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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伤闻言,纤眉微挑。

    张达明是跟蒋明成齐名的帝国娱乐圈内的大导演。相较于蒋明成导演所擅长的磅礴大气的拍摄风格,张达明导演更擅长隽永又值得令人回味细腻叙事手法。

    张达明唯一的特色就是没有剧本,据说他拍戏,只会写一个大概的故事梗要和大致的剧情走向。其余的过程和细节,都需要演员靠着自己的文化底蕴和生活感悟去琢磨。

    所以,张达明拍戏会给演员很大的发挥空间。同样的,很多资深的演员也喜欢与这样的导演合作。这既是一种挑战,同样也是锻炼自己演技的最好的方法。

    “你能确定那部戏能让我演!”夏伤不可否认,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具有挑战精神的人。尤其是是进入娱乐圈之后,她骨子里压抑的很多冒险因子开始爆发出来。对张达明这样的导演,是可遇不可求的机遇。既然有机会踏进娱乐圈,她自然希望跟这些知名的导演一起合作。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hbook。mihua。net

    不过张达明这么出名又个性的导演,会用她这样的小明星吗?

    “有何不可?”吴晟睿咬牙忍着疼,夏伤这一屈膝,真的快让他痛的晕过去了。这死女人,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控制一下力道,用得着下这么大的狠手吗?

    “那具体说说合作事项吧!”夏伤对这部戏真的太有好感了,所以她决定暂时按下对吴晟睿的厌恶,继续在吴晟睿家里多待一会儿。

    “我痛死了,没力气”吴晟睿身子弓成煮虾状,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胯下,看样子真的快要痛死了。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夏伤见他这样子,颦眉低声问道。

    从跟骆夜痕开始,她就被那混蛋给逼得学会一套防狼的招数——那就是顶男人的弟弟。这招对骆夜痕那家伙屡试屡胜,没想到对吴晟睿也这么管用。

    夏伤是不清楚男人小弟弟被顶的滋味到底怎么样,但是看吴晟睿额上全是冷汗,身子一直在抖个不停,看样子真的快要疼死了。顿时,有些于心不忍起来。

    “不用,再缓缓”吴晟睿咬着嘴唇,真的觉得痛的快要晕厥过去了。

    夏伤也不强求,不过这事真不能怪她,谁让他起色心的。颦眉微蹙,夏伤走上前,半跪在地上,捡起地上的毛巾后,挤干水,递至到吴晟睿的面前,大声地说道:“喏,脸上全是冷汗,要不要擦擦?”

    吴晟睿已经没力气了,闷在那里不说话。夏伤见此,咬了咬嘴唇,良久,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吴晟睿的额头,冷声说道:“活该!”

    好一会儿后,吴晟睿总算缓过了劲。夏伤感觉他有所恢复,立马警觉地从地上站起来,离得吴晟睿很远一段距离。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对自己动过色心,她可不能掉以轻心。要是再被他用强的,那这次机会可没有上一次这么幸运了。

    吴晟睿看夏伤这么警觉,有些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再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天王巨星级别的大明星。前仆后继的女人虽然不能用过江之鲫来形容,但是自动送上门的还真不在少数,他至于这么饥渴的强暴一个女人吗?

    缓过那阵痛后,吴晟睿扶着沙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放心吧,我不会再胡来了!”坐在沙发上,吴晟睿狠狠地瞪了一眼警惕地站在那边的夏伤,大声地说道。

    “你说实话吧,干嘛这么帮我?”夏伤总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以吴晟睿现在的名气,闹不闹绯闻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影响。反而,像他这种大众情人,更应该保持单身的状态。这样,喜欢他的人才会更多!

    “如果你愿意真跟我交往的话,我就告诉你!”吴晟睿大声地回道。

    夏伤闻言,嗤地一声冷笑出声。

    切,她也不想知道那么多。只要不会害她,他有没有秘密关她什么事情。

    “吴先生,虽然你是大明星,可我真的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良久,夏伤敛容正色道。

    “那骆夜痕呢?你对他有没有兴趣?”这会儿吴晟睿彻底缓过来后,翘着二郎腿转身看了一眼夏伤,大声地问道。

    夏伤愣了一下,一双明眸下意识地扫向吴晟睿。她隐隐有些发现,吴晟睿这家伙很不喜欢骆夜痕。

    “我跟他的关系很简单,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没有兴趣不兴趣的事情,只要必须要存在的利益关系!”夏伤心里狐疑着,不过面上却是一脸认真地回道。

    “你离开他,我同样可以在你的事业方面帮助你。”吴晟睿饶有兴味地看着夏伤,又道:“不过我的要求是献身,夏伤,你会考虑吗?”

