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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肉球儿,瞧你的稀罕样,又什么好玩的?”“jī巴还一根肉棍儿呢,你不是照样心里想得要命!”“别搁那磨叽了,还没摆楞够么?”
“不喜欢吗?”“我家儿起小摆楞到三年级,我不稀你弄奶子。”“那好,那咱们就来点儿你没玩过的,怎么样?”
旺婶刚想回话,突然红姐那边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原来是万老板出来上厕所,他没关房门,所以红姐那骚声嗲气的招呼声我和旺婶听得非常清楚“万老板,你可快点儿尿,尿完快回来,两根jī巴,少一根吃着不过瘾。”
“你可不能跟青红说。”“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老板果然很快,我和旺婶刚说了两句话,他已经小便完,一路小跑着跑回了房里了,听到那边房门重新关闭,我放下心来,挺着高昂的jī巴送上前去。
“哎呀,我可不咦,这怎么了?”“还不是你闹的,一吓我,给裤子拉链刮的。”说完,我把jī巴继续前送,抵到旺婶的嘴唇上。
旺婶不清不楚地叫着,左右避闪。我忽然发觉逼迫女人口交远比强奸女人更饶乐趣,看着自己的肮脏器官往百般不从的女人的嘴里塞去,那种快乐有些变态,不过真的叫人无比享受。
当然,旺婶绝不是一个百般不从的女人,我刚刚撬开她的牙关,把jī巴塞进去,她就变得无比顺服了,她一口一口地含吮起来,脸上泛着欣喜和满足的微笑,看得出她其实很想尝尝我这根又滚烫又粗大的“香肠”
她生硬又笨拙,却十分卖力的含吮着,神态越来越放荡,越来越淫贱,这时,红姐也正给李老板口淫。看到旺婶有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学习榜样,我忙把笔记本拉近她,指指屏幕,笑着说:“看看,吃jī巴就应该这样吃,要舔得长,吞得深,这样吃的人才过瘾,被吃的人才舒服。”
画面虽然不是特写,不过红姐的大致做法还是能够看清的。旺婶先惊后笑,而后握住我的jī巴,有样学样,真的长舔深吞起来了,此时的她,已经彻底堕落成一个寡廉鲜耻的淫荡女人了。
“我的大jī巴香吗?”“臭!”“香还是臭?”“臭,臭jī巴臭jī巴又臭又臊气这大臭jī巴!”旺婶的神情和语气截然相反,她爱如珍宝般的握着我的jī巴,边说边舔,甚至顾不得去理会自己四溢的馋涎。
“喜欢吃我的大臭jī巴吗?”“稀罕,极好个稀罕!”“喜欢什么?”我故意撤开身子。“极好个稀罕你的大臭jī巴!”旺婶淫性尽露,笑嘻嘻地把脱手的jī巴又抢了回去“你真一肚子坏水儿,先我死活不要,你偏硬往我嘴里擩,我逮上瘾了,你又拿走,攒齐得我屋脊六兽,看我跟你耍赖塞,你就这么快活?”
“当然了,能用自己的大jī巴把娘们搞得发骚犯贱,哪个男的不快活?”“谁发骚犯贱了?”“攥着我的大jī巴,一边喊臭,喊臊气,一边又吃得直流哈喇子,谁发骚犯贱,你自己说呢?”旺婶难以辨驳,脸红通通的,干脆不说话了。
瞧着屏幕里的红姐,继续品尝我的jī巴。她学得有模有样,除了吞得难以像红姐那样深,其他的很快就学到接近七八成了“哎呀唛呀,青红那边儿真捅腚沟子了。”“不真的还假的。”只见红姐趴着,屁股撅得高高的。
而李老板像条发春的公狗一样,身子前扑,后蹬着弯曲的双腿,正在抽捅红姐的屁眼,他的每一下都异常沉重、有力,卵袋来回飞舞,击打着汁水琳琳的女阴。我能想像那种充满震撼的力道,还有那种噼噼啪啪的撩人响声。旺婶没见识过,所以目不转睛,瞧得滋滋有味。
而且随着李老板一下下插入,她还一声声低叫,声音中带着惊意,仿佛那根jī巴是在抽捅着她的屁眼。
看到李老板肏得起劲儿,我也忍不住想要了,我把旺婶的下半身扒了个精光,旺婶的阴毛十分浓密,又黑又长,攀附着肌肤,仿佛一团黑色的火焰烧向小腹。
浓密黑长的阴毛进一步佐证了旺婶性欲过盛的事实,让我感觉她身上放荡、淫贱的味道更加浓烈了,我用jī巴拨开阴毛,旺婶的阴部就像她那丰满过度的身材一样,异常肥厚,阴唇翻展着。
呈现出久经岁月的成熟颜色。她已经浪得淫水四溢了,原本暗沉的熟物因为淫水的浸润,竟然闪起充满活力的晶莹亮光。旺婶笑望着我,眼神中饱含挑逗和渴望,像是在说“俊峰,快肏我,拿你的大臭jī巴、大臊jī巴、大热jī巴肏我骚屄,肏我浪屄!”
