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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你肯帮忙,必定成事。”“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南宫筱不住摇头。
“你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你,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起?”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花翎玉气道:“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你和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你果然懂得狡辩。”花翎玉道:“我再问你,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你呀,明知故问。”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
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你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
“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你,你二人都在一起吗?”
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必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
“什么?”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你快快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
“这个”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花翎玉一笑:“你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你。”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
“这个由不得你,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后面那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你一句。”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晃眼数日过去,萨亚西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但仍无法下榻走动,只能卧在床上养伤,一切起居都是尔娃和兰宁照料。
这段日子里,莆绯珚每天都会前来为他切诊,探取脉象变化。花翎玉和两位娇妻,因经常和兰宁尔娃接触,五人渐渐熟络起来。
不时聚在一起谈天论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说无所不谈。这日,花翎玉夫妻三人听完兰宁的说话,方知道他们前来中土的原因。莆绯珚问道:“你们塔扎族的圣物,已经被蒙古人抢去这么多年,现在想夺回来,恐怕不容易。”兰宁“嗯”
了一声:“确是不容易,这次咱们前来湖州,都是碰碰运气而已!咱族遗失圣物数百年,然而,咱们从没有放弃寻回圣物的念头,直到半年前,突然传来发现蒙古人宝藏的消息,不啻是真神降福。
而这个消息,无疑是带给咱族夺回圣物的好机会,才不顾迢迢万里,都要赶来湖州。”花翎玉道:“外间传说‘白龙梅瓶’藏有蒙古宝藏,但毕竟只是个传闻,是否属实,至今仍无法得知。
不管怎样,你们翻山渡水,几经艰难才来到湖州,决不能中途放弃,好歹也要查探个明明白白。这段期间里,你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只要在下力有所及,都会尽能力去帮忙。”
兰宁听见,大为感动,连忙站起身子与花翎玉一礼,说道:“兰宁多谢花大哥,咱们族人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花翎玉道:“大家既是朋友,何须言谢!”
南宫筱素来伶俐乖觉,看见花翎玉一对眼睛,不时瞧着兰宁骨熘熘地转,便微微一笑道:“兰宁你尽管放心,翎玉最是热心助人,尤其对象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要你能抽空时间,多些与他说说话儿,保证他会多加几分力。”
兰宁性情坦率,从不虚伪造作,听见南宫筱说自己美貌,心里十分高兴,浑没想到她那言外之意:“兰宁知道,多谢筱儿姐提点!”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宫筱拈酸吃醋,方会说出此言,却没料到兰宁竟会如此回答,确是大出意料之外!
莆绯珚在旁听见,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四人倾谈一会,兰宁才告辞离去。回到住处,兰宁看见尔娃不在,知道她是去了萨亚西的房间,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妇叙话,怠忽了未婚夫,心怀歉意,也应该要去照看一下!
兰宁刚推开萨亚西的房门,便见尔娃趴在未婚夫胯间,玉手握住一根大阳jù,正自吃得“唧唧”有声。兰宁看见,柳眉轻轻拉紧,走向床榻:“你身体还没康复,便叫尔娃做这种事,也不懂爱惜自己身体!”
