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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姐知道如果事情败露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所以不敢得罪昊杰,赶忙将赵姐拉近厕所,私下开解劝说。过了好一会儿,二人依然窃窃私语,不见出来“好了没有,一刻值千金哪!”我高声催促。
“好了,好了。”吴姐回应着,笑眯眯地先出来:“既然一刻千金,那峰哥你就再舍千金吧。”“要加码?”吴姐笑了笑:“我和赵姐说好了,再加一千她就陪你们俩人,不过你们得一个一个来,要不然加钱她也不干。”
“一个一个来?!”这和我幻想的轮奸颇为相像,我点点头:“好吧,就这么办了!”赵姐听见我这么说,这才从厕所出来,默然地坐到床上。
“行啦,既然全说妥了,就没我事了,我去前台盯着,瑛姐回来了,我就给你们打电话。”说完,吴姐欢欢喜喜地走了。
“张大婶,在外面帮忙看个门、把个风吧。”我恬不知耻地央求,想到让一个母亲为女儿卖淫看门把风,想到女儿的叫床声被母亲真真切切地听着。
我对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真是感到无比兴奋和着迷。张大婶哀感又无奈地看了我们一眼,什么也没说,带着正在玩遥控汽车的小外孙也出去了。
房间里顷刻间只剩下我和昊杰、赵姐,以及小健从楼道里传来的欢笑声。赵姐背对着我们坐在床上,慢慢地解着上衣钮扣,她那柔弱的肩膀微微颤抖,但还是一件件地除去了最后的羞耻与自尊,将曲线完美的背部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将摄像机交给早已脱得赤条条的昊杰,急不可待地脱光了,此时我那根jī巴已经在赵姐生涩又怯懦的动作的诱惑下,像门防空大炮似的高高直直地矗立起来了。
“给我好好拍!”我对昊杰说了一句,满脸淫笑地手淫着移步到了赵姐面前,我很好奇她在面对赤身裸体的我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看到我狂妄的裸体和暴怒的jī巴,她虽然没像个未见识过男人的小姑娘那样惊声尖叫。
不过也显现出了骇异的神色,双眼溢出比哭泣更加动人的胆怯与悲戚。“啊,别”赵姐闪挪了一下身子,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也不知道是摄像机的镜头还是我的粗大jī巴令她如此害怕。我异常享受她那份从灵魂深处流露出来的恐惧,它让我心中的邪恶不断滋长,更让男性独有的占有欲不断膨胀。
即便一开始我只是想利用她来逃避对瑛姐的真心与依赖,但此时此刻面对楚楚可怜的标致少妇,我却将那些目的都淡忘了“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我步步逼近。在我那根骇人的尖利长矛面前,赵姐的美丽面庞抽搐了几下,害怕得连连向后退身。我简直成了一个魔鬼,而她的恐惧与屈辱则成了我的最佳的精神食粮,我贪婪地吞噬着眼前的美味,一步一步,终将她逼倒在床上。
“别这样,啊”她痛苦地摆动脸面,躲闪着已然送到嘴边的大jī巴。时间一长,赵姐的无谓挣扎就让我感到焦躁难耐了。在强烈而又执着的意念的驱使下,我粗暴地拨开她的嘴唇,将jī巴硬生生塞了进去。
“啊呀”巨痛传来,我又如触电般抽身,边搓着jī巴,边骂:“妈的,你干什么,咬坏了你赔的起吗?!”
“没有这么糟蹋人的。”赵姐几乎都要哭了“现在都这么玩!出来卖的哪有不会嗍啰jī巴的,你以为还像在家里一样,光是他妈的劈开腿,叫老公胡乱捅几下就完事了!”