    “不考虑!”夏伤连想都没有多想一下,直接开口回绝了吴晟睿的提议。

    “为什么?”吴晟睿脸上的兴味更浓了。

    “没有为什么!”夏伤冷着一张俏脸,回答地很是坦白。

    她若想献身,当初决定踏入娱乐圈的时候,就可以找一个金主依靠着了,何至于浪费一年的时间。之后,要不是遇到骆夜痕,被他强迫的话,她想她还是不愿意轻易走出这一步。

    她不知道自己对于骆夜痕到底抱持着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但是她知道现在让她去跟其他男人上床,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也许,在她潜意识里固执地认为,至少只跟骆夜痕一个男人发生关系,还不至于把自己弄得太脏吧!

    若真的因为利益委身很多男人的话,她怕以后照镜子会唾弃里面的女人!

    “你喜欢上他了吗?”吴晟睿目光直视着夏伤,眼瞳中闪烁着几许审问的光芒。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夏伤在吴晟睿的问话中,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挑着眉毛,眼瞳略带着几分恼意地瞪着吴晟睿,讥诮地回道。

    “当然有关系!”吴晟睿大字一般地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看着夏伤,大声地回道:“因为我想追你,我自然要清楚一下你这女人心里,到底有没有藏着什么其他的野男人!”

    “吴先生,我对你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劝你打消了这个无聊的念头吧!”夏伤翻了个白眼,对着吴晟睿大声地回道。

    夏伤已经发现了,大凡娱乐明星,或多或少都有几分自恋。而吴晟睿这人的自恋程度,是她接触过的人之最。

    这家伙,总以为自己长得帅,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喜欢上他一般。有时候夏伤都不知道,这人的自信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那如果骆夜痕追你,你会这样回答吗?”吴晟睿呵呵笑了一阵,这才抬头看着夏伤,声音中又透着几分趣味。

    “吴先生,我看你比较对骆夜痕有兴趣。如果你喜欢他,但因为我的原因,让你一直不敢对他告白的话。我非常乐意做你的信鸽,把你的爱意转达给骆夜痕。我相信,你们这两个天生优越感极强的王子病患者,在一起会非常和谐,以及基情四射的!”夏伤翻了个白眼,直接对着吴晟睿调侃起来。

    这女人!

    吴晟睿在夏伤这女人的回答中,气的小弟弟再一次疼了起来。

    “张达明的戏你改天给我发资料,我要先回去了!”夏伤说着,正打算转身往大门口走去。却不想,别墅大门突然间传来一阵“砰砰砰”地敲门声。夏伤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吴晟睿。

    “这时候你家会来客人吗?”夏伤出门的时候都已经靠近八点了,又去酒吧接吴晟睿,又是送他回家,这么一耽搁,现在起码有十点、十一点了,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拜访呢?

    吴晟睿耸了耸肩膀,表示不知。

    夏伤想着,反正自己要走了。索性,正好去开门。

    于是,她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不过,似乎外面的人嫌她开门太慢了一般,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把吴晟睿家的大门都砸出了地动山摇的气势。

    夏伤有些无语,这是搞什么呢?

    走到大门口,刚拉开大门。待瞧见砸门人后,夏伤整个人都呆立在原地了。

    疯狂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骆夜痕。

    夏伤大吃了一惊,不明白骆夜痕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这里。

    站在门外的骆夜痕头顶就像是顶着一团烈焰,瞧见夏伤开门后,他怒火腾腾地伸手推开挡路的夏伤,大步冲进来。紧接着,二话不说地抬起脚,朝着正准备安静地靠在沙发上坐着的吴晟睿狠狠地踢了下去。

    操***,这戏子竟然有胆子搞他的女人,他今天要这王八蛋知道他骆夜痕不是好惹的主!

    “骆夜痕,你干嘛呢?”夏伤一看这情形,完全莫名其妙了。听到吴晟睿的一声痛吼之后,她连忙冲上前一把拉住骆夜痕,大声地问道。

    骆夜痕本就心里窝着一团火,这会儿看见夏伤冲上前阻拦自己,又看见她全身都湿着。现在是六月里,京都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夏伤身上穿的单薄,又是穿的浅色的衣衫。身上一湿,连内衣的形状和颜色都看出来了。

    顿时,火气更旺。他想着手机里吴晟睿拿张达明的新戏诱惑她的话语,顿时气得抬手就对着夏伤的俏脸狠狠地甩了下去“臭婊子,是不是给你一点好处你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他要你脱衣服上床你也陪啊!”“啪”地一巴掌,夏伤完全没想到骆夜痕竟然把火气转移到自己身上。在一点都没有反应的情况下,生生受了这一巴掌的力道。

