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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在满耳震耳欲聋的声音中,惊吓地一下子晃了心神。她连忙抬手擦了擦泪湿的脸颊,从台阶上站起来后,掏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屋,屋子里就像是被龙卷风席卷过一般,遍地都是各种装饰物的残骸。
夏伤震惊地看着被砸的一塌糊涂的地面,她不知道骆夜痕这人又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又开始莫名其妙地发起火来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她神情很冷静,骆夜痕就算把这栋房子弄塌了那也是他的事情。反正他有的是钱,不会在意他究竟砸了多少钱的。
“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到底知不知道老子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骆夜痕眼睛因为怒火,隐隐地有些发红。他瞪着夏伤,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抽筋拔骨,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hbook。mihua。net
该死的,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总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情绪给推至到爆发的临界点呢为什么她总能这么轻易地让他失控。
“电视和电影都没有上映,上映了你也会得到回报的。我相信比起你的投入,你收获的也不会少”夏伤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觉得骆夜痕的行为让她无比的厌烦和幼稚。
骆夜痕为什么每次都喜欢拿砸钱这些事情来拷问她呢?她又不是没付出过,她献身又那么努力地讨他欢心。干嘛每次说的,好像是她亏欠他了一样。
大家是公平交易,她也没去占他什么便宜啊!别总搞得一副,吃不起亏的样子。
“啪”地一声,一叠杂志突然间朝着夏伤的俏脸上狠狠地砸了上去。夏伤感觉眼睛上就好像闪过一道白光一样,痛地她一下子连呼吸一下都不能了。
“跟吴晟睿开房间,臭婊子,老子捧你就这样回报我的!”骆夜痕无处泄发自己心中的苦闷和怒火,在夏伤的冷静下更衬地他像一个杂技团的小丑。他气坏了,气得转身操起一旁茶几上的一叠报纸杂志,然后用力地往夏伤的脸蛋上砸去。
他早就跟她说过了,在那天从吴晟睿的家里出来的时候,就提醒过这个死女人别再跟吴晟睿那瘪三混在一起炒作。为了张达明的戏,这女人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可是没想到,就去了湘西几天啊!
他就用这样的绯闻炒作,再一次回报他!
伴随着报纸和书籍哗啦啦地摔在地上,夏伤小手握拳,硬忍过那阵疼痛后。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瞳中再不复往日的绵软。她略带几分挑衅地看着骆夜痕,不甚在意地说道:“我只答应过在跟你上床期间,不会跟其他男人**。其余的,你最好不要管我!”
“住同一个房间了你还想骗我,你***把我骆夜痕当个傻子啊,是不是?”骆夜痕弯腰捡起地上的报纸,拿着封面大声地质问起夏伤来。
他觉得很可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敢有脸说没发生什么事情。我呸,以她这种放荡的个性,她会放过那么好跟男人上床的机会吗?
“别用你龌龊的思维来衡量我,我是跟可以跟一个男人同处一个房间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行那是你的事情,别自己龌龊把全人类都想的跟你一样龌龊!”夏伤依旧还是满脸地木然,她根本不想跟骆夜痕纠缠在这个话题上。
如果他因为这个闹脾气的话,这真的无聊到家了,夏伤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说。
事实上是,在湘西的时候,晚上录制完节目后,夏伤因为贪口欲之欢,就和吴晟睿还有她的新助理顾乐乐一起去吃了好多辛辣的东西,造成晚上睡觉之后,半夜起来拉肚子拉的差点虚脱。
后来,实在太难受了,就起床去唤同在一个套房间的助理。没想到她的女助理也不舒服,后来两人不得不向同住一家酒店的吴晟睿求救。
根本就不是什么两人同处一间房,当时她的助理也在她房间好不好?
“夏伤,你让我觉得很可笑。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爱顾泽曜,爱的可以为他去死吗?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还活在这世上干嘛?给男人操吗,爱?你爱他,可笑这***我骆夜痕听了一个超级大笑话了就为了证明你在顾泽曜心目中不是个废物,你就可以献身给其他男人操傻逼,是男人就不喜欢喜欢你这种自动送上门给其他男人操的贱货!”骆夜痕感觉到夏伤言语中的轻蔑和不屑之后,心里很是不是滋味。
他双手握拳,努力控制着想要冲上去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的冲动。
他真的想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想杀了她!
