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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微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窄窄,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
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贞芸!高衙内见她双峰胀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颗美人痣,果是李贞芸!
他不期今夜有幸私会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翘起,欲爆般难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饰高高隆起的下体,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时常挂念。
不想娘子深夜到访,小生迎接来迟,有失礼数,还望娘子恕罪。”李贞芸见状忙还一礼,轻声道:“衙内好生客套,可折杀奴家了,衙内托人告知小女下落,这等恩德,奴家无以为报,怎能反受衙内如此大礼。”
她眼中泪珠滚转,声音中似含哭腔。高衙内直起身来,凝神瞧她。见这美妇色绝天下,领如蝤蜞,齿如瓠犀,却面带泪痕,似是先前哭过,心中顿生一股怜爱之情,只觉下体巨物昂扬怒挺,肉棒大动。
他淫心乱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缓这攻心欲火,却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气,安慰道:“那御街李师师,正是娘子女儿。
娘子既知爱女下落,当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为娘子出力,实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万套,也是应该的。”
他一时口无遮拦,满嘴油腔,竟忘了下体正高高隆起。李贞芸到“千客万套”四字,纤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颊“扑哧”一笑,脸上愁云散去大半。
正要回话,凤眼向下一瞥,却见他那宽大衣袍,累累实实隆起老高。她是过来人,自知其意,却不想高衙内有如此巨物,竟能将那宽松衣袍顶起,心中吃了一惊,秀脸顿时变色。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她倒见过很多。
但一见之下便情欲大翘的,却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轻人情火过旺,随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来,实属不守之举。若非情不得已,断不会来叨扰衙内,衙内莫生他念。”
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横生。忽而脸色凝重,含嗔佯怒,越显动人。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时而瞟向他下体,时而瞥向别处,似在逃避什么。
顿时省悟,一时也有些羞臊。他脸色顿红,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儿那活儿胀立不软,已有两三日,竟成顽疾,出不得门,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亲自登门告知。
今夜丢人现眼,被娘子瞧见,实是无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万莫怪。”言罢又深鞠一躬,心中却想:“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软,怎能怪我?”
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还说出“那活儿”三字来,玉颜顿时红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颊,但见他诚惶诚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宽。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耻,便是好的。
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间,多有艳福,非异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你怎唬得了我。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饮了虎鞭酒,血火过旺,正与女使们做那苟且之事,不得尽兴而已。却说什么‘竟成顽疾’!”
见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诚,便红着脸,上前两步,将他轻轻搀起,羞道:“衙内,奴家是过来人,您对奴家又有大恩,怎会怪你。奴家此来,只为谢恩。衙内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断不会怪您。”说时,声音显含哭腔。
高衙内双臂被一双温滑冰软的小手抚住,顿觉周身舒服,如飘上云端一般,下体巨物更是充胀抖动。他心中暗喜,抬起头来,却见美人一双凤眼香泪满盈,一颗晶莹泪珠儿,再收不住,顺玉颊滑下,不由吃了一惊,情不自禁间,双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觉嫩润肉美,好个娇滑肌肤!
顺势道:“娘子得知女儿下落,大喜之事,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为何这般伤心落泪?可折杀小生了,娘子有何苦处,只管与我道来,小生将竭力相助娘子!”
李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载,多年未与男子相处,此番被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闻到雄浑的男儿气息,全身不由一阵轻颠。
她泪脸映着羞红,只感酸软乏力,似要软倒,却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对着自己羞处,更是羞得呼吸顿时紧促起来,一双赛雪豪乳急剧起伏,几要撑爆薄裳。
她泪眼凝视高衙内片刻,见他英俊异常,双眼充血放光,显是被自己那起伏丰胸引得欲火如炙。
但那一脸关切之意,却是真心实意。这十几年来,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她芳心动荡,直感世间孤独无依,能寻一男子高大身躯依靠,哭述衷肠,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当下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娇躯倒在高衙内肩上,丰胸紧贴男人胸膛,泪水如断线串珠,落将下来,哽咽道:“衙内,奴家此来,实是实是有万般苦衷,求衙内相助!”
高衙内胸膛被一团怒耸弹肉贴实,下体巨物更是顶在美人小腹之上,又闻得她一身幽香渗肺。
顿时难过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胀难当,几要撕裂亵裤。他受庞若惊,淫兴大起,若非这李贞芸乃蔡太师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亵裤,将她抱进房中奸淫一夜方休。
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日。今见娘子,如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他胡编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
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
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老贼,不愿相助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淫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淫淫笑道:“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
再说,娘子艳绝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顾,福泽终身呢。”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淫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耍贫嘴。”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儿吧!”
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乱伦之举!”
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你莫占我便宜。”
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他,也曾受过恩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