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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苍王!就算得这四神兽,我也未必就怕了你。不过,少了这头乌龟,呵呵,有趣。”朱祁镇转身说道。
很明显,这番话是说给方雪和周潜龙听的。二人不明所以,朱祁镇看向方雪继续开口:“方贵妃,兰陵之事你做的很好,这一年,辛苦你了。
不过这玄武之事,朕还需要贵妃再操劳一番,如何?“属下属下,知道了。”方雪声音显得很迟疑,她清楚朱祁镇所说的“操劳”是何意思,在朱祁镇身边这么多年,她更清楚朱祁镇的喜好是什么。
当年钱皇后和吴贵那档子荒唐事,她可是一清二楚,倒不是说她有多冰清玉洁,身为贵妃自然是只不过想到吴贵那又老又丑的面庞,还有那猥琐的神情,方雪就有些反胃。
不过她并不敢忤逆朱祁镇的话,朱祁镇的可怕,她比谁都明白“你先退下吧,等朕通知。”朱祁镇的语气没有半分感情。
“是”方雪走后,朱祁镇才看向剩下的周潜龙玩味地笑道:“方贵妃似乎有些不情愿呢,潜龙哦不,周易才对,你且‘助’她一回吧,哼哼。另外上次的事情办的不错,你想的要的东西,朕很快都会给你。”
“谢陛下。”周潜龙眼中精光一闪,话却很少。不多时,吴贵便被他哥哥曹吉祥带了过来,起初吴贵还有些不愿。不过在听得有好处时,吴贵就有些管不住下身的玄武了。
“吴贵,朕之前要你搅乱后宫,让朱祁钰焦头烂额,无心政事。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听说朱祁钰给你升了官,如今是正六品御前太监,最近过的不错嘛?”朱祁镇一见吴贵便打趣道。
“奴才托皇上的福。”吴贵讪讪地拱了拱手,他能升官自然是吴风让朱祁钰所做。“哼,托我的福。”朱祁镇听见吴贵的回答似乎有些不悦,语气还带着点嘲讽和羡慕?“方雪贵妃听闻过吧,之前一直为朕在外办事,答应朕一个条件,方贵妃便是你的。”
“奴才愿意,奴才愿意。”吴贵心中那个激动啊,方雪贵妃的大名他自然是听过,传闻美若天仙,吴贵早就垂涎欲滴。
不过大哥曹富贵曾嘱咐过他,方雪是朱祁镇的人,让他淫乱后宫可不包括朱祁镇的禁脔,除了当年的钱皇后。加上方雪常年不在宫中,吴贵就是想,也吃不到啊。如今朱祁镇自己开口,吴贵哪里会推辞,何事都不曾问,连忙答应下来。
朱祁镇看到吴贵这副不堪的样子,目光里都有些鄙夷,大概在想神兽玄武怎会落在这种人身上。但,他似乎忘了玄武生来秉性“我要你以玄武发誓,永远都不得为吴雨办事!”
