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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惯的就是宋凝久现在的清高,从刚刚的饭桌上就没怎么说话,一副与他们划清界限的模样。可是她那些淫荡的照片谁没有见过?她想不明白,大家谁都不比好到哪里去,靳名珩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宋凝久自然没有忽略这个女人眼中的敌意,又是因为靳名珩惹上的情债,她还真不想与她计较。不过她不计较,显然这女人不会放过她。
她唇角扬了扬,放下手里的毛巾走过来,一直走到明凯儿的面前,问:“我若是吃醋,明小姐又当怎么样呢?”
明凯儿脚下踩着大概有七公分的高跟鞋,连体长裙,裙摆的长度只在大腿上。妆容与穿着都与她本人一样,张扬而奢华,这方面她是个聪明女人,总是懂得如何运用和展现自己的美丽。
而宋凝久今天穿得很休闲,除去外套,一件高领打底衫,下身牛仔裤,脚下也只是双运动鞋,两人站在一起对恃,她明显要比明凯儿矮一些。
可即使只是矮一些,那气势犹不曾输她,就连明凯儿都被她震了下。但很快随即回神,掩着唇笑起来,说:“宋小姐刚刚也听到游戏规则了,您如果吃醋,也可以脱掉自己的衣服。”
她说到这里特意顿了下,目光看着围观的人,又接着说:“反正宋小姐的身材那是极棒的,相信这里大部分人都在网上见过,对你垂涎已久。”
她话里指的是宋一瞬前阵子在网上被疯传的艳照,同时也是在提醒靳名珩,这个女人本质上与她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在外界看来,她明凯儿要比这个臭名昭著的女人好很多。
相反,如果他与宋家的女儿在一起,怕是会沦为昕丰市的笑柄。
其它人闻言,果然窃窃私语起来,开始对宋凝久指指点点。
虽然那照片的人不是宋凝久,可是也是她的姐姐宋一瞬,感觉到那些投注过来的轻蔑目光,宋凝久脸上也有些燥热。更多的愤怒吧,愤怒别人拿这种来羞辱姐姐。
不过她并没有退缩,目光直直看着明凯儿,看到她眼中**的挑衅。她对自己这么有敌意,不就是意在靳名珩?反击,仿佛也只能从靳名珩方面下手。她看了眼靳名珩,他正随意执起一杯酒水放到唇边。
那样的神色,那样的眼眸,仿佛与周围的人一般在看好戏,并没有向她伸出援手的意思。
宋凝久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了攥,手慢慢摸到自己打底衫的边缘,作势要脱下来。她知道,她要刺激明凯儿,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她直观地面对自己身上靳名珩留下来的痕迹。
只要在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忍受,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证明自己与靳名珩的亲密关糸,就是可以直接打掉明凯儿此时得意的脸,她绝对笑不出来。
虽然这对于宋凝久来说,在这么人面前脱衣服似乎有点亏了。别看她平时面皮薄,可是有人激着,她仿佛也就豁出去了。
包厢里很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瞧着她的动作。男人可以说是目不转睛,她虽不若明凯儿大牌,可是那些照片自在网上流传,不知被多少人意淫过。这白吃的豆腐,怕是没有人不会想吃。
宋凝久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与明凯儿对视,后者眼中已经露出得意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宋凝久出糗的模样。
心想着这可不能怪她,是宋凝久蠢才走到这一步的。她现在若是不脱,就承认了自己与靳名珩的关糸。她若脱,丢的也是靳名珩的脸,靳名珩自然就更看不上这样的女人。
宋凝久双手交叉在衣摆下,作势要将这件套头的打底衫脱下来,手却骤然被人压住。她一怔,看到靳名珩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就站在她的面前。
他伸出手,指尖捏着粘在她唇角的发丝撩开,感叹似地说:“傻女孩,那就那么没有自信吗?”非要拿自己与明凯儿这样的女人相提并论,却不知,明凯儿在他心里与她是不同的。
宋凝久看着他,虽然一时不能理会他这话的含义,可是他压着她的手表达的十分清楚,不是允许她脱的。
明凯儿看到中途插进来的靳名珩也楞了下,因为刚刚她问宋凝久会不会吃醋时,他并没有开口。她给宋凝久下套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她便就以为靳名珩不会再管宋凝久了,毕竟承认自己与这样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在一起,也是一件丢人的事。可是她始终没明白,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众目睽睽下丢自己的脸?更何况他本来就维护宋凝久。
“靳少,同样是你的女人,你这样只让我脱可不公平。”明凯儿说。
如果靳名珩公开承认她不是他的女人,那么她就更没必要脱了。如果承认,那么他更不可以厚此薄彼,到时还是靳名珩左右为难。
靳名珩闻言转头看着她,看着这个自以为聪明,唇角已经抑不住笑的女人。怎么今天才发现,她原比自己要想得更蠢呢?
