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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完全没有要打持久战的意思,反而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尽情发泄出来,我拼上全力维持高速运动,犹如疾风暴雨般急抽快刺,瑛姐那灵动的花心在这一刻发挥出了她的妙用。
随着大jī巴的进进出出,贪婪地吮咬着guī头,那份美不可言的快感简直让我这头色狼发狂到想要望天狂吼了。
瑛姐的叫春声越发凄迷和尖锐,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有人上下楼的脚步声,我忙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以降低那足以穿透一切壁垒的淫媚叫声。
自从第一夜纵乐之后,她就喜欢上了这种被动口交,喜欢我用沾满淫水的手指玩弄她唇舌,喜欢我用极度胀硬的jī巴像肏屄一样在她的嘴里抽送,所以她虽然因吮吸着我的手指而叫不出声来了。
可是鼻腔中却发出了倍加欢悦的哼吟。噼噼啪啪,犹如山崩海啸般激烈。仅仅十分钟,我就按捺不住悸动的神经了,仍在不停进出的jī巴突然一阵痉挛,我低吼着继续奋勇冲撞,顷刻间,积蓄了三天的浓热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进了瑛姐的子宫。
而她也随着我的最后一击,胴体连抖,yīn道和尿道中同时喷涌出来了瑛姐从值班室出来时,赵姐正在大厅里拖地,她手疾眼快,没让我出来。
而是回手将我关在了值班室里。我躺在单人床上等待着,没多久,又有住客下楼来退房,然后刘姐也来了。
她的孙子过百岁,她是特地来个瑛姐送礼的,不过一听她说的话就知道所谓送礼其实是借口,她真正的本意是想回来复工。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得想到了赵姐,如果刘姐复工,那她势必就要下岗,这让我看到一丝曙光,心中不禁蠢蠢欲动起来转天,我将吴姐叫进房间,把自己对赵姐的那点下流心思对她言明了。
对待赵姐我已经没有猎取瑛姐时的那份耐心了,所以想求吴姐做个穿针引线的王婆,直接为我用钞票架起鹊桥,让我一偿所愿。起初吴姐还说我落井下石,欺负孤儿寡母,不过常言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两张大钞塞进口袋,她的态度立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大包大揽,拍着胸脯把帮凶当定了。
至于她怎么去说的,又与赵姐说的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满怀期待地在房间里敬候佳音。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吴姐终于回来了“怎么样,行了吗?”我无比兴奋。
吴姐笑了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哪能上来就直说啊,她脸上一臊,你的事别说没门了,连窗户都没了!”“那你跟她闲扯的什么?”我没好气地问。“吓唬吓唬她呗。
刘姐元旦就要回来上班了,到时候她怎么办?上无片瓦遮风,下无立足之地,腰里又没钱压身,一个人还好说,可是拖家带口呢。”
吴姐又笑了笑:“被我一通说,也够她愁得了,等她愁得没辙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我把你的钱一送,那可就是雪中送炭了,她就算是个秤砣心也得化成水,不由得她不答应。”
我听了不禁竖起大指:“高,你可真高!没想到你这老娘们这么阴损。”“这怎么叫阴损?我这不也是为了她好吗,你说一个女人家,上有老下有小,身在他乡,又没工作,一家子想活下去是那么容易的吗,女人家苦捱到最后还不是就那一条路可走,我这是帮她早开窍。”
吴姐把自己说得倒像是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可在我看来她却活像个逼良为娼的老鸨子。她的无耻让我感慨万分,但是想想这个笑贫不笑娼,没钱就没脸的时代,她这种穷人特有的无耻就不难接受了。
而且说不定我兴起用钱购买赵姐的念头时,也曾做过这种考虑,只是我不愿意把自己弄得那么龌龊,所以才借由吴姐来承担一切肮脏与罪恶罢了“那要等到哪天?”我追问。
“放心,这一两天就能见效。别看她不怕吃苦受累,可心里不够刚强,经不住大风大浪。”吴姐信心十足。“这种事你是不是常干,这么有把握。”我问。
吴姐笑得越来越像个老鸨子:“我可没干过,也就是平常有新来的住客打听附近有没有小姐,我就给他们搭搭桥、牵牵线,赚个十块八块的介绍费。”
“原来还是个老皮条。”我搓了搓有些胀痒的下体。吴姐见状,故意骚笑着贴身上前:“峰哥,要是等不急了,我陪你。”“滚你奶奶的!你个老骚货,自己找个旮旯,拿墩布捅浪屄去!”我玩笑着一拍她的肥屁股,撵她走人。
对我的污言秽语吴姐倒不以为然,反而笑嘻嘻地去了,时间慢得就像乌龟在爬,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即使又瑛姐相陪,即使她在平常多么温柔体贴,在床上多么淫荡诱惑,我还是难以抑制对赵姐的那份强烈渴望。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在逃避问题。每一次用瑛姐的美丽肉体获得舒畅与轻松后,我都会想到很多,想到了她的美丽多情,想到了她的温柔体贴,想到了她在床上的羞臊与淫媚,也想到了她与我同病相怜的孤独。
正是她在方方面面的无微不至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和爱情甜蜜,我我太喜欢这种仿佛被灿烂的艳阳包围着,身心皆热的感觉了,以致于很想就此停住脚步,结束旅程留在她的身边,只为这份令人陶醉的温暖与甜蜜,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对于婚姻、对于爱情我已经没有那份十足的信心了,我的身体和心灵如今更加适应毫无情丝牵连的淫乱,因为那除了几滴精液不需要付出什么,除了虚情假意也不需要担负什么!
