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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95别这样
然后,寒渊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紧紧裹着浴袍把自己包的像受伤的小松鼠般的女人,她瘦瘦窄窄的脸,惨白如纸他捡起听筒对准嘴,笑得意味深长,那两片干燥的唇瓣,缓缓张开来。
苏炔瞪大眼睛,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杀千刀的王八蛋,故技重施!
他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就敢和他拼命!
苏炔又急又气又焦灼,害怕极了姐姐那么灵敏的听力,万一辨认出他的呼吸声怎么办?也顾不得浴袍带子还没系紧,哆嗦着气得发抖的双脚,朝着地上侧摔着的男人就扑了过去。
她虽然瘦,一身骨头也有七八十斤,一瞬间全板在他身上,寒渊受不住,胸腔遭到重击,闷哼一声,张嘴就要喊痛,苏炔眼疾手快,撑着身体起来就死命捂住他那张可恶危险的嘴,右手接着去抢他耳边举着的电话。
寒渊停下来,黑眸流光溢彩,在亮堂的光线下熠熠生辉,如墨般流动着的瞳孔深处,渐渐浮起旖旎的波纹,荡漾着轻佻。
苏炔顺着他黝黑的目光看过去,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攥紧地缝!浴袍在挣扎扯动的过程中,缎带松松垮垮早已被扯开,衣襟袒(和谐中)露大片,青光乍泄。
她绷着脸,见他看的愈发兴起,眸子的颜色都变了,她一时窘迫,更加恨透了他,便恼羞成怒,对着那张笑得妖孽极不讨喜的脸就是一巴掌掴下去。
寒渊早有防备,她来来去去无非就是踢一脚甩一巴掌这两招,他挑挑眉,只是轻描淡写动辄一下,手一抬,冰凉而干燥的手掌就稳稳攥住了她愤怒的手臂。
苏炔动弹不得,眼看着就要抢到电话了,奈何被他擒住手臂,任她怎么抓也抓不到电话。
她恼火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剐!电话还在通话中,时不时就能听到姐姐忧虑的声音,一直在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苏炔听着内心焦急着火,嘴上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的让姐姐干着急。
寒渊瞅一眼她盛怒森白的脸,挑衅似的眯起眼,专注地看着她,眼里笑意渐浓。光下,他轮廓深邃,斜飞入鬓,冷白的肤色潋滟着深黑的瞳孔,反衬鲜明,亦真亦幻,让人眼晕目眩。
苏炔快被他逼疯,一低头张嘴就往他衬衫前襟露出的锁骨咬上去,不料全是骨头,磕得牙肉生疼,她怒,叼着他薄薄的皮肤,发狠就死命咬下去。
寒渊这回是痛得极了,被她纤细的手用力捂住的嘴只能嘶嘶地嚎,牙齿往她掌心上啃,她手心没多少肉,在家上捂着他的姿势是掌心往上拱起的,他咬不到肉,只好伸出舌头,扫帚一样来回舔舐着她白嫩的掌心。
他知道,她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地带。
果然,苏炔受不住了,酥麻顿起,他坏事的舌头该死的撩动着她掌心最敏感的的神经,她开始全身止不住地发颤,不得不缴械投降,松开牙齿,放开那一小块被她咬破的泛出丝丝血红的肌肤。
寒渊纠结的眉总算舒展了些,但被她的利齿咬伤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下,更痛了,他忍不住抬头想查看一下伤口。
就是这个当口,苏炔趁他不注意,一个用力甩开他的桎梏,夺回自己的手,然后撑着他的脸就去抢电话,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差点把寒渊峻挺高耸的鼻梁压得快骨折的情况下,她终于把电话抢到了手里。
拉着浴袍裹住身体,踉踉跄跄挣脱开他,起身,戒备地后退,一边跑一边均匀一下自己的呼吸,吸了吸鼻子,这才压着喘息低低出声“姐”
“阿炔!你要急死我吗?到底怎么了,我听见好大的动静,你旁边有人吗”
苏听婵的声音已经带了颤意,听得苏炔心脏被人揪住似的痛,但她来不及多说什么“姐,我待会儿给你打过去,有点棘手的事,不是大事,你不要担心,我马上就处理好。”
说完,大嘘一口气,猛地掐断,把听筒放回吧台座机上,为了防止那混蛋恶作剧,本想干脆把电话线剪了得了,又想,万一姐姐中途再打过来,打不通岂不是让她更担心。进退维谷的情况下,苏炔已是焦头烂额,只得放下电话。
一转身,地上摔躺着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撇嘴,懒懒的冲她笑,眉眼邪佞似恶魔,鬓角有一大块暗红色的血迹,他倒是镇定自若,懒懒散散脱下白色西装往额角的位置就是重重一擦,白色西装沾染上刺目的鲜红,他甩头,有些粗鲁不羁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血。
再回头,浓眉淡淡一挑,一边解衬衫袖口一边朝她走过来,刚才在撕打的过程中那件质地高端的白衬衫已经被她扯得稀稀拉拉,衣角从西裤里冒出来半边,斜斜散散的挂在皮带上,一如他那张英俊得越发鬼魅的面庞上浮现的表情,充满野性粗狂,嘴边的笑,却优雅高贵得像个王子。
他越笑,苏炔就越只觉得整个大脑都在抽搐了“我姐已经打来电话了,你不在家她很着急,很担心,也很失望!你出来之前难道都没跟她说一声吗?太过分了!今天是你和她的新婚之夜啊,她是你的新娘,是你的妻子,看她着急担心难过,你的心难道就没有一点反应吗?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说喜欢她,还非要把她娶到手?”
