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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正好庞子山在场,上去一拳就把疯牛打死了,小孩子都把他当偶像,只要庞子山一来就缠着他教功夫。今天陈中原一提把邱玉芬原本已经淡忘的事情又想了起来,邱玉芬突然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记忆力。
思路一旦打开那几年的事情,就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自己的脑海,是那么的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尽管不愿去接受通过回忆那几年的细节,邱玉芬还是发现母亲许萍在当时有问题。那时这三个人经常来邱玉芬家,这时候母亲许萍就会让她出去玩。
有时在外面玩腻了邱玉芬会提前回去,这时家里都会大门紧闭着而且在插上门闩。邱玉芬敲门的时候母亲总是过一会才开门,有时头发与衣服都有些凌乱脸色红红的,又一次连褂子的扣子都扣错了。
因为经常给村民上课,他们有时还会住在邱玉芬家里。在别的村子都是一般的文宣干事给上课经常轮换,只有这里是他们三人从没有更换过。
如果是宋满堂和潘月生来,一般下课都会很晚。村民都急着回家吃饭,他们借口收拾一下东西就留了下来。
要是庞子山来上课那就简单了,让村民背几句语录就早早下课了,这是庞子山会和村民们一起离开,不过他在外面转一圈就会回来。有时他们会一个人来有时两个人来,其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三人都会来。
而且只要他们三人一起来保准会在邱玉芬家里过夜。那时村民们都巴望着他们能同时来,因为那样会非常热闹。
庞子山文化不高与宋满堂潘月生同来就不用上课了,别看他长得有些吓人可特别喜欢小孩,或许是庞子山一直没有结婚生子的关系,这时庞子山会带着村里的小孩一起玩闹,兴致高的时候还会教他们打拳。
邱玉芬的丈夫东汉就跟着庞子山学了不少,前几年还偶尔练练。当孩子们玩累了就被打发回家,这是村民们最期待的时候。
宋满堂是文艺兵出身专门学过评书,这时会跟村民们说三侠五义包公案。潘月生虽然没干过文艺可一肚子墨水,水浒传三国演义讲得头头是道。
而且潘月生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娓娓道来,有很强的代入感。当时这些都是不让说的,在陈家楼也不是所有的村民都能听到。
只有那些嘴巴严的人才能被留下来听书,邱玉芬是里面唯一的小孩。通常这时候一个人在里面说书,另一个人与庞子山和许萍会在外面放风。
这要是被人举报了可是不小的罪过,何况他们还是革委会的负责人。越是被禁止的东西越有吸引力,那些能留下来听书的村民都听上瘾了,经常主动去请他们来讲课,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们每隔三五天就会来一次。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管这叫革命思想突击班,成员一直没有变动过。因为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直没有出问题,每次散场的时间都很晚他们几乎顺理成章的留下过夜。
享受了在当时绝对可堪称珍贵的精神食粮,那些村民哪有闲心考虑别的,再说那时的人心也确实单纯。至今邱玉芬都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说那些被明令禁止的东西,就是真与母亲有什么关系也没有这个必要。
邱玉芬记得宋满堂与潘月生在说书的时候总是特别的投入。邱玉芬家的房子有六间,在当今也算是大房子了。
其中东边两间算是客房,他们都是在那里过夜。一次邱玉芬在夜里醒了发现母亲许萍没在身边,邱玉芬从小就胆大喊了两声母亲也没有回来就自己在床上玩。
反正过了老大一会母亲许萍才回来,不过邱玉芬发现母亲回来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邱玉芬当时还问母亲为什么光着屁股出去,许萍看到女儿醒了还吓了一跳随便说了一个理由。当时邱玉芬毕竟年纪小也没有多想,很快就淡忘了。
还有一次邱玉芬出去玩非常顽皮,回来的时候知道家门一定会关着,就没有去敲门直接才家里的排水口爬了进去。一起身就看到庞子山从自家屋子里出来,光着上身正系裤腰带。
庞子山看到邱玉芬突然出现也有些紧张喊了一声,还拦住邱玉芬不让她进屋。过了一会母亲与宋满堂潘月生他们才从屋里出来,他们的衣服都很凌乱。
记得那次母亲许萍解释说,他们在屋里是一起排练演出的节目。邱玉芬又翻了一个身,想象着母女俩即将开始的见面。邱玉芬昨晚没有去陈中原家更没用去自己家。
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父母的老宅子,不过没有走大门。邱玉芬父母家如今是村南头的第一排,东边的邻居是外逃的超生户。这家跑了两三年了院墙塌了一块,邱玉芬先爬进这家又翻过两家之间的院墙,进入了父母家。