夏伤在骆夜痕恶毒的话语中,握着拳头的手越握越紧。长长的指甲硬生生地掐在她掌心的肉中,她却浑然毫无所觉。里夏想下。
她深深地呼吸了两口,自嘲般地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她干嘛要生气,她一点都不需要生气。骆夜痕***这毒嘴就是个粪桶,他在喷粪呢。跟这种人生气,那是有辱自己的智商和情商!
夏伤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从外面将自己的行李箱拖进来后,无视满地的残骸。拖着行李箱,一路往楼梯方向走去
骆夜痕起先被夏伤的行为给弄懵了,直到看到夏伤准备上楼梯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然被这个死女人给无视了!
她敢无视他,她竟然敢无视她!
一股疯狂,比之前更大更猛烈的怒火,一下子席卷他的胸腔。他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他早晚有一天会被这个死女人气死的。
“你给我站住!”她这是什么态度,他在她心目中就这么没有威信吗?难道她就不会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吗?他可是她的金主,他花钱捧她不是欠她钱的祖宗。他帮了她这么多,就算是条狗也知道讨主人欢心地摆动一下自己的尾巴吧!
可是她呢,她就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她的金主吗?
夏伤在骆夜痕大叫声中,果然停下了脚步。不过,很快出现的那一幕,再一次让骆夜痕震惊了。
在夏伤停下来的同时,她抬起手,当着骆夜痕的面,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看到这一幕的骆夜痕,顿时懵了。她完全摸不清楚,这女人到底在玩哪一招。直到,脱得精光的夏伤缓缓地转过身。在骆夜痕一脸惊讶的表情中,面无表情地缓步走上前。然后,在骆夜痕身前停下来。再然后,她踮起脚尖,在骆夜痕一脸讶然的时候,抬手捧起骆夜痕的俊脸,主动地吻了上去。
脱衣服,献吻这,算什么?。
“你搞什么!”骆夜痕呆愣了一下之后,抬起手,两只大手一把钳住夏伤的肩膀,将她推离自己的胸膛后,大声吼道。
别以为脱光了衣服主动送上门就想当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没门,他骆夜痕不是个见了美色就腿软的男人。
夏伤好像耳朵聋了一般,完全就没把骆夜痕的吼叫声听进去。肩膀被骆夜痕钳住后,她直接抬起手去解骆夜痕裤子上的皮带。
“臭婊子,你他妈地到底要不要脸啊!”骆夜痕真的快被夏伤这女人弄得不知道眼下,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了。
他明明在发火,明明在对她发火!
为什么,她要突然间脱光了一副饥渴地求他上她的样子啊?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为什么越来越捉摸不透夏伤这个女人了?
骆夜痕觉得心里就像是堵着一口气,他觉得很烦很燥。这会儿,他根本不想跟她做那档子事情。
夏伤在骆夜痕再一次推开自己的那一刻,小手紧紧地搂住骆夜痕的腰。紧接着,仰着头颅,红唇在骆夜痕的脸颊上和脖子处磨蹭着。
骆夜痕抬手将再一次将夏伤推开,可是触手是她滑腻的肌肤。低头,满眼都是夏伤裸露的春景。更勾魂的,是她散发着春情的表情和媚眼如丝的眼神。
大概,吐气如兰,软玉扑怀就是眼下这副情形吧!
骆夜痕在面对此刻的夏伤的时候,渐渐地有些把持不住。身体内的欲火,就像是被助燃剂加持过的小火苗,一下子轰隆一声变成了大火。他觉得自己的反应跟夏伤一样的可耻,他明明就厌恶这个女人浪荡。可是她真开始发浪发骚的时候,他又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要被她这样轻而易举地动心和吸引了。
他用力地一把推倒夏伤,紧接着怒吼了一声“你就这么欠人操吗?”
