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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急智生,我说了个没令他有任何怀疑的答案:“徐老师,是这样副校长说我最近又做了坏事,要见家长。”非礼尤咏依一事不仅在同学间流传,老师们亦有所知,大家早已把我标签成顽劣学生。
徐老师干咳一声,教训我道:“又来了吗?你这人真是冥顽不灵。”说完又向綝姐说:“希望你可以好好管教程同学,学校最重要的是纪律,经常犯事的学生,我们是不会容忍。”说教了一顿,徐老师才大摇大摆的离去,綝姐信以为真,担心问道:“真的来见校长?你又犯什么事了吗?”我点点头,装作惭愧说:“是非礼”綝姐表情吃惊,我捉弄般笑道:“是非礼了大姐。”
女孩脸色又红又绿,用力扭我耳朵。逃过老师耳目,我拖着綝姐穿过礼堂,来到后台的其中一个小房间:“是这里了!”
“这里是?”学校里除了教员室外,其余房间为方便同学出入一般都不会上锁,事实上亦没什么贵重物品需要锁起来,我轻易推门而进,来到放置话剧用品的杂物室。
“下个月学校校庆,话剧团的同学都在准备演出,我记得有合适的。”我左找右找,终于找出需要的东西:“看!是不是很漂亮?”那是一套公主装扮的裙子。
“啊?”綝姐亦是被那金光闪闪的饰摆吸引住了,虽说是话剧演出,但以道具来说,这长裙的剪裁还算讲究,一点也不会失礼。
“是很漂亮,但你带我来看,是为了什么?”綝姐摸着裙子上的珠片问,我笑说:“当然是给你穿,姐你不是说想当公主嘛,当不了真的,幻想一下也不错。”
“我穿?怎么可以?这是学校的东西吧?”綝姐大吃一惊,我轻松道:“没有事的,只是在这里穿穿,又不拿出去的,快穿上看看吧,一定很漂亮,我给你拍照留念的。”
“但”姐一脸难为,不知道怎样推却小弟的荒唐,最后说不过我,只把羞涩的拿着戏服到里面更换。不消一会,穿上金色华丽长裙的綝姐便脸带红晕的步出来“好美”我叹一口气,不知道怎样形容我姐,但此刻的綝姐真的很美。
露膊的设计,使整个臂膀毫无遮掩,雪白肌肤,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因为刚才赶路而略带凌乱的秀发,正好令高贵气质中渗出平易近人的调皮,而丰满圆润的胸杯,更勾划出一条深邃迷人的鸿沟。你完全不会相信这是一套戏服。
而是真正认为是为她度身定造的套装。也许程綝本身,就是一位公主。“会不会很难看?”綝姐看我整个人呆住片刻,担心问道,我指着一双雪藕般的肩膀说:“漂亮是漂亮,但怎么好像很暴露的,照理学校的话剧是不会这样清凉的吧?”綝姐亦有同感道:“我也觉得是,胸口这里开得很底,连文胸也穿不了。”
我精神一振,那綝姐现在岂不是真空上阵?两颗粉嫩嫩的乳头,不就直接包裹在低胸裙里,这也太性感了吧!细看一会,忽然恍然大悟地再到衣架上寻找一轮,我拿起一件皮肤色的衣服道:“我明白了。
这本来还要穿一件作打底,在舞台上这样性感,只怕男同学们都要流鼻血了。”綝姐知道自己原来少穿了一件,立刻羞红满脸的捂住胸脯,可却使一双大奶更显壮观,羊脂般的乳肉白晢透亮,有如布丁花的颤动不停,虽然我曾看过当中真貌,但这种若隐若现的美态,又是另一种诱惑。
“是谁在里面?”就在我眼睛吃着冰淇淋的时候,杂物室的门被打开,回头一看,是学校里的出了名爱偷看女同学裙底的老校工仲伯。我吓一跳,綝姐更是吃惊得躲在我身后,校工拿着扫把质问我俩:“你们是谁?”
我没有法子,只有跟这位并不熟稔的老先生解释:“仲伯你好,我是中四班的程天,因为下个月校庆的话剧排练,所以来试衣服。”仲伯从上到下瞧了我一遍,怀疑道:“话剧排练?这种事是孤男寡女躲在这里做的吗?”
“你不要误会,这位是我姐,是六年级的程綝!”情急之下,我胡诌姐是学校里的学生,仲伯平日负责打扫杂务,我想他不会认识所有同学。
加上綝姐一脸童颜,穿上戏服,说是高中生也甚有说服力。“六年级的程綝?”仲伯走上前来,仔细观察女孩一遍。
看到那呼之欲出的粉嫩巨乳,自然也双眼发亮,视线集中于一对高耸挺拔的大奶之上。綝姐被看得慌了,但又害怕给识破不是学生,情急下不敢妄动。
而我虽然亲姐被视奸满不是味儿,可这种时候也没法子。仲伯从上至下看过够后,才施施然的道:“你们两个不用骗仲伯了,我在学校工作多年,这里有多少个女生我都知道,如果有这样一位高质素的女同学,仲伯会没见过?”