萨亚西一笑道:“我自从受伤后,已憋了好几天,昨天想要和你亲热,你又诸多推搪不肯答允,现在又怎能怪我。”兰宁柔声道:“人家是担心你的身子,要是你不收敛一下性欲,加重了伤势,如何得当。
还是乖乖的听我说话,好好休息,待你伤愈后,我和尔娃自然不会佢绝你,到时再与你尽情耍乐,好么?”萨亚西摇头道:“我的伤势已好了很多,应该不会有事,况且我今天兴致特别浓厚,若不大泄一番,恐怕真会憋出个祸来。”
尔娃抬起螓首,帮腔道:“公主,我见萨亚西确实忍得很痛苦,那根东西总是硬梆梆的,一直不肯软下来,你就体谅一下他,让他舒舒服服射出来吧。”
兰宁有点心软,叹气道:“真没你二人办法!尔娃你这般迁就萨亚西,只会宠坏了他!”说着走到床榻前,俯下身躯,轻轻在萨亚西的嘴唇亲了一下,低语道:“你不要和往常一样,一味胡搅蛮缠,今天我就依你。
但只准你射一次,记住要珍惜自己身体,知道吗?”萨亚西道:“你不打算留下来?”兰宁微笑摇头:“今天有尔娃陪你,难道还不知足?”说罢,直起身子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兰宁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兀自沉思,她满个脑子里,尽是花翎玉的英俊脸孔。自她踏入中土以来,眼下所见的文人雅士,却没一人能与花翎玉媲美。
何况花翎玉武功高强,兼且热心助人,在在都拨动着兰宁的芳心,难以忘怀。兰宁自五岁开始,便已跟随一个商贩学习中土言语,那个贩子是中原人,每年都会到塔扎族采购货物,主要是购买貂皮地毡等物品,带回中土发售。
贩子每次来到塔扎族,都会住上一两个月,兰宁在商贩口中,让她知道不少中土习俗。兰宁托着香腮,暗忖:“倘若花大哥是咱们族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受中原礼教限制,我还可以和族王提出,让花大哥成为我的塔拉,可以永远拥有他。但很可惜”
兰宁自知这些只是个妄想,纵使与花翎玉同衾共枕,亦只能乐在一时,终究是得不到其人!想到这样,不由轻轻叹了一声!原来塔扎族的风族,确实和中土习族大相迳庭。塔扎族数百年来,都是采用母系制度,以女儿招赘继续传承,并承袭一妻多夫制,一个女子可同时和两个以上男子结为夫妻。
女子在塔扎族里,享有至高主导权利,族中女子可任意选择男子,便是婚后,丈夫亦无权干涉。
因此部分塔扎族人,不知其父者多,而养育孩子,全交由女方负责,并继承母系的姓氏、财产,并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
塔扎族的男子,主职是畜牧和保卫族人,是一群彪悍的战士。正因如此,一名塔扎族的女子,大可和数十名男子发生关系,越多男人追求,女子地位越高。便如兰宁的母亲,皆因长相漂亮,追求者甚众,还不到四十岁年纪,已被族人拥戴为族王。
兰宁在众多兄弟姐妹中,可说是拔群出类。她的美貌,比母亲还要过之,十三四岁上,在族里已拥有众多追求者,到她十六岁那年,在族王的允许下,选择了萨亚西为未来丈夫。
但她身边的男人,几乎可赶上了她的母亲,这时,就在兰宁沉思之际,忽听得扣门声响。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在门外,捏拳在胸,弯身向兰宁施礼:“赤都哈参见公主。”
赤都哈是尔娃的情郎,兰宁与他相当熟稔,微笑问道:“你是来找尔娃?”看见公主亲自开门,赤都哈已知尔娃不在房间,逐点下头:“是。”
“她在萨亚西房间。”兰宁徐徐道:“但我相信尔娃暂时会无暇见你。”赤都哈听出兰宁言中之意,心想尔娃敢情又被挨肏了!当下说道:“既然这样,赤都哈先行离去。”
兰宁却道:“你留下来陪我。进来吧!”赤都哈听见,心中大喜,一面走进房间,一面忖想:“公主知我和尔娃要好,为了避免尔娃不高兴,直来都不肯和我亲近,害我终日对她苦思恶想。
莫非今天真主贶佑,成全我的心愿。”赤都哈直来仰慕这位漂亮的公主,想到兰宁一会脱去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细白的肌肤,整个人都兴发如狂,便连肉棒都噗噗抖动。
兰宁对花翎玉心窃倾慕,却知道中原礼法繁多,不似塔扎族通脱不拘,致不敢与花翎玉表白心意,只好将一切收藏在心里!适才忆念花翎玉,不禁想得心动神驰。
又想到他和两位娇妻交欢的情景,直想得肉欲频生,难以释怀,正巧遇见赤都哈,只好找他来代庖,一解膣腔之灾!“公主”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会错兰宁的意思,嚅嗫道:“不知公主有什么吩咐”
兰宁嫣然:“难道没事情就不能和我叙话么?”赤都哈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问你,为何你要借用尔娃之口来勾引我?”兰宁似笑非笑道:“莫非你认为你的本事强过萨亚西,是不是?”赤都哈大喊冤枉:“没有呀,我真的没有”
“还说没有。”兰宁道:“尔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说你好话,说你如何厉害,每次和你亲热,都要弄上三四回,弄得她好生舒服。”“这”赤都哈满脸通红:“这确是事实,但我不知尔娃会说出来,这个全都不是我意思,公主千万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