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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皇城的路上,梁兴告诉我,今天的早朝可谓是血雨腥风,董太师、董皇后一家和欧阳世家被满门抄斩,当高占宣布对我和梁兴的任命时,又是一群大臣拼命阻拦,老高一不爽,也全部给杀的杀,免的免,下大牢的下大牢,搞的整个早朝无人敢出声我听了以后微微一笑,这个高占,看来是动真格的了!
来到了午门,我和巫马天勇打了个招呼,吩咐他回提督府侯命,然后就径直走进皇城,一个太监一直等着我们,一见我和梁兴,连忙迎了上来“两位殿下,怎么现在才来,皇上在紫心阁等的都发脾气了,请快快随奴才前去!”
“公公请带路!”我们跟着那个太监,传过犹如迷宫的皇城,来到紫心阁外。
“两位殿下请进,皇上说殿下来了之后,马上进见,不需通报!”
我和梁兴不敢犹豫,立刻走进紫心阁,屋子里除了高占,还有一个美丽的少妇,她的身旁站立着一个年仅五六岁的男孩,我见过她们,那是高良的妻子颜少卿和儿子高正,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高占一看见我们进来,连忙站起来“正阳,兴儿你们来了!来,见过你们皇嫂!”
我和梁兴连忙见礼:“见过皇嫂!”
颜少卿显然了解我和梁兴的身份,也连忙起身向我们还礼:“少卿见过两位叔叔!”说完,一拉身边的孩子“正儿,来见过两位皇叔!”
我连忙拉起正要向我施礼的高正,扭头问高占:“父皇,发生了什么事?大皇兄呢?”
高占叹了一口气“少卿,你来告诉他们吧!”
我疑惑的看着颜少卿“嫂子,怎么回事,皇兄呢?”我似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颜少卿还未开口,两行珠泪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昨夜,逆贼造反,他们闯入了太子府,见人就杀。太子发现情况不妙,立刻将我母子藏在密室里,我让他也藏起来,但是他说他是当朝太子,不能偷偷摸摸的,还说要来查看皇上的安危,说什么也不肯进密室。后来我听见府中一片喊杀声,正儿也吓的直哭,直到今早喊杀声没有了,我才领着正儿出来,我在书房里找到太子,他,他,他已经”说到这里,颜少卿泣不成声。
高良死了,说实话我不喜欢他,他这个人有些好大喜功,很粗鲁,而且他还很爱出风头,但是他确实对我不错,从招安后,他一直对我推心置腹,把我当成他最信赖的人,而且他也是我将来的跳板,而现在,他死了,那么谁会是下一任太子呢?如果没有这么一个冤大头,我怎么去完成我的理想呢?一时间,我呆呆的发怔,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正阳,勿要难过,良儿虽然死了,但他是奋战而死,他没有丢皇家的体面!没有丢我高家的脸!”高占的声音发颤,我了解虽然他一直不喜欢高良,但是那毕竟是他的骨肉,而且高良极为孝顺,但是在一夜之间,一个儿子要杀他,另一个死了,这是一种何其大的打击,我看着眼前的老人,有些佩服,佩服他那强大的克制力“我们眼下该如何处理此事?”他看着我。
“儿臣以为此事不可声张,至少目前不可声张,我们目前外有逆贼,如果太子之事再传出去,势必将本以混乱的京城更加混乱!”
“朕也是这个意思,但是国难当头,太子不能总不出现吧,那样成何体统!”
我沉吟了一会“父皇,儿臣有一计,但需太子妃配合!”
“有何妙计?”
“父皇可对外声称,太子事先发现乱党的企图,于昨日连夜奔赴武威寻求救兵!这样即可以打消大家的疑虑,也可以振奋京中的士气,儿臣在数日前已发信给各方诸侯,估计三十天内必有兵马前来勤王平叛,那时我们可以再将太子的死讯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发出;但是在这段时日,太子妃需要继续住在太子府,以遮人耳目,万不可露出马脚!”
“正阳所议甚妙,少卿呀,我看你就先回太子府住下。”高占听了之后,连连点头。
“可是,父皇”颜少卿面露难色。
我马上明白了原因,哈哈一笑“嫂夫人可是担心太子府不安全?”
颜少卿点点头“妾身倒也无所谓,只是正儿”
“嫂夫人莫要担心!”我宽慰颜少卿,转身对高占说:“父皇,我看不如这样,提督府过于偏僻,太子府正在东京中心,我想不如将指挥所放在太子府,一来有助于儿臣保护父皇,二来可以方便指挥,这三嘛,也可以保护太子妃的安全,京中之人都知道,儿臣与太子亲如兄弟,而且儿臣刚来京城时,就住在太子府,我想不会有人闲言碎语!”
