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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她对我发嗔撒娇,我更是性致勃勃,又挑逗她:“哦?又看片子又碰触那种东西那样不会觉得搔痒难受吗?”
覃雅玫有时真的很鲁钝,听不出我的调笑,竟然红着脸不好意思说:“有几次真真的会那样,董事长,我是不是很淫荡?”我在心中吐了一大口气,咬着她耳朵说:“很淫荡也没关系,让我狠狠干你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淫荡的雅玫。”
言词撩拨已经到了极点,覃雅玫软软的依偎在我身上,肉体发出火烧似的热度,我轻按她肩头,她顺势滑下沙发,替我褪下裤子,一根香舌已经湿湿的贴上我的yīn茎了
果然真的用心练习过,不像以前只会傻傻的猛力套弄,她足足有三、四分钟都是用舌头不停地舔舐,从guī头到睾丸,我整只家伙都被她的唾液沾湿,已经昂扬到青筋怒张的程度了。
她仍然努力不懈地弹挑着舌头,轻拍在我guī头最敏感之处渐渐我自己忍耐不住了,抓住她的头,粗鲁地将yīn茎塞进她口中,用力插她的嘴,每一下都直抵她的喉咙覃雅玫努力调整她头部的姿势,好让我插得顺畅。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以便能主动挺进,她赶紧又弓起身体,提升高度来配合我,但我知道她那样挺跪的姿势必然使她很辛苦,将她拖靠在沙发边缘,我扶着yīn茎粗暴的往她洞口塞,这才想到她没有享受任何挑情前戏,yīn道内缺少滋润,只怕干涩得痛死她
才一插入,我自己感觉到艰涩,她也畏缩了一下,我抱歉的说:“雅玫,会痛是不是?”“呵还好,对不起我比较久没做了,一定让你不太满意。”她说。
我也不想说什么抱歉的话,只说:“我没有不满意。不然,你要不要我先退出来?”她慌忙说:“啊,不用!你尽管做好了。我不要紧。你感觉还好吗?”
用笑容来对她表示嘉勉,又补上一句:“你干起来真爽。”话越粗俗,越是把覃雅玫逗弄的娇羞脸热,我再轻缓进出两下,已经感觉她膣道内迅速潮热湿润起来。
试着插几下重的,果然一卜一卜滑溜带味,覃雅玫鼻息轻舒,脸上也泛满陶醉表情。我忍不住再调戏她:“好湿呢你真的好淫荡喔!”覃雅玫不好意思和我目光相对,环臂抱紧我将脸藏在我怀里,小声说:“董事长,你今天怎么都一直取笑我?跟你平常不太一样呢!”
我以前的确是不会和覃雅玫这样的女孩调笑的,也许是小别重逢,也或许是非常时期心情大异,不知怎么的,今天光是停留在覃雅玫身体内就已经很有快感了,也一直忍不住想调戏她。我笑说:“你好玩嘛,你听,它也在笑你”说着用力重插几下,果然发出“噗啾、噗啾”的轻响,她已经非常潮湿了。
覃雅玫大羞,低嗔:“啊,不要嘛好丢脸”缩着身体从椅上滑下,头脸都躲进我怀里了。
我克制不住了,抱紧她两条腿,用力往她身体抽chā。是自然也是刻意,那潮水泛滥的声音,被我弄得更加响亮,只是覃雅玫已无暇顾及脸皮了,她“咿咿哦”叫着,仍然不敢太放浪,却已是飞上云端了。
覃雅玫的yīn道忽然急遽收缩、抽搐,力道好强烈、主动,我的yīn茎好像整只都要被吞进去的感觉!那是女性初次高潮特有的现象,而且这么强烈的蠕动也很少见。我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但实在拒绝不了这种快感,索性跟着加大动作,尽情享用。
“噗!”精液第一次射出时,yīn道内跟着涌出大量淫水,足足淹没了我半根yīn茎,我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的舒服,双手像痉挛似的死命抓紧覃雅玫的乳房,捏得她乳房涨红得像要爆了
“噗!噗!噗!”再射出、又射出两人的身体一起颤动着,一起吐出长长一口气,然后软软的紧贴在一起这次的xìng交非常美好,覃雅玫第一次和我、也是第一次和异性有如此完美互动的性爱,她陶醉在那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平复。
等我从她身上爬起,瘫软的坐回沙发上时,她才惊醒的赶紧替我清理。安静地替我擦拭湿黏不堪的yīn茎,覃雅玫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我,很小声的叫着:“董事长”
“唔,什么事?”“谢谢你”还是很小声。我心情也是很愉快,拉她过来抱着,又是亲吻、又是爱抚。两人依偎了一会儿,覃雅玫忽然轻“噫”一声,身体轻微扭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是那那个流出来了。”她害臊得跟什么似的,原来是我的精液从她yīn道流出来了,覃雅玫伸手去接,居然满满的有一整个巴掌。她脸红的说:“好多哦怎么那么多?”我笑说:“因为不是只有我的,你这次也流了好多水。”
覃雅玫更加害羞忸怩。我说:“你吃掉好不好?”“要吃掉吗?好”覃雅玫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听我一说就低头去吸啜。分成两三口,她才把那些黄白浓稠的黏液统统抹进她嘴里“咕噜”连吞了好几次才全部咽下,却看她突然发楞。
“怎么了,很难吃是吗?”覃雅玫尴尬的说:“我吃你射出来的精液都很习惯,只是刚刚才想到这次还有我自己的,才觉得有点恶心”我掩不住心中怜爱,又抱了她缠绵在一起。
苏琛突然快步走了进来,连先敲一下房门都没有。覃雅玫吃了一惊,慌慌张张抱着衣服,躲到化妆室里整装,我则赶紧潦草穿戴一下,对于苏琛如此失礼的举动微感不悦。
苏琛并没有想到要致歉,急着对我说:“李叔,你看看这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中的pocketpc指着屏幕给我看。我在屏幕上看到几行讯号和英文字,一时没会意,问他:“这是什么?”
