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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
你恶心我恶心够了吗?你恶心你自己恶心够了吗?
接下来,你难道真的就要在我面前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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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寂寞得像镰刀般的弯月,皎皎疏影,清寒恻恻。
厚重的宫廷式落地窗帘紧紧拉着,把月光遮挡得足够严实。
暗沉的室内,昏黄的光晕里,男人漫不经心,顺着那件薄得很不厚道的情趣睡衣,撩起不规则的蕾丝裙摆,修手如蛇,从苏听婵纤细的小腿开始,一路蜿蜒而上。
“嗯唔”苏听婵的身体在密密地颤抖着,她被自己呼出的气体烫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男人的手像动物温软的皮毛,掠过皮肤时,产生出那种又痒又难过又有些撩拨她的情愫。
大脑昏昏沉沉的。
裙子被他高高撩起至腰间。
盛放在黑夜里的是她不够丰盈却白得像牛奶般的肌肤。还有那条款式幼稚的图案更单调的小内内。
相较于苏听婵的心慌意乱,男人的呼吸始终沉着而稳定。幽眸犹如寒夜里悬天而挂的寥寥的星子,那种亮,含了一层凉薄的雾,因此,看了并不会让人赶到明媚。
他的手也是凉的。当他挑起苏听婵那小小的三角裤的花边时,指尖的寒意让苏听婵浑身一颤。
“啊好冷。”
她忍不住瑟缩着身体失声叫了出来。抬头,迷蒙的双眼朝向他的方向“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寒渊顿住,然后,墨黑的浓眉直觉性地蹙了起来,似乎很不喜她突如其来的打断。
天知道他心理建设到这一步,有多难。侧面的柜子里藏着的那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看吧?这种事,如果不一气呵成,必然再而衰三而竭,说实话,他其实也没想好,他只是凭着一股怒气一股冲动,像是跟她比耐力耍狠斗霸似的,就这么做了。
苏听婵久久听不见他的声音,撑起身子“寒?你在干嘛?”
“没事,我的手一直是这个温度。”寒渊睨了睨她,面无表情“你躺好吧。”
苏听婵很敏感,察觉到他的异样。嚅嗫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断你,刚才我是被你的手冻到了,担心你是不是呆在这里受凉了”
“不冷。我很热,身心都很热。”
他不耐烦,不待她说完,抢着就打断了她,低沉的声音了携了丝邪魅,隐隐还能听出戏谑的笑意。
这句话,苏听婵是听懂了的。几乎是同一时间,脸又不自禁地变红了。
其实,她也好热。
让他说准了,做这种事还真不会冷,心里一紧张肾上腺素狂飙,情绪起伏太大,便总是发热,身体似乎很不安,急于想要些些什么。
想要什么呢?
她羞于启齿。
自从结婚后,这么多日子以来,她每天都在期盼着这一刻。她是那么渴望成为他的女人,两个人只要坦诚相对,两颗心就会牢靠地拴一起了吧,她不怕痛,也不期待身体上的愉悦,她只是想消除这些日子以来集聚的空落落的感觉。
苏听婵重新躺好,双手置于胸前,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郑重其事“我准备好了。我们我们可以了。”
这时,壁柜里蜷缩着的身形再度猛烈一颤。
苏炔发誓,她已经尽自己所能地用力把耳朵堵住了,可为什么,姐姐细弱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了耳朵里?
接下来怎么办?
寒渊是绝对可能做得出来的,他就是故意要当着她的面,让她看见,逼她欣赏。
对于一个已经把连绵抛之脑后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可以牵制住他的。
可她不行。
到现在,她已经崩溃得很彻底了,她不知道如果接下来他真的那么做了,她会不会失控跑出去。
她告诉自己,要忍,就是再难受再恶心再痛苦,也要忍,熬过了今晚,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姐姐成为了他真正的妻子,她会为他怀孕生子,他们会有一个真正的家庭,姐姐会幸福。
她已经很对不起姐姐了,在她和寒渊的游戏里,姐姐是彻头彻尾的牺牲者,她怎么能残忍地破坏姐姐卑微着求了很久才来临的幸福呢?
