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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华星顶楼的办公室望去,天空一碧如洗。太阳就像是煎锅正在煎的荷包蛋的蛋黄,大大圆圆地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现在,已经是早春了。天气越渐暖和起来,京都城里的桃花大半都在含苞待放,很多花的花期也临近,空气中到处洋溢着春暖花开的气息。随着天气的暖和,街上的人流也开始变多了。尤其是周末,在郊区踏青的一家三口多了很多。
骆夜痕站在华星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如蝼蚁一般的众生。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全是夏伤的人影。
他知道,夏伤今晚上就要赶飞机去法国了。这两天来,她为了出国连公司都没进过。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见过她了。他想见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见她的冲动那么强烈,强烈到他想立马飞奔过去找她。可是,这股强烈的冲动生生被他压制下来h。mihua。net
他不能去,不能主动去找她,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找她,她却只有在他对她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才会出现在他的身周?
然后,理智却磨灭不了他的潜意识。他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情不自禁地想给她拨个电话。可是手指刚刚按进通讯录里,他就烦躁地按了返回键。
她都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干嘛要给这个死女人打。他有病呢,现在应该是她来求他。毕竟,是她自己心心念念着那个分成,如果他主动送上门去的话,只会狠狠地被这个贪心的女人敲一笔。到时候,他什么主动权都没了。
不,不,他不能主动去找她
再一次,他不断地暗示着自己。
在骆夜痕烦躁的想把手机扔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原本安静着的手机突然间传来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他愣了一下,瞬间一抹狂喜从他心口涌出来。不过等他看清楚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之后,那抹狂喜又在瞬间被一阵失落给取代
“姐,什么事?”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骆夜痕声音低落地对着电话那边官思雅幽幽地问道。
官思雅听着弟弟的声音不对,心里犯疑地问道:“小夜,你在等电话吗?怎么听上去,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姐,你想多了吧!”骆夜痕连忙聚了聚心神,对着官思雅大声地说道:“我哪不开心啊,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开心!”
“希望是我多虑了!”官思雅笑了笑,柔声又说道:“小夜,颜夕姐让我们晚上去宫里用晚餐,你别忘记叫乐姗啊!”去宫里用晚餐,还要叫上苏乐珊,不用想也知道表姐想做什么。骆夜痕觉得有点烦,他不想整天去听那些有关婚事的事情。他才24岁,为什么整天都要被人逼婚,他不想结婚,一点都不想
“哦,好!”可是面对官思雅,骆夜痕却不敢反驳。他心里虽然越来越抗拒结婚这件事情,可是他却不想伤害两人最疼他的亲人。
“小夜,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这么闷闷不乐的啊?”骆夜痕是官思雅从小看着长大的,两姐弟一直以来都极为亲厚。所以她听得出来,骆夜痕语气中的不甘愿。
“没!”骆夜痕连忙摇头否认,他不想让官思雅担心。结婚就结婚,反正又不会死。但是伤了官思雅的心,却是他万死不辞的
“小夜,最近还和夏小姐在一起吗?”官思雅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没啊,我怎么可能还跟个骗子在一起呢?”他撒谎了,他知道官思雅不喜欢他跟夏伤厮混。虽然他也明白,他不能一直跟夏伤那女人这么来往下去。可是有时候,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明知道那女人够坏够贪,可是他就像上瘾了一样,戒不掉她了。如今,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官思雅说自己的感受。他只能选择骗她,这应该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吧。