他心里在嗤笑,唇角的弧度却慵懒迷人,他放开宋凝久,手搭在明凯儿的肩上,身子压低下去。
两人的脸极近的在一起,明凯儿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迷人气息,还是不自觉地紧张。
只见他滟红的唇划开一道弧,接着他的声音便传过来,他说:“本少的女人是很多,但是老婆却只有一个,懂?”
明凯儿还沉浸在他靠近的气息中,脑袋慢了半拍,还没有转过味儿来。靳名珩已经直起身,回到宋凝久身边,看着众人说:“本少今天介绍一下,她不是宋成轩的女儿宋一瞬,而是宋凝久。我靳名珩认定的女人,未来的老婆。”很正式很正式的介绍,如雷一般在包厢里炸响。
就连宋凝久都惊讶地看着靳名珩,他唇角虽然扬着笑,可是那模样没人会把这句话当成玩笑话。老婆这两个字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可不是随便能说出来的。而他竟然能将这两个字套在宋凝久身上,这已经使大部分人震惊。
且不论他不要宋一瞬,却偏喜欢长得一样的宋凝久,单是这话的意思大概已经很明白。女人是供这些人消遣,玩,找乐子的,他们这里的人,女人有过太多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可是老婆却不同。
他一句话,就将宋凝久提到了明凯儿绝对触及不到的位置,划开了两人位置,就等于在众人面前打了明凯儿一个耳光。
他站在宋凝久身边,这样撑腰的姿态,让在场的,原本还对宋凝久指指点点的人,都不由对她高看一眼。
靳名珩目光扫过众人,然后拥着宋凝久坐下,目光仿佛是瞧着他们的,可是那神情却是傲慢的狠,仿佛又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说:“刚才的游戏规则是不是只要男人和女伴脱?”
“是,是,是。”身边立马有人应。
靳名珩的目光落在明凯儿身上,说:“脱吧。”
脱吧。
最无情的不是这两个字,而是他的态度。
明凯儿站在那里,衣服没有脱,就感觉比被人脱光了扔在大街上还羞辱。她隔着包厢里的灯光瞧着坐在沙发,拥着宋凝久的男人,瞧着他那张俊美妖孽的脸,这次是明明白白地看到他眸子里的漠然。
说到底,是自己不够聪明。以为碍着这么多人,他不会主动说自己与他没有关糸,毕竟为了捧她,从前传出那么多绯闻,所以她才依仗这点故意玩那样的暧昧。又因为嫉妒所以去挑衅宋凝久,却慢慢得意忘了形。
她站在那里,面上已经有些凄楚。靳名珩对于自己不在乎的人,却从来都缺乏同情心。更何况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做点什么,提醒一下明凯儿,不然她还就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不是拉链在后面不好脱?要不要找个人帮你?”见明凯儿站在那里不动,他又说。
那面上的冷峭,就是宋凝久看了都觉得心惊。
明凯儿不愧是明凯儿,尽管偷鸡不成蚀把米,让自己落得这么难堪,可是心里凄然过后,面上又扬起抹笑来。手摸到背后,大大方方地就拉开了自己的裙子后背拉链。
红色的衣料落到脚边,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影,里面穿的是套黑色蕾丝。身材的确有料,胸前那两团嫩白的肉几乎要撑不住挤出来。小腹平滑,三角内裤堪堪掩住神秘的地带,腰间只有一条打结的绳子吊住,真让人有恨不得扒下来的冲动。
现场顿时一片尖叫、欢呼,甚至有人吹起口哨。
明凯儿站在包厢中间,隔着那么多人与靳名珩相望。
不就是脱光?
