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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个什么朝代啊。
出了月夜这么一号无聊人士。
韩依看着月夜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夜行装,确认道“月夜,你确定要穿?”
午饭后,月夜一拍脑袋,似是想到什么,便忙出府,回来就拿了这些夜行装,说是今晚要劫富济贫。
名义上是救济贫穷百姓,实际图个好玩,不然月夜完全可以把自己那大把的银票拿出来。
只是这里最富的应该是叶王府和南宫世家,而南宫陌和叶沧“月夜你好意思劫叶王府和南宫世家?”韩依挑眉,问道。
月夜放下夜行装“说的也是,怎么说叶沧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南宫陌也有些熟识,劫他们家倒说不过去。”
月夜认真思考起来,突然乐道“我知道去哪里了。”
韩依看着月夜嘴角扩大,心情受了感染,便也随他去。
可是月夜随之说出的地点却是“皇宫。”
“皇宫?”韩依重复道,以为听错。
“是皇宫,那地方富,而且我和皇上不是很熟。”月夜对能想到这个地方有些佩服自己聪明,得意道。
“你和皇上是不熟,你和那些禁卫军想必更不熟。”韩依泼冷水道。
韩依的意思是,那些禁卫军抓你的时候不会留情。=首发=
月夜地思维是另一个方向。“就是不熟才潜伏的进去,如果禁卫军都认识我,我还怎么偷盗?”
于是两人约好半夜进宫劫富济贫。
规定时间规定地点。规定人物。
“你为什么要这么走路?”韩依看着面前的月夜,疑问道。
此时地月夜没有平时般的正常走路,手放前面半垂,走路忽左忽右。
“突出我们是盗贼的样书啊。”月夜理所当然的道。
韩依愣住“你是来偷东西还是来皇宫表演的?”
月夜更加理直气壮“就是因为来偷东西所以要摆出偷东西的样书。”
月夜和韩依本来藏地也是隐秘。只是不知觉说话声音有些响亮,一列禁卫军听到这边有响动,往这边走来。
韩依暗暗着急,月夜能轻松解决这几个。只是一打斗声音就更响,附近的禁卫军怕是都会听到。
月夜使了个眼色。像是变戏法般去了夜行装,便是原先的装扮,接着月夜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月夜和叶沧一起进宫过,禁卫军是都认识地,这下禁卫军见是月夜。行礼道“刚才听见这边有响声。”
月夜摇头“我一直在这边,没发现什么。”那列禁卫军便再行礼往其他方向走去。
月夜这才迅速穿上那身夜行装,示意韩依跟上。
“月夜,你好像对皇宫很熟?”韩依跟在月夜后面。看月夜熟门熟路的走法。有些疑惑。
月夜又开始得意“那是自然。以前找叶沧地时候都是往皇宫跑,这皇宫里的有些机关还是我偷偷设的呢。”
“比如那,要是踩到了就被关了。”月夜指着路,提醒韩依当心。
在月夜的指示下,两人轻松避开了全部禁卫军,到了御书房。
“为什么是御书房?”韩依更是疑惑,有谁说过贵重物品可是藏在御书房。
月夜干笑两声“我们要偷的是国玺,你说不在御书房在哪里?”
韩依敲了月夜一下“别告诉我你打算谋朝篡位。”
月夜辩解道“你想啊,如果我们偷地是那些稀奇的东西,如何脱手?难不成将那些东西直接散出去?谁人敢用。”
韩依还是不解“那国玺又有何用?”
月夜将国玺放好“国玺和皇位差不多,没有国玺皇上批阅不了奏折,这道理知道不?”
韩依无奈“月夜,我自然知道。”
月夜抓起毛笔,在那书写起来“皇上,你的国玺在我们手上,要拿回国玺,先救济贫民,银书和物品都要发放,我们看到自然会归还国玺。”
韩依恍悟,赞许道“月夜,看不出你那般聪明。”
第二天,皇上震怒,连早朝也没上。
满朝文武私下议论宫里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便听到一道旨意,说是发放银书。这下更是疑惑,既不是战争用的军资,又没有地方上奏有灾民,怎会突然发放。
皇上将月夜留下的字给叶沧看,叶沧一看就认出是月夜所书,皇上怒道“这月夜越来越放肆,以前只是在奏折乱画,如今居然偷国玺。”
叶沧思量,道“月夜也是为着贫民着想,皇上就不必怪罪了。”心里道月夜最近开始反常了,似乎一刻也不让自己闲着。
“银书也发了,让月夜快些送回来。”皇上冷哼道“这些奏折可都少不了国玺。”
“皇上知道是我偷拿?”月夜跳起来。
“不然早派人搜查了。”叶沧道。
“可是我特地用左手写的。”月夜有些不满,就是因为皇上和叶沧都会看出,才用左手书写。
叶沧点头“正因为你用左手,没人左手能书写地那么端
月夜叹道“早知道让你写了,我怎么书写地那么好呢。”韩依瞪道“言下之意我写的很差么?”
“皇上知道却没降罪,那是不是可以继续偷东西?”月夜问道。
叶沧叹气“你是闲不下么?”
月夜低头“你知道地。”
韩依听着两人那简短的谈话,知道另有情况,月夜白日里总找事情没错,昨天倒是头次半夜跑出去。
“那今晚再进宫,国玺总是要送回去的。”月夜一笑,似乎刚才那个忧伤的人不是自己。
韩依点头。
于是两人又趁半夜放回国玺,月夜这次以右手写道“哪个手写的更能看?”
韩依又敲了月夜“没有比你更无聊的。”
时间就要到了,月夜抬头看天。
最后的等待,才是最难。
因为明白,这次不能挽回便再也不能。
那样,存活又有何意义。
月夜垂头,控制不住,蹲着抽泣起来。
却又极其小心,怕被发现。
从来都不是坚强的人。
这段煎熬,只要最后能够等到,便也觉得可以熬过。
未知,所以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