“有叔叔保护,少卿自然不怕,正好也可以让正儿向叔叔多多请益!”颜少卿一听立刻同意。
“正阳,你果然心思慎密,朕看这样很好,就依你所请,朕立刻拟旨,你今天就搬去太子府!呵呵,正阳呀!朕有子如你,我明月何愁不兴旺!”
“父皇,儿臣还要部署京中防务,先行告退,嫂夫人请放心,弟午后就前往太子府!”我恭身告退,颜少卿的眼中放射出异彩。
出了紫心阁,梁兴笑着对我说:“阿阳,你果然厉害,这么复杂的事情,到了你这里变的如此轻松,如果换做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头疼呢!”
“大哥,你莫要谦虚,其实你并不比我笨,只是你不爱想,你看你在城卫军之时,三个月的时间就将城卫军治理的井井有条!说实话,这次我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给你,不知你的伤势如何了?”
“已经没事了,皇上给了我不少好药,除了有些虚弱,内力已经回复,估计明天就可以上阵了!”说着梁兴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玉盒“这是皇上让我给你的,说是大林寺的大还丹,一颗可使人起死回生,这里有十颗,你收好!”“大哥,还是你拿着吧,我目下的功力,放眼整个大陆,应该没有几个敌手,用处不大!”
梁兴一听,呵呵一笑“放心,我这里还有二十颗,我知道功力不如你,所以就多向太医要了些,你拿着吧,我要是不够,还可以向大内再要!”
我听完,也笑了。就这样我和梁兴一路说笑,很快回到提督府,钟离师,伍隗还有钟炎和仲玄已经领着众将在府中等候,一见我两人,大家都恭身施礼“恭迎殿下!”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笑话我们了!”我笑着说,快步走到大堂中坐下。
众将连说不敢,大家坐定以后,钟离师起身向我报告:“殿下,经查实,城卫军经昨日一战,伤一万六千人,死五千二百人,目下城卫军可用之人共三万一千人。昨夜共俘获禁卫、御林二军一万三千人,斩杀叛贼五万六千人,报告完毕。”钟离师恭身退下。
“启禀殿下,飞龙军团目前可用之兵共十一万四千人,箭支一百二十万,火炮四百门,炮弹六千个”
“御林军尚有六万一千人,箭支。”
我坐在大堂,静静的聆听着大家的汇报,心中也在暗中盘算,南宫飞云一代名将,想来决不会是无能之辈,东京共有三个城门,那么南宫飞云必不会将兵力分散,同时从三个门攻城,兵法有云:故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我不欲战,虽画地而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也。故形人而我无形,则我专而敌分。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攻其一也。则我众敌寡,能以众击寡者,南宫飞云兵力五倍于我,必将全力猛攻,但是分兵而攻之实为不智,他绝对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那么他的攻击重点会在哪里?从理论上讲,北门应该是最有可能,但是,我陷入了沉思。诸将报告完毕,却发现我没有出声,钟炎开口想说话,身旁的仲玄连忙一拉他,示意他不要出声,一时间大堂上鸦雀无声,一片沉寂,大家都在静静的看着我,半晌之后,我一拍桌子,腾然起身“众将官听令!”“属下在!”
“令钟离师率一万人马镇守西门,多备弓箭,滚木,记住只可防御,不可出战,如有人攻城,立刻来报!”“遵命!”
“伍隗,你率一万人马镇守东门,同样多备弓箭,滚木,只可防御,不可出战,如有人攻城,立刻来报!”“遵命!”
“王朝晖听令,你与钟离、伍二人一样,命你镇守北门!”“末将得令!”
“梁兴,钟炎,仲玄,巫马天勇,叶家兄弟,多尔汗,毛建刚听令,命你等各率一万精兵,午门外守侯,随时听我调遣!”“末将得令!”众人同声高喊。
“其余众将和兵马,随我前往太子府,随时侯令!大家都前去准备,记住任何人不听将令,就地处死!”大家起身要出去,我又叫住梁兴和钟离师“大哥,记住要在每个城头备齐一百万箭支,所以有劳大哥前往兵部立刻将箭支全部调出,另外查看只要能在防御中使用的都要调出!”梁兴点头出去。
“钟离大哥,你伏耳过来,连夜!”我刚吩咐完钟离师,邓鸿兴冲冲的走进“大人,您所要求的弓箭已经做好,请至校军场验收!”我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廖大军!”廖大军无声的从我背后闪出“你立刻护送高先生前往太子府,另外着全城的大夫从明日起在校军场侯着。”
“陈可卿,拿我令箭,前往工部,令工部尚书与侍郎立刻前往校军场,不得有误!”吩咐完后,我一拉邓鸿“邓先生,我们快走!”