这有什么?
反正她明凯儿要上位,不知陪多少人睡过。这些年靳名珩利用她,也不知得到了多少想要的消息。靳名珩又是在她最堕落的时候将她捞出来的,更知道她原本是个什么样子。
只不过脱个衣服而忆,对她来说小意思。她站在那里,红唇对着他扬起笑容。尽管心里凄然,也这样告诉自己。
靳名珩却没有瞧她,而是低眸贴在宋凝久耳边说了句什么。那一幕,无疑落在看在她的眼里极为扎眼。
游戏自然是没有再玩下去,至少靳名珩带着宋凝久是提前离开了,后面他们怎么玩的,他也不感兴趣。
回到房间,靳名行直接就将宋凝久压在门板上便是一个深吻,直到吻得她气喘吁吁,才嘶咬着她的唇,说:“你个傻女人,怎么就那么容易上当?”很容易便听得出里面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宋凝久却推着他,说:“要你管。”这话里多少有些委屈的成份。若不是他,她犯得着平白无故地惹来这些女人挑衅嘛。
靳名珩看着她还不知悔改的态度,手捉住她推着自己的手,问:“如果我不拦着,你今天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脱了?”
他发誓,宋凝久如果敢点头,他就掐死她。
可是他的眼神明明已经警告的很明显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还真敢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好,有种。
靳名珩的手探进她的打底衫里,说:“既然那么大方,不如现在脱给我看看?”
还长本事了,平时就他们两个人,开着灯做她都闪闪躲躲的,这会儿倒是有胆,看他一会儿不在床上弄死她。心里发狠地想着,便要去脱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自己来。”宋凝久眼见推不开他,赶紧叫。
靳名珩用怀疑的目光瞧着她,不过动作还是停止了。
宋凝久想躲开,无奈靳名珩的身子挡在她面前。宋凝久抬眼瞧着他,靳名珩双手环胸,眼眸淬笑地看着她。
宋凝久也不知怎么的,最近每次被他这样瞧着脸就不由自主地胀红,手摸到打底衫下摆,一点点往上撩。
如果靳名珩以为他会看到什么青光外泄的场景,他还真想错了。宋凝久里面穿了件贴身的背心,而且还是圆领的。只顶多也就露出锁骨和两条手臂,所以说就算她刚刚在包厢里脱了,也不会有人们想的暴露。
她只是想露出手臂和锁骨间,他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刺激明凯儿而已。
她将打底衫扔给他,说:“游戏规则只是脱一件哦。”说完,火速跑开。
“喂——”靳名珩刚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的身影已经溜到了卫生间里,然后哐地一声,门关了。
靳名珩看了看从身上掉下来的打底衫,唇角露出宠溺又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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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靳名珩带宋凝久去了采摘园。想到上次出去玩住的农家乐,两人便又在农家院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宋凝久没睡醒就被靳名珩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乖,咱们该回去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
宋凝久是很想赖着不走,可是显然不现实。简单洗漱了下,出门的时候只感觉到山风尖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靳名珩把她搂进怀里,走到车边。
上了车,红色的兰博基尼沿着车道往下行驶,还好车里暖气足,宋凝久又接着睡。这也不能怪她,只能怪靳名珩精力太旺盛。一直到市区,靳名珩把她送回别墅,换了身衣服才去了公司。
车子驶近公司楼下,便看到一群等候的记者一涌而上,将他的车子围了起来。
靳名珩开始只以为又是旗下哪个艺人爆出了绯闻,并没在意。只到听闻他们接二连三抛出来的问题,才知道是环球旗下销售的某食品被检出某种物质超标,造成多人住院等等,反正是个负面新闻。
他不了解事情真相,自然不可能做出回应。安保很快过来,将记者隔开,靳名珩这个清早,就是在这片混乱中进了公司大门。
进了办公层,助理便已经迎上来,喊:“靳少。”
靳名珩看他那表情,就像是出了事,直接打开办公室的门,问:“到底怎么了?”