无声而剧烈的流着泪的苏炔,就这么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要忍住。
忍住了,她就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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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听婵说出,他们可以开始了之后,寒渊良久都没有动静。
他在等,也在赌。赌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之苏听婵,比之她所谓的姐妹大义伦理道德,孰轻孰重。
可是,都到要真刀真枪上阵的地步了,壁柜那头还是死气沉沉,一点她的声息都感觉不到。
这个女人,对她自己,对他,还是一贯的够狠够绝。
眉目深沉的男人嘴角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嘲。
目前看来,似乎,他要输了呢。
紧绷的轮廓上,眉头忽的拧起了起来,太阳穴的位置爆出青筋。
他一把将手中拽着的苏听婵身上最后的束缚扯了下来,棉质花边划过苏听婵细瘦的双腿,有些痛,她嘤咛着,细细出声“老公,你慢点”
话没说完,裤子已经被有些狂躁的男人冷冷的扔在了不远处的地板上。
身体空无一物,下面,两条腿之间,凉飕飕的。
苏听婵反射性地把双手护住了重要部位,隐隐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气息大喘,紧张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寒渊放下她的两条光溜溜的腿,直起身子,手往自己的腰腹部位的裤头拉链的缝隙里摸了进去。
俯身,左手撑着沙发,右手掏出还不够硬的器官,腰腹前挺,向着她两条腿的正中心的位置,顶了过去。
“啊!”苏听婵惊叫了出来。
他裤头皮带上的冰冷的金属扣碰到了她的肚皮,又痛又冻。
还有下面,那个地方,顶着她的是他的手还是他的那个?
“老公”苏听婵的声音不禁娇媚了很多,她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还有些不放心地攀住他宽阔的背脊,低低软软地哀求“你要轻点,我”
“我会的。”寒渊不去看她,声音沉重,一如这诡异的夜色。
虽然是这样说着,但余光还是瞥见了身下弱不禁风的女人,她柔弱的神情,那样楚楚可怜,饶是他再铁石心肠,也有些心疼,便摸了摸她的发,细声安抚“不会痛很久的,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恩。我听话,我不哭。”苏听婵温婉一笑,稍稍放心了些,但手还是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感受着他的体温,她就能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寒渊抬起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双手撑在苏听婵身侧。
俯身,蓄势待发的姿势。
下面的生理反应终于充分了,已经很硬了,只待一挺身而入,冲破她那层薄膜,一切就将真的尘埃落定。
他闭上眼。
感受着自己肿胀的前端抵在身下女人干燥而紧绷的敏感位置,再往前一点,就是她干净的未曾被开垦过的幽谧之地。
唇角冷冷一挑,开始沉默地倒数。
他告诉自己,只数到三,最后给她三秒的机会,只要她肯冲出来喊停,他就会立即停下来。
他要的很简单,只要她肯用行动告诉他,她介意他碰出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即使是她的亲姐姐也不行,他就愿意相信她。
阿炔,真的,只要你肯踏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会完成。
只要,那么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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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滴滴答答。
寒渊输了一个又一个三秒钟。
扭头看过去,那扇有缝隙的柜门,静如死水。
他苦笑自嘲。
看来,他是输了。
阿炔,真有你的,够狠,能忍,忍者神龟啊!这世上还有什么你做不到的呢?
那么,接下来就好好欣赏免费真人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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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冷冷地笑着,手温柔地抚上苏听婵早已烧红的面颊,语气极致魅惑“宝贝,我要进去了。”
“唔”竟然叫她宝贝
她是他的宝贝!
竟然还时时报告进程,说他要进去了
羞羞羞!
“不要绷着身体,放轻松,两腿打开。”
“哦”苏听婵娇羞无限,赧赧地哼哼着,把小脸埋进他温热的大掌里,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浑身绷劲了。
“再张开一点。”
苏听婵听话地,把双腿又撑开了些。
寒渊淡淡的往下看了一眼“不行,还不够,再努力,张开。”
“可是,好疼哦。”
苏听婵为难,她从小缺乏锻炼,走路都是慢吞吞的,走几步歇一下,双腿何曾这么大张开过?
“不张开一点,我怎么好进去?”
像是有意无意地为难身下的小女人一般,男人坏心眼地咬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烫的她一颤一颤。
苏听婵晕乎乎的低吟着,身体越来越软,肌肉渐渐放松。
寒渊掐准机会,双手擒住她的双腿,用力一掰。
“啊!痛痛痛”
寒渊却没耐心再怜香惜玉,伸手摸过去就要握住自己硬邦邦的大家伙。
但,不料,身体与她贴的太紧,手往下伸的过程并不顺利,一不留意就碰到了她那个部位,不碰还好,一碰不得了。
沾了满手的湿腻腻的粘稠的东西。
寒渊皱眉。
起初,他以为是她兴奋时湿了分泌出来的蜜液。
但马上他就知道不是。
苏听婵未经人事,就算真被他撩拨的兴奋了,湿了,也不可能泛滥成这样。
而且,空气中隐隐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寒渊把手抽出来,奈何光线昏黄,他看了半天,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血。
眉头皱的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冷硬紧绷的轮廓一下子松懈下来,似乎是劫后余生暗暗呼了口气,连眸底的那份阴沉都消散了不少。
他抬起头,瞥一眼身下正绞着手紧张又满含期待等着他持枪冲入的女人,一时间表情有些复杂。
“婵婵”
“嗯?”
