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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妹妹的阴户仿佛会呼吸,呼出异常催情的味道,不过我没有失控到吻上去,毕竟这个至少被男人玩过几百次的屄穴已不再适合嘴巴品尝。
而只适合jī巴使用。我之所以雀跃,是因为比起一些与她同龄的同行姐妹,她的小屄显得更加新鲜,玩弄起来应该也会更加痛快。我分开花瓣状的阴唇,就像拨弄乳头那样轻轻拨弄几下阴蒂。蓝妹妹惊声笑叫,双脚一蹬,向床里缩逃去。
不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刺激,还是故意引诱我进入战场,总之,我就势逼近,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我半躺着,大手又摸索到她腿间,她也把我的jī巴握住了。
“小屄好看得像花一样,给多少男人浇灌过了?”“要你管哪!”蓝妹妹笑而不答,将我的jī巴撸来套去。
可能是她的手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关系,特别热乎,所以被她调弄着,有种说不出的温暖温馨的快感。我有些把持不住,口干舌燥,jī巴随着心跳也震颤起来,大脑中涌起想要立刻插入的冲动,其实我很喜欢蓝妹妹腿间的骚味,很想再去闻一闻。
但我知道那只是望梅止渴,既然望梅止渴不能真的止渴,还不如珍惜时间,干点儿更为实际的事。我抢回一个保险套,把包装撕开了“别急嘛,要不我先帮你吹吹?”
“怕了吗?”“当然怕了。”“那我更想给你来个一插到底了。”“唉呀,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就知道自己痛快,不知道疼人!”
蓝妹妹佯装怨态,把保险套又抢了回去,不过看样子我的硕物并未让她心生怯意,因为她的双腿仍旧泰然自若地张开着,她笑了笑,又说:“你别硬来,我就给你个特别待遇。”
“什么特别待遇?”“看你憋这么硬,一次肯定不过瘾,五百做两次怎么样?”可能她看到我带了两个保险套才这么说的,事实上,来时我没想过要做两次,仅仅出于有备无患的心理罢了。
“五百两次,也没优惠多少嘛。”“那就四百五,第二次打五折,算我年底大酬宾了。”蓝妹妹的确很会做生意,她说着这种有失廉耻的话,脸上却满是纯净的笑容,完全不像在卖淫,倒像一个女生在向同学们兜销自己用过的名牌皮包。
“你倒会做买卖,还搞起打折促销了。”“春节嘛,我后天就回家过年了,就这两天了,能多赚就多赚点儿,回去就没机会了。”“怎么没有,天底下哪儿没男人?”“我属兔,兔子不吃窝边草。”
“那我不是窝边草吗?”“这不一样!”一个小玩笑,我们都笑了,我情不自禁去亲吻蓝妹妹的香腮和粉颈,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而最终的目的地当然是那个能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她的yīn道已经有些潮热了“到底要不要做两次吗?”她轻轻推挡着,冲我撒娇。
“要!”我的理智被性欲彻底打败了。蓝妹妹见我同意了,就不再推挡我了,见我带上保险套,用guī头去戏玩她的下体,摆出要插入的架势,她也没有一丁点儿抗拒反应,只是叫了一声“啊,又来,不是说好慢慢来的嘛!”她反而因为目的达到,脸上洋溢起甜甜的笑容。
我厮磨着她的粉颈,jī巴逐渐深入,为稍后一插到底做着试探,除了那些以量取胜,只求速战速决的廉价站街女或者发廊妹,恐怕还没哪个卖淫女愿意一上床,不经过前戏,就被男人狠狠插入。蓝妹妹像是忍受不了上与下两种不同痒意,纤柔的胴体如蛇般轻扭起来。
她又叫又笑,咯咯咯的,笑得有如银铃作响,声音并不大,却隐约流露出放浪的韵味。我发觉蓝妹妹越来越像个辣妹了,哪怕她依然素颜,还带着些许学生特有的书本气息。
我觉得好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固执地把一个敢于卖淫的女生幻想得那么清纯洁净。我的脑海中因此萌生一个问题:“她真是大学生吗?”念头一闪,又被熊熊欲火烧得灰飞烟灭了。
我用力一顶,将在外的大半截jī巴都捅进去了“啊不要嘛!”“舒服吗?”“不舒服,捅死人啦。”蓝妹妹嗔笑着,挪了挪身子,枕到枕头上,而且出人意料地摆出了迎接暴风骤雨的姿势。我跟着向前,开始不疾不徐地抽送起来,这次我想要的是当初同雅欣做ài时的热烈和优雅,所以没有表现出凶狠粗暴的一面。