“以玄武发誓?奴才不会啊”吴贵闻言面露苦色。朱祁镇见吴贵这般模样都有些乐了,想了想,转头道:“周易,你教教吴贵。”
周潜龙有些错愕,不是他不愿。而是以玄武发誓?他听都没听过啊,朱祁镇明显是在唬吴贵啊。不过临危受命,他也只能赶鸭子上架。迟疑了会,周潜龙搬出易经里的那套:“涣其血,去逖出,无咎
嘴里念念有词,手上动作还不断,末了还溅了点血到地上。吴贵见状,也是有模有样的学了一遍,还挤出了两滴血。
一旁的朱祁镇看得嘴角抽了抽,连忙转过身去像是憋住了什么般,语气有些怪异:“咳咳好了,吴贵你先退下把,今夜子时,方贵妃在景阳宫等你。”“谢皇上,奴才告退。”
吴贵此刻都觉得下身像着火一般,连忙道谢退了出去。只留下朱祁镇和周潜龙在殿中。“哈哈,玄武当真有趣,哈哈。吴贵一走,朱祁镇终是忍不住了。“陛下你”周潜龙倒是第一次见朱祁镇这般模样。“周易,好名字,易经倒也不错。你也去吧,记得办好你的事,别让那蠢货白白淌了血,哈哈”绛蓝色的天空像是泼墨后的大肆渲染,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个天空,晦涩的压抑着。入夜,赏心苑内。
“夜已深,不知沉贵人传下官过来是?”说话男子站在屋门前微微探着头,长得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透过屋内灯火的倒映,一道慵懒的妖媚身影在窗棂纸上若影若现。
男子表面不动声色的询问道,心中早就满是一股子龌龊的想法,除了卢云这草包,还能是谁。婢女将卢云引进苑里便已不见,凄凉的晚风吹来,引得一地落叶沙沙直响,卢云打了个哆嗦。
终于,屋内的人影开口说话了。“这屋外天寒地冻的,卢大人莫不是喜欢寒风侵肌的感觉?不然为何不进屋一叙呢嗯?”声音娇媚入骨,直叫得卢云心猿意马。“那下官冒犯了。”
卢云说着,便激动地推门而入。卢云迈步,掀开珍珠长帘,环视了一周。屋子右边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甚是华美无朋,绚丽夺目,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
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了,可是还是隐约可以看到一把琵琶和几个大橱柜,关的严严实实的,不知道藏着些什么。
透过正对着的晕红的帐幔,依稀可见沉嫣琳斜靠在锦织的软塌上,一头乌发高高的盘在脑后扎起,散发成诱人的风韵。
卢云的目光划过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紧,洁白如牛乳般的深邃沟壑,微微凌乱的绫罗,即使枕边放着的明珠都抵不上肤色熠熠生辉。卢云咽了下口水。沉嫣琳忽然觉得卢云这幅草包样,和那乌龟贵倒有些相似,娓娓道:“上次有劳卢大人相助,小女子才得入宫,虽有朱楷使然,大人也是功不可没。尚未来得及表达谢意,今日特请大人过来,以表心意。”
一番话说的是敦敦有理,声音却是娇滴滴柔媚,听得卢云忙称道“应该,应该”“那大人想让妾身如何报答呢?咯咯”不待卢云回应,沉嫣琳再次问道:“妾身观大人双手微颤,可是方才屋外受了寒,还不过来烤烤火?”
卢云听到沉嫣琳自称妾身,想到床榻上那副浪媚的样子,双腿止不住的向床边迈去,伸出颤巍巍的双手,放在榻下两个炭火盆上方熏着,眼睛却死死得盯着帐幔内的人影。“不知大人可曾听过唐朝的歧王典故?”沉嫣琳娇嗔道。
“下官少读书不曾”“咯咯堂堂户部侍郎,昔日状元有些孤陋寡闻嘛传闻一到冬季,歧王手冷的时候不是‘近火’而是”沉嫣琳说到这里顿了顿。“而是什么?”
卢云的呼吸有些粗重,下身的裤裆早就撑起帐篷。“而是‘惟于妙妓怀中揣其肌肤’,咯咯,不知妾身能否为大人助兴一番呢?”卢云是草包可不是白痴,听到沉嫣琳如此露骨的话语,再也按捺不住:“沉贵人,下官冒犯了。”说罢一把揭开帐幔。
朝软榻上的人影扑了过去,不由分说,一把握住沉嫣琳胸口的丰满,旋即手掌沿着沟壑滑进衣衫内部。入手皆是绵软,冰冷的手指一触及温热的肌肤,沉嫣琳忍不住“嗷”的叫了出声。
“沉贵人的奶子,果然比炭火还暖人手啊。”卢云上了手,胆子也大了起来。沉嫣琳刚要说话,卢云便欺身上去,大嘴一把盖住诱人的红唇,舌尖追逐打闹,一只手掌在沉嫣琳胸口不停的揉捏着,时不时的划过乳尖的凸起。
另一只手则探入两腿间的缝隙里,细细抠挖。与上身一样,两腿之间光熘熘的依旧什么也没穿,卢云熟练的捻住嫩肉间的硬蒂,许久未曾欢好的沉嫣琳一阵颤栗,花穴中涌出一股蜜液,打湿了卢云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