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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不同的是一个是田乐志首长的妻子,一个是他下属的妻子。因为这一层联系,所以当田乐志龌龊描述苏静雨一次次背着丈夫栗营长跟他偷情时,不可能不让有类似身份的舒雅感同身受。
于是乎很自然的舒雅就产生了代入感,自动将自己代入了军医苏静雨的角色,恍恍惚惚间就把田乐志与苏静雨的偷欢替换成了自己,所以她越听越入神,越听越脸红心跳。
当舒雅红着一张似炭烧般的俏脸,听着田乐志用粗鄙、下流、淫秽的词语详详细细地描述着他跟栗营长的妻子
军医苏静雨一次次在她的办公室的诊断床上偷情、听着他如此绘声绘色地描述如何同栗营长的妻子苏静雨一次次地颠鸾倒凤,行鱼水之欢的露骨性行为时,讲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猫百爪挠心般的瘙痒难耐,听了田乐志这一段声情并茂地偷淫美人妻的交媾描述,内心的欲望就渐渐被他撩拨了起来。
所以她越听心跳越快,越听俏脸越发烫,越听浑身越发燥热难耐,不知不觉间下腹空虚小径内开始分泌出一股股热流。田乐志偷眼看一眼趴在自己胸膛上假寐的舒雅因为听自己讲的过分详细、直接地描述偷情xìng交的细节过程而羞涩地紧闭双眼,桃颊红潮,呼吸急促,就连她紧贴自己胸膛的心脏都碰碰乱跳
作为采花老手的田乐志一下子就看透舒雅已经被自己讲的偷情故事撩拨起了情欲。于是他揉搓香臀的右手试探着伸出中指,伸到舒雅雪股前段的窄小内裤上
哪里正是女人最珍惜的宝蛤所在,果然哪里小内裤已经湿濡一片。在百花丛中采花无数的浪蝶当然知道此时最需要做什么了:默不作声地偷偷抚慰女神的生理需求。
粗大的中指偷偷地轻轻抚慰摩挲那片溪谷之地,只摩挲一遍田乐志就熟练地探查出了那条美人儿最神秘的肉缝儿。于是田乐志开始沿着那条湿漉漉的肉缝儿偷偷摸摸地轻柔抚摸着,见舒雅恍若未觉,他的手指渐渐开始放肆起来,变偷偷抚摸为了抠弄。
由于力道变大以至于那条湿透的内裤一下子被手指抠弄的陷入了肉缝儿内。舒雅一下子就从入神的听故事中反过味儿来,匆忙紧张地夹紧双腿。
“你干什么?田所长我不想骂人,请自重!”舒雅愤怒地立刻惊叫一声,她怒目而视着一脸讪笑着的田乐志,她虽然一直迫于对方的强势在处处妥协,但妥协也是有个度的,有些部位是底线,是绝不能让对方触碰的。田乐志见舒雅真怒了。
便迅速收回了手指,尴尬赔笑:“诶呀,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不小心碰到了。”这次斗争舒雅占了上风。
立刻她乘胜追击伸手就把田乐志伸进自己裤子内的大手也拽了出来,见田乐志这次挺配合,乖乖抽出了大手,舒雅顿时松了口气,初步胜利的喜悦袭上心头,内心暗喜,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不经意间露出了魅惑众生的微笑。
可是就在舒雅暗自庆幸初步斗争获胜之时,田乐志突然把刚刚抠进舒雅溪谷裂缝中的那只湿乎乎的中指凑到鼻子前“咻咻”地使劲嗅着。
冒出一句:“好闻!舒雅啊,你的小内裤怎么都湿透了?也不知道这流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水啊?这闻着可不像是尿啊。”
舒雅顿时被羞得俏脸涨得通红,她羞怒一句:“讨厌!老不正经。”“诶,奇怪,我只是关心问问,你怎么还骂起我来了?唉,真是不识好人心啊。不告诉我算了,我自己品尝品尝就知道这是啥水儿了。”说着田乐志就伸出大舌头很享受地舔在了那湿乎乎的中指上。
“别!”舒雅羞愧地连忙制止。“哦?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水儿?”“神经病!”舒雅嗔道,虽然她知道这是听这种色情段子的正常生理反应,可这种事还是令她感到羞于启齿,而这个田所长一再问这种令她羞耻的事,分明是在不怀好意地羞辱她。
“不告诉,那就只好我自己品尝品尝了。”说着田乐志把手指塞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舒雅趁田乐志把手指塞进嘴里无暇顾及再控制她身体的空档飞快地从他身上跳下地面,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拼命地往大门口跑。
动作熟练至极,因为她已经等这个时机很久了,也默默在心中演练了一遍又一遍,就这么一个逃脱的机会,她孤注一掷了。
如若这次冒险逃脱失败,那么今晚她田乐志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舒雅这是要逃走,只当是她为了逃避自己舔舐手指上她的淫水令她感到尴尬而躲避,可等他看到舒雅拼命向大门口逃跑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于是他连忙也起身去追,可等他绕过沙发前的茶几时舒雅已经打开了防盗门,等他快追到门口时舒雅已经“咣当”一声关死了防盗门人也逃出了大门,等他拧开防盗门时舒雅已经快跑到了四楼了,而且好像已经拨通了手机。
“他娘的!大意了。”田乐志恼怒地狠狠捶了一下墙,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令他懊悔不已。
田乐志又回到了舒雅家客厅去拿他的手包、手机,坐在沙发上反复回想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气,眼看着吃到嘴里的天鹅肉肉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怎么可能不生气呢?最后他猛一拍茶几,愤愤道:“狡猾的女人!今晚直接强办了她就对了,还讲什么故事?真是闲的蛋疼。”
田乐志并没有立刻离开舒雅家,他推开舒雅夫妻哪间卧室的门,一下子就看到了床头墙上挂着的两人甜蜜婚纱照,他盯着照片中那穿着雪白婚纱、美若天仙的舒雅呆呆地看了半天。
突然邪笑道:“好你个小美人儿,敢耍我?我田乐志可不是那么好被耍的。也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我就不信还睡不了你了?小美人儿啊,你也不想想:我田乐志是什么人?
