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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等一下帮你剪趾甲,好吗?”她随时说着体贴的话。当她清洗我的阳jù时,仍然持续不变的轻柔动作,让我隐然开始膨胀她知道异样,抬头轻声问我:“哥要吗?”
我今晚不想再在浴室里搞她了,摇头说现在不想要。她赶紧替我冲洗干净,擦干身体,在帮我穿好衣服后,她便蹲在浴室洗我的内衣裤。
所有温柔体贴的服侍,完全不同于我在大陆时的感觉,那种由仆侍来服伺的味道,绝对不像这种犹如对待家人的细腻关爱。我突然又想起铃儿,可爱的铃儿对我的伺候充满崇敬奉献,唯有她才能比得上童懿玲这时的好。
我被照顾得懒洋洋的,一失神竟打了个盹,童懿玲轻摇醒我:“哥,上床睡觉了,别在这儿睡着。”我躺上她那小床,看她抱着一个枕头,倚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我奇怪的问:“你呢?你不睡吗?”
童懿玲轻轻摇头,她笑着说:“我想要一晚看着你睡。你别顾虑我,我喜欢这样。”一晚不睡?开玩笑!我说:“别傻,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也快来睡。”她就是不肯,脸上带着掩不住伤感的笑容说:“哥,你明天应该就走了。
我好高兴你今晚还能留在家里,我希望能这样尽情的看着你。我可以看你睡着时的脸、可以听你熟睡时的酣声,我一整晚也不会累。”我吁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杨瑞龄。
但我也被她这种情意感动,爬起来和她说了今天杨瑞龄的事。童懿玲静静地听完,最后带着同病相怜的口吻说:“换成是我,我也会跟尤咪一样,希望来生能达成那样的心愿。”
我无奈的说:“你们何必把一年看得那么长?人生的聚聚散散原本无常,朝朝暮暮难道就完美无憾?我和我的家人已经分离快二十年了,我年年只能祝祷他们平安喜乐。”
我说得伤怀,童懿玲为我难过起来,她靠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哥,你别难过,你永远不会孤独的,不论你到哪里,我一颗心都跟在你身上。你的家人一定也跟我一样”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你就是那么让人牵挂思念,想你的人才真的辛苦。”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来是否会像她这般的挂念着我?我最后一次写信给我的两个兄弟,已经是三年前了,我那次是盘算我哥哥的长子已经成年,才写信祝福并且汇了二百万元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许连我的声音都已记不起来了吧?也许在台湾这块土地上,真正属于我所拥有、真正悬系在我身上的两颗心,就只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杨瑞龄吧?
我伸手轻轻梳理童懿玲的头发,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脸颊上摩擦,沉醉在深深的依恋中经过良久,她才开口说:“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这时反而了无倦意,问她:“你还是不想睡?”童懿玲说:“别担心我,我想看你看个够,留着一年里好好想你。”我将她拥入怀中,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她跟我去大陆,真的天天将她留在我身边。
但我随即克制下这个冲动,我想一个家人的可贵,也许就是身处在那思念与相聚时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让人魂牵梦系。家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简单的两三口人,聚在一个温馨的小屋之中,才显现得出天伦之美吧!
如果让她跟着我奔走于李唐龙的世界中,恐怕她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哪能让我如现在一般的挂意着?我稍稍冷静下来。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哥,是不是?”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
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欲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进中轻微的摆动着。
就像小妹妹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
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种不同的照相镜头。
并且可以运用电脑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
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发、脸颊
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我激动起来。
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哥你想要?在这里?”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肉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我深深的看着她。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yīn茎,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
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在照”
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我猛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yīn茎对准她的洞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猛,童懿玲那还很紧的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我急声催促。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脊,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急忙起身关掉相机。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
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片。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了吧?”
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荧幕:“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荧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
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11370,你留着用,我会汇款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吃到一点儿苦。”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