助理看着他的眼神还有点惊诧,问:“您不知道?”
靳名珩这周末和宋凝久约会去了,手机都关了,今早才回来,知道就怪了。
助理赶紧拿了报纸摊在他的面前,上面与他从记者那些提问里得到了讯息差不多。到底怎么回事,助理也没弄清楚,因为老板休假,事发又突然,他还在着手找人调查。
靳名珩瞧着报上的内容,突然就想到明凯儿。她没事不出通告,与自己常混的那群人在一起干什么?那晚,她邀请他跟那群人吃饭时,看着他的眼神好像要传递什么。
只是后来出了她不自量力挑衅宋凝久,靳名珩就将这事暂时忘了。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接起:“喂?”
“马上给我上来。”里面传来靳远严厉的声音。
“嗯。”靳名珩应了,起身。
助理在后面喊:“靳少?”现他还等着请示怎么处理呢,
“先去了解事情的始末,然后你亲自去医院看一下那几个所谓食物中毒进医院的人,向医院了解一下情况。顺便再通知公关部,准备新闻发布会,其它的等我下来再说。”他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外走。
助理连连称是。
前些日子环球的奶粉刚出了事,当时是靳名璞在负责,因此靳远摆平后,便将这些业务交给了靳名珩,所以靳远才会这么生气。
他上楼的时候,靳名璞正从靳远的办公室里出来,看到靳名珩,恭敬地喊了声:“大哥。”
虽然他们是亲兄弟,但可能因为心里清楚唐媛是第三者的关糸,又加上靳名珩在公司本身就继承了她母亲的股份,所以靳名璞在他面前,总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靳名珩微点头,便要越过他。
“大哥。”靳名璞突然想起什么,又急喊了一声。
靳名珩的手正搭在门把上,闻言动作顿了下。
“大哥,你如果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名珠吧。”他顿了下,似乎有些犹豫,又说:“她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靳名珩侧头瞧着他,靳名璞的眼神甚至都不敢与他直视,仿佛唯恐他看穿自己的心思一样。
他说:“靳名璞,你喜欢就去追,别露出这副窝囊的模样。”
他喊他靳名璞,从来都没有叫他过弟弟。上一辈的恩怨,注定了两人不能成为亲密的兄弟。
靳名璞闻言抬头,是因为他毫不避讳地戳中了他的心事。靳名珩却已经开门进了靳远的办公室,虽是公事,也不见得比在家里相见时平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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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宋凝久被送回来后,又卧在床上睡到中午。张嫂见她一直不下来,担心她饿坏了,便敲了门进来喊她。
其实宋凝久脚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常行走,只是保险起见不能这么快练舞。可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
起床,洗漱,吃着饭便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新闻声音,环球两个字跳进耳朵里,就这样不自觉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新闻同样在播那个食品中毒事件,里面还有采访几个病人的画面。据记者介绍,这些业务由靳名珩来负责,他一时又成为了昕丰市的焦点。
看了会儿电视,宋凝久也没吃多少饭,便让张嫂收了。
“凝久,你要出去?”张嫂见她拎了包往外走。
宋凝久点头,说:“嗯。”张嫂想问她去哪来着,可是扬了扬唇也没问出来。
宋凝久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打到车,其实家里还有其它车在,靳名珩安排的安保也可以送她。只不过宋凝久不愿意动用靳名珩的人罢了,那种感觉就像她时刻被人监视着似的,心里不舒服。
想到宋成轩的交待,她还是决定回家看一眼。沿着旧楼里的楼道上了顶楼,看到自家门口用血红色的大字写着还债,还债两个字。她心里一惊,按了按门铃也没有人应,便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插进去,却转不动,她才注意到家里的门锁换了。
是不是有人来要债?
