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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哲吗,是我。”“老毓歆姐,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有,这个号码好像不是你家的号码?”“我孟哲”我深呼吸几口气,尽量以平静,但又带着微微颤抖的语气问他:“我我真的可以依靠你吗?”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你在哪里?”“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呜”“你到底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六神无主下,我跟他说了旅馆的地址和房号后,便匆匆挂上了电话。来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哭花的妆,想到近前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又忍不住流下了心酸悲痛的泪水。
扶着洗手台,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好一会儿,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走出浴室,从包包里拿出卸妆用品返回浴室。
卸完了妆,脱掉身上的薄外套,这才想起刚才逃出家门时,里面根本没穿任何衣物骤然想到自己刚才三点隐约可见的暴露衣着
“唔还好刚才遇到是正派的计程车司机,否则的话”想到以前发生过的新闻事件,我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不过,蓦然想到刚才在柜台登记住房资料时,服务人员一闪即逝的古怪目光
“他该不会把我误认为那种女人吧?”一想到曾经让我感到鄙夷不屑的贬抑名词,我的脸便唰地红了起来。
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连忙打开了水龙头开关,任由莲蓬头的水注,冲刷我这具变得敏感淫荡的身体。身心疲累地躺在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闭眼享受无声地宁静没多久,房门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快速擦干身体,围上了浴巾走出浴室,透过猫眼看到了令我心安的身影,我立即打开房门,随后便激动得扑进对方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你终于来了,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唔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在孟哲的安抚哄慰下,我依偎在他怀里,慢慢将回到家后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而他则是不发一语地轻拍我的肩头,静静听我哭诉。半泣半诉地说完今晚的遭遇,我抬起头看着他:“孟哲,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如果儿子真的也不认我这个淫贱的母亲了,你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唔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我当然愿意照顾你,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
“不过什么?”我惊惶地看着他。“嗯你也知道我有严重的淫妻癖假如如果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陪我一起参加夫妻联谊活动吗?”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语带颤抖地说:“你你真的要我被陌生男人干!?”“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性游戏而已,又不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用不着那么激动严肃吧。”
“我”突如其来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没多久,唇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同时响起了他充满磁性的温柔话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所以你也不必马上做决定。
嗯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我那里,等你完全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再回答我。”“不!我不能住你家。”见他露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连忙解释道:“他现在怀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进你家,就坐实了他的猜测,到时候我们两个都没脸见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当兵时认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现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风头,等过一阵子,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找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实说,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我现在最不敢面对的也是他,毕竟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并且亲手带大的亲生骨肉,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刚才不顾一切地狠心推开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夺门而出,不经意回头时,匆匆瞥见他那愕然惊恐的目光,我的心便感到揪痛不已,严格来说,儿子其实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光,那种完全丧失了母亲的人格尊严,令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地的耻辱情景,让我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想到令我感到无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孟哲,我决定到南部散心避风头。”没想到离家的风波。
随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还好我用孟哲新办给我的手机,和他偷偷连络,让我可以随时获得最近的讯息,选择回家的恰当时机。
只不过,身在暴风中心的孟哲,经过秦刘两个家族亲戚们,将近两个月的轮番诘难下来,似乎快要顶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我的出走风波演变到最后,已经到了我娘家人跟着掺和进来。
甚至放话说,打算对他提出‘通奸’与‘妨害家庭’的诉讼官司后,他终于无法承受三个家族联合施加的压力。
而选择了辞掉现有的工作,然后在众亲友的视野中迅速消失,其实,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来到南部的第一天就感到无比后悔,恨不得坐下一班高铁返回北部,然而。
当我心情复杂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开口买票时,脑海里却骤然闪过秦元德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儿子愕然不已的神色,令我当场不禁纠结起来。
内心挣扎犹豫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使得我不得不握紧了手里的纸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毅然转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后,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几天,感觉风波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于是我只好拜托这位热心的朋友,帮我租了一间套房,静待这次风波的后续发展。
内心纠结煎熬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样落荒而逃的孟哲,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样,我和他竟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你(你)变瘦了”的关切言语。
搭乘计程车,回到了出租套房,轻轻摩娑他明显消瘦的憔悴脸庞,在强烈思念与对他的愧疚之情下,我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紧贴,偶而伸出舌头交缠,逐渐点燃了彼此压抑多时的情欲。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于地,而他则顺势推倒我。并且将硬挺的jī巴,一股脑地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湿濡不已的淫穴。
“喔老公大jī巴老公贱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我半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淫荡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喔大jī巴老公贱婆被你干得好爽再用力一点干死贱婆毓歆吧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尝性爱滋味的淫穴,被他粗长的肉棒撑开,在我湿滑的甬道恣意驰骋冲撞,令原本静谧的房间,迅速充斥着淫靡的肉击声时,我的身心竟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就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合他的挞伐。
孟哲卖力挺动下半身,粗暴地在我淫穴狂抽狠插数十下后,忽然抽出了尚未射精的硬挺肉棒,随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床板地趴在床上。
然后便将那根沾染着我的淫水的肉棒,直接插入我那干涩的屁眼里。“啊──老公”我皱着眉头转身,正好看见他怒气冲冲地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掴在我的屁股上。啪!清脆的巴掌声未落,屁股已经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贱女人!都是你!”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言犹在耳,另一边的屁股随后也传来被狠搧一下的灼痛,这时,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恶的贱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打?说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着他铁青的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仿佛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时间愕然不已“快说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面对他声色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这小小的房间,靠着看电视打发时间,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
而我此刻则像淫贱的荡妇般,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刹时,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来,于是乎,心智瞬间崩溃的我,仿佛自暴自弃般,看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淫靡画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
同时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打,干脆打死我算了!呜”“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不要脸的贱女人!”
“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的贱女人吧”“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性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