我的语气格外强硬和凶暴,就连我自己说着都感到不可思议,那好像是为了掩饰我的极度心虚而特意表现出来的,毕竟此刻我正在做的事情是违背一个正常人的良知与道德的。
我越是心虚就越是难以温柔平和地对待赵姐,又一次将jī巴塞入她的嘴里,肆意搅动,胡乱拱顶。
“嗯噢”赵姐那悲悲戚戚的难受表情简直就是催情魔药,令人疯狂。我不但没有抽出来,反而叫昊杰大拍她的脸部特写。昊杰比我还要亢奋,他的jī巴也勃然而起了。
而且筋脉暴怒,热力四射,似乎比上一次还要威猛雄壮。“还是年轻好!”这种想法一闪而止,因为随着我的逐步深入,难以忍受的赵姐又一次咬了我。
丝丝痛意弄得我非常不爽,我抽出jī巴:“妈的,还敢咬我,好,那我也咬你!”说着,我将她完全扳上床去,69式压住,然后就像头饿狼一样,一口咬住了她的肥美下阴。“啊”她凄厉地惨叫。
但那并不是因为我的牙齿,而是因为心中的悲哀与绝望。我压着扭动娇躯的赵姐,时而撕咬,时而啃咬,jī巴也如同肏屄一样上下捅动,尽可能在她的躲闪中寻找再次侵入的瞬间,可由于动作完全盲目,每一次不是从顺着红唇上滑过,就是擦着香腮掠过,结果没有一次真正命中目标。
“哥,快上吧!”昊杰神情激动,手淫得越发急促。我的jī巴也确实胀得发疼了,不再多作调戏,重新调转过身体来。
此时,赵姐眼窝里汪着饱含屈辱的泪花触动了我的良知,可是我却仿佛不由自主地似的用guī头拨开那两瓣已经被我噬咬得发红发热的阴唇,而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啊”她的惨叫震动人心。
“哭什么,我这根大jī巴不好吗?看把你的浪屄都填满了,多舒服呀!”我对自己的无耻感到可耻,但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那颗充满邪意与恶念的心。我抱着赵姐,吻着她的香唇,一刻不停地飞速奸淫。
最初她还会悲切地叫上几声,扭动几下,可慢慢地声音也没了,扭动也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因为绝望而产生的冷漠与麻木。我无名火起,抽出jī巴狠狠撸了几下,然后再次一冲到底,变换方式,将抽捅的速度降到了最慢。
而力度则提升到了最大,宛如撞山钟一样,对她的yīn道和花心进行最粗暴最残忍的撞击。“爽吧?爽不爽?”我尽力凝聚全身的力道。弄了好半天,赵姐除了重新哼声,表情依然呆板僵硬。
“妈的,老子花了十几二十倍的钞票,就为干你这根死木头呀!你再给我装死人,我就把你老娘弄进来一块儿轮,然后叫你儿子在旁边看着!”
我故意恐吓,其实对张大婶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是个地道的乡下老妇,虽然也五十岁左右,可比起相貌平庸的吴姐还要差之千里,皮糙肉干,身矮背偻,完全激不期我的欲念。
甚至到了望而生畏的地步。“别”赵姐慌张起来“这主意不赖!”昊杰手舞足蹈。“妈的,你小子倒是一切通吃。”
“女人就像水果糖,各有各的味儿,管它蜜桃的,还是榴莲的,都尝尝也不错。”昊杰恬不知耻地发表自己的理论。“行,等你发财了,估计比我还得色!”说着。
我抽身而起。赵姐以为我真的要去找她老娘,慌忙拽住了我:“别这样,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你给我笑一个。”赵姐真的按照我的命令笑了,眼泪汪汪的,笑得却像是在哭。我反而喜欢她这种更加深切的悲哀,那比起淫声浪笑来又是一番别样的趣味,而更重要的是我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趣味所带来另类的快乐。
“这样不是挺好的。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生过的女人了,还在乎和男人睡吗!”我柔声说着无耻的话,重新扑倒赵姐,一插到底,接着急速抽送。
“啊”她的叫声不再机械,充满哀婉的味道。“我的jī巴够大吧?”我加入几下缓慢但沉重异常的撞击。赵姐耻于回答。“到底大不大?”我逼问。面对我的逼问,她不得不低低地应了一声:“大!”
“什么大?”我又逼问。“鸡jī巴!”赵姐几近哭声,大概这个肮脏的字眼她还是第一次说出口。我发现了快乐的源泉,在每次加入沉重撞击的同时继续一句句发问“我的jī巴粗不粗?”、“你的骚屄爽不爽?”、“喜不喜欢我的大jī巴肏你的小骚屄?”诸如此类,一直问道她再次落下屈辱的眼泪,我还是无法心满意足,难以住口。
宛如强暴般边肏边问,不到十分钟,在赵姐凄美哀婉的回应声中,我终于登上了快乐的巅峰,身子一哆嗦,快感如潮袭来,热烫的精液也追随着快感在yīn道深处喷发出来。
“哥,好了吧?”昊杰十分焦急。我一笑,起身下床,接过摄像机。昊杰立刻扑身而上,也不做调情前戏,直接狠肏起来,而且肏得既匆忙又混乱,借着我刚刚射入的精液,弄得满屋都是噼噼啪啪的淫荡响声。
“瞧你那个猴急样!”我哈哈大笑。“能不急吗快出来了!”昊杰咬着牙,刚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紧跟着又一声沉闷的哼叫,就哆嗦着射精了,射完之后,他依然不休不止。
“行了吧,完事就起来吧!”“我这才三分钟,再说我还硬着呢。”昊杰给我看他那根仍旧坚挺无比、火热异常的jī巴。我低头望了望自己那根已经倒下去的jī巴,又一次心生羡慕,自嘲地一笑:“妈的,倒叫你给比下去了!你小子可真是天生的牛郎,我看你干脆下海得了,又有女人玩,又有钱赚!”昊杰得意地笑了几声,将赵姐翻成了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继续玩弄,只是这一次已经没有那么慌乱了,虽然动作仍然粗暴有力。
不过气势却显得非常从容了,我不再打扰,举着摄像机一面捕捉精彩瞬间,一面等待自己雄风再起。仅仅一刻钟,昊杰又射精了“这回软了吧?”我笑问。昊杰喘了一阵粗气,抽身而起,他的jī巴这回彻底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