然后又指着我说:“而且我认识你,程天,是那个非礼校花的小色狼。不要装蒜了,快说实话吧。”
丑事传千里,我的名声在学校甚响,跟綝姐相视一眼,知道瞒不过这眉精眼企的老校工,只有从实招来,仲伯听了,不屑的哼一声道:“是这样吗?你俩真够无聊,乡下人就是麻烦。”
我们自知幼稚,同时低下头来,仲伯警告我说:“本来这算是小事,但要知道你这小子在这里已经入了黑名单,给别人发现,大可以擅自闯入及偷取学校财物的罪名,小则记过,大则赶出校。”
綝姐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惊慌的说:“这位大哥,是我们错了,我们立刻离去,求你别跟别人说。”仲伯神情猥亵,一副狼相道:“嘿嘿,会有这么容易吗?除非你答应给仲伯一些好处吧。”
我早知道这老淫虫垂涎綝姐美色,把女孩拉往一边说:“大姐,这家伙成人之危,我们不要理会,要说出去就随便他!”
“但”我决不屈服,可綝姐却在动摇,她踏前一步,战战竞竞问道:“大哥,你说的好处是?”仲伯色迷迷的奸笑一声,从口袋拿出手电,着綝姐说:“就是跟仲伯合照,但条件是要穿着这套衣服的啊。”
我没想到仲伯的好处竟是拍照,大呼意外之余,也感到莫名奇妙:“只是合照?我以为不干真的,也至少脱光衣服给你淫玩一番。”仲伯生气道:“你当我是谁了?仲伯在学校工作,好歹也算是个读书人,会这样下流,要女孩子又脱又摸的吗?”
听了这话,綝姐立刻白我一眼,像在说:“现在知道谁最下流了没有?”我没有话说,连学校里被公认爱看女同学裙底青光的好色校工也如此大义凛然,我亦只有认自己是条小淫棍。
綝姐知道仲伯要求不高,也顺意地与其合照,我虽然对留下证据有点担心,但看到合照当中的仲伯笑容灿烂,张扬出去,只怕对他亦没有好处。看来我是错怪了好人,这个仲伯,原来是位纯情的老色狼。
“来,仲伯也给你们拍。”拍了几张后,仲伯说要替我俩照,难得綝姐穿得性感娇美,我当然不会抗拒,后来仲伯更要求綝姐摆一些性感甫士:“女孩子当然要趁年轻留多些倩影,日后纪念也要嘛。”
綝姐一脸无助的向我求救,但校工言之有理,于是不制止之余,我还拿起姐的手提电话跟仲伯一人一边,拍过不亦乐乎。綝姐想不到我竟会倒戈相向,羞着大嚷,我和仲伯实行诈听不到,拍完后交换来看,并约好互相拷贝一份给对方。
“你这张不错,拍得乳沟很深,传给我的。”“啊,这张连乳晕都几乎看到了,要重点保存。”
“你们两个!”拍过照后,仲伯更将他的私人珍藏给我俩欣赏,这老校工原来跟不少女同学拍过照片。说来他的名声虽然一般,但毕竟是学校里的长辈,相邀合照,一般不会拒绝。
我翻了几翻,啧啧称奇:“都是长得漂亮的女同学,别人集邮,你就收集合照呢。”仲伯微笑,似乎亦对自己的收藏相当自豪:“仲伯都一把年纪了,老伴又早死,这辈子跟女人是没什么缘份,可以留些照片作为纪念,总算聊胜于无。”
我佩服道:“难怪你刚才一眼就看出綝姐不是这里的学生,原来全部女同学都跟你拍过合照。”“没有全部,最漂亮的那位就拍不到了。”
“最漂亮的那位?”仲伯彷佛视为人生憾事的摇头叹气:“不就是你非礼的那位校花,仲伯很想跟她拍照,但人家不理我这老头子啊,问了几次,连头也不回,完全把我视作透明。”
我一听便知道仲伯说的是恶毒女王,对尤咏依的傲慢看不过眼说:“她就是那种看不起人的女生。”可仲伯居然替尤咏依说好话:“算了吧,美女是应该享有特权的。”
说完又作个惺惺相惜的表情,羡慕的道:“不过我也很佩服你这小子,换我年轻四十年亦肯定出手,怎么样?奶子软不软?屁股弹不弹?”我和綝姐无言以对,所以说男人都是色狼,只不过是有胆和没胆而已。
闲聊一阵,仲伯叮嘱我们不要逗留太久,否则被别人发现就添麻烦。綝姐对有惊无险松一口气,正打算进去里面更衣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小小意外。
“谢谢你,仲伯。”姐礼貌地向网开一面的校工道谢,刚想转身,如伞子张开的裙摆被地上的杂物勾住,甫一提步,整条长裙便向给扯低,一对浑圆玉兔亦从舞衣蹦跳的跑了出来,在空气中摇曳晃动。
“啊!”晃奶乳摇的伟大场面,没一个男人可以抵抗,纵使这一双美乳我不但看过更摸过,但亦禁不住跟仲伯一同发出赞赏的感叹,可怜綝姐还没立刻察觉青光尽泄,注意力只集中在地上被勾住的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