    一下子,夏伤的眼睛都红了,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掉落了下来。

    “喂,骆夜痕,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啊?”瞧见夏伤被打,原本被骆夜痕踢了一脚的吴晟睿一下子蹦跶着从地上爬起来,恼火地冲着骆夜痕大声地吼道。

    “老子打我自己的女人,关你毛事!”骆夜痕冷着一张脸,他心里清楚地知道,他刚才打的那个电话是谁故意让他听的。

    这个吴晟睿,让他听这个电话是别有用心。该死的,都怪夏伤这个蠢女人,三更半夜跑来这个陌生男人的家。她这是精明还是自动上门自荐枕席啊!

    该死的,想到自荐枕席骆夜痕就不能冷静!因为,夏伤不是第一次自荐枕席了。***这女人是有先例的,而这个先例就是他!

    夏伤捂着脸,她觉得她今天真的倒霉到家了。她到底招谁惹谁了,只是心软了一下,怕吴晟睿在酒吧喝醉再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才好心去接他回家。没想到接他回来之后,先是被他起色心,接着又被骆夜痕莫名其妙地打一巴掌。

    她到底是招惹了什么灾星啊,要先后被这两个恶心的男人给欺负啊!

    夏伤真的气到了,所以都懒得理客厅里对峙的两个男人。捂着俏脸,直接转身往大门口走去

    要打就打,最好两败俱伤,最好两个人都打死

    瞧见夏伤捂着脸冲向大门口,吴晟睿最先反应过来。他凶狠地瞪了一眼骆夜痕,大声嚷道:“你真的太过分了,夏伤做错了什么?”

    “她是我的女人,要打要骂那是我的事情!”

    “呵”听到骆夜痕的话语,吴晟睿嗤笑了一声,他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兄弟。

    “那是你花钱买的吧,骆夜痕,你的女人叫苏乐珊!夏伤,顶多只是你花钱买的暂时性属于你的!”吴晟睿顿了顿,嘲笑着又说道:“看你速度,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夏伤,呵呵,不过,你喜欢的东西我就要抢。夏伤,很快就是我的了!”

    骆夜痕一听吴晟睿这话,心里顿时恼火不已。这个戏子,竟然敢跟他抢东西。

    “你凭什么?吴晟睿你不过就是一个,说白了就是个戏子。你这种货色,也配跟我骆夜痕抢东西。我告诉你,京都城里,老子要你死,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呵敢跟我骆夜痕抢东西,要不要你试试这后果”骆夜痕狂妄地看着吴晟睿,大声说道。

    他不想说别的,要真整死一个人他骆夜痕有的是法子,关键看他乐不乐意!

    吴晟睿不是夏伤,他不会手软。这演艺界的小明星真敢跟他硬碰硬的话,他会让他知道他背后的势力有多大!

    在骆夜痕的话语中,吴晟睿心里的好胜心和不甘的心境也在同时爆发出来。

    好一个骆夜痕!

    果然人和人就是不同啊,他们同样是一个爹生的,可凭什么,他就那么底气十足地对着他下死令,那么狂妄地说整死他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呢!

    “我还就真要试试了呢!”吴晟睿冷笑着看着骆夜痕,大声地说道:“老子倒要看看,你骆少爷在京都城里,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这么牛逼,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了呢!”

    “那你就等着!”骆夜痕面孔冷肃着,看着吴晟睿的眼神如同冰封着的万年河川一般,渗着一骨子的阴冷——

    吴晟睿家的金都嘉园离小区门口有很长一段路,之前是打的过来的,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会儿,夏伤埋头走路,也许是心情很恶劣,这一路走的都很烦躁。

    脸上瑟瑟地痛着,她咬着嘴唇。深深地呼吸着,试着想要按下那喷涌而出的泪意。可是,不管她怎么想按下去,想要哭的**更加地强烈起来了。

    她觉得很委屈,她究竟做错了,为什么今天要这么倒霉啊!

    没一会儿,夏伤就感觉一辆车紧紧地尾随着自己。她用力地抬手擦了一把脸颊上的眼泪,暗骂自己有病呢?

    就这点痛,至于这么娇气地流眼泪吗?

