出,可害死我了。”
锦儿噗呲一笑,双手便去捧握若贞丰奶,笑道:“又不是真让大官人知道,只是让他心无可恋,自暴自弃罢了兴许还能试出大官人对小姐是否真的有情呢。”
林娘子一把推开她,嗔道:“随便叫个女子扮我去罢了,为什么非要让我去?要去你去,我不去”锦儿抿嘴笑道:“小姐不去算了。
但谁能学得像小姐这仙女般声音?那天是小姐亲口答应要去的,又不是小奴,只怕是小姐自己想去吧小姐若真不想去了,奴婢替你去便是,只是声音装不像,骗不倒大官人,你莫要后悔,嘻嘻。”
林娘子想到自己要真人假扮“假林夫人”与奸夫在林冲目前交欢,让亲夫当面听床,心下虽然羞愧难当,但不知为何,竟有些兴奋,更觉得刺激,一时羞得垂首不语,委决不下。锦儿掩嘴轻声道:“还是小姐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