蓝妹妹的yīn道深处有种温温的油腻感,与春潮四溢后的湿滑不同,那种油腻只存在于深处,为此一次次进抵花心的guī头总能传来奇异的感觉,再加上被yīn道紧紧包裹着,那种滋味就更美妙了。
“哎呀,都给你塞满了。”她轻笑出声。“怎么样,爽吧?”“嗯。”我越动越快,由顶一点一点变成了撞,不过力度不算大,两个人的性器相互撞击,发出啵啵啪啪的响声。我专注于性爱,蓝妹妹抱着我,同样不言语,只是偶尔叫一下,或呻吟两声,作为对我努力拼搏的回应。
仅仅几分钟,我的身上就渗出一层薄汗,不知道是我一直在动着,还是床边电暖器的功效,也许两种原因都有,我感到呼吸热了,肌肤热了,就连空气也热了,蓝妹妹的yīn道也热了。
而且变得湿答答的,弄得我的guī头再也找不到最初那种油腻感觉,但是抽撞着更加顺畅了。“这么快就出水儿了。”“嗯,谁叫你这么会弄,嗯快来,再往里,往里!”蓝妹妹的表情是娇柔的,语调却是放肆的。正因为这样,她看起来又像个动情的调皮女学生了,我一次次尽力向深处探寻,仿佛那里有我所不知的神秘。蓝妹妹将我抱住了,双腿两边大开,方便我进入她的身体,在里面往来驰骋。
慢慢的,蓝妹妹的脸上现出两团红潮,她的呼吸也越发悠长粗重了,我不说话,她也不答言,她只是似有似无地呻吟,轻柔摩挲着我的脊背。
这个时候,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一个满嘴淫词荡语的女人在我身下卖弄她的无耻,而蓝妹妹给了我想要的“纯洁”一阵冲撞之后,我放缓下来了,不是我想。
而是不得不放缓。我渴望这场醉人的性爱太久了,以致于有些难以把持自我,进门、洗澡、上床,总共不过半个小时,我还不想就如此简单地完结一次。我跪起身来,扶着蓝妹妹的双膝继续抽送,缓缓的,不再那么有力了。
“再来嘛,用劲儿嘛!”蓝妹妹面浮媚态,眼望着我,扭了扭同样微微出汗的胴体“人家里面已经湿了,就要来了。”她的下体确实湿了,阴唇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更像一朵在晨露中盛开的马蹄莲了“你很喜欢做ài吗?”
“嗯。快来吧,还像刚才那样!”蓝妹妹那恳求的眼神弄得我心生怜爱,激荡起一种义不容辞的英雄情怀。我又大抽大送起来了,一次次用guī头去冲击她的花心。
“啊对,嗯就这样,没错,啊啊你真会弄,真好”之后,她又只剩呻吟了。虽然她不用淫秽粗俗的语句叫床,但是她绝对不是那种懒惰吝惜的女人,如果她是,她不可能浪费力气让自己的表情如此丰富多变。“要不要我再加把劲儿?”其实我已经濒临崩溃了。
“啊,不要,这样就好!”蓝妹妹那双原本抚摸着自己胴体的纤手渐渐上游,动情地抓住了枕头。她轻蹙娥眉,半眯细眸,现出一副如痴如醉的姿态。
我在过早的射精和极致的快乐之间犹豫不决,足足彷徨了两三分钟,最终还是选择了快乐,毕竟我花钱买春,和女人做ài的目的就是获得身与心的快乐。我一点点儿翻转蓝妹妹,一边肏着,一边将她摆作趴伏的姿势,然后奋不顾身,开始更加用力地抽送。
“啊啊别这样嘛,嗯受不了了。”蓝妹妹扭摆着美臀,不知道她是在躲闪,还是在引诱。我又一次由顶发展成了撞,时不时还会抵着柔软娇嫩的花心,连续做几次小突击。
而每到这时,蓝妹妹总会发出急促的尖叫,然后又是轻灵的娇笑。她的淫水随着jī巴一次次外抽流了出来,打湿了我们的下体。我终于射精了,精液犹如洪水,决堤而去。
我压着娇喘的蓝妹妹倒下了,我们并躺着,我从身后抱着她,亲吻着她耳垂及颈侧的细腻肌肤,大手游荡到她的乳房上。
她不说话,直到我顶了顶还插在她湿热yīn道中的guī头,她才笑出声来。蓝妹妹转过身子,她的口中吐着令人陶醉香气。我将脱出的jī巴又送回她体内,她见我不想起身,也乖巧地把腿搭到我腰上,抱住了我。
我抚摸着她的纤体,偶尔挺动几下,感觉残存的精液一滴一滴流尽了“你可真贪心,做完了还不歇着。”蓝妹妹说笑着,体贴地拉过被子,把我们都盖住了“不觉得很满足吗?”
“满足什么?只觉得满!”“呵,还觉得不足?原来你比我还贪心啊!”“什么呀!”蓝妹妹撒娇,捶了我一下。我被捶得哈哈大笑,情不自禁用力一挺下体。她哎呀一声,笑得更娇媚了,我的阴囊空空荡荡,不剩一滴残精了。
我的jī巴渐渐软了,缩了,蓄存在保险套前端的精液也因此一点点倒流,感觉整根jī巴都变得湿腻了“软了吧?看你还折腾不折腾!”
我不得不抽出jī巴。蓝妹妹起身,帮我摘去保险套,此时已经五点一刻了,太阳西落,射进屋内的光线昏黄了许多。在落日的余晖中,我那沾满精液的jī巴就像一个垂头丧气、汗如雨下的死囚,再没一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