没有把握能今晚来睡你嘛?你真以为我这两天就白忙活了?嘿嘿,只要是我田乐志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心儿的”舒雅一口气跑下楼才发现外面在下着雨。
而她连鞋都没有穿,小区路面上已经有不少积水,这大半夜的也没处找鞋去,到这种凄惨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住在自己家对门的宫康泰。
“宫康泰那家伙要是在就好了,最起码跟他要一双拖鞋肯定是没问题的。可那家伙偏偏这阵子不在,这种人就是靠不住,没事的时候天天缠着我,可真等着需要他帮忙了他就没影儿了”幸好带了手机,舒雅用手机预定了滴滴快车打算回父母家,大半夜一点多正是接单的司机最少的时候。
也不知何时才会有司机接单并开车过来接她,由于担心田乐志追下来,她只好光着脚冒雨躲到了隔壁楼道一处阴暗的墙角避雨。丈夫被莫名栽赃陷害。而丈夫的“好上司”
却试图趁机找到家里来强暴自己,现在大雨滂沱自己却有家而不能回,大半夜还得光着脚在大雨地里躲来躲去,舒雅还是第一次感到人生如此悲惨“呜!”舒雅扶着楼道墙角委屈地哭了。
突然一道手电筒的亮光照射到了舒雅被雨淋湿的身体上,然后就听到一个外地口音男青年声音颤颤巍巍地声音:“什什么人?别大半夜的哭哭啼啼地装神弄鬼。”
舒雅扭头看过去,昏暗的路灯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位穿着雨衣的巡夜保安,她马上安心了,因为她觉得鞋子的问题应该能解决了,于是舒雅抹了一把眼泪打算向他走过去,打算跟他借把伞还有一双拖鞋。
那保安竟然吓得再往后退,口中哆哆嗦嗦说着:“别别你别过来,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噗!”舒雅看那保安个子高高大大的居然被吓成如此,而且他那外地口音听起来又很滑稽,简直太好笑了,舒雅一下子没忍住就掩嘴轻笑出声,刚才的委屈一下子去了大半。
“你你别过来,俺知道你死时肯定是受了委屈才大半夜来这里哭哭啼啼,可俺可跟你的死毫无关系,你就放过俺吧。俺这就走这就走,你别再跟着俺了”那保安说着扭头就跑。
“等一下啊,我不是鬼!我是这小区的业主。不信你看我有影子的,鬼是没有影子的。”舒雅见他跑开了,连忙冲他喊道。“影子?”那保安听到舒雅的解释又扭过头来用手电筒照在舒雅身上,果然一条长长的倒影很清晰。
“嘿嘿嘿,果然有影子。实在对不住啊,俺刚刚还以为你是”那保安伸手隔着雨披抓着脑袋不好意思地憨憨地笑了。
“我那里看起来像鬼了?”舒雅打算跟他聊两句套套近乎再跟他借把伞、借双拖鞋之类的。“你看看你的样子还不像鬼吗?大半夜披头散发的,长头发遮住大半个脸,脸又那么白,还有哪有正常人光着个脚大半夜四处乱窜的?这也就算了。
居然还大半夜躲到黑漆漆的阴暗墙角哭哭啼啼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常人嘛。”这保安不害怕后倒是口齿伶俐。听他这么一说舒雅连忙去摸自己的头发,果然因为着急逃下来导致头发凌乱,遮住了大半个脸。她赶紧简单用双手梳理了一下,并把头发撩到耳后,整个人立刻恢复了平时的光彩照人。
“这回呢?还像鬼吗?”舒雅自信地看向那缓缓盯着她脸庞靠近的保安,离近了舒雅才看清原来这位小保安一脸稚气,看样子连二十岁都不到,怪不得那么胆子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