    车上的骆夜痕连续按了好几下喇叭,可是夏伤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最后,骆夜痕没办法了,踩下刹车。将车子停下来后,忙快步朝着夏伤方向追去。

    夏伤看见骆夜痕之后,脚下步子跨的更大了。

    这人渣太过分了,她这是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被他甩一巴掌啊。王八蛋,神经病,暴力狂,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夏,夏伤”骆夜痕看见夏伤躲他,脚下步子跨的更大了。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一把扯住了夏伤的胳膊。

    夏伤被骆夜痕扯住了胳膊,气的拼命地想要甩开他的桎梏。

    骆夜痕不理夏伤的反抗,抬手用力地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牢牢地抱住她的娇躯。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熟悉的清香味,骆夜痕心里涌起一阵无限的满足和安定的感觉。

    她知不知道,这两个月他每天都在想她,真的好想她。满脑子都是她,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他觉得自己很有病,有时候明明跟苏乐珊幽会。可是脑子一闪,就看见对面的女人突然间变成了她的脸。他觉得自己快被他自己弄疯了,他怎么会这么着火入魔地想着一个人呢?

    方才在电话里听到她有危险,他真的要吓死了。如果她出了事,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对她,很想抗拒,很想忘掉,很想刻意不去想不去念,不去动一下心思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到底在他身上施了什么咒,让自己对她如此神魂颠倒呢?

    “你放开我,听见没有,你给我放开!”夏伤觉得自己胸腔里就像是窝着一团火,在骆夜痕死命地抱紧下,抬手死死地抵在骆夜痕的胸口。

    她真的不知道骆夜痕这个人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在电梯里一直秀恩爱的吗,不是去他未婚妻家里吃饭还陪着他岳父喝酒的吗?这个时候跑来这里做什么,他这么紧搂着自己又算什么?不要搞得一副好像是很想她的样子,她会犯恶心。

    她宁可他饥渴地扑过来跟她**,也不要他这种好像看起来情意绵绵地抱着她。她真的会觉得他这种行为又虚伪又做作的,真的,会让她犯恶心

    “夏伤!”骆夜痕抱着她的头颅,将她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肩颈中。他真的有点忍不下去了,他很想告诉她他心里对她的感觉。

    如果他告诉她,他爱她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啪!”地一声,夏伤突然间抬起脚,重重地踢了一下骆夜痕的小腿。骆夜痕只觉得小腿一麻,抱着夏伤的手一松。夏伤乘此机会,抬手重重地一推,一下子挣脱了骆夜痕的怀抱。

    离开落叶的身体范围后,夏伤抬起头,狠狠地瞪着骆夜痕,声音冷淡而薄凉地对着他大声地说道:“想表演这种好像是生离死别的温情戏码,骆夜痕,你找错对象了!”夏伤顿了顿,想起骆夜痕在沙西时,羞辱自己的话语,她冷嘲地笑了笑,开口讽刺又道:“你老婆叫苏乐珊,我夏伤只是陪你睡的婊子。要么**,要么滚蛋!”

    话落,夏伤不理骆夜痕,转身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继续说道:“不过,老娘今天被你甩了一巴掌,没兴趣陪你睡!”

    骆夜痕原本一腔想要倾诉的**,生生地被夏伤堵进了肚子里。在听完夏伤不屑又现实的话语后,骆夜痕再也没有对她告白的冲动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对于感情方面,他竟然这么胆小。

    他竟然如此害怕,自己被一个女人残忍地拒绝。

    “张达明的戏嘛,我也能给你,你现在还有没有兴趣陪我睡!”骆夜痕觉得自己真的犯贱到家了,想要留住她,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夏伤闻言,迈出的脚步顿时停滞了下来。

    她心里涌起一丝可笑,她在骆夜痕的心里,果然把形象定格了。只要有点利益,就可以自动献身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揪着疼了起来。不过,张达明的戏吗?她想要啊,很想要的!

    咬了咬嘴唇,她忽视掉这一刻心上莫名地揪心一般的疼痛。转过身,大步冲到骆夜痕身前,然后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

    何必管他如何看,她夏伤要的,是名,是利,是数之不尽的钱财他能给她即可,至于自尊什么的,在他面前她不需要有的——

    然骆没来。高性能的路虎车具有超强的防震荡的设置,所以即使里面的男女玩的翻天覆地,从外观上除了轻微的震荡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在夏伤和骆夜痕躲在黑暗的车厢里鬼混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的不远处还埋伏着两个狗仔队。

    两人拿着相机,将方才的一幕尽数收入胶卷中。

    “没想到啊,原来夏伤背后的金主是骆夜痕少爷,天,劲爆,太劲爆了!”

    “呵呵,娱乐圈的爆炸新闻,明天要轰动整个娱乐圈了!”

    “不过这两人可真够大胆的,竟然在路边玩车震!”

    “呵呵,有钱人玩的花招百出,这只是小意思!”

