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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雨一边缓缓抽chā,玉琴极有经验地把雪白的双腿夹在他腰间,香臀一扭一挺地配合起来。玉足上面留着薄薄的指甲,轻轻刮着吴雨的腿关节,那里是男人敏感的地方,玉琴既然知道了吴雨是蛟螭,便要使出全部实力。
一只手覆盖上跳动的雪乳,躺在床上的玉琴此时用一个极为诱人姿势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姿。一手向后压在床上,以支撑自己的蜂腰挺送,一手搂着吴雨的脖子,向他炫耀着白花花的乳肉。
平躺下来的高峰变成圆盘,不断地晃动,吴雨一边揉捏着,一边低下头,含住一颗鲜红的乳珠。“噢你好会吸,再重一点”玉琴下巴抵在吴雨的头上,一手压着他的后脑,任由他糟蹋自己洁白无瑕的乳峰。
“玉琴姐,你里面像镯子一般,箍得好紧”吴雨喘息着道。玉琴摇着圆臀,娇笑道:“那你可要小心点了,别成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吴雨似乎被玉琴所激,跪直了身子,两手掐着玉琴的腰肢,把她整个下体提离床板,便狠狠地抽chā起来。
玉琴看着他的蛟螭不断进出着自己的青鸾,毛发变得散乱,阴阜上满是自己的淫水,青鸾变成落水麻雀,极为狼狈,又极为淫靡。
蛟螭越见粗壮,马眼处的两片肉凸起,像是龙角一般。渐渐触碰到玉琴的花心,一点点地撞上去。直到整个肉棒都陷进小穴内,龙首终于狠狠地咬在花心嫩肉上。
“你撞到了,撞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喔,还在撞”玉琴花心被攻下,霎时变了表情,眼神痴迷,小嘴微张,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
“你好狠,撞那么重噢花心被你采去了,满意了吧小坏蛋,轻点”玉琴咬唇娇嗔着,两手拉着吴雨的手臂,把自己悬吊在空中,双眼直盯着肉棒被收入自己的青鸾穴,只觉得比起刚插入时,这肉棒竟是粗大了不少。
忽然,吴雨一个翻身,倒卧在床上,变成了观音坐莲式。只听吴雨道:“好姐姐,我累了,你来吧”玉琴来不及反应,狠狠地坐在吴雨的小腹上,肉棒便第一次完整地捅进自己的下身,只觉得guī头和里头嫩肉的地方都变形了,压在一起,无法分开。
“啊我不行了你要死啊,这么突然,捅死人”玉琴似乎真的有点生气,早已醒来的蛟螭带着凶性猛然插入,却是会让女人感到不适。吴雨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嘛,下次注意”
玉琴也没有太过责怪他,白了他一眼,便慢慢扭动腰部,开始反攻,压制蛟螭。一出龙凤斗正在上演。玉琴两手撑在吴雨的胸前,扩张的阴唇如同骄傲的凤凰,调戏着身下的蛟龙。
不断地把guī头送到不同的地方,却偏偏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子宫。玉琴喘息着挑逗道:“小坏蛋,再给我狠啊”吴雨不敢被压制,企图向上耸动反击,玉琴却支起身子,吐出肉棒。来回数次,吴雨也无力再顶着玉琴抽chā,只好任由摆布。
玉琴见吴雨服软,满意地笑着,伏下玉体把倒吊的玉乳送到他嘴边。如同喂奶一般,吴雨饥渴地吮吸起来。翘臀盘着小腹,不断摩擦,一会儿便把床单沾湿。玉琴躺在吴雨身上撒娇道:“我也累了,换你来”
吴雨起身,把玉琴摆成跪姿。玉琴配合地翘起香臀,一手拉着床帘,向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决定胜负的时间到了,来干我吧”说罢,还用臀肉摩擦着吴雨的肉棒,另一只手狠狠抚弄自己的酥胸。吴雨再也忍受不住,肉棒再一次深入到花心处,同时把大拇指也捅进了她的菊眼。