两家的院墙不是很高难不倒民兵出身的邱玉芬,这时外面天快亮了传来了大门开锁的声音,邱玉芬知道母亲许萍回来了。
尽管天快亮了可屋子里还是很黑没有开灯,她现在的样子连许萍自己都不想看。摸黑找到脸盆和毛巾,许萍打算清洗一下,突然灯亮了屋子里明亮一片,许萍惊恐的看到女儿邱玉芬坐在床上。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屋子里的光线还很暗,许萍也没有留意床上是否有人。母女俩一时相对无言,许萍看到女儿眼睛的泪水也哭了出来,邱玉芬看着自己饱受凌辱的母亲,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此时浑身赤裸的许萍身上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一对肿胀的奶头好像随时都要渗出血似的。
乱作一团的屄毛杂乱的贴服在许萍的阴阜与浪屄上,风干的精液还挂在上面如同下了一层白霜。许萍小嘴微张就是无法发出声音,腿脚冰冷如同石化一般无法移动,看着女儿下床向自己走来,许萍的身子剧烈的颤抖。
“我都看到了”邱玉芬拿起湿毛巾小心的擦拭母亲身上的污迹。许萍再也控制不住了,捂住脸痛哭起来,邱玉芬留着眼泪将母亲的身体擦拭干净,期间一直没有说话。将母亲搀扶到床上躺好,邱玉芬又弄了一块热毛巾敷在许萍的浪屄上。
刚才邱玉芬为母亲清洁身体的时候发现,母亲的浪屄有些红肿,热敷一下恢复的快。下了一碗鸡蛋面条,邱玉芬端到母亲面前。许萍没有胃口还是被女儿强制的喂了下去,邱玉芬知道母亲已经非常虚弱,必须补充体力。
“什么时候开始的?”邱玉芬紧盯着母亲,舔了一下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上次东升在乡卫生院住院的时候”
许萍不敢看女儿的眼睛。邱玉芬的脑袋嗡了一下,她已经知道母亲是因为自己才被陈中原他们糟蹋的。邱玉芬没想到母亲早已被他们淫辱的这么长时间。
“那天你在卫生院看护东升我给你看家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门被推开了陈启伦与陈启凯陈启祥他们闯了进来
我被吓了一跳他们当时也有些意外双方都愣了一下他们开始在我身上乱打量我睡觉前刚洗完澡穿的比较少”
“当我要喊人的时候他们一下将我按在床上陈启伦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声陈启凯与陈启祥两三下就把我的衣服撕碎了
尽管我拼命挣扎陈启凯的肉屌还是捅进了我的浪屄里随后陈启伦与陈启祥将枕巾塞进我的嘴里又把我的手脚绑在床腿上”
“他们轮流将肉屌往我屄里肏跟不用命似的我的腿脚都被绑住了只能躺在床上挨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们一边肏着我的屄还一边说没有想到我的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还说比你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们糟蹋完我之后也没有给我松绑然后又把陈中原与陈启伟叫来了陈中原让陈启伟接着肏我
他一边给我说话他说你早就被他们爷几个肏过了陈中原还详细说了前后的过程时间地点还有用了什么花样”“陈中原说如果我不老老实实听话他就把咱们娘俩被他们肏屄的事情弄得尽人皆知他说你已经从了他们
他们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要是我再不听话他们就对你爸和东升不利”“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忍气吞声还要装作跟没事人一样第二天陈中原又单独找我谈了一些条件”
“陈中原跟你提了什么条件?”邱玉芬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陈中原说只要我老实听话他们就对你下手轻一点他们说每次肏你都是爷几个一起上都把你肏的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而且你每次被他们肏完浪屄都肿的跟馒头一样好几天都恢复不过来跟大病一场似的”
“如果我要是也老老实实的让他们肏起码能减轻一些你的负担”许萍的声音如同在梦呓。“妈!你就答应了”邱玉芬早就料到母亲是在保护自己。
“除了答应我还有别的办法吗咱们是独门你爸身体又不好东汉又在外面咱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陈中原他们经常这样一起肏你吗?”邱玉芬知道这个问题会让母亲非常尴尬。
“以前都是陈启伦与陈启凯陈启祥他们哥仨肏的比较多陈中原与陈启伟也就七八天肏一次可自从我和你爸进城后他们反而肏的勤了每隔几天就跟我打电话让我回来而且我一回来他们爷几个就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