    “你说,这位骆少爷能持续多久”

    “看他体格,应该会很久哦!”“那我们打个赌,要是我输了今晚夜宵我请!”

    “ok,没问题!”

    “我赌十分钟”

    “那我赌二十分钟!”

    两个无聊的狗仔实在是觉得狗仔工作太苦逼了,于是以此来调侃苦闷的记者生活——

    隔天一大早上,官家别墅大院里,门铃就被按响。

    佣人刚刚打开大门,在听到来人的自报身份后,连忙转身走进餐厅。

    这会儿,偌大又明亮的餐厅里。官家三人正在享用着早餐,主位上的官恩城按照老习惯,一边戴着老花镜浏览着每日的报纸,一边咬着面包。

    “爸爸,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别看报纸了!”还是老习惯,每次官思雅都会忍不住责备一下官恩城的这个习惯。

    “呵呵,习惯了!”官恩城微微一笑,体贴地端起鲜榨的柳橙汁,帮官思雅续了一杯。

    “你也真是的!”官思雅责备地横了一眼官恩城,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这时,家里的佣人突然间走进来,对着首座上的官恩城说道:“老爷,是每日娱报的主编慕寒先生找你!”

    “每日娱报?”官恩城挑眉,心里嘀咕着这好像只是一家很小众的娱乐报纸啊,他跟这家报纸的主编并不熟啊!

    “是啊,老爷,慕寒先生说,有事要找你。而且啊,是有关少爷的事情!”佣人服侍官恩城很久了,自然知道官恩城的习惯,所以连忙对着官恩城小声地补充道。

    这个家里,能称得上少爷的,也就骆夜痕一个人。

    既然对方提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官恩城也不敢掉以轻心。站起身,对着与自己共餐的顾泽曜低声说道:“泽曜,陪我去看看吧!”

    “是,爸爸!”顾泽曜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尾随着官恩城,出了餐厅。

    官思雅坐在餐桌上,心里有些担忧,不知道骆夜痕这是又惹出了什么麻烦。不过碍于官恩城并没有让她参与,所以她不得不本分的继续坐在位置上用着早餐——

    “官先生,这是令子的一些照片,我旗下的记者拍到的,我希望你能过目之后,再刊登在报纸上!”

    客厅里沙发上,这位叫慕寒的主编微笑着将一张信封递至到官恩城的面前,神情恭敬又带着几分谄媚。

    官恩城识人无数,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他不动声色地接过那张信封,打开后,视线粗略地掠过照片上的内容。接着,他习惯性地将照片递至到顾泽曜的手中。

    顾泽曜知道官恩城是想让自己看,所以他神情恭敬地接过来,待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后,捏着照片的手指无意识地开始收紧,很快照片上就出现一串皱褶。

    “犬子年幼无知,多亏有你们这些叔叔伯伯担待着。若这些照片刊登出去,我想后果不堪设想!”官恩城呵呵地笑着,只要关注帝国新闻的人都知道,骆夜痕和苏家大小姐已经订婚了。这个时候闹出绯闻,恐怕问题就大发了。

    官恩城是明白人,他更明白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眼前这人能卖这个人情给他,自然也会向他讨要好处。

    “呵呵,哪里哪里!”慕寒微微一笑,紧接着含蓄地又说道:“官先生,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我们报纸最近面临着一些经济上的问题!”

    “能帮犬子这么大的忙,慕先生有什么难事尽管直说!”官恩城笑了笑,回道。

    “呵呵,有官先生这句话,我忐忑多时的心就放下了。”慕寒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官先生,我最近接到一个消息!”

    “哦,什么消息?”官恩城知道,聪明人不会无缘无故在这个时候,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既然他有小道消息,他听听也无妨。

    “倒不是我的事情,而是跟官先生有些渊源!”

    官恩城微微一笑,示意慕寒继续。

    “不知道官先生可还记得当年红极帝国一时的吴美兰!”慕寒目光炯炯地看着官恩城,微笑着问道。

    大树底下好乘凉,若能攀上官恩城这棵高枝,对他的杂志社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官恩城吃了一惊,心里隐隐预感到慕寒想要说什么了。

    “我前几天得到消息,吴美兰去世了。而她的儿子,正是吴晟睿。也就是帝国,最红的天王巨星,吴晟睿呵呵,也真是巧合啊,没想到吴美兰的儿子,也在娱乐圈里啊!”官恩城一听,手里的茶杯“咚”地一声,直直地摔在茶几上。一时间,茶几上茶水四溢原本正沉浸在照片中的顾泽曜心里一惊,一时间不知道官恩城怎么突然间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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