苏琛兴奋的说:“早上阿敏她们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这是对方退出时,阿敏在最后关头拦截到的通讯码陶小姐解读后,她认为是最近非法进出中联核心系统最重要的user”我吓了一跳,问说:“可以查对出人名或来源吗?!”
苏琛说:“讯息并不是很完整,陶小姐侵入全球卫星网,在中控网站比对了很久,目前只解译出这一些资料,我想让你先过目一下,看你是否知道什么。”我看了一下,表示我无法从中判断出任何讯息。
苏琛指着第一笔清单说:“陶小姐查到这笔来源,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使用者,她认为这极可能就是骇客系统主控者,连线来源是美国丹佛市霍金斯实验室的位址李叔,你清楚这个机构吗?”
这个名称很陌生,我还是无法提供什么意见,但覃雅玫刚好整理好服装从化妆室走出来,她好奇的问:“你们刚刚提到的是霍金斯实验室吗?”
我急问:“没错,你知道这个机构?”覃雅玫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之前曾经有一通国际电话进线,因为分机没人接听而转回总机。
但对方的英语带有浓重的腔调,总机小姐无法和对方交谈就请我接听,我记得那时对方自称是霍金斯实验室,要找萧秘书长的”
“萧蔷?”我对于这个关键性的讯息竟然会和萧蔷的名字牵扯在一起,感到非常惊讶。覃雅玫说:“是啊,我后来见到秘书长,还问说公司和这个机构有什么来往吗?但秘书长说那是她私人的电话。”
“哦,是私人电话会不会是萧蔷她美国的朋友?”我沉吟着,萧蔷在美国住过几年,有些友人、同学保持联络并不奇怪,我在心中这样解释着。
但是但是为何这个名称偏偏就是陶珣她们追踪到的讯息,这究竟代表着什么意义?我难以想像萧蔷有通敌的可能性。
心中思潮起伏,脚下却迅速移动,我赶到办公室去找陶珣她们。那边陶珣早已又在电脑前埋头苦干,倩倩跟在她旁边也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荧幕看。
一旁的苏敏主动报告说目前正在搜察霍金斯实验室的相关资料,但是暂时仍一无所获。我看荧幕上一堆人名,关切问说:“这是什么名单?”
陶珣听到我的声音,回头说:“啊,大哥你来啦你看这是实验室stuff的名单,有他们全部人员的名字呢!可是我不知道早上和我交手的是哪一个?蛮想认识他的。”
倩倩轻敲她的头,骂说:“有啥好认识的?那人可是来害我们的。”陶珣抚着头,无辜的说:“只是好奇嘛他很厉害的。”
倩倩催着她专心工作,两人又盯着荧幕努力搜寻。那份名单至少有一两百人,就算用猜的也无从猜起。我浏览了几笔名字后,觉得根本无法找出任何交集,正想放弃覃雅玫却凑上来指着荧幕上一行list说:“这是每个人的电话分机或专线吗?”
陶珣先对忽然出现的覃雅玫感到好奇,问说:“咦,你是谁?”倩倩又骂她:“什么你呀她的,这是我同事覃小姐,你该叫姐姐。”陶珣点点头,仔细看了看说:“嗯,是电话没错这位姐姐,电话号码能有什么用处吗?”
覃雅玫没把握的说:“我也不确定但是公司api系统都会保留来电纪录至少三个月,我那次接到的电话,唔应该是上上个月吧,或许我们可以查查看。”
这真是令人振奋的一条线索,陶珣没等我指示,自己就已经跃跃欲试地去查api系统的纪录了,我倒是心生疑惑,问覃雅玫:“这通电话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