“小夜,你快结婚了,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牢记自己的身份。乐姗值得你爱,我不想被你嫌唠叨。可是我必须要提醒你,很多时候,人是需要被道德和责任所约束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地那么肆无忌惮,我只希望,你不要让乐姗成为下一个妈妈!”官思雅清楚地明白自己小弟的性格,其实他跟官恩城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两个人都不喜欢被束缚着,都喜欢自由自在,都向往自由。可是,这个世界是有秩序的,人必须在这个规则里行走,出了界就会给很多人造成伤害。
官思雅的一席话,瞬间让骆夜痕有一种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
下一个妈妈,下一个妈妈
不会,他怎么可能让自己跟那个老东西一样呢?他现在,还没有结婚呢,还有时间玩呢。等他结婚了,就收敛起来。
“姐,我不会的,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骆夜痕皱了皱眉头,开口打断了官思雅的话语。
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有分寸,他不会让自己变得跟官恩城那老东西一样的。不过,现在他还是自由身,他还有一些时间可以由他自己支配。
“你明白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了,晚上见!”官思雅听到骆夜痕的话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该说的话她都说了,如今就看她这个弟弟该如何做了。她想,以自己小弟的资质,肯定应该明白他目前最该做的是什么事情。
按下结束键,骆夜痕深呼吸了一口。甩了甩脑袋,决定不再去想夏伤那个死女人。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了,接着晚上再跟乐姗去皇宫受训。他就不信了,夏伤那个死女人肯放着那么大的分成不来找他——
下午给苏乐珊打电话,约好时间后。到了傍晚五点,骆夜痕就亲自去苏家的大宅子里接苏乐珊。去的时候,苏乐珊的父母亲都在。骆夜痕并不喜欢见什么家长,但是碍着苏乐珊老是喜欢让他多见见她父母。所以骆夜痕在下午听到苏乐珊要他去他家的时候,就火燎地让张泽凯去准备礼物。
到了苏家,看着那个公正不阿,正气凛然的苏大将军,骆夜痕瞬间不敢嬉皮笑脸。他冷肃着一张面孔,快速地走到后备箱里,把张泽凯准备的礼物给一件一件地搬出来。
“来都来了,还送什么礼物啊!”苏乐珊看见骆夜痕从车上下来,心里开心不已。再看见骆夜痕从后备箱里搬礼物,更是喜不自禁。
倒不是贪什么礼物,苏家好歹也是个大家族,自然什么都不缺。不过骆夜痕送礼物,那代表他上心,有心要讨好苏家两夫妻。苏乐珊看见了,自然很开心了。有些场面上的事情,是必须要撑的。如今骆夜痕过来不忘想这些细节,不光讨了苏乐珊的欢心,就连苏家两老都满意地在心里不断点头。
“别搬了,先去看看我爸妈!”苏乐珊拉着骆夜痕,示意后备箱的东西由佣人搬进去。
骆夜痕笑了笑,也不再勉强。在苏乐珊的拖拉下,笑呵呵地走到苏家两夫妻面前,恭敬地说道:“苏伯父苏伯母,有段时间不见了,你们好吗?”
“呵呵,小夜你来了啊,进屋里坐坐吧!”苏乐珊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温柔娴雅的妇人,见人就笑。尤其是看到骆夜痕过来,面上笑的更加的温柔和蔼起来。
骆夜痕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看到同自己母亲年龄相差无几的妇人,心里总会滋生一种敬畏和温暖。他本想跟苏家两老问候了一声就道别离开,但是在苏乐珊母亲的笑容中,他不受控制地尾随着苏乐珊的母亲进了苏家。
进屋后,苏母示意骆夜痕和苏乐珊就坐,苏乐珊的父亲苏博文一向不苟言笑。骆夜痕面对苏博文的时候,稍有几分拘谨。不过,这些倒是很快被苏母给抚平了。
苏母知道自己丈夫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喜欢板着一张面孔。怕骆夜痕会拘谨,所以一直柔声细语地跟他说话。骆夜痕有问必答,礼数做的倒也周全。
在苏家坐了一会儿,骆夜痕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站起身与苏家两老道别。在回车上之后,骆夜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虽然苏母很温柔他很喜欢,但是苏博文那个大冰块真的能让空气瞬间降低到零度。苏乐珊坐在副驾驶座上,瞧见骆夜痕一个劲地扯领带深呼吸。她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夜,我爸就是那个个性,你不要太在意啊!”“没事,不过下回你别让我再来你家接你了!”骆夜痕拨着方向盘,将车子驶离苏宅后,便回头看着苏乐珊,又说道:“你爸真的能让人毛骨悚然,我觉得我再做几分钟估计要被他冻成冰块了!”