“哦小坏蛋你耍赖不许碰我的屁眼”玉琴娇嗔着,声音里满是享受。吴雨开始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出蜜穴,憋着一口气要把玉琴这只鸾鸟折服。
玉琴似乎也感受到了,浪笑道:“大掌门,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再捅深一点嘛噢好,好深,好里面再来几下我就要认输了”嘴上这样说,身体却狠狠向后扭动着,几乎要把吴雨抛下床。
两人如同骑士和野马一般,把整张床都晃动起来。吴雨开始热烈地喘息,胸膛向后弯曲,整个身子成弓形,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紧咬的银牙挤出一句话:“玉琴姐,要射了”
玉琴高傲地抬起头,像只雪白的天鹅,肌肤变得红润起来,带着快乐的哭喊高声道:“啊好粗,越来越粗了,塞满了坏死了,又撞到人家的花心,忍不住了,先丢给你了”
不再坚持,玉琴全身开始颤抖,让小穴深处的快感传动到灵魂。吴雨只觉得蜜穴内变得极为灼热,一股岩浆般的浪潮从里面涌出来,拍打在guī头上。他狠狠地顶送几下,也忍不住射出了同样灼热的精液。稍稍赢了玉琴几个呼吸的时间。
玉琴的香臀抽搐着,俯卧在床上,不愿意再动。吴雨压在她玉背上,和她轻轻接着吻,舌头舔吸着她流出的唾液。“好舒服,爽死人了下次一定要赢你,小坏蛋”玉琴眯着媚眼,似乎很喜欢“小坏蛋”这个称呼。吴雨却神奇地再一次生龙活虎起来,调笑道:“随时候加。不过既然都完成考验,那就再来一次吧”没有脱离的肉棒又一次活动起来。“哦你好硬啊,比刚才更硬真是一条色龙,坏死了”
“要插就插深点,插一半急死人了”“唔玉琴姐,你好紧”“我不是紧,是浪咯咯”姑苏吴家。时值夏季,苏州却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好像是在哀悼着什么事情。
巧的是,吴家老爷吴令闻竟也真的卧病在床。自吴雨吴风离去,吴令闻脸上无事,心中却着实有些惦记。每日去“锦绣年华”的时间也少了,更多地是流连在风、雨兄弟的房中。心中烦忧,自然要解忧。这几日让吴老爷较为开颜的事,便是沈嫣琳似乎突然有了狼虎之需,隔个两三日便与他缠绵榻上。
虽然有吴贵送来的补汤,却不知为何还是会气促,眼昏,久而久之,竟连行动也不便,多年来第一次长卧于床。
吴令闻只道是自己思念儿子过度,加之床事频繁,才有了今日病症,丝毫没有任何怀疑。而吴贵生怕吴令闻有所察觉,每日只是在“锦绣年华”的碧落楼出入,连刚刚勾搭上的大夫人也不敢多见了。
至于蓬莱居的二夫人却是不时前来照顾吴令闻,只是神情平淡,不知心中所思何事。“行善之商”病倒了,苏州熟知吴令闻为人的百姓们都颇感唏嘘,街头巷尾不时传出这样的言语:“也不知道吴老爷是大幸还是不幸,两位公子都德才出众,离开苏州做大事去了,剩吴老爷一人在此,思念麟儿,以致病倒了”
此时,独在房中沈嫣琳却是略带笑意,似乎对于吴令闻的病情毫不担心,甚至有些喜悦。云心和月容在吴风离去之后,便被沈嫣琳遣走了。她早就知道她们二人是吴风的人,也知道吴风在监视自己。
想到自己的儿子谋不间亲,她也颇感欣慰。吴风所为,她并无不悦,只是想到吴风独自随于谦上京,必然需要人手。
二来,遣走她们二人,也免得日夜被人盯梢。房中此时只有沈嫣琳一人,独对铜镜。镜中的女人成熟妩媚,红唇欲滴,宛如一个不食烟火的仙子,却偏偏诡计多端,不守节贞。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自语道:“待我夺得吴家,便要把兄长找回来,联系宫中和北方那位,到时大事一成,风儿,你便是万人之上”官家无情,当日抄了沈家,沈万三半生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