来到校军场,只见场中一个巨大的弓箭,邓鸿向我讲解,示范:三弓床弩是将三张弓合在一起,安设在枣木架上,用转轴绞紧,瞄准敌人后,将数十支箭装到弩上,操作三弓床弩的是二十名身体强健的士兵,这二十个人用力转动绞架,把劲力强大的双弓拉满,再将像手指那粗的扣弓牛筋,绞在架子的“牙”上,然后用木榫头楔住。等到要发射的时候,射手的手里拿着一个小木槌,准确地将木榫敲掉,扣住弩的牛筋象闪电似地松开,弩上的数十支箭就飞快地射向场边的靶子,只见瞬间十几个靶子被扎的千疮百孔
“好!”我一边拍着邓鸿的肩膀,大声的称赞。说话间,工部尚书已经来到校场,他来到我的身边,向我施礼请安,我将邓鸿的三床弓弩的图纸交给他,令他连夜赶制,明日天亮我要求每个城门上要有二百张床弩,他领命而去。我心中又安稳了不少
深夜,所有的将领都聚在太子府,整整一个下午,包括晚上,所有的人都在忙碌,我也没有闲下来,直到子时,我才回到太子府,此时高山已经醒过来,陪我坐在大厅内下棋解闷,梁兴等武将领兵守在午门外,厅中的众将则是不安的在大厅内坐着
突然卫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殿下,不好了,敌人到了!”
“慌什么,有多少人,是否开始攻城!什么人领军!”我不慌不忙在棋盘上落了一子“高先生,看来你已经输了,你的这条大龙已经无路可走了!”我微笑着说。
看到我轻松的模样,不止是厅中的众将,那卫兵也镇静了许多“殿下,来的是敌军的先行军,大约有两万人,为首的将官是铁血军团的先锋官,叫房山!”
“火狮子房山?”我身边的一个将官失声说道。
“怎么,这个房山很厉害吗?”我问他。
“殿下,这个房山乃是铁血军团第一号猛将,一把开山钺,力大无穷,万夫莫挡,性情急噪,素有火狮子之称,在南宫飞云手下屡立战功,麾下两万精兵,号称‘狮子军’。”
“你了解的很清楚嘛!”我笑着对他说,此人姓宁,叫做宁博远,飞龙军团黑龙军的都统,手中画天戟,十分骁勇,对高良忠心耿耿“不过他那是假狮子,我的烈焰才是真狮子!”
众人闻听,不由一阵大笑。大厅内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报!房山狂攻西门,钟离参军那里的伤亡很大,他向殿下请示,该如何处理!”刚轻松下来的气氛一下字又紧张起来。好一个狂妄的房山,竟然千里行军后直攻东京,我冷冷一笑,这样的一个莽夫,不会太难对付!“令巫马将军领一万骁骑立刻至西门,告诉他没有我的将令不许出战;令钟离参军死守城门,务必要将来敌击退!”
我不理隐约传来喊杀声,扭身对高山笑着说:“高先生,可有雅兴再来对上一局?”
“敢不从命!”高山也微微欠身,嘴角挂着微笑。
看到我们气定神闲的模样,厅中众将也受到感染,三三两两的互相聊着天。喊杀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突然两声震天巨响,整个大厅也微微颤抖,接着喊杀声再起,甚至比刚才的声音还要大!我拈起一子,想了想在棋盘中落下“高先生刚才的攻势好猛,如果照此下去,我这盘棋恐怕要危险了!”
“有些时候,要一鼓作气,万不可犹豫!即使无法获胜,也可以给你个下马威,灭灭你的士气!”高山语带玄机。
“如此说来,高先生的见识倒也非凡!”我若有所思。
“报!殿下,西门吃紧,房山使用火炮攻城,并使用火车燃烧城门,守城士卒伤亡过半,钟离参军请殿下火速出兵增援!”
我懒懒的说:“宁都统,着你率五千兵马,立刻增援西门,如果有失,你和钟离师提头来见,只不过是区区两万人马,却”我叹了一口气“你转告钟离师,我对他有点失望!”
宁博远领命走出大厅,我又继续开始我和高山的棋局,大约过了两刻钟,城外的喊杀声慢慢的小了下来,我将手中的棋子向棋盘中一扔“高先生,我要去看看我的收获!改日再战!”