“呵呵,哪有那么夸张!”苏乐珊捂嘴笑个不停。
“不过说真的,你爸那种个性的人,怎么准你进娱乐圈的?”骆夜痕来了几分兴趣,总觉得苏乐珊父亲那样的人,应该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踏入娱乐圈这么复杂的圈子。
“我爸爸看着虽然很严肃,但其实你抓到了他的软肋他也就没办法了。我从小就喜欢漂亮,也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爸爸就我这个女儿,自然凡事都依着我了!”苏乐珊娇喃地回道。
“呵呵!”骆夜痕微笑着拨着方向盘,心里对苏乐珊的那种家庭生出几分羡慕——
将车停在宁坤宫宫殿门口后,骆夜痕刚刚推开车门下车,就听到赢殳珪兴奋的声音从廊下传来。
“舅舅,舅舅!”赢殳珪站在宁坤宫的大门口,瞧见从车上下来的骆夜痕后,他开心地飞扑过去。
“呵呵,殳儿,想舅舅没?”骆夜痕听到声音,回头瞧见扑过来的赢殳珪后,他笑呵呵地俯身一把抱起小殳儿,在狠狠地亲了一下他娇嫩的小脸蛋,爽朗地问道。
“想啊,想啊!”小殳儿一个劲地点头,顺势,他开心地看向副驾驶座,不知道夏姐姐有没有跟舅舅一块来。
“殳儿,那你想我吗?”苏乐珊从车上下来后,瞧见被骆夜痕抱在怀中直乐呵的赢殳珪后,微笑着问道。
见着里去。“额”赢殳珪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惊讶下车的竟然不是夏姐姐。不过,聪明的他并没有当场点出来,反而笑嘻嘻地说道:“想啊!”“呵呵,真乖!”苏乐珊笑着走上前,摸了摸殳儿头上柔软的头发,柔声说道。
“你先进去看看我姐姐,我陪殳儿在廊下玩一会儿!”骆夜痕抱着赢殳珪,微笑着对着苏乐珊说道。
“恩,好!”苏乐珊微笑着点了点头,缓步走进宫殿里。
“舅舅,为什么你不带夏姐姐过来啊,我好想她啊!”待苏乐珊的身影一消失在宫殿门口,赢殳珪就凑近骆夜痕的耳边,对着骆夜痕小声地问道。
“你真的想她吗?”骆夜痕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是啊!”赢殳珪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看着骆夜痕大声回道。
“那我把手机给你,你打个电话跟她聊聊?”骆夜痕笑着摸了摸赢殳珪的小脸蛋,温声问道。
“真的吗?”赢殳珪眨巴眨巴了两下大眼,一脸惊讶。
“是啊,不过你跟她聊天的时候,一定看我的脸色行事,成吗?”让殳儿给那个女人聊天,他不就有名正言顺给她打电话的理由了吗?
“为什么?”赢殳珪一脸好奇地问道。
“不要问这么多嘛,你不是想给你夏姐姐的打电话吗?现在我就拿电话给你打,咱们先找个僻静的地方!”骆夜痕说着,将赢殳珪一路抱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在拨号码的时候,他一再地吩咐小殳儿看他脸色行事——
夏伤正在家里和许诺清点出国的行李,虽然这次出去,拍广告的服装都是由b&w公司提供的。不过这会儿三月,那边还是挺冷的,她自己和许诺都需要备一些冬衣,还有一些出国需要准备的各式各样零用的东西。
这样一清点,还有好多一堆的行李。正想着要不要删掉一些没有用的废弃东西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夏伤快步走到床前,弯腰取过手机。待看清楚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后,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骆夜痕这家伙给她打电话干嘛?
虽然心里很是厌烦,不过碍着他毕竟是自己的上司。说不准有事情要嘱咐,所以不得不按下心中的厌恶,按下了接听键。
“夏姐姐,是我,我是殳儿!”
