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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五六次“中场休息”最终我连精都没射,jī巴就泄气地倒下去了。
乏味得不想做了,丽丽对我直表示歉意,我看着丽丽真心的呵护孩子的模样,反倒是觉得自己在强人所难,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所以也没再要求丽丽和我继续做到完事。
上午,我硬拉着丽丽到超市,给可爱的小小买了几样玩具和几罐奶粉,这让丽丽对我更加感激不禁,我们的言谈举止也变得更加亲热旖旎,在外人眼里,恐怕俨然一对带着孩子逛超市的恩爱夫妻模样了。
当然,我知道这只是一种假象,即便我帮助过丽丽,可两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也不可能那么快就亲密起来。
我们其实都是在对方身上寻找着慰籍,这一点我很清楚,但还是不愿意放弃眼前的温馨和惬意。我很想再陪丽丽母女一天。
但是丽丽还要上中班,没办法,买完东西后,我只好开车送她们回了家。丽丽家是一户两室一厅,大约五六十平米的单元房,房龄至少也得十几二十年左右了,跟我在大连的家的感觉差不太多。
丽丽带着孩子住的是那个小间,我去的时候,那个大间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显然她那个吸血鬼老妈是在家的。
“呀这不是峰哥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我本能地扭头一瞧,大间的房门已经敞开了,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长身睡裙的美妇正冲我微笑。我倒吸一口冷气,顿时惊骇得目瞪口呆。
那个妇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夜总会的妈咪惠姐,我真没想到惠姐就是丽丽的那个吸血鬼老妈,这个突发状况让我愣在当场,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了。
“你那个舅妈,搞上手了没有?我还等着听你的喜信儿,讨个红包受用受用呢。”不知道惠姐是根本不在意丽丽在场,还是故意说出来,让丽丽因为带我这样一个男人回家而难堪。“你瞎说什么!”我无力地辩驳,然后忙瞧了一眼丽丽的反应。
丽丽似如未闻,半点吃惊的意思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神情比先前冷淡了很多,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地对我说:“锋哥,我待会儿要上班,就不留你坐了,你走吧。”
对于丽丽的这种表情,我知道是因为对我感到失望而造成的,我很想向丽丽解释一下,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正在这个时候,惠姐却贴上来,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说:“着什么急走啊,到家里就坐坐,我有时间。”说着,就将我往她的屋里拽。
我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哪有心思跟惠姐打情骂俏,又碍着丽丽的颜面,忙拨开了惠姐的纠缠,胡乱说了两句告辞的话,然后就慌里慌张地离开了。
回到表舅家,我的思绪依旧很纷乱,虽然我和丽丽只是萍水相逢,甚至她最初不过是我偶然性动所购买的泄欲工具,但是时至如今,我却已经无法那样去看待丽丽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存在也不可能产生什么爱情,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非常喜欢看丽丽照顾和逗弄孩子的样子,喜欢那种类似于家庭温馨的感觉,那几乎成了一根将我逐渐冰冷的心灵挽救回来的“救命稻草”因此让我难以释怀,不忍心就这么放弃这种什么都不是,却好像有什么都是的微妙关系。
“昨晚怎么没回来?”舅妈温柔地问我。“时间太晚了,我一看就在外面找地方睡了。”我回答着,脱下外套,坐到了沙发上,这时,汪大姐装作非常规矩的模样,给我端过一杯水来,并接将我的外套接过去了,笑了笑:“黄先生,昨天不是说就一个朋友吗,两个人还玩到这么晚,弄得这么累呀!”