手指带着几分战栗地快速地解开了皮带,紧接着屈膝重重地跪在地上。两只大手掰开她修长的美腿后,早已充血的昂扬对准她的穴口重重地顶了进去。
“唔”夏伤娇躯痛地抓着地上的地毯紧蹙着眉间,她痛地浑身都开始战栗起来。
骆夜痕同样紧皱地浓眉,感觉到她里面干的让他有些寸步难行。在他愣在那里等她适应的时候,夏伤却开始动了起来。
一寸进一寸出,动作缓慢而艰难。随着她小幅度地动作,她丰满的**晃动出一阵美妙的波纹,娇艳的红唇有细碎的呻吟从中间溢出来。
这女人,真的不要脸起来,有时候连骆夜痕自己也吃不消她这样的主动!
在她这样风骚又淫荡的动作下,骆夜痕被她勾引地再也受不了。俯身扛起她的双腿,抱着她开始奋力地冲刺起来。
“啊”她出奇的配合,一直紧闭着不说话的嘴巴。却随着骆夜痕大幅度地动作中,开始不断地吐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娇吟声。
骆夜痕皱了皱眉头,他不能否认在她的配合下,身体越发地亢奋起来。
夏伤在骆夜痕的动作下,突然间紧抓着骆夜痕的手臂。在他松开她大腿的时候,抱着他的胳膊,用力地坐回了他的大腿上。
这样的体位让她感觉更刺激,也让他进的更深。夏伤在他的动作下,俏脸弥漫着一层漂亮的红晕,在不断地晃动节奏中。她轻轻地舔了一下骆夜痕的嘴唇,然后紧搂着他的脖子,红唇压在他的嘴唇上。
这会儿,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有再说话。彼此完全而彻底地沉沦在**中,再也没有心思去理其他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夜痕感觉自己快要被夏伤榨干,再也没有力气地从夏伤身上退出来,瘫软在地上的时候,夏伤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一般,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行李箱前,拉开行李箱的拉链。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药瓶,然后当着骆夜痕的面,倒出一粒药丸后,往嘴巴里送了进去。
看见夏伤在吃药,骆夜痕有些好奇地站起来。走到夏伤身前,伸手夺了她手里的药瓶,待看清楚夏伤手里的药瓶上的字迹后,骆夜痕怒火再一次席卷胸腔。
“你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在他面前吃药吗,就这么害怕怀上他的孩子吗?
夏伤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的那一刻,却丢给了骆夜痕一冷冽的笑容。
“你什么意思!”骆夜痕觉得有点崩溃了,尤其是看到夏伤这么冷酷不带一丝感情和温存的眼神之后。
“我在玩你,你看不懂吗?”夏伤声音很冷,看着骆夜痕的眼神更冷。
“你!”骆夜痕紧握着药瓶,气的浑身都开始抖了起来。
“骆夜痕,咱们是半斤八两的货。我不要脸,那你算什么?”夏伤抬起手,竖着食指轻轻地点了点骆夜痕的胸膛,她缓缓地靠近骆夜痕。嘴唇,缓缓地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明明是吐气如兰的温软嗓音,可是吐出的话语却是那么无情和狠辣“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自己很高尚。这世界是不公平,我承认,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男人滥情叫风流,女人滥情叫淫荡。呵呵,这个世界的规则我无话可说,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我告诉你,我夏伤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我的身体只忠于我自己,跟你上床是因为你有利可图。你别自以为是地以为这样,就能妄图操控我的一切。我再一次警告你,来找我的时候,要么上床,要么滚蛋。想要把我当做你的情绪发泄桶可以,增加分成比例,否则你那些不良的情绪留给你自己的未婚妻,老娘我不伺候!”
夏伤说这话的时候,贴地很近,声音更柔。但是话落,她便毫不留情面地用力地推开骆夜痕,扯开唇角对着骆夜痕抛出一个冷冽地笑容之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阶梯走去。
骆夜痕在夏伤的话语中,双手紧握着。直到夏伤的拖着行李箱,行动缓慢地往楼梯上走去的时候。
骆夜痕彻底地心灰意冷了!
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心。他这样一次一次地来找她,根本就是纯粹来自己找虐受啊!
现在,他一刻都不想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
伴随着“哐当”一声关门的声音重重地从耳边传来,正在爬楼梯的夏伤突然间止了步子。拉着行李拉杆的手一松,在一阵“砰砰砰”地撞击声中。她俯下身,突然间放肆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她觉得很好玩,看到骆夜痕憋屈的样子,那痛快淋漓的报复感让她一下子觉得自己,畅快淋漓啊!