一听到赢殳珪的声音,夏伤心里面的那抹厌恶瞬间烟消云散。她情不自禁地扬唇微笑,柔声问道:“殳儿,想夏姐姐了吗?”
“是啊,夏姐姐,你好久都没来看殳儿了!”小殳儿奶声奶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夏伤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的声音给喊软了。
“是吗,那我下次再去接你玩啊!”夏伤笑了笑,又问道:“你怎么用你舅舅的手机给我打电话,是你舅舅让你打的吗?”
骆夜痕就竖着耳朵在那边听赢殳珪和夏伤打电话,听到夏伤的问题后,他连忙对着赢殳珪使劲地摇头。
他才不想让夏伤知道,是他诱哄着小殳儿打电话给她的呢?
“不是啊,是我想夏姐姐了,问舅舅要手机给你打的!”赢殳珪在看见骆夜痕的手势、眼神以及口式后,很是聪明地回答道。
殳儿真是聪明极了,太讨人喜欢了。骆夜痕在赢殳珪的回答中,捧着他的小脸蛋狠狠地吻了一口。
他决定了,将来他一定也要生一个像殳儿一样这么聪明可爱的儿子!
“舅”赢殳珪被骆夜痕这样一强吻,下意识地尖叫着想躲。不过他的话还未结束,骆夜痕就连忙捂住他的小嘴巴。
就?
手机对面的夏伤忍不住蹙了蹙眉头,难不成骆夜痕也在旁边吗?
“殳儿,你舅舅也在你旁边吗?”夏伤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来小殳儿这个电话是骆夜痕那家伙指使的。
“”赢殳珪呆了呆,正想说对呀。可是身旁的骆夜痕却使劲地摇头,他可不想让夏伤那臭女人知道,他在旁边偷听她和殳儿打电话。要被她知道了,他多没面子啊!
“不不是,就我一个人”赢殳珪觉得自己脑袋都快混乱了,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按照骆夜痕的口式,回答道。
“哦,就你!”殳儿回答的这么慢,不用想就知道他旁边到底有没有人了。夏伤心里隐隐觉得好笑,骆夜痕这个王八蛋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是啊,夏姐姐,你什么时候再陪我玩!”在骆夜痕一遍又一遍地授意中,小殳儿总算明白过来骆夜痕想说什么了,接着又开口问道。
“随时都可以,不过我最近几天要出国一趟!”夏伤笑了笑,温声回道。不管骆夜痕在不在旁边,面对赢殳珪的时候,夏伤还是心情愉悦地温声跟他聊着天。
“额,夏姐姐要出国做什么?”这回,骆夜痕让赢殳珪自由发挥,自己则头靠着赢殳珪的小脑袋,听着夏伤有意放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夏姐姐要出国工作几天,回来我找你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地甜出蜜来。让骆夜痕的心,也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恩,好!”看赢殳珪和夏伤聊了好一会儿,骆夜痕觉得是时候他该出来了,所以坐直身子,示意赢殳珪把电话给他。
“夏姐姐,舅舅过来了,我要把电话给舅舅了!”赢殳珪在骆夜痕满怀期待的表情中,奶声奶气地对着电话里头的夏伤说道。
“殳儿,夏姐姐现在有要紧的事情,既然你舅舅来了,那我先挂机了,拜拜!”她才不想搭理那个王八蛋呢,所以在听到赢殳珪的话语后,夏伤直接跟他道别挂电话。
“哦,好,拜拜!”
骆夜痕在赢殳珪拿下手机的那一刻,俊脸上的期待瞬间僵硬下来。他快速地抢过赢殳珪手里的电话,待看见电话上面“通话已结束”的字样时,瞬间暴怒地想要砸手机。
“我不是让你把手机给我的吗,你怎么挂电话了啊?”火冒万丈的骆夜痕气的大声质问赢殳珪,他还没跟那个臭女人讲到话呢,怎么就挂机了。气死了,气死了,他本来还想着借殳儿的身份,跟夏伤摆一下高姿态。顺便亮一下分成的事情,好让那个死女人主动来找他。
没想到,竟然挂机了,竟然挂机了
“操他妈的,这死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吧,她一定已经听出我在殳儿身边了!”