“婵婵”
凝望着她粉白小脸上荡漾着的幸福中带着点娇羞的笑容,寒渊游移着,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出下一句。
苏听婵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劲,睁开了眼睛“老公,怎么了?”
“你下面在流血。”
这么说着的时候,男人快速地瞥了一眼左侧的壁柜,英俊的面容上,没有装饰任何表情。
他有些弄不懂自己了。
到底是不爽苏听婵的意外搅了他的赌局还是暗爽庆幸有了这个意外,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停下来?
总之是,便宜了她。
“啊?流什么血”苏听婵迟钝,明显反应不过来,但身体动辄间下腹隐隐传来的轻痛是那么真实“啊!流血了!”
寒渊回过头,伸手制止住乱动的女人“对,你流血了,别动。”
苏听婵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地问他,刚才脑袋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到底碰了自己那里没有。
“老公,那是我自己流的,还是你”“应该是你来例假了。”寒渊冷静地打断她,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又及时补充“不是我,我还没进去。”
“哦。”苏听婵扁着嘴,明显地失魂落魄。
心里纠结死了,该死的例假!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要选在这个关口!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她怎么这么倒霉!就差一点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啊啊啊第一次,矜持如她,也忍不住发飙了。
寒渊则慢条斯理地多,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看来,今晚上泡汤了,没选对时机啊。不要紧的,婵婵,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苏听婵不满地喃喃着,神情垮塌成了渣。
来日方长,只怕是猴年马月吧,好不容易,他突然有了兴致,而自己却以为内生理周期而无法满足他
该死的例假!万恶的例假!
寒渊瞅她一眼,被她气呼呼的样子逗乐,他惬意地起身,拉上裤链,拽了几张纸巾匆匆把沙发擦拭了一下,就打横抱起苏听婵。
苏听婵不甘心地拽住他的衣袖,不想起身,壮起胆子豁出去了“老公那个,就是那个,我这个你那个”
寒渊憋着笑,耐心等她这个那个完。
怀里的人急红了脸“我这样你还能不能继继续”
“不可以。”
“啊?为什么啊?”苏听婵心如死灰,她倒不是装,她是真的不懂,常识匮乏得可怜。
男人笑看着她,突然发现,这个扶风弱柳的女孩,不内向的时候,其实还蛮可爱的。
忍不住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
“笨蛋,不应期,听说过吗?”
笨蛋认真地摇头。
男人心情大好,忍不住故意套用笨蛋的话来揶揄笨蛋“不应期,就是生理期,是不能这个那个的。”
“这个那个是哪个”
苏听婵问到半路,突然反应过来,小拳头气鼓鼓地敲他“你你你”“好了,我抱你回房,给你收拾一下,老老实实睡觉吧。”
“嗯。”也只能老老实实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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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抱起她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蓄意地停了停。
路上,苏听婵窝在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里,一场乌龙,虽然扫兴,倒让她和他指尖不再那么不尴不尬的了。
她想起什么,抬头问他“老公,今晚泡汤了呢,我觉得好遗憾,你呢?”
寒渊脚步不停,目光往怀里的人脸上扫了一眼“嗯。”“嗯?就一个嗯?”苏听婵有些不满“好淡定好无所谓哦。”
男人失笑。
叫他怎么回答?松了口气?还是不遗憾,反而庆幸?
苏听婵见他不回答,有些失神地呐呐自语道“你说我流血是来例假的时候,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松了口气呢?难道是听岔了?搞不明白诶”
男人背脊微微一僵。
当下就有些愧疚,他一贯以为这个女人够单纯够老实够好骗,所以放心的骗她利用她,殊不知,再傻气单纯的女人,也拥有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或许,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因为执着地爱着他,所以才甘愿变傻。
这一刻,心口突然变得闷闷的。像是痛,又不痛,抽丝剥茧一样轻轻牵扯着他。
他想,或许,他应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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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毛巾,动作笨拙而粗鲁地往苏听婵身上擦。
苏听婵疼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我轻点。”
“没事,就是毛巾拧得有点干,血迹恐怕干了,不好擦。”
“嗯。原来如此。”
“噗。”苏听婵被他认真的语气愉悦到了,今晚虽然是个大坑,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现在能这样毫不顾及地相处了。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寒渊看她睡着了,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