“不娶到手,今儿晚上怎么能手握王牌挟制住你呢?”他走过来,脚上的白色皮鞋一下一下划拉过精致的实木地板,留下冷冷的摩擦声。
“你越是着急揪心痛苦我越是畅快舒心满足。现在,你是不是特别恨自己?恨自己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无法做,进退维谷,就像困在一个箱子里,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要命,是不是?不过,这还只是开始,我过了四年这样的生活,今时今日,轮到你了,阿炔。”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笑意深沉。
苏炔已经提不起力气再把自己伪装得无坚不摧了,她深深捂着脸,不知所措的蹲了下来,头埋进膝盖,哭得无声“我求你了,寒渊,真的,我求你,我求你回去陪着她,好不好?一直等不到你,她会哭的,她会伤心。她有病在身,你就当大发慈悲可怜她,顾及一下她的感受,好不好?好不好啊?”
说着,就曲起膝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任何尊严地做着一切她能做的事“我给你磕头,我求你,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是,我被你逼进死角了,憋仄的空间就连大口呼吸一下都很困难,我什么也不能做,没有后路可以退,没有方向可以进,我失去了所有可以反抗你的能力,你可以放心了,我不会跑,我不会反抗,我愿意就这样被你困着,囚着!你还要怎么样呢?我说过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求你,稍微对我姐上点心,对她好一点,就那么一点点,让她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时间的余生能够幸福一点。就这一个请求,你答应我,就当可怜我,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说着,她泣不成声,趴在地上,肩膀剧烈的耸动,整个身体似乎都哭成了一滩水。
寒渊冷冷的看着她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走过去蹲下身捞起她,攫住她被泪水浸透的下颌,那小小的类似松鼠般脆弱无力的下巴,捏在他手里,仿佛一碰就会碎裂的瓷器。
他有些阴翳地看着她,冷沉的呼吸轻轻拂过她泪迹斑斑的脸,优雅启唇,吐出来的却是令人绝望的死“知道吗?你这样又是哭又是跪又是求的,只会让我生厌。”
她巨气绝,泪光朦胧,眼底有化不开的冷晕“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就这一条命,刀子在厨房里,你要么痛快点一刀解决了我,要么就答应我的请求,现在立刻马上,你给我回去!别让我姐姐着急!新婚之夜,你把她一个人冷落在那里,你于心何忍?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
寒渊嗤笑一声,仿佛听了什么极大的笑话,冷眼看向她“心狠?说的是你吧,你脑袋怎么这么不顶事儿,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从今晚上开始,你姐姐的幸福就压在你身上,你过得越苦不堪言,她就会越幸福快乐。你不是想让我早点回去陪她度过我们的新婚之夜吗?来,取悦了我,满足了我,我高兴了,爽了,餍足了,自然就会回去了。”
“什么?”苏炔刺起眉头,不可置信。
“不懂还是装纯?”寒渊撇嘴,冷嘲地将她大把柔软的发攥在手心“那我就说得直白一点,起来,脱衣服,打开腿,让我上。”
“混蛋!我呸!”她倔起来也是硬骨头,听到这番无尺度的话,气得一口口水就朝着他吐了过去“我是有夫之妇,你是有妇之夫,亏你真敢说出口,要不要脸!”
“在要你和要脸之间,你觉得我会选哪个?”寒渊轻而易举躲开她的攻击,淡淡的笑,却是拧起眉,突然没了耐心似的,狠劲儿一松手,她的脸被他甩向一边,接着,在她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他双手揪住她浴袍的两襟,用力往下一拽,浴袍便顺着她皙白光滑细致的肩往下滑落至腰间,覆盖住腰间绑紧的系带,瞬时间,满室桃红,春色遍野,就连空气都暧昧起来。
“啊!你干什么扯我衣服?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王八蛋!去死!”苏炔惊慌地伸手,捂住胸前白嫩的起伏,他露骨的目光侵袭过来,带着灼灼的**,烧的她皮肤上大片红疹,屈辱和火气挤满整个胸腔,苏炔红了眼睛,伸手就要打他。
他反手擒住,渐渐用力,被他捏紧的手臂痛的她皱起了脸,她吃痛叫嚣,反抗不停“你给我滚开!王八蛋!怎么不去死?”
