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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骚屄。”她说:“你肏死我吧。”我说:“我肏我肏我擦嗷我的喊叫分贝突然提高,屁股开始颤抖。她的嘴唇再次哆嗦起来,”她像个橡皮娃娃一样,一动不动任我肏。
我紧紧攥住她屁股、在她屁眼儿里狠射。我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此刻成为永恒。我俩在各自的高潮中哀鸣着死掉,闭着眼睛一起遁入太虚幻境。射完撤出jī巴、用手把她屁眼儿里的精液擓上来,一看,手指上沾着浑浊的精液和她的肠油。
她张开嘴,我把手指头塞进她嘴里。她嘬我手指头上的体液。我摸着她舌头上的味蕾。手指嘬干净了,我抽出来,她舔我的脸,像母狗一样,她的口水留在我的脸上,腥臭甜香。我舔她脸。我的口水留在她脸上,十分淫荡。我对她说:“贱货,开饭。”
她抬起头、惊喜地问:“主人给我留着呢?”我知道她问的是我大便。我说:“留着呢,这两天吃的全是大饼、窝头、老玉米。”她跪着说:“太好了,请主人把黄金赏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光身子女人说:“你这贱屄。”她跪在沙发前,像母狗那样伸出舌头、发出急切的哈哈声。我反蹶沙发上,屁股冲她,说:“给我过来。”
她诚惶诚恐给我舔屁眼儿。那条热软舌头不停地在我后头舔、弄、拱、嘬。屁眼儿被舔,湿热淫荡,那感觉永远是人间最温暖的感受之一。我真的憋坏了。
肛门受了刺激,直肠开始提升,并把刺激信号传达给大脑。大脑下令拉。我发现我的直肠开始往下努力。她在后面张嘴接着,我听见她说:“让我腐烂吧。我是人渣。”
屎条探出头。她必然能看到。我听见母畜的粗重喘息、感到母畜那呼出的热气。我听见母畜激动地说:“哦、喔、天呐。”我的屎条粗硬瓷实,疙里疙瘩,走得艰难。
我低头往后看,母畜冲着我屁股张开粉红色嘴唇。(以下细节删,省得小白嫌口味重。)我拉痛快了,回过身,近距离观察母畜。母畜终于艰难完成吞咽,很幸福地望着我,期待下一个指令。有个人形厕,感觉真不错。我的手机在震动。我看了看号码,又是老婆。我又没接。
小西主动拉我手去摸她屄。我摸她屄豆。那豆子湿淋淋的。这屄渴坏了,一摸就流水,一碰就犯骚,像饱受委屈的小狗,对着主人浑身颤抖摇着尾巴嘶嘶地叫。我让她跟我说脏话。她还是说不出口。她告诉我她喜欢听、但是说不出来,这不成。说粗口是解放思想的重要内容。我说:“我要听。”她说:“我那个地方好舒服。”
我问:“哪个地方?”她说:“哎呀就是下边那里。”我问:“下边哪里?”她说:“就是bi”我问:“你是啥玩意儿?”
她说:“我是屄。老公肏我,肏我屄屄、肏我小屄。”我说:“你的屄骚么?”她说:“骚。”我问:“我在肏哪里?”
她说:“屄。骚屄。我是你的骚屄。我贱屄。日我。”我说:“你是婊子么?”她说:“是。尻我。我是浪婊子、我是浪屄。”我说:“浪屄,我尻死你。”她说:“喔,尻死我。”
我审问她、她回应我。一问一答,相映成趣。我俩互相刺激着,阴阳两股气流纠缠着升腾,像那幅人首蛇身的女娲伏羲交尾图。这种时刻,热血翻滚,越粗俗越刺激,谁都不是人。她再次被我手淫到高潮。我啪啪抽她屁股蛋。她的屁股很干净,软软的、白白的。
她像流浪狗一样望着我,鼻子湿漉漉、目光软绵绵。我知道,她的屄还没解痒痒,忽然想从后面干她,就说:“屁股撅起来,”她乖乖趴下、冲我撅起宽大圆润的屁股,双手扒开屁股蛋,等我去尻她。
我把两只乒乓球塞她屄里。备受忽视的宫女忽然受到关照,一下变得鲜活起来,摇胯乞怜。我给jī巴戴一新套,刚要插,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女娲喘息着说你接吧、没关系。我说不是要紧事,客人在本工作室是至高无上的。女娲冲我甜美微笑。
我老婆发出的求救信号再次被我错过。不知各位看官啥样,反正我射过一管儿之后,短时间内受了刺激、jī巴再硬起来的话,必坚硬如铁、五毒不侵,如果我愿意的话,连肏一小时不会漏油。
我挺着jī巴从后面刺屄,jī巴杵进屄里,肆意鼓捣。她像白痴似的连连说:“哦真好、哎哟真好。”
我嘴里污秽下流,说着极简单的粗话,猥琐、凶悍。她热烈回应着,淫荡、堕落。我俩整个一对刚下树的原始初民、发了春儿的伏羲女娲。我抱女娲屁股猛戳,一时间风生水起。女娲被我戳得哀嚎求饶,不断唉哟。
女娲淫水四溅,我小肚子跟她屁股噼啪爆响不绝于耳。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史前图景,猛犸象、剑齿虎、丛林、湿地、沼泽、松油、琥珀。
胯下jī巴一直刚硬,射精中枢暂时昏睡,没有漏油征兆。我肏着肏着忽然觉得这工作很无聊,枯燥乏味。
我看着女娲在我胯下扭动,听着她嘴里说出来的各种脏话,没由来地心生倦意。jī巴快感越来越弱,我眼皮自己想要合上。这可不妙。我不想再当着母畜睡觉。我强睁眼睛,可上身还是朝她坍塌下去,我的脸埋进她散乱的长发。发梢弄得我鼻孔痒痒。
活塞还在运转,可我真的困了,为提神,我照她肩膀就是一口。咬女人肉挺刺激。她在痛苦中嚎叫,屄紧紧夹我。我来了快感,加速肏她。肩膀肉不多。我松开嘴,亲她胳膊后面、靠近胳肢窝的地方。嗯,不错,这儿更肉头。我再次张开大口,牙齿深深啃进去。母畜哆嗦着,这次没声了,调教之后,母畜光着身子、满眼幸福、满脸的红晕、满胳膊牙印。我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光身子母畜把我手机拿过来、对我柔声说:“请接吧。如果是急事儿,耽误了多不好。我能去卫生间么?”