我一挺下身,不顾伤痛,狠狠地尽根到底。“呀,大jī巴,嗯”旺婶没敢大叫出声,为了不惊动红姐那边,她是咬着自己的毛衣叫的“唛呀,你别胡噜巴就肏!”
“你这老骚屄还怕肏呀?”“怕是不怕,可我有几年没沾jī巴”“就说爽不爽吧?”不等旺嫂答话,我已经大力抽顶起来,对着她的花心硬打强攻。
“哎呀呀,嗯我知你床上辣眼,能搞会肏你,你噢噢你不兴”“怎么样?”“啊血受极好个爽!”旺婶情不自禁地叫着,为了让我的jī巴进出方便,她还把双腿分开了,一条腿搭到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则垂到地上。
我越肏越凶猛,越肏越粗野,抽送间阵阵皮开肉绽似的剧痛也无法抑制我的亢奋和冲动。我近乎疯狂地挺动下体,挥舞着火热粗大的jī巴,撕扯旺婶的浪屄,摧残她的花心。
渐渐的,旺婶的脸上泛起一种女人只在xìng交时才有的独特又矛盾的表情,她蹙眉骚笑着,显得既难耐又满足。在适应了我的jī巴大小和抽chā力道之后,重拾“性福”滋味的旺婶变得极其渴求。
“噢嗯快肏我,肏我啊,肏我,快肏我”旺婶意乱情迷,如痴如醉,她咬着毛衣低声哼叫,简单的叫春声里饱含着熊熊欲火,这才是真正的纯粹的肉欲行为所激发出来的声音,因为这个时候女人需要的东西最简单,不需要眼花缭乱的式样。
也不需要纷繁复杂的技巧,只需要男人一次一次强而有力的深深插入。我被旺婶的痴乱味道所吸引,所感染,不由自主地提升速度和力度。旺婶更加迷乱了,不敢放声大叫的她死死咬着毛衣。
随着yīn道被粗暴摩擦,花心被凶狠戳刺,她那淫荡的丰满肉体不断颤抖,很快,她那同样淫荡的yīn道和花心也一下下抽搐起来,而且那颤抖、抽搐都呈现出愈演愈烈之势。“怎么样?”我咬着牙,狂乱抽撞的同时,挤出这三个字。
“绝了,血受嗯血受毁了!”旺婶紧紧抱着我,快活得几乎要哭了“噢使劲儿,狠丢丢肏,啊你真能得瑟,真会肏屄。”
“还要不要?”“要!啊大臭jī巴,大臊jī巴肏吧,往花心子上捣,往死来,嗯嗯对,就这么肏哎呀唛呀,真浑身满哪都血受,啊没有个抗儿了!”突然间,旺婶抖着丰腴的肉体畅然大泄了。
积压多年的性欲一旦被释放出来,那股力量果真非同凡响,仿佛山崩地裂,卷起洪水惊涛,嘶吼着,咆哮着,以不可阻挡之势汹涌而出,激烈飞溅。旺婶的心已飞升天堂,而我继续着,再次将她推入欲望的深渊
春节期间,我所熟识的女人,雅欣、瑛姐、扈大姐、咪咪、小猪、萍萍就连被儿子接到美国去过年的汪大姐都打长途来拜年,唯独没有朴姐的电话。
我足有一个多月没接到过朴姐的电话了,我刚离开大连时,她的电话还是很频繁的,后来越来越少,从两三天一次到四五天一次,再到十天半个月一次,最后干脆就毫无消息了。
我不知道朴姐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了,是因为我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生我的气。还是她家里,或者她本人出了什么状况?我更弄不清我是惦念她,还是想和她结束关系,我想见朴姐一面。
但同时又不想见她,我的内心充斥着猜测和矛盾。一直拖延到了正月初九,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朴姐,毕竟我们通奸三年多了,而且是朴姐在我最失意、最苦闷的时候给了我安慰和快乐。朴姐对我有恩,所以我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无义。
其实,如果不是离婚后,我从朴姐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应该有的“非分之想”我还是非常愿意以一个近邻、一个炮友、一个知己的身份和她长长久久地来往下去的。
去之前,我没有给朴姐打电话,几次拿起手机,犹豫不定,最终又撂下了,我竟然有些害怕,好似一通电话打过去,整个世界都会在顷刻之间翻覆、崩溃,而对这样的结果,我居然又有些期待。
我所害怕和期待的似乎是同样的东西!驱车行至长江路与西岗街交口附近,就见前面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到路边。
而后从车里陆续下来三个打扮得妖艳光鲜的女人,其中一个是老薛,我们熟得不能再熟了,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另外两个和老薛年纪差不多,则不认识,看妆容神态应该和老薛一样。
也是从事色情行业的老妓。三个人的穿衣打扮格外近似,乍一看俨然同胞三姐妹,都身穿款式时尚、颜色鲜亮的羽绒服,脚下黑色高跟长靴。
不同的是老薛的羽绒服是大红色的,显得既火热,又有新春味道,而另外两人一个是橙黄色的,一个是海蓝色的,倒也十分夺目。如果不是三人近似得惹人好奇,大概我也不会分心观瞧,早就开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