“随时恭候!”高山明白我的意思。
“众将官,随我前去西门观战!”我起身向厅外走去“儿子,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个冒你之名的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人物!”一直卧在我身边的烈焰一听,立刻欢快的跑在我的身前
来到西门,喊杀声已经停止,只见城下七倒八歪的躺着无数的伤员,我沿着城楼栈道走上城楼,两旁到处是死尸和伤兵,我心中暗暗吃惊,来到城楼,只见硝烟弥漫,城头多处受损,我几乎是在尸体堆中行走,脚下到处是死尸,有我们的,也有那些狮子兵的,城楼上血流成河,我们的每一步,都是踏在血水中;我看见钟离师和宁博远在不远处指挥士兵修复城楼上的一个大缺口,想来是刚才火炮所制早有卫兵前去通知钟离师和宁博远,当他们来到我的身边时,我正手扶城垛向城外看去,不远灯火通明,在密密麻麻的羊马墙和地沟前方,一队人马正在积极备战
“殿下,属下无能,令殿下担忧,请大人治罪!”钟离师满脸的惭愧。
“不能怪你,是我小看了这头火狮子,没想到,失去了骑兵的冲击,他还能仅靠两万人马冲上来,好强大的冲击力!”我安慰着钟离师,同时也在暗赞城外的这队人马“报告伤亡!”我对钟离师说。
“殿下,我军在他们两次冲击后,伤三千,亡六千!”
“那他们的伤亡有多少?”我一边暗暗吃惊,一边问。
“估计在一万人左右!”在一场攻防战中,伤亡比例竟然是1:1,这对于我们实在是不利!我正在思考,突然前方战鼓隆隆,同时眼前的那些狮子兵再一排盾牌手的掩护下,再次向我们攻了过来,在他们后方,紧跟着几十架大型的车辆,没想到这个先锋军竟然还携带了椐马枪,我突然放声大笑“命令巫马天勇立刻出击,告诉他让他将那头火狮子活着给我抓过来!”
说完,我对钟、宁二人说:“让我们在此静观巫马将军生擒那头火狮子!”
城门大开,巫马天勇领军杀出,只见他手舞诛神,快马杀向敌阵,身后一万骁骑更是如下山猛虎,狂啸着从城内杀出
遭到突然袭击的狮子军被打的头昏,骁骑强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将他们的的阵形冲乱,巫马天勇更是一马当先,左冲右突,口中高喊:“房山乖儿,可敢出来与你家老子一战!”
只听从狮子军中传来一声大喝,似青天霹雳平地响起:“无名鼠辈,你房爷爷在此,休要张狂!”声音未落,从乱军中杀出一人,手持开山钺,跨下一匹汗血宝马,向巫马天勇杀来,巫马天勇一声狂笑,手中双刀交相使用,攻拒互辅,倏而刀刃挥霍,力足横斩九牛,倏而双刀互交,宛似天顶地盖,前劈、后拦、上架、下砍,招出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又似群星齐崩,纷纷洒洒,风锐如嚎,光练似带,像怒海之巨浪**不息,似苍空之辽阔浩渺无边。而那房山也不示弱,手中开山钺一挥,如苍穹流星,砍,刺,砸,撩,恰似出海蛟龙,两人战在一起,一时成胶着之态
“殿下刚才为何发笑!”钟离师在我身旁小声问到。
“我笑那房山,不过一介武夫,两军阵前取上将首级或许可以,狮子兵冲锋陷阵或许无敌,但他却丝毫不懂兵法,想他房山千里奔袭,没有休息就攻城,凭的是一股锐气,若是为了给我军一个下马威,那他头两次的攻城已经做到了,连我都不敢对他的狮子兵小视。可他却自恃勇武,以少数的攻城器械,弱于我军的兵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城,殊不知,兵法有云: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头两次的攻击已经让他的士兵锐气尽失,这回我看是我给那南宫飞云一个下马威!”
一旁众将纷纷点头,就在我和钟离师解说之时,战场中的形式急转直下,巫马天勇有些不耐,手中诛神一晃,大喝一声:“天河倒转!”双刀似闪电流星,夹杂千军易避的气势向房山砍去,房山也不示弱,手中开山钺舞圆,好似一个巨大的圆盘迎向诛神,双方才一接触,房山只觉一股大力如泰山压顶般传来,座下的汗血宝马虽说是绝世良驹,也无法承受如此大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房山更是口吐鲜血,一头栽倒在地,昏迷不醒,巫马天勇快马赶到,伸猿臂将他抓起,往马鞍桥上一放,再次杀入敌阵,狮子兵一时大乱,主将被擒,好似群龙无首,象没头苍蝇般四下奔逃,巫马天勇更是领兵四处追杀,战场上横七竖八的摆着无数死尸,无主的战马徘徊在四周
城上众将纷纷欢呼,毕竟他们打败的是战无不胜的铁血军团中最著名的狮子兵,还活捉了他们的主将。但是我的心头却压着一块大石,狮子兵今天之所以失败,一是他们以弱势兵力攻坚,败局早定,二是主将急噪,不懂兵法,但是就光从战力上来说,他们恐怖的战力让我真正领略到铁血军团的实力,这只是他们的先头部队,却造成我军近万伤亡,如果他们的主力到达,那不是,我有些不敢想,突然间我第一次没有了信心,看着眼前四处逃窜的的狮子兵,我想:南宫飞云决不是图有虚名,他不会向那头活狮子一样,三十天,我该怎样度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