谁说只能是男人玩弄女人的,她夏伤照样可以玩弄男人!
哈哈哈哈——
震耳欲聋的迪吧音乐似要震破人的耳膜一般,在一阵重金属的音乐中,一个身穿正装的年轻男子神色匆匆地从大门口冲进来。
在酒吧四周扫了一圈后,最后在吧台内的调酒师的召唤下,神色着急地冲到了大厅正中央的吧台前。
在调酒师的示意下,陆金瑞总算找到了已经醉地趴在吧台上的骆夜痕。瞧见骆夜痕这副样子,陆金瑞连忙抬头,看着那调酒师大声地问道:“他来了多久了?”
从下午开始,他就一直在跟自己的员工在开会。从接到员工的电话,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到这边来查看情况。
“有一会儿了,老板,骆少爷要再这样喝下去,可能会死啊!”酒吧员工说完,拿出一个已经空了的威士忌酒瓶,对着陆金瑞低声补充道:“我还兑了很多,但是这一瓶已经干光了!”
陆金瑞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
骆夜痕最近几年可以说已经很少饮酒,他看到他喝醉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也不知道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间跑过来喝了这么多酒。
“夜,夜,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抬起手,拍了拍骆夜痕的背脊,试着想要唤醒他。
却不想,骆夜痕一抬起头,第一句就是口齿不清地咒骂“夏伤,你个臭女人臭女人”
“夜,你醉了,我扶你回家去吧!”又是那个夏伤,该死的,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怎么他两个兄弟先后都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呢?
“不,我没醉,我要喝酒”骆夜痕伸手用力地拍着吧台,朝着吧台里的调酒师大声地嚷道:“给酒,快给我酒!”
不是说,酒能消愁的吗?为什么他喝了这么多酒,满脑子都还是夏伤那个死女人呢?
他不想看见这死女人,不想看见啊,为什么要看见这死女人啊!
“夜,别喝了,为了***一个破女人,你至于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吗!”
陆金瑞就郁闷了,他已经两次看见骆夜痕为了夏伤那女人买醉了。他真不想看见自己的兄弟,被个女人折磨地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你***不准说她!”骆夜痕在听到陆金瑞的话后,抬起手用力地推开他。
“好,我不说她!”陆金瑞有些无语,骆夜痕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自己的东西只能自己霸着,其他人休得染指。就算是骂,也只能他骂,其他人不能说不好。
“操***,老子对她不好吗?她想要什么老子哪点不满足她了,为什么她满脑子都是顾泽曜啊?”骆夜痕突然间抓着陆金瑞的衣领,咒骂出声。
他就搞不懂了,他哪点对那个女人不好了?为什么她总是要对他那么恶毒呢?他究竟哪点比不上顾泽曜了,他哪点输给顾泽曜了
“夜,你别难过了!”陆金瑞知道骆夜痕这会儿喝醉了,嘴巴里讲的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认真。
“是不是老子要把心掏出来,她才知道老子对她有多好!妈逼的,不就是个破鞋老子还没嫌弃她被顾泽曜上过呢!”骆夜痕眼眶有些红肿,***为什么他要喜欢这种破烂货呢他到底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破烂货
“夜”
骆夜痕突然间甩了手里的酒瓶,跌跌撞撞地爬到吧台上,冲着酒吧里疯狂舞动的人群大声吼道:“今天老子包全场,想喝酒的使劲喝”
陆金瑞在骆夜痕的动作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伴随着一阵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陆金瑞从驾驶座下来后。连忙跑到后车座,将醉的已经没什么知觉的骆夜痕,从车椅上给拖了出来。
等再一次把瘫软成一团的骆夜痕给扶出车外后,陆金瑞半扛着他往骆夜痕家门口走去。
“夜,你慢点啊!”这次,骆夜痕真的喝地太狠了。两条腿一点劲都没了,陆金瑞一个一米八的个头,扶着他这个大块头都有些吃不消。
好不容易将骆夜痕半扛到他家门口,正想拿钥匙开门的时候。谁知,大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待看清楚门内的人后,陆金瑞很显然吃了一惊。不过,还是很快恢复了笑容,他笑眯眯地对着站在骆夜痕家门口的苏乐珊大声问候道:“珊珊,你也在啊!”</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