我对她点点头,算是许可。我看着她走进卫生间,按下手机接听钮,耳朵里劈头盖脸地听到河东狮吼:“你怎么回事儿?干吗不接我电话?”
我说:“我这儿没完事儿呢。我在工作你在玩儿。”老婆焦急的声音:“老公我迷路了,我手机快没电了,我这是在哪儿?”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她说快来救我。
我说:“你看看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她说:“有一立交桥、好多正在盖的楼、好多排民工工棚。我都转了俩小时了,死活转不出去,老看见这立交桥。”我问:“那立交桥有牌子没?”
她说没有。我觉得这更新鲜了,立交桥没牌子?她带哭腔说我好怕、你快来接我。我说你得说出你具体在哪儿我才能去呀。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说:“别慌。找个警察问问道。记住,不要问其他人。”
她说:“马路上没车也没人。你赶紧”信号到此突然中断。我拨回去,听到:“您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搞什么搞?让我赶紧什么?小西从卫生间出来。
剑齿虎已经收起大牙、穿戴整齐。她脸上红晕未消,抬起眼皮羞答答望着剑齿虎、又很快垂下眼睑,不自然地微笑。她低声说:“真好。当女人真好。”我说:“活着真好。”
她说:“你不在意我的病。你真好。”我说:“肏屄真好。”她说:“咱现在算下课了是么?我能穿上衣服么?”我说当然。
她开始穿衣服。我摘了手套,请她用茶。调教再惨烈,毕竟是游戏。一旦下了课,礼貌很重要。女娲穿上衣服,看着方才肏进她脑子的剑齿虎,好像不太适应这么快的角色转换。她落座,端起茶,柔声说:“一会儿你好好洗洗手。”
我说:“没关系。你放松点儿。”她悠哉游哉品茶,说:“这铁观音真好喝。是福建的么?”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剑齿虎又开始困了,而且大量出虚汗。
忽然感觉窗外有个影子在晃。我惊醒,仔细看,是一只猫,略弓着腰,全身黑,站玻璃外的窗台上跟我犯照。玻璃外的窗台特窄,顶多四厘米。我这工作室所有窗户都紧闭着,窗外又没树。丫怎么到我窗台上的?是邪灵还是瑞兽?小西也看见了。
放下茶杯走过去要开窗。我说你干吗?她说开窗户啊。我说开窗干吗?她说让它进来啊。我说让它进来干吗?她说要不它随时会掉下去啊。
我说它掉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上下打量着我、像不认识我,说:“你下了课,还这么狠?那是一条生命。”我说:“嗨嗨嗨,这是我家。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
她不再理我,打开窗户。那黑猫立刻从窗口钻进来,无声无息,拿眼睛瞪着我。她说:“看它多可怜,收养它吧。”我说:“好啊,取个名字,叫不祥。”她说:“叫镇恶。”
我说:“要养你抱回家养。”她说:“不行,我老公最讨厌猫,我儿子也怕猫。就放你这儿好了。”
这猫挺会察言观色,还懂人话,一直腻在女娲怀里不动。我说:“好男不养猫。”她一边充满爱意地抚摸着猫毛,一边说:“我看这不是一般的猫,这猫有灵性。”我说:“难说。
你怎么肯定这猫不会给我带来噩运?”她说:“我觉得它能保护你。我直觉很准。”她穿好衣服,从手包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在我茶几上,对我说:“谢谢。辛苦了。”
我说:“太客气了,谢谢关照。”她走到门口、弯腰脱下拖鞋、换上皮鞋。我说:“我送你下去,”她抬头用手梳梳下垂的头发,朝我微笑说:“不用了,你忙吧。再会。”我说:“好,再见。那我不下去了,慢走。”她说:“再见。”女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