他笑得邪肆,恶劣地冲她呵气,烧的她心慌不已,看她胡乱挣扎,他就得意,就笑,像个十足的流氓痞子“就算要死,也得是把你办了之后。你知不知道,自你离开,我一度以为要和右手过一辈子。不过还好,只有四年,可那也是千多个日日夜夜,你这样折磨我,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所以,做好觉悟,今儿晚上,你把这四年的都给老子补上!”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最露骨最直白最不堪的情话,莞尔深笑,压过来的胸膛就如钢铁般坚刃,她除了把双手折磨得青紫交加,全然撼不动他分毫。
他大手一搂,霸住她温软纤细的腰,毫不费劲儿提起她就往吧台上一放,双手分别抓住她白绸般丝滑细腻的大腿,稍一用力,趁她毫无防备,就把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了去,接着,他腰腹一挺,顺利挤进她被迫撑开的双腿间,冰冷的裤腰带紧紧贴上她两腿根部空无一物的禁(和谐)区地带。
“唔痛!”身体最柔软的的地方被他强行撑开,暴露在空气里,又冷又干涩,正中柔软如水的地方抵触着他腰间冰冷的皮带,皮带下,是他早已血脉膨胀蓄势待发着就要冲破西裤的器官,不安分地跳动着,隔着质地丝滑的西裤,一蹭一蹭地在她禁谷门口一上一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可耻的脉搏涌动,西裤涩涩的面料顶得很不舒服,羞耻感如潮涌入内心深处,痛苦交织,无奈相缠,苏炔嘶叫着,反抗着,奋力推他打他,奈何纤长的双腿却被他抓着被迫盘上他精瘦硬朗的腰,为了防止她的腿踢他,他更是坏心眼地双手扒拉住她翘挺的两瓣臀,把她抱着,移出台面些许,这样,前半臀在空气中,后半臀才将将挨着一点柜台台面,悬空的状态下,她为了不摔下去自然不得不紧紧依附住他。
苏炔很快明白了这一点,又恨又气又怒,最终双腿却是老老实实地盘住他精壮的腰身,愤怒和反抗,沦为无奈。
仰头,恨不得用目光绞杀他千万遍。
感受到她阴翳的怨念,他低头倾身在她光洁的额角温柔长吻,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唇面上干燥的褶皱,有些冷,又有些热
见她禁不住浑身轻颤,他低低地笑起来,掐住她毫无反击之力的双手,眯着狭长的眸,桃花潋滟,摇曳生姿,精致的轮廓上,写满最原始的冲动“好了,虽然费了点劲儿,不过好歹姿势是摆好了。接下来,做什么呢?”
“你去死!”她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
他幽幽一笑“在你身体里,的确是要死上一两回的。四年后我们都老了些,若是以前,大致能死上好几回。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一晚上最高纪录是几回?我想想,好像是”说着,手摸上下颌,竟是在很认真的回忆了。
“你-去-死!”她咬牙切齿。
“我不会马上死的,怎么也要坚持个七八分钟,不然,会很没面子。”耳畔是他低沉地缓慢的笑声,一声一声入耳,酥得她整个脑袋都开始迟钝起来,昏昏沉沉的,她就开始自责,拼命揪着快要迷醉的心,一遍一遍在心里默念着姐姐,姐姐,姐姐
仿佛站在悬崖边,姐姐两个字,是她内心良知的最后警钟,敲一下,就刺痛一下,就后退一步,就离雷池稍远一步。
她不能被迷惑,她得保持清醒,认清自己是谁,分辨自己所处的位置,知晓自己的境地,最重要的,是姐姐。
这样自我反省着,她冷下脸,稍稍推开他的胸膛,深呼吸一口气,张嘴就要说话。
此时,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是谁打来的,不用猜都知道。
她哭不出来。
寒渊却笑得癫狂,薄唇掠过她寒气深深的耳畔,一点一点激起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吐出恶魔的要求“想让我早点回到你姐姐身边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懂的。”
苏炔绷着脸,像个木头一样不动。
寒渊兴致勃勃,撩起她的浴袍前襟,从里面抽出腰间的系带,双手分别扯住两端,一点一点慢慢解开。
“接电话。”
她认命,后退一步,放弃了身体放弃了原则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对秦子俊的忠诚,死人般地看着他,凄凄哀求“别这样,好不好?至少,等我跟她通完话,不要当着她的面,好不好?”
他抬手,温柔地擦掉她的泪,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即,眉目弯弯,轻吐两字“不好。”
你和她通着话,我在你身体上做着爱,我是你姐夫,你是她妹妹,我撩拨你,你欺骗她,身体着火,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这个时候你要经历千万种悲苦交加的情绪,恐惧,担心,害怕,愧疚,自责,绝望,道德沦丧
身体上越愉悦,心里上越痛苦,冰火两重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刺激,那才叫有趣不是?
清瘦英俊如魔魅般的男人,浅浅的笑着,解开了她腰间最后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