赢殳珪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和蔼可亲,最疼自己的舅舅竟然跟他发火。瞬间,赢殳珪的小脸耸拉下来,隐隐有了要哭的趋势。
“殳儿,舅舅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哭啊!”瞧见赢殳珪要哭,骆夜痕的火气瞬间熄了。他连忙抱着小殳儿,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哄道:“殳儿,今天你做的太好了,很聪明。舅舅从来没见过比你更聪明的好孩子”
“舅舅,我累死了!”赢殳珪在骆夜痕的连声讨好中,总算去了哭意。他揉了揉眼睛,撒娇地将头埋在骆夜痕的怀中,哽咽道。
“恩恩,舅舅知道,舅舅刚才累着小殳儿了!”骆夜痕抱着赢殳珪站起来,亲了亲他娇嫩的小脸蛋,柔声继续哄道:“过两天舅舅再带你出去玩,好吗?”
“恩!”在骆夜痕的话语中,赢殳珪瞬间破涕为笑。这时,有嬷嬷找到这边,唤两人进宫殿。骆夜痕抱着赢殳珪走的时候,在他耳边忍不住出言提醒道:“殳儿,咱们进屋子里去,看看你妈咪给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刚才的事情,你一个都不能告诉哦!这是咱们男子汉之间的秘密哦!”“恩,好!”有骆夜痕带他去玩,小殳儿自然什么秘密都帮他保守了。
“真乖!”骆夜痕呵呵直笑,抱着赢殳珪大步走进宫殿——
“夏夏,谁来电话啊?”许诺也在自己房间收拾东西,她进夏伤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夏伤将电话放下。于是,好奇地询问道。
“哦,是殳儿,他问我最近怎么没找他玩!”夏伤回头看着许诺,笑着回道。
“是吗!”许诺想起皇太子那张可爱的小脸,忍不住会心一笑,夸赞道:“那孩子真的讨喜的紧,我这个不怎么喜欢孩子的人瞧着都想赶紧去生一个!”
“呵呵!”夏伤微微一笑,拉开抽屉正想找护照时。不想,拉开抽屉竟看到最底部的一个红色锦盒。眼睛在触及到那个锦盒的瞬间,心蓦地就像是被拉开了一道口子一般。
“夏夏,你再带一件外套吧,我觉得你上回买的那件,穿上街拍绝对完爆那些明星!”许诺说着,伸手拉开柜子,正想将那件外套取出来时。却等了半天,都不见夏伤有丝毫回应。
“夏”回过头时,瞧见夏伤站在抽提前一动不动。许诺好奇地走上前,待看清楚抽屉里的盒子后,她的心震惊不已。深吸了两口气,她俯身一把抓起抽屉里的那个锦盒,大声说道:“夏夏,你还留着这个东西做什么?每回看见它,你就心痛的要死。明明让你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留着啊?我帮你扔了,我帮你扔了让你永远都不要对那个人有任何念想了,好吗?”
“不,不要!”听到许诺说要扔了锦盒,夏伤连忙伸手一把将盒子抢过来。她紧紧地抱着锦盒,就像是死守着最后一个残念一般“糯糯,你知道吗,这条项链,是我唯一能感觉到他是爱我的我我我相信我相信他绝非表现出来的那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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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什么?”
“打开看看!”
“泽曜,这个!”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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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迢迢从国外归来,只为跟她说一声生日快乐。夏伤跟顾泽曜在一起这么多年,虽然他很多时候像一团谜一样,令夏伤琢磨不透。但是她相信,他一定绝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绝情
他一定也爱她,一定像她爱他一样,也深爱她的
“执迷不悟”许诺叹息了一声,心痛地看着夏伤,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她。
夏伤没有理许诺的话语,她缓缓地打开锦盒,将盒子里的那条心形的铂金项链紧紧地握在手中,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泽曜,泽曜,泽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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