正想着,楼下便传来说话的声音,她下意识地便离开家门,往通往顶台的楼梯上走了过去。
宋恬搀着宋妈妈走上来,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宋恬嘴里就忍不住抱怨,说:“你说你自从我嫁给我哥,你有什么用?天天就是病着,现在一瞬和我哥都出了事,家里背着债,你除了吃药花钱,还能干什么?”
宋妈妈推开她,说:“你若是不想管我,就不要管。”可是自己身体虚弱的,连站都站不稳。
姑嫂两人本来就不和,若不是最近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想来两人还是不会团结。
宋恬看着她,说:“我倒是不想管呢,可是你住在我妈的老房子里,若是死在里面,我也不好向我哥交待不是。”
宋恬这人虽然嘴巴毒,又自私,可是对于宋成轩和宋一瞬那是真心的好。所以看在两人的面子上,她尽管看不惯宋妈妈还是管。
“你呀,嫁到我们家,做的最对的事就是生了一瞬。”宋恬一边扶着她往房内走,一边说。
提到女儿,宋妈妈又要垂泪。
宋恬却仿佛没看见,还接着说:“我可怜的一瞬,怎么就弄到了这一步呢。”说着说着声音就尖利起来,骂道:“都怪宋凝久那个贱丫头,攀上了靳名珩,不管咱们就算了,一瞬可是打小最疼她的,她居然也不管。”
“行了,别说了。”大概从小对宋凝久也没付出过什么感情,宋妈妈也觉得如今那孩子不帮衬她们也是应该的,并不像宋恬这样强求。
“为什么不说?当初若不是你那个妹妹不要脸,又怎么会生出这么个贱丫头来。”宋恬的声音被关上的门淹没。
宋凝久站在上面的楼梯上,直到楼道里陷入一片安静,她才抬步往下迈了两步,目光瞧着自家的门望了许久,脸上的情绪复杂。
她没有进门,直接就下了楼,拐过角,就见楚辞倚在斑驳的楼梯间,嘴里叼了根烟,听到脚步声侧头看过来,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仿佛早就知道她回来了,又仿佛一直都在等她
宋凝久朝他笑了笑,喊:“楚辞。”
楚辞将烟捻灭在手边的楼梯扶手上,看着她,认真地说:“我说过,不想笑的时候,在我面前可以不要笑。”
他最不喜欢她这样明明难过,却故意扬起笑脸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酸,跟着难受。
宋凝久看着他,仿佛又变回多年前那个罩着她的男孩,仿佛前几天的争执没有发生。多年前青涩的脸庞,换成此时他成熟的模样,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走吧,请你吃饭。”楚辞上前,牵起她的手说。
宋凝久一惊,刚想要拒绝,身上的手机便响起来。她顺势抽回自己的手,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便有些不自然。
“是靳名珩?”楚辞敏感地问。
宋凝久抬眼瞧着他,喊:“楚辞。”并不自觉地攥紧了掌心里的机身,他在提到靳名珩三个字时,她犹可以听到他声音里的冷肃。
楚辞抓着她的手,将手机从她手里拿出来,直接就抠掉了电池。
“楚辞!”宋凝久惊异又不赞同地喊着他。
“放心,他现在忙着处理公司食品中毒的事,没有时间管你。”楚辞回答。
宋凝久却仿佛从这话里听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看着楚辞问:“什么意思?”这事与楚辞有关?
楚辞闻言抬头看着她,手摸着她的脸颊,认真地问:“凝久,我才是能给你幸福的人,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