汪大姐的话多多少少夹带着一丝暧昧不清的深意,让在旁的舅妈也浅浅地一笑,就好像她们二人都认定了我是在外面风流快活一晚上,翻云覆雨了不知道多少次。
“你先歇一会儿,汪姨正弄着呢,午饭很快就好。”舅妈说了一句,便和汪大姐进了厨房,看着汪大姐,又让我联想起了惠姐,一个当妈妈的不但那样苛待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
而且还在女儿面前说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我在愤恨之余,不免更对丽丽母女怜悯起来,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厨房里穿出一声笑,随即好像被强行压抑下去一样,又立刻停止了,然后就是我完全听不清的两个女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并且不时还夹杂着压得很低的,但却透着轻佻的笑声传出来。
“不会是嚼我的舌头根了吧?”我心里寻思。厨房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古怪蹊跷,简直和电视剧里的农村妇女们闲聊那种不正经的事一样,我不禁感到一丝趣味,真想听听那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骚浪话,原本早上半途而废的jī巴也跟着蠢蠢欲动了。
“还是别了!”我自言自语。因为怕自己的莽撞打扰到汪大姐的“计划”所以最终我还是没敢靠上前去,强忍着心里的好奇,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
我一边洗,一边猜测汪大姐与舅妈之间的谈话内容,越想越觉得有趣,脑袋里淫秽的对白以及画面频频掠过,因此到我洗完的时候,jī巴反而更加硬挺了,对舅妈的淫念也更加强烈了。
“要是那个骚货现在进来,我就干了她!”我低头瞅着自己的大jī巴,忍不住撸了几下,然后拿毛巾擦着头发,光着身子出了浴室。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几下轻轻的敲门声。
“俊峰,吃午饭了。”舅妈推开了我的房门。我正漫无边际的幻想着,可没想到舅妈真的出现在了我面前,这让我顿时傻眼了,竟然面对着门口愣在那里没了反应。
“呀”舅妈一声惊叫。我立时回过神来,马上用手里的毛巾挡住了下体,可硬梆梆的jī巴还是将毛巾向前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尖尖的凸起。
“我马上下去。”没等我答应完,舅妈早已红着脸匆忙关门去了,待到我穿好衣服下楼来,舅妈见了我,仍旧有些害臊的神色,不过却在我的双腿间瞄了一眼。
舅妈的这一眼掩饰得很巧妙,但由于我是有心留意,所以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霎那的淫心骚意。
“今天一定要干了这个骚货!”我心里狂吼,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勇气强奸舅妈,可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坚定自己的信念。中午小鑫在幼儿园,汪大姐自己在厨房吃,所以此时只有我和舅妈两个人对坐,平常本来我们还会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偶尔闲聊上几句,可如今的舅妈完全不作声了,只是闷头吃饭。
“刚才我是刚洗完澡。”我故意向舅妈解释。舅妈一听,脸上又红了,忙说:“没关系,是我太冒失了。”
“都怪昨晚上陪朋友在卡拉ok唱出了一身汗,到宾馆就累得睡着了,也没来得急洗。”我尽量将话题往香艳的场所引,以便勾起舅妈的想像。舅妈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表舅也常出去应酬,晚上不回来吧?”我没话找话。“没有,他是多晚都会回来,这一点比别的男人规矩多了。”“别人舅妈你还知道别的男人的作息时间呀!”我乍着胆子跟舅妈开了个玩笑。
“呸!你瞎说什么!”舅妈对我这种露骨的玩笑并没厌恶,反而假作嗔怒模样,笑着拿筷子来打我的手背。我一躲,结果银质的筷子敲到了饭碗边沿上,只听一声脆响,碗沿上立时被打落了一块瓷片,掉进碗中的白米饭里不见了。
“呀看你瞎闹吧。”舅妈破颜一笑,刚才那股害羞,还有尴尬顷刻化为乌有。“没想到舅妈你也有泼辣的一面。”我依旧开玩笑。
“谁泼辣了?真是的,以前看你挺老实的,原来都是装的。难怪人说:‘天南跑地北,至少半个贼。’跑长途运输的都是花花肠子九道弯的主儿。”
“呵,舅妈,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舅妈一笑,没答话,上来拿我手里的饭碗:“换一碗吧,别扎了嘴。”然后又冲厨房召唤:“汪姨,给俊峰换碗饭。”
“不用,我自己来吧,汪姨可能正收拾厨房呢。”说着,我忙起身,借机进了厨房。“刚才在楼上怎么了?我看她红着脸就下来了。”汪大姐以极低的声音询问我。
“我刚洗完澡,没穿衣服,jī巴还翘着呢,就被她看光了。”我也以极低的声音回答。“洗个澡翘哪家jī巴呀!”汪大姐淫淫一笑。“你管我呢你摸摸,现在还顶着火呢。”“去去去!”汪大姐重装了一碗饭,塞进了我手里。
我没有马上离开:“看她那意思,你说我今天上她没问题了吧?”汪大姐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也许能行你先出去吃饭,待会儿我上楼,咱们再商量怎么办。”我答应一声,从厨房出来。
依旧如平常一般和舅妈吃完午饭,然后就回房去了,过了好一阵,至少有一个多小时,大概是吃过饭了,也收拾完了,汪大姐这才以打扫浴室和来拿我的脏衣服为借口,溜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忙将汪大姐拉近浴室里,将门掩得只剩一道窄窄的缝隙,以便监视外面的房门,这样说起话来更加隐秘,同时也不会因为房门反锁而招致舅妈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