没过四十八小时,果然如吴姐所预想的那样,在她花言巧语的劝诱之下,赵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最终同意了我的无耻又下流的要求。大概她一个女人家带着老娘和幼子是真的觉得无路可走了。
我对此多少有些愧疚,可想想自己付出了十倍的价钱两千元,也就自欺欺人似的释怀了,毕竟时至今日,为了生计而出卖自己的女人早已屡见不鲜了,仅仅在这家旅馆附近我就能找出十个八个来,这种事见得太多了。
以致于我的同情心都已经麻木了,而且想到赵姐那副良家妇女的动人模样,我甚至还暗暗雀跃不已,我讨厌这样邪恶的自己,可又喜欢这样现实的世界。赵姐给了我一个能够逃避的地方,也给了我一个不用去面对情感的借口。
现在,她的房间就是我要逃去的地方,她的肉体就是我回避爱情的借口,这个地方、这个借口让我能够厚颜无耻地继续留在店里独享瑛姐恩赐给我的幸福。
而不用去面对自己的真情,更不用去接受良心的谴责。下午,瑛姐受邀要去参加老邻居家儿子的婚礼。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为了讨好赵姐,我特地跑了一趟商场,给她儿子小健买了一套新衣服和一辆很大很漂亮的遥控汽车。赵姐知道我的不良用心,可看到儿子天真无邪的笑容,她还是笑了。
而且笑得是那么真挚慈祥,弄得我都不禁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正在干缺德的事情!念头那么一闪而过,我就不敢再多想下去了,假意陪小健在楼道里玩了一会儿。
等到小敏去上班之后,整层楼里就只剩下我们了“回房等我,我马上过去。”我淫淫一笑。
赵姐对我的要求没有拒绝,大概她原本挣扎的内心已经接受了残酷的现实,只是轻微而又略带冰冷的应了一声,默默地进房间了,我并未因她的冷淡而不快,这种表现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良家妇女第一次含羞受辱,若是风骚无限、淫荡无边,那反倒难以让人接受了。
所以我的兴致不但没降低,反而更加高涨。回屋迅速拿上摄像机,马不停蹄地赶到隔壁。进了门,刚打开摄像机,想要从头到尾详细记录下此次“逼良为娼”的过程,吴姐就随后进来了。
这一次是她拉的皮条,她也怕赵姐临场反悔,砸了她的金字招牌。“我看小敏上班去了,想你们也差不多该“入洞房”了。”吴姐故意说笑,企图炒热房中的气氛。“昊杰呢?”我问吴姐。“在前台哪,我先帮你盯着他。”正说着。
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就在我们的眼球一起被吸引过去的瞬间,吱呀呀打开的房门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昊杰!
“你小子凑什么热闹,盯你的前台去。”我见是他,那颗悬着的心才落进肚里。“那可不行,我姑让我看店,你们去背地搞这种事,叫我怎么跟她交待。”昊杰说得义正严词,却是一脸邪笑。
“有什么好交待的,这种事天天还不是有!”“那可不一样,那些都是外面来的,吴姐和赵姐却是店里的员工,员工兼职做这个,传出去有损旅馆的形象。”
“得了吧,什么形象不形象,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不但不生气,反而被昊杰的好色模样给逗笑了,而且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两个字:轮奸!
“我可是一片公心。”我哈哈大笑:“别装了,既然我有肉吃,也少不了你的汤喝,你就留下来一块玩玩吧。”昊杰见我发话,不再装模作样,只是嘿嘿直笑。
“不行,哪有两”赵姐慌张阻拦,但那种可耻的话她说不出口。赵姐的老娘张大婶只是黯然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显然她比